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刘守义给凌子霄租的房子就在距离蓝天一家不远处的一个高级社区中,蓝天一进去、出去都要经过刘守义给凌子霄租的房子的底下,这样凌子霄不用亲自去侦查只需要坐在出租房子的平台上,就可以把蓝天一进去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来到四楼刘守义给他租的那间一百四十平方米的房子里,凌子霄依然感到很小,也许是他在海南住惯了大别墅的原因。他对这里人来人往,吵吵闹闹很不适应。
房间里的客厅里,摆着几张相像的沙发和茶几,但是在凌子霄看起来这客厅确实也太小了,几乎就不是客厅了,倒像是一个人来人往、十分拥挤的小酒吧。卧室里也有一张大的床铺,虽然那床铺看上去很大,不被凌子霄家里自己睡的床小,但是当凌子霄坐上去的时候,倒是感觉到十分硬的样子,没有那张家里的床舒服。两个床头柜,一边放一个,看上去那颜色都有点不协调。床头柜上,居然还摆弄着一个床头灯。凌子霄看后不仅扑哧一笑。
刘守义问道:“子霄,你笑什么呀?”
“呵呵,没什么。”凌子霄回到道,“我只是感觉到主人就是有点显摆,本来十分狭小的床头柜子,居然放置一个那么大点的床头柜来。那不是浪费吗?”
刘守义也超那床头柜看了看,忍禁不住地也笑出了声。的确,那小小的床头柜上,的确放置了一盏大的台灯,看上去那台灯显得十分豪华,但是放置在这个房间里,与那个小小的床头柜比较起来就不那么协调了。
刘守义心中想道,你呀,又没有过个贫苦百姓的生活,当然不知道贫苦百姓是怎么样生活的。能够买得起这么大房子的 ,在A市最少也算得上是百姓中的富户人家了,还有那些穷苦百姓住的房子你还没有见过呢。
然而刘守义却并没有这样说,而是说道:“我的老同学董事长呀,你就将就一点吧。老百姓们过生活还是挺不易的。”
“呵呵,这点我倒是知道的。”凌子霄说道,“我嘛,就是感觉到有点好玩,所以就忍不住地笑了。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这点凌子霄倒是说对了。他父亲凌申之所以依然保留着船型屋,就是这个意思,无论你是多么地富有,千万不要忘本。凌子霄也牢牢记住了这点,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与普通的员工,打成一遍。在一般情况下,他自己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作董事长,而只是把自己当成自己的部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看着房子里的一切,凌子霄开始有点不适应起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够在这里待下去。当她坐在沙发上时,他忽地觉得自己这次来,是否是对的。他感觉在这里生活与他在B市生活完全是两码时,最少这里已经没有人给他做饭、洗衣服,还有晚上回去同易范娜那样打情、骂俏。一阵急剧的烦躁紧袭着凌子霄的心头。他真的有点坐不住了。
刘守义毕竟是与他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同学董事长,在家里过的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他知道,他来到这里一定不适应。他本来是想给他租一个五星级酒店的,但是他硬要租一个房子来住。如果你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办理的话,那你就是活腻了。没办法,他也只好按照凌子霄的要求给他租了这个房子。这个房子可是很不便宜的,虽然没办法与凌子霄在海南B市的船型屋相比较,但是在A市来说,已经够大的了。凌子霄并不知道A市的许多人,全家都住在一个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从一进门,刘守义就看出,凌子霄在这里住不惯。
刘守义说道:“子霄,要不我在附近给你再找一家酒店你住下?”
凌子霄立时一愣,他想租房子是自己要求的,虽然现在这个房子有点令自己不够满意,怎么说也有一百四十多平米了,怎么说还是比许多家庭住的房子宽敞、舒服,怎么着仅然自己已经租下了,说什么也得住几天,这样面子上也好看些,万一以后老同学之间开起玩笑来,他们又得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事。
“嗨,我并不是嫌弃这个房子怎么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房子的布置上缺少点什么。嗨,住一段时间就习惯了,就习惯了……”凌子霄支支吾吾地说道。
刘守义瞧着穿着一套西装革履的凌子霄想道,老同学呀,你就别装了,要是住不惯就说嘛,干嘛硬撑着。住酒店你又不是付不起帐,干嘛在这里活受罪呢!但是他作为凌子霄的下属又不好直说出来,因此也只好顺着他的意了。
“老同学,你这叫与民同乐了!”刘守义笑呵呵地说道。
“与民同乐?嗨,你还以为我是皇帝呀?”凌子霄笑道。
怎么说,他还是比较喜欢别人拍马屁的,虽然他也知道,拍马屁的人,往往不怀好意,但毕竟拍起来还是比较舒服的。
刘守义也知道这点,他的这位老同学自小就被家庭优越的环境宠坏了,还不到三十多岁就已经成为了凌氏集团的董事长。你可想而知了,有多少人天天在拍他的马屁。虽然口头上,他的这位老同学总是说:“哦,大家不要拍我的马屁,要实事求是嘛。”但是又有谁人不喜欢被别人拍呢?
“老同学,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你想想,就从女人的角度来说,你——还比什么时候的皇帝差过?我看就不差吧。B市里哪一个美女不想追到你而后快。”
“呵呵,夸张!夸张……”凌子霄笑道,“我可是就只喜欢一个嘛!”
“对,你是喜欢一个,或者说你就是喜欢易范娜一个人,但是你知道,这既只是说明你——老同学,品质高尚,用情专一。对吧?”刘守义顺着凌子霄的杆子立即爬了上去。这一下拍得凌子霄十分舒服。
凌子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你到说对了。我可是个用情十分专一的人,除了易范娜其他的人,我可是碰也没有碰过。”
“那当然。”刘守义说道,“你嘛,的确没有碰过,但是嘛……”
“但是什么呀?守义。”凌子霄问道。
“那你得赎奴才无罪了,我才敢说。”刘守义笑着说道。一时之间,他们又回到了快乐无比的童年。留守义那在社会上学会的留下溜须拍马的毛病,一下子不见了。
“好,主子就赎你无罪!”凌子霄笑着说道。
有时候他就是喜欢刘守义这种几近无赖的表现,这也许是自己对他特别信任的原因吧。虽然在日常生活、管理中,他也没有少骂刘守义,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候,他第一想到的人就是刘守义。他们之间就是那种“割不得,脱不得”的关系。
“喳!谢主隆恩!”刘守义学着清朝电视剧上那般,行了一个礼,这一下弄得凌子霄哄堂大笑,连忙也学着戏中的台词说道:“起来吧,奴才。刚才主子已经恕你无罪了,还不赶快给我道来!”
“喳!”刘守义打了一个千,说道:“老同学,你就没有干过把别的女人衣服脱掉,然后仔细地欣赏一下别人那美丽的酮体吗?”
“好呀,你这个奴才,你竟敢跟我说这件事……”说完拿起他那只皮鞋追打起刘守义来。两个人在客厅里追打着,仿佛间又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