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床很特殊
伊捅舒大汗淋漓,呼哧带喘,自我感觉十分酣畅。
甄浪曼看见伊捅舒停下来,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伊捅舒擦着额头的汗说,送药结束。
这么快就结束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送药就是已经结束了。
甄浪曼说,人家还没有说让你结束,你怎么就擅自结束了?这是需要两个人积极配合的事情啊。
伊捅舒说,真的已经结束。
甄浪曼说,不行,你还得给我送药。
伊捅舒很是为难地说,不行了,已经没有药可以送了,我很累,我必须休息了,还有一个病人需要我给送药呢。
甄浪曼说,我不管,我就是还要你给我送药,你把我的药引子给勾引上来,怎么就擅自停止送药?那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
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
伊捅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儿,不满足,欲壑难填,找茬?不依不饶?这是一个丧门星还是青龙白虎?克星,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的克星。
甄浪曼说,你真的不行,怎么几下子就不行了,还是大老爷们儿呢。
伊捅舒强词夺理,说,我们主要以治病为主,主要的目的是送药,你要明白这一点,我是大夫,我不是你丈夫,我就是任务就是恰到好处地给你治病,不是尽丈夫的职责。
甄浪曼还是不依不饶,说,你这床很特殊,我躺在上面很舒服,我不想下去,我,不,那就这么休息一下,再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几乎就是缴枪投降,说,真的不行了,我需要休息,我已经不年轻了,不像年轻人久战不息,我感到很累。
这个女人这个要求如此强烈?难道是慕容美华故意找来制服、报复我的女人?
不可能吧。
甄浪曼说,我就这么躺着,等你。
等我什么?
等你再次给我送药。
不行,我不是说过吗,一天只能送一次,否则,药效不会持久,需要多送几次。
甄浪曼还是躺在床上,赖床不走了,她说,这床真舒服,你不要着急,我等你,你把手机递给我,我玩儿游戏,你必须得再给我送一次药,否则,我就不起来穿衣服。
伊捅舒把苹果手机递给甄浪曼,甄浪曼就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玩儿手机。
她说,你要知道,这样半途而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很无情,很冷酷,很残酷的事情,就是你有怜香惜玉的些许感情,也得再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说,那你就等着吧。
好的。或者,你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用别的工具。
我这个地方没有别的工具。
我丈夫在我不满足的时候,就是使用别的工具,农村文化生活真的很落后,一定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没有。
你知道,我躺在这床上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我觉得下面已经有东西着床。
那就是已经怀孕了?
我不希望这么快,我还希望你给我多送几次药,你说是不是?
伊捅舒有些为难地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真的,今天真的不行了,还有一个患者等着我送药呢。
那你就先出去给她看病,我就在这个地方躺着,等你。
那不行。
怎么不行?
别的患者也需要这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