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核桃
白成琨传达李医生的吩咐,说:“这枣子是有法力的枣”他一说就惹的大家都笑,大魏师已经吃了几个了还不感觉平平,这吃个枣子就能上天?都笑白成琨能吹!
不过人家白公子信誓旦旦地去了来的一说,又加上李医生的电话追踪,看来这还真是个大事情。
李医生布置着“大师发功上电视”的事情,说是今天晚上大师会择吉时在电视上施行他新悟的“施慧**”,接到了“慧法”的人就会永葆青春加上益寿延年!要求大家密切地关注电视,因为大师是不择频道的会随时出现,当然了,也看我们有没有一点儿道行,有道行的人就会领悟的。
邵玉萍有点儿疑虑,“那——我们家是个黑白电视,大师不专挑大彩电吧?”
安琰茹重情意,说:“不怕,李医生说无论红枣、苹果、核桃的都可以接‘慧法’,我给你代着接。”
回到了家里一说接“法力”,没想连自己的妈也知道,说院子里张老师的儿媳妇也买了几包红枣子要接“功力”,到不知人家接什么功,因为现在街上的老太太们学的“功力、法力”挺多的,可无论什么功法都打不乱自己妈的每晚《新闻联播》,在家就得有家里的秩序,晚上七点以后的电视归姥姥专用,娘儿两个就又忙自己的事情,儿子现在有兴致写字了,喜欢写着枝枝丫丫的字来让妈妈夸奖他。
第二天上班,一进工段,安琰茹就惊诧,“呀——!昨晚‘功’接不到,点吧点吧地枣子苹果的都吃了也没见大师。”邵玉萍说:“没事儿,我都忘了。”她没忘也并不上心,觉得李医生有点儿玄乎。
敏秀回去就忘了,忘记了的人不少,可也有更玄乎的,白成琨说他夜梦里见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拄着拐棍儿要给他传授功法,然而的?又好像不是?这人一醒就糊涂,他摸了半天脑门子就是想不起来到底的怎么回事儿。
安琰茹说:“那不是大师,是你家的老祖太爷嫌你话多要用拐棍子来敲你!”
大师不出现,这被李医生归于大家的悟性太低,她的这个观点连张姐都赞同,说:“也是的,悟性就是智商,智商高的人都坐台子上而咱这智商低的人就站在台子下面。”
既然大师被这些没悟性的人不上心可大师是上心的,因为不还有个李医生,李医生也是为了大家好,“永葆青春、益寿延年”不是么?
大师太忙,好在有亲传弟子,弟子的功法也不一般呢,一伸手是张姐就觉得她那原本困乏的脖子凉苏苏地舒坦啦。
于是,张姐的电话满厂子里打,张姐的人缘好呐,大家有闲功夫的都跑来厂办的大会议室里接受大师弟子的施功授法。
那弟子让人一见就知是个有修行之人,因为他,道袍儿宽宽,风度儿翩翩,一声“施主们万福”就显学问,可别人不知怎样而反正敏秀有点儿糊涂,心想着这“施主”不在庙里也是施主?拽下安师傅的衣袖,悄声儿地问,“安师,做施主就要买东西吧?”安琰茹说:“不一定吧,那也看情不情愿。”
小师傅的神情很祥和,淡淡一笑,说:“诸位施主不必心急气慌,身体的安康是正道,行正道得于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回刃有余、万不可急躁——”
哎呀!哎呀!师傅的话真是有道理,这个说;是啊!是啊!我是性子急常常掉头发;对哦!对哦!我打盹儿心慌就怕罚款!这纷纷嚷嚷地,恨不能师傅立即的发功施法给去掉了这心上的毛病。
师傅说:“我们大师也正是知道了这人间的心魔纷纷而要善行**使众生受慧的,大家看!”
大家都看到了,早就看到了,会议室的桌子上没少放核桃,可既然是大师施了功法的那自然得买,心诚则灵!更何况这核桃是“乾坤混元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