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跃跃欲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胡翠花不知道，她在跟铁柱干那事的时候，已经被人看见了。
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就更不是秘密。
胡翠花喜获丰硕，喜滋滋端着洗衣盆往家里走，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并且脚步声越来越快。
胡翠花忍不住回头去看，竟然是小媳妇方小雨。
方小雨三步并成两步，赶到胡翠花面前，胳膊上跨着一个篮子，说是去河边挖野菜刚回来。
方小雨笑眯眯地问道，嫂子，你很高兴啊，今天收获不小啊。
胡翠花十分警惕，问道，你不是也挖很多野菜吗？
方小雨说，我只是收获一筐野菜，你却收获两个男人。还是你幸福。
胡翠花十分紧张，问道，妹子，你这是话里有话，你是什么意思呀？跟嫂子可不要开玩笑，你哥不在家，我一个女人怎么会遇到两个男人？
方小雨也不遮掩，说道，纸里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嫂子，不瞒你说，你们刚才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只是不好意思打搅你们的好事，其实，我很替你高兴，你需要的时候，就能满足，我也是一个女人，结婚不到一年，我那口子也在外面打工，我也想男人。
胡翠花说，妹子，你要真这么想，我们就不要担心，来日方长，我们可以合作，我们可以找他们来我们家，或者去你们家。
方小雨说，我跟婆婆住在一起，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她耳不聋，眼不花，对我监视很厉害。
胡翠花说，那就去我们家。怎么样？
方小雨说，我得谢谢嫂子。
胡翠花说，有福同享嘛。可是，这事不能说出去，一是丢人，二是别的女人知道，争先恐后要跟他搞怎么办？三是铁柱他奶奶很厉害，如果知道我们勾引她孙子，一定会跟我们玩儿命。
方小雨说，我知道。
你着急吗？
方小雨说，看到你们那么舒服，我怎么不着急？
要不，我们这就把铁柱和他的狗叫过来？
怎么叫呢？
胡翠花说，那个小子，还是处男呢，有些不会做，都是我教的。
方小雨说，人小，个子不小。那个东西，我也看见了，也不小。
胡翠花开始兴奋起来，说道，你当时都看见了？
看见了。
胡翠花说，我还以为很神秘，别人不知道呢。当时，还有别人看见吗？
方小雨说，不知道，我没有看见别人。
胡翠花说，我们这里的男人成为香饽饽了，有这么多留守女人，难耐寂寞啊。怎么打发时间呢？
方小雨说，嫂子，你不要杞人忧天了，难道，你要做这笔生意？要当老鸨？
胡翠花说，老鸨是什么意思？
就是管妓女的领导。
胡翠花十分不解地说，我们这里也没有妓女啊。
方小雨说，如果你想挣钱，你可以经营这件事，你可以靠这个挣钱。
胡翠花十分诧异。
方小雨说，你这就没有经营意识了，这也是一个很赚钱的买卖。
胡翠花说，你具体说说。
方小雨说，我们这里的女人的男人，大多数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就是老弱病残男人，女人多，男人少，女人其实手里都有钱，男人寄来的钱就藏在家里，如果她们高兴，让她们身体舒服，她们拿出一些钱就不算什么，不在乎，花钱买乐呵。
胡翠花沉默不语。
方小雨说，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做这个生意，我给你做广告。
你还要做广告？
方小雨说，现在，什么事情都得靠宣传，比如一部电影拍摄完，还得大张旗鼓做广告呢，否则，谁知道，谁看呀！
胡翠花说，没有看出来，妹妹，你还很有经营头脑啊，真是没有白念书，高中毕业，就是有水平。
方小雨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开始策划一下。
你还要策划？
对呀，什么事情，都需要策划，比如过去打仗，事先还要研究敌情，现在那些领导把这个叫调研。
你还要调研？胡翠花说，不要把事情搞大，满城风雨，那是犯法的事情，千万不要被警察抓起来，那就麻烦了。
我们秘密进行，神不知鬼不觉。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哪个姑奶奶不满意，或者，你跟人家要钱，人家不给钱，还要快乐，就悄悄告你，上告，那我们就傻眼了。
这是规矩，就是在大城市的洗浴中心的妓女，你跟人家睡，也得拿钱，也都有规矩，你不拿钱，难道还要白玩儿？就得相互交易，这是商品经济社会。
胡翠花说，妹子，这样吧，这件事我们以后再研究，目前，还是先解决你的饥渴问题，你这就来我们家吧。
方小雨很高兴，说道，在你们做，很安全，你们家大白天不会有人去吧？
不会。就是去人，大门关上，谁也进不去。
