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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们彼此地坚持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性感和迷离。 他们彼此的**都高张起来,肉贴着肉的性感,使他们彼此沉迷。他们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已经湿润了。在这关键时刻,凌子霄使出了他最后一点力气紧紧地捧起她的臀部,并把她完完整整地抵向自己,做最后完美的冲刺。在这最后的冲刺中,夏文丽狂喊不已:“老公,你……快点……快点……哎呦喂……过瘾……过瘾……就这样……快点……快点……”在她一声声的狂叫声中,李晓天兴奋不已。他也高喊道:“宝贝,快、快,把你的臀部挺上来……对……对……就这样……挺……挺……”在李晓天的催促下,夏文丽按照他的指示移动着自己身体的节奏,她开始转被动为主动起来,她使劲地起伏着自己的臀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做着更深、更紧密的进入,就在她不停地起伏间,李晓天大喊了一声:“哎呦喂……我的妈呀……”他伸出手死死地抱住夏文丽,夏文丽也死死地保证她,并使用了自己最后一点力气,将她的臀部高高地挺了起来,以至于他的那物件更能够深入地进入她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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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长,你可听说了最近外面有些风言风语呀?”与白丽琴的爸爸白巅峰正在那儿一块喝茶,坐在他下手的一位须发皆白穿着黑色上衣的老头俞纪元说道。俞纪元看上去近六十岁,快到了退休年龄。在他说完话后,他端起他面前的那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
“纪元兄,此话从何说起呀?你说的是什么事呀?”白巅峰笑着问道。他端着他的杯子,轻轻地用嘴巴把那浮出的茶叶轻轻地吹了一下,再喝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俞纪元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据说你的女婿李晓天正在与一位姓夏的女的打得火热呢!据说那女的还经常在济仁堂出入呢!”
“男人嘛!有时候逢场作戏,咱们也应该理解、理解!”白巅峰打哈哈地说道,“他那济仁堂其实就是一个供名流们玩耍的地方,偶然间有些公子哥儿、时髦小姐什么的,在哪里住一、二个晚上,也很正常嘛!”
“若是如此倒是很好,只是我感到十分奇怪,你那女婿怎么就会与同一个女子出双入对地在一起长达几个星期呢?”俞纪元将茶杯放回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呀,我那女婿很老实的。再者我那女儿不是也天天往济仁堂跑嘛。”白巅峰看了看他的这位下级然后笑道。
“嗨,老首长呀,你要知道济仁堂的人都把这件事闷着你家丽琴呢,我担心呀你家丽琴只怕知道了,她可受不了呀!万一将来你要是退居二线了,只怕丽琴会吃苦呀。”他话刚一出口,白巅峰立即坐卧不安起来。他伸出手看了看一下他带的手表,说道:“不巧,纪元兄,今天我还有个会,咱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咱们以后有空,再聊、再聊……”说完他站了起来,俞纪元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那你忙去吧,白首长。我走了。”白巅峰赶忙说道:“那我就不送了。”
“好。”俞纪元说道。他站了起来,朝着外面他那辆汽车走去。
李晓天家里白丽琴正看着他爸爸白巅峰送来的关于夏文丽的相关信息。白丽琴仔细地看着,满腔地怒火从自己的胸中喷发出来。她抽出其中的那张夏文丽的照片奋力地撕着,直到她把她撕扯成了四瓣,然后一用力把它甩在地上,并恶狠狠地在上面掂了几脚。坐在一旁的白巅峰瞧着自己女儿的表情,不禁骇然。
“女儿呀,你这是生那门子气呢!男人嘛有时候逢场作戏也是有可能的。爸爸把这些事告诉你,只是希望能够引起你的注意。只要你注意了,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斗得赢那个狐狸精的。”他坐到了白丽琴身旁,用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白丽琴颤抖的手。
“爸爸……”白丽琴叫道,“我要让……要让这个狐狸精死无葬身之地!”白巅峰的手微微一震,他知道他的女儿有时候脾气就是倔,要是发起小姐脾气来,你就是用九匹马都难以将她拉回,他也害怕他女儿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毕竟他是一个部分的首长,如果把事情闹大了,多多少少对他也有一定的影响。“丽琴呀,虽然这个姓夏的女子与晓天来往密切,但你也没有抓住他们什么把柄呀!只要注意一下就好了。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你要知道我还是要些脸面的。”他看着他女儿对他话的反应。
“爸爸,你要知道她这可是破坏我家庭和睦的,是法律所不允许的。你应该站在正义的一边!爸爸,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让那女的好看!”白丽琴阴恻恻地对着父亲说道。她那眼睛看上去是那么地令人恐怖,白巅峰看了也有一种不寒而栗地感觉。“女儿呀,你只要注意一下就可以了,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出来!”
“知道啦,爸爸。你就瞧瞧到时候我导演的好戏吧!”白丽琴说完又用脚在哪相片上死命地踩了一脚,仿佛她这一脚就是踩在夏文丽的身上。
李晓天和夏文丽回到济仁堂,已经是傍晚。当他们走出汽车时,夏文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为自己的矛盾心态而感叹。当初她与李晓天好时,只是出于蓝可卿的关系,现在想起来,她的确是爱上了李晓天。他的每一言、每一行,在她看来都是那么性感,并且令她怦然心动。只是李晓天已经娶老婆了,怎么着她与他好,也仅只是他的一个小三而已。
“怎么了?”李晓天锁好车,然后走了过来。但这毕竟是在济仁堂里,因此他也不好与她显得过分亲昵起来,他只是站在离她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夏文丽看了看他,发现他并不像他在房间里对她那么好一样,特别是他站立的位置居然距离她那么远。夏文丽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好像就像是作了一个梦似的,你呢?”李晓天想了想这些天与她在一起恩恩爱爱地日子,说道:“瞎说不!怎么样咱们不是还在一起吗?”夏文丽看了看自己身上李晓天送给她的衣服,然后又用手摸了摸那条白金项链,感觉是那么真是地存在,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