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调研
桃花乡很美，女人也很美。
人们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其实，桃花乡的女人在青山绿水滋润下，一个个水灵灵地赛过金陵十二衩。
在桃花盛开的时候，在许多自然村的山坡上，漫山遍野盛开粉红色的桃花，引来很多外地的写生画家和摄影师都邀请这些女人当模特搞创作。
这天一早，乡长妲六芒跟妻子说，要去木炭村搞调研，可能要住几天。
乡长的妻子沽上风有些吃醋地问道，怎么又去木炭村？还要住几天？是不是找那个你的女同学郝凤霞？
妲六芒耐心解释，这是乡党委书记给我们班子成员的任务，要分工包片，走几个村子，看适合发展什么经济。
女人说，我看最适合发展女人经济。
你什么意思？
把这些水灵灵的女人，留守女人送到俄罗斯或者荷兰的阿姆斯特丹，那里有妓女一条街，合法经营，就赚外汇了。
妲六芒说，你怎么一说话就下道儿？不符合实际。
怎么不符合实际了？
你说，我们乡这么多女人，我怎么给她们办理签证和抵押？你出过一次国，你知道，那是很麻烦的事情。
女人说，我知道你是想见郝凤霞这个风流女人。
这是工作需要，我不只是去郝凤霞那里，我还要走几个地方呢。
女人说，你的心里想啥，别人不知道，我是你老婆，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女人之见。
沽上风说，我怎么女人之见？你知道今天要下乡，要好多天不回家，可是，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爱我一次？
妲六芒说，我回来晚了，看你都睡着了。
沽上风说，我睡着了，你可以叫醒我啊，我本来是洗干净等你回来，我都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穿等你回来，可是，你就是出去喝酒，是不是还有女人陪着？
没有，我们几个同学聚一聚。
你回来为什么不叫我？
我还不是害怕影响你老人家休息？我看见你脱得一丝不挂了，可是，我担心你一旦醒来睡不好，你又头疼，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不是吧？如果你真心为了我好，真心疼我，你就应该跟我做一次，让我快活得死去活来。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做了？
一周吧？
不对，两周多了，你天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是不是外面有女人，故意躲着我？
不是，都是一些应酬，官身不由自己，你得理解我，支持我工作。
可是，谁支持我呀？
什么意思？
谁支撑我的身体呀。
妲六芒看着女人白嫩的身体，因为天热，只穿一件睡裙，里面一定什么都没穿，家里就两个人，他就忍不住问，如果你愿意，你想做，愿望强烈，我们现在做，然后，我再去乡下。
沽上风立即喜笑颜开，说道，我就是喜欢白天做，你不怕累，我当然愿意做。
妲六芒说，我不怕累，到乡下再休息吧，首先要满足我的最高首长要求。
沽上风说，我什么时候是你首长了？我一直在伺候你，都是我在伺候你，你什么时候需要，你想什么时候上我，就什么时候上。
妲六芒说，这次是我满足你，怎么样？我为你服务，领导就是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错。现在，正好颠倒过来了，你看看哪个部门，哪个行业，不是人民在为领导服务？人民要全心全意为领导服务。领导的收入最高，房子最大，车子最好，工作人员最多……
妲六芒说，好了，不说那些了，现在，你想做不想做？
我想做。
那就把衣服脱下来。
你有没有搞错？我这不是衣服，是裙子，睡裙，你是不是急急忙忙要应付差事，着急要见那些留守的大姑娘、小媳妇？
妲六芒不再跟女人说话，上前把沽上风的睡裙给掀起来，说道，不要争风吃醋，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女人，白白净净的，皮肤嫩，胸脯大，屁股小，腰杆细，嘴唇薄，大眼睛、双眼皮，就是一个著名演员，谁也比不上你。
哄我？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儿。
我这是实事求是。
妲六芒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起来，把沽上风放倒在炕上，趴在她的身边，开始嘴和手一起忙起来。
沽上风立即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妲六芒开玩笑道，还没有上身，还没有插进去，你怎么就这么敏感，这么快就舒服起来了？
我一闻到你的气味，就浑身软了。
舒服吗？
舒服。
那我就整天这么趴在你的身上，不去外面工作了。
好啊。
妲六芒自己也把衣服全脱下来，说，你真白。
沽上风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孩子都上小学了，你才知道我白？
你是越来越白。
当年，十里八村，我也是有名的大美人，被你骗到手了。
我不是骗，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看我是一个潜力股，主动脱衣服让我插。
胡说八道。
不是事实吗？那次，在白桦林，你勾引我，你把白胸脯露出来让我看，让我跟孩子一样吃奶，你还让我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摸你的下面……
不要再说了。
都是你教给我的，我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处男，你就让我**了。
沽上风忽然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妲六芒的下身，说道，老娘就是让你**了，这次，要让你再**一次，如果你不能使我快活，我就一脚把你踹了。
妲六芒说，我的姑奶奶，不，我的好老婆，你能不能轻一点儿，不要那么急不可耐，你不需要预热，不需要前戏吗？
不需要，我就是需要直奔主题，你赶快进来，不要打岔。
我不打岔，我怕你这么使劲，跟火车一样扳道岔，走错道儿。
你也不是新婚，也不是处男，难道不是轻车熟路？
妲六芒开玩笑说，有时候也会跑偏。
沽上风有些着急，分开双腿，拉着妲六芒靠近自己，要立即把两个身体焊接在一起，说道，你说，我的身体是不是很白，比所有的女人都白？
白，白大发了，就是我没有那么好的眼福，看不到天下所有女人的**。
那就争取当皇上。三宫六院，三千佳丽，随便挑选，愿意跟哪个女人睡，就跟哪个女人睡。
妲六芒感叹道，世道不同了，不可能的了。
女人急不可耐伸出双手抱紧妲六芒，说道，说你咳嗽你就喘了，赶快进来，不要蜻蜓点水，敷衍了事，要把我们以前的花样全部做一遍。
妲六芒说，怕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不是那么回事，你要真心爱我，就要卖力气。
妲六芒说，我知道，我一定卖力气。
那你还等什么？磨磨蹭蹭的。
我不是在等你上来情绪嘛。
我已经上来情绪了。
那就使劲。
我在使劲啊。
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
我的妈呀，哈哈，见笑了，我的老婆，我们也不是小媳妇，怎么跑偏了？
都怪你用手拽我，我要是自己挺进，就不会出错，也不会跑偏。
那好，这次我不动，你自己动，如果你再跑偏，我就跟你没完。
老婆，我也不是第一次，我知道怎么前进，再亲一下，下面。
好吧。
这次，我要你终身难忘。
不要跟有些干部一样耍嘴，我是很务实的女人。
我知道。
你以前不是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猛男吗？
是的。
你要再展雄风，亚洲雄风，可以吧？
当然可以。
那你还等什么？我的城门已经打开，一路绿灯，你看，是不是？
我看看，这次千万不要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