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玩的游戏
牛绳从张春平手里掉了他也不管,老水牛兴高采烈地跑到油菜田边,张春平看着母牛屁股后面硕大的生殖器,像挨高压电线打了一下,心里胀得满满的,突然很想把自己的小**插到母牛的那个地方去,不过一想到这个,又有点害怕,本能的感觉这样想不对要挨揍的。
也在堤边放牛的双红把张春平家的牛扯到他跟前。
双红说:“平平哥看好你放的牛,又在吃我家的油菜。”
张春平说:“老子不要你管。”
双红说:“才懒得管你。”
张春平说:“要不要栀子花?要就跟我去拿。”
双红说:“都是送给汪玲的吧?”
张春平说:“汪鬼呢,你是太平洋警察啊,要不要到底?”
双红跟着张春平朝他家稻场走去。
张春平家的稻草垛在屋前的稻草西边,跟小山一样的,他带着双红走到左边脚落坐下来,扒开一个小洞,从稻草里面掏出一大把碧绿叶子白白花苞的栀子花来。
双红接过来拿在手里闻,说:“好香啊。”
张春平伸手摸双红的脸。双红的脸摸起来软软的,杏儿眼又黑又亮,淡黄的头发上沾着根淡青的稻草,心里一荡。
张春平吸了口气,小声说:“你想不想XX?”
农村里对这种事说得都比较直接。
双红脸红了,说:“平平哥你好流氓!”
张春平把双红抱住,去亲双红的嘴,双红两只手推他,小声说:“我爸爸会打我的。”
张春平说:“老子不怕他,别怕,很好玩的。”
张春平把双红的裤子扯下来了,露出白白的下身,学福山那样把双红压在下面。双红推了张春平两下就没推了,闭着眼呼呼喘着粗气,紧紧抱着张春平,也不作声,小脸胀得通红,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张春平脸上,痒痒的。张春平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头发晕,过了会儿双红坐起,低着头摘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拿着栀子花走了。
张春平躺在草垛后面一直睡到天黑的时候,被他爸爸木生的破锣腔给吼醒了,从稻草堆钻出来一看,发现家门口围了好些人,他妈坐在地上哭。
张春平站在人堆后面往里看。
福山望着木生说:“伙计,你还要生几个儿子?我没得儿子不一样的过?”
木生说:“老子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跟你没关系。”
福山笑笑:“你生100个都跟我没关系,跟政府有关系。”
木生抬手把福山的手扒开,吼:“你罚老子的款就是的!你看老子交不交一分钱!”
福山说:“你说黄昏话罢?春平不是你的儿子?”
张春平刚想跑开,福山伸过来拍拍张春平的脑袋:“伙计,这么漂亮的儿子,你还嫌不好?”
木生飞起一脚,张春平在稻场上打了几个滚。
菊香爬起来拦住木生:“你个狗入的发魔气啊?你踢伢做么子啊?”
张春平爬起来摆摆脑袋,站不稳,被人扯得站直了,后脑壳还被轻轻拍了拍,抬头一看是福山。
福山吼道:“你有病罢?”
木生说:“老子的儿子该老子打!你管得宽!”
福山怒道:“我看你是喝黄昏了罢?小伢是国家的未来,入你妈真的是个犟脑袋,老子是来跟你做工作的,要是沈家湾都像你这样,那还有没有国法?”
张春平老头说:“老子只当你是老子胯里个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