方小雨很兴奋，说道，刚才，看见你们在一起弄，我真想上去把那个东西抢过来，插到我的里面去，你们真是幸福啊。
胡翠花说，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叫铁柱带着狗过来。
两个女人说着话，来到胡翠花家。
坐在炕上，胡翠花在想，编一个什么理由叫铁柱过来，还不能被他奶奶发现？
方小雨说，要不，就说这里有好吃的，让他过来吃糖果。
胡翠花拿起电话，还在思考台词。
此时，就是很偏僻的山沟，大多数人家都安装了住宅电话。
这里手机信号不好，基站分布不均匀，投资太多，基站就少。所以，外面打工的人，为了跟家里联系方便，就宁可少喝一次酒，少去一次饭店，也要节衣缩食，给家里安装电话。
胡翠花拿起电话，还没有拨号，外面就有人叫门。
胡翠花从打开的窗户往外面看，真是喜出望外，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这个铁柱，一定尝到甜头儿了，自己就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主动找上门来。
铁柱和他的大狗黑贝站在大门口。
胡翠花高高兴兴，还特意在镜子面前梳理一下头发，好像要见重要的男客人，然后，匆匆忙忙出去给铁柱开门。
铁柱和黑贝进来，到院子里。
胡翠花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铁柱说，你不是告诉我，想你的时候，就来找你吗？
胡翠花喜笑颜开，说道，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的。
你就是一个馋猫，你行吗？
铁柱说，我就是想做那件事。
胡翠花说着话，把铁柱和黑贝领进屋。
铁柱看见方小雨在屋子里，还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了，他就主动打招呼，说，嫂子好。
方小雨说，铁柱真乖，长这么大了，就是一个大人了，一个男子汉。
胡翠花说，来，铁柱，过来，坐在你嫂子身边，她身上好香呢，不信你闻一闻。
方小雨就扭扭捏捏，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胡翠花说，我不是开玩笑，铁柱，刚才，你嫂子还夸奖你，说你能干，你过去，跟她坐在一起，她那个地方比我的好，不信你就试一试。
铁柱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看着胡翠花，说，婶婶，你们家里有客人，我走了。
胡翠花说，你别走，吃过饭再走，你嫂子很白，你没有看出来吗？
胡翠花就给方小雨使眼色，把铁柱推到方小雨身边，说道，你们说说话，我去外屋做饭，中午饭就在我这里吃了。
胡翠花就起身出来，把屋门关上。
方小雨明白胡翠花故意躲避的目的，面对一个孩子，不能像对待大男人一样吊胃口，需要主动出击，幸福就在身边，不能大意了，稍纵即逝，她就开始主动进攻，说道，铁柱，你不要害怕，嫂子很好，嫂子很喜欢你。
方小雨伸出手，拉住铁柱的手，说，你是不是很热？如果热，就把衣服脱了吧。
铁柱抹一下额头的汗，说道，我热。
方小雨说，我也热，我们把衣服脱了说话吧，说着，自己先把上衣全部脱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胸部。
铁柱看见颤颤巍巍的大白兔，立即兴奋起来，忍不住吞下一口吐沫，眼睛就直勾勾看着那对迷人的双峰。
方小雨大大方方地说，我的这个是不是比胡翠花的大？很好吃，不信，你就吃一口。说着，就把发愣的铁柱拉到怀里。
铁柱情不自禁地吃起来。
方小雨是一个会家子，一个过来人，知道怎么调教男人，怎么勾引男人。
她就开始用手抚摸铁柱的下面，发现铁柱下面已经直立起来，只是隔着衣服，看不见大小，但是，根据她的经验判断，还有刚才在河边的远距离观察，这个小伙子的东西不会小的。
方小雨很高兴，就把手伸进去，慢慢抚摸。
铁柱已经尝到过甜头儿，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怎么做了。
铁柱就从方小雨怀里出来，说道，我下面热乎乎的，我想把那个东西插进你的里面，可以吗？
小方小雨说，当然可以，来吧。
铁柱就三下五除二脱得一丝不挂，方小雨也把自己的下面的衣服脱下来，帮助铁柱上身。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铁柱刚上去，黑贝忍不住叫起来，也要跃跃欲试，要趴到方小雨的身上。
狗是有灵性的动物。根据科学家测算，狗的智商和3-4岁的孩子差不多。刚才他做过这事，大概也觉得很不错，很舒服，此时，看见主人要自己独占花魁，有些不高兴，开始跃跃欲试。
铁柱大声呵斥道，你叫什么？你着什么急？等我完事，你愿意上来，你再上来，现在，你在一边等着。
黑贝很听话，摇尾乞怜，点点头，就乖乖地蹲在一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