迷幻药
只因王灵白的一句话,马小懒操起刀子就准备去杀人,连马小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精神已不受自己控制,仿佛自己已经成了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马小懒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人,杀人,杀了牛大炮和张金翠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
当然,马小懒对奸夫淫妇心里多少是有些憎恨的,有些事,马小懒藏在心里,并不愿说出来,马小懒的童年时不幸的,在他懂事之前,父母双亡,长大后,开始有很多人在他耳边嚼舌头,说的都是:“马小懒,你就是个野种,你妈妈背着你爸爸在外面偷男人,在山窝里被你爸爸发现了,结果两个人争执过程中都失足掉进悬崖摔死了。”
马小懒永远不相信这样的传闻,他不是野种。
但是有一天,马破嘴也这样骂他,说起马小懒父母年轻的事情,绘声绘色。
野种!奸夫淫妇!这是马小懒听过的最多的两个词。
现在,他像个替天行道者一样,准备杀死牛大炮和张金翠这一对奸夫淫妇。
张金翠和牛大炮本打算出去搬救兵,但是在门口撞到了马小懒,张金翠一眼就认出了是马小懒,她大叫一声躲到牛大炮后面,说:“就是他!”
牛大炮还没反应过来,马小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水果刀插进了牛大炮的肚子里,再一拔,血水哗啦啦就流了出来,马小懒顺势再补上一刀,捅人的时候,马小懒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是不停得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脑海里一幕一幕如同过电影一样,野种、奸夫淫妇,如同重磅炸弹一样轰炸着马小懒的神经。
马小懒也不记得捅了牛大炮多少刀,反正最后牛大炮倒下去的时候连肠子都滑了出来。一旁的张金翠早已吓的半死,她用手抱着脑袋只是尖叫。
马小懒将刀子从牛大炮身上拔出来,来到张金翠面前,用手托起张金翠的下巴。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为什么要这样?”张金翠心惊胆战地问。
“王灵白,你知道吗,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害的我大哥好惨。”当马小懒喊出王灵白的名字的时候,只是一瞬间,张金翠彻底瘫软在地。
“自作孽不可活呀。”张金翠显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哭成了泪人。
马小懒做事很麻利,他用手捂住张金翠的嘴巴,手起刀落,水果刀在张金翠的脖子上划吓了一条血痕,接着就看到动脉血管的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如此,马小懒轻易地杀死了牛大炮和张金翠。
马小懒一下子也瘫软了。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马小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就算他们是恶人,也轮不到自己审判,马小懒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牛大炮和张金翠,越想越后悔,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杀人之后人都会后悔了。
冲动是魔鬼。但做都做了,马小懒就是再后悔再害怕,他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冲出了院子,马小懒可不想被警察抓住,他要留下一条命,他要活着,为了胡如杏。
马小懒赶到破庙的时候,王灵白一下紧张地站了起来。
“小懒,事情成了吗?”王灵白迫切地问。
“嗯。”马小懒应了一声。
“小懒!”王灵白扑通一声跪在马小懒面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恩人。”
当然,大仇报了,王灵白内心是高兴的,那对奸夫淫妇终于见鬼去了,这是王灵白忍辱偷生,终于苍天有眼,就像是报了大仇的勾践一样,王灵白简直要兴奋的疯掉了。
其实,马小懒那么心甘情愿地为王灵白杀人,王灵白多少用了些计谋的。
即便这其中一半是天助,还有马小懒的正义,还有王灵白的步步为营,他让马小懒去偷鸡,实际是去探探风声,看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单独在家里,确定之后,王灵白知道时机到了,他在马小懒喝的酒里加了一种迷幻药粉,这是他做妇科大夫时最常用的一种药,那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麻痹别人的神经,操纵别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