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艺术，总是漂亮的借口（1）

    这桩桃色风波引起了众多议论，但呱呱叫生意依旧红火，甚至招致更多闻听此事的人纷纷前来一探究竟，但呱呱叫依然故我，依旧用他那独特的嗓音卖弄着，乖乖地让你掏出腰包里藏掖着的钱来，换取他的一件衣服来。不久，他还真的开了两家连锁店，生意都很红火。贾永红很少抛头露面，每日可能在家带着外孙。赵婷婷则跟着以老板娘自居，买了一辆雪佛兰，成为县城最早的有车一族。她们的事情被周围人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许多，至于晚上是不是依旧按照契约行事，好事者还没有打探清楚，但人们很快就转移了视线，因为，新的桃色新闻又登场了。
    一天晚上十一点多，街道上行人已经稀少，几名联防队员巡查一个小巷的时候，手电照射到一个角落的时候，发现一男一女正在做苟且之事，那名男子裤子已经吞到地下，露着白白的屁股正在耸动。联防队员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小便，但仔细一看，男人怀里还背立着一个女人，男人正对着她隔山取火。强烈的手电光芒，把二人紧紧钉在那里几秒钟，等情形过来，才赶忙收拾起衣服。联防队员对着二人的脸照射了一下，那名男子看上去已经五十来岁，而那名女孩的脸则十分稚嫩。他们十分惊诧，就把他们带到了派出所。
    这年头，开放搞活了，青年男女特别是中学生做出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是这对年龄如此悬殊的人夜晚做这样的是实在匪夷所思。城关派出所杨所长立即审讯了这名男子：
    “叫什么名字？”
    “我叫……汤伟东？”
    “家在哪里？”
    “五里店。”
    “做什么工作？”
    “无业。”
    “那女孩是什么人？”
    “不认识！”
    “不认识？这么说你是拦路强奸？”
    “也不能说不认识！她那个是我的亲戚？”
    “亲戚？什么样的亲戚？你可知道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是老实交代地好，你不说女孩如果告你，这就是强奸罪！”
    “不是那个……她是愿意了的，我们顶多就算个顺奸。”
    “什么样的亲戚？亲戚的女儿你都搞，你真是禽兽不如！”
    “也不算是十分亲了，就是那个时常走动的亲戚？晚上她上我家串门，我送她回去？”
    “怎么在半路搞上了？我是说你们怎么在街上发生性关系?”
    “那不是又想了吗？”
    “这么说你们已经发生过，总共几次？还不老实交代？”
    桃色案件，总能引起审问者格外的兴趣，所以疑问总是越弄越多。
    经过仔细的盘问，这名男子并不叫唐伟东，而是叫路伟峰，是东街中学的一位美术老师。那名女生同样是初中女生，名叫王晓曼，还不到十四岁，是他的学生，不过的确和他有点亲戚。
    他们的事还得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