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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服务生小惠

    小惠,二十出头, 她很漂亮,是小芳当收银员的姐妹,小芳说,她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会所小姐里算是中上。她说,“小惠就是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 作为女人,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
    见到小惠时,我的确感觉,小惠除了漂亮,她还有双很勾人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小惠,口述:我的确不该在那种地方,我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众所周知,学美术学费和购买美术耗材、用品都是费钱,要但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我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尽管,我是在会所是做服务生,到还是逃脱不了男人的魔爪。那些男人折腾我时,特别喜欢捏我的**,掐我的大腿,常常弄得我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每当回想起都感到心寒。
    我从来没有贪慕虚荣,我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
    险些**
    但是一旦走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出入风有场所的人当人看?而大多数客人都认为,会所里的服务生跟“援交女”是一样,只要给钱就能玩随心所欲。
    在会所的服务生都会要求跪式服务,就是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人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
    会所的服务生都是统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会所里,男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援交女”或服务生,都被视为“玩物”。
    有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包厢里的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服务领班就嘱咐我们,包厢里的5、6个客人都很牛,要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反正这些陪侍的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气氛正浓时,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我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眼镜男说不够凉,我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我递杯子给眼镜男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我的手,非要我陪他喝酒。我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眼镜男很嚣张,说:“这很容易,让你们老板来,亲自跟你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当时我心里凉了半截,因为在会所的男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背景,随便挑一个出来都会让你咋舌。
    见我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  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我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眼镜男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我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我真的不做。
    这一个耳光把在场的陪侍小姐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但是眼镜男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顿时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我脸上。
    我们会所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体勾出我的**,连**都看得一清二楚。当时包厢里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就象看被“扒光”的我一样。
    当时我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我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地跪在那里。眼镜男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把我拖到沙发上。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眼镜男把我按倒在沙发上,撕开我的制服。当时我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
    眼镜男一手捏我的**一手扯我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我又哭又叫地,两条腿乱踢乱踹。当时,他开始解自己腰带,一边解,一边招呼一起来的人说:“你们先带她们出去,我完事过去找你们。”望着纷纷离去人们,不论我如何向她们投向“求援”地神情,都是那样木然。
    就在我想我已难逃此劫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扒开压在我身上的眼镜男,眼镜男用醉红的眼看一眼中年男子,吓得他赶紧从我身上。中年男子说:“小飞,你也是跟了我这么久,竟......”“不是,黎总”眼镜男一边说,一边逃似地退出包厢......
    我后才想起来,当时眼镜男招呼一起来的人都出去时,只有中年男子没走。眼镜男很给他面子,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还安慰了我几句。
    后来小芳也劝我,换份工作,做这个不适合我。
    但是我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不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我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但小芳却对我说:“有身份的人怎么?不一样好色揩油吗!尤其是像做我们这行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你躲过去了一次,算你运气好,等下次你还这样幸运吗?!”
    我也知道在会所打工被人骚扰,甚至**,可是我没办法,而且我也是想看到会所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得过且过。
    我们就象没有根的浮萍一样,只能随波逐流,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除了姐妹彼此照应,我们还能怎么呢?
    终于**
    我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爸爸因失去妈后,成天借酒消愁,不久因脑出血也死了,我被送到亲戚家,亲戚供我读完高中就不管我了,我刚考上大学,就一个人在长沙漂泊,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小芳对我说:“要么这样吧,你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到大厅,钱少一点,也比每天提心吊胆的强。”
    于是,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很为难的样子说:“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我只有把我从会所学到的撒娇样子,发嗲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吧,看我多可怜呀。”
    他看着我乐了,用一双老鼠眼瞄我的胸口,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会所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好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我是服务生,这种事竟会落到我头上。我便回绝了他。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向黎总(就是救过的中年男人)救助,后来他终于帮我换到大厅。后来经理酸酸地说,“没想到,攀龙附凤了,难怪不把我放在眼在眼里!”并说,你早晚也会……
    没想到,几天后,我就接到黎总的电话。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我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我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我开始也觉得不妥,就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我,我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上考虑到他的身份,我也不敢得罪他,所以就跟他吃了一顿饭。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黎总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我出去吃饭,接着就送我回家,对我的态度也是彬彬有礼,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我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我没法拒绝。还有种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变故,改变了我的一生。
    黎总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我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我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我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还变着花样折腾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着快点熬过去。可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折腾了我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
    我当时又气又恨,摔碎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是再不让我走,我就死在他家。
    黎总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我回去,就拿着我的手机给小芳打了电话,是小芳把我送回家的。
    小芳说,那天小惠真的很惨,内裤被黎总撕坏了,凑合一下还能穿。胸罩带子的接头断了,没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让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我穿学生制服
    自从那天之后,我依旧晚上上班,白天上课,那件事绝口不提。黎总没再去会所,也有没有去学校找过我。我表面上看没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变了,变得不会哭,不会笑,成天就象霜打一样,心事重重。
    小芳说,我比她还可怜,我不否认,开始我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会所赚得多些。这世界是物华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但是后来我走上那条路,则完全是被动的,是我根本控制不了的。我是被他一步一步推到了那个境地,如果这里面有百分之一的爱情幻想的话,我还能觉得好过些,可惜没有。
    那天,黎总又接我去我**的那座别墅。这时我才看清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同升湖畔。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一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宫”,想想也是,谁会把风月女子带回家?
    那天的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让我穿上日本高中女生的制服。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委身于他,再做几次有何妨呢。
    他脱掉裤子,让我把双腿张开坐在他的大腿。我当时有点蒙,就是做援交,至少要亲吻一下我,调**之类,很少象卖淫那样硬邦邦直接办事的。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子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我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穿衣时,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算是对你那天的歉意,就当药费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家伙还有一丝良心没有泯灭。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但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对他有一丝好感。
    我看这两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我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钱和女人的尊严,谁更重要?现在,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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