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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你也让我摸一下

    “就一次”柳叶咬着牙说,她想想还是让他弄一次算了,要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为了这张脸,有些委屈得受。
    “哈哈,”葛钱高兴了起来,“算你识相。”
    说着,葛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走过去重重地扔在床上。
    “哎哟”,柳叶张口就骂:“你要死啊!”
    “嘿嘿,这就是你刚刚对我冷淡的后果,你还想要我对你温柔。”葛钱心里还在恨她,恨她水性杨花,恨她对自己冷淡,恨她和毛仔搞得那么爽。
    柳叶何尝不知道他在恨她,呆会肯定没有轻的,她咬着牙,想想,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她说:“先说了,就这一次,这一次之后,你不能再来骚扰我了。”
    葛钱心里一凉,“你就这么讨厌我。”
    女人的心就是这样,一旦变了心,就变得对你冷漠无情,甚至有些讨厌,现在的她还真的讨厌葛钱,那胖乎乎的身材一点形也没有,那胖嘟嘟的脸也毫无看头,还有那秃头,越看越顺眼,真不知道以前还跟暧昧过,现在想想都恶心。
    或许是现在有了毛仔这个参照物吧!
    柳叶没有理他,闭上了眼睛,“来吧!搞完了快走。”
    葛钱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好,既然你这么不带见我,我也不客气了。”
    说着,他连情也不调,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并退下自己的裤子,把她的双腿掰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套弄了一下,他那玩意儿就起来了,把着它就往她的那洞里捅。
    太干涩了,但是他还是强行捅了进去,柳叶痛得眼角流下泪来,她的下面火辣辣的疼。
    葛钱看到了她的眼泪,却并不在乎,他咬着牙,其实他不舒服,但他还是狠狠地捅她,象是捅着一头母猪。
    柳叶忍着痛,但不一会,她还是他捣出了水来,下面也由痛变成了舒爽,她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被他弄得想要。
    葛钱也渐渐舒服了起来,他笑了“你这个贱人,不是不想吗?为什么还会来水啊?你明明想要是吧?”
    柳叶不想跟他说话,她知道这是她本能的反应,你想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在那洞里捅着,能不起反应,就算是木棒也该有反应啊!而他那东西并不是木棒,它有软度,有沟槽,还有温度。
    不过,她还是恨自己,恨身体出卖了自己。
    葛钱见她不说话,“还在想那毛仔是吧?好,老子,搞死你,搞死你。”
    说着,他疯了似的捅着她,用足了劲,他汗如雨下,柳叶的反应更大,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
    忽然感觉那鸟突然变大,知道他要射了,柳叶赶紧一个转身,与他分了开。
    “啊。。。。”葛钱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喷在了她的小腹上。
    葛钱舒服极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但是他有些遗憾,因为没有射在她的肚子里。
    他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臭婊子,干嘛躲开。”
    柳叶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落下泪来,“你射在我里面,我会怀孕的。”
    “怀孕?怀孕不是更好?我还差两儿子呢。”
    “可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是寡妇,要是生下孩子出来,以后怎么见人?”
    “哈哈,这还不好办,你躲到外面去生,孩子我养。”
    “你。。。休想。”
    葛钱拿了她的衣服,往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提上裤子。
    柳叶叫了起来,“你要死,为什么拿我的衣服擦?”
    “就拿了,怎么的?谁叫你对老子态度不好,另外,老子还告诉你,这事没完。”
    柳叶坐了起来,“你混蛋,刚说好的,就一次,你下次不能碰我。”
    葛钱黑着脸阴笑着:“嘿嘿,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有答应,而且下次,我一定要射在你的洞里面,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浑蛋。”柳叶气得脸色铁青。
    葛钱却厚着老脸笑着,“你骂得对,你一个寡妇,在家偷汉子,你也不是好东西。”
    “是你强迫我的。”
    “白痴,我说的是毛仔,不跟你扯淡了,老子干完就走了,省得在这得瑟,我来了。”说着,他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柳叶一把将他的脏手打落,“你快滚。”
    “好,我滚,小娘子,下次再见。”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葛钱回过头来,得意地笑着,“那怎么行,一日夫妻百日恩,下次再会。”
    “滚。。。。”柳叶吼道,跳下床,拿拖鞋往他头上砸去。
    葛钱赶紧夺门而去,拖鞋打在了门上。
    柳叶趴在枕头上痛哭,她哭,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
    细凤正要炒菜,却发现家里没盐了,她就走出了厨房,一老一少正在院子里。
    老的在用竹条编筐,少的正在啪嗒啪嗒地抽着陀螺,抽得陀螺那圆圆的身子,转得像哪吒的风火轮那么快,毛仔乐得哈哈大叫。
    细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命苦啊!但生活还得过,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于是她喊了一嗓子,“没盐了,你们爷俩,谁去买盐?”
    葛方正编得起劲,“我在忙呢,叫毛仔去。”
    于是细凤走向了毛仔,“毛仔,你去买盐。”
    毛仔正玩在兴头上,他嘟起了嘴,“我才不去,你没见我正玩得酣呢。”说着,他手上的鞭子继续抽着那陀螺,抽得它飞了起来,又落在了水泥地上,正打着转。
    可把毛仔乐得,但他马上乐不起来了,因为细凤一脚踩住了陀螺,陀螺嘎地一下,在她的脚下就停了。
    毛仔不高兴了,“细凤,你干什么?人家玩的好好多。”
    细凤训道:“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玩,还要不要吃啊?”
    一提到吃,毛仔的肚子就开始叫了,“要吃,要吃。”
    “那还不去买盐?”
    “你去啊!我再玩一会。”
    细凤火了,手举了起来,就想揪他的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又痒了?”
    毛仔尝过那被揪耳朵的滋叶,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去,我去。”
    说着,毛仔丢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就走。
    “回来”细凤叫道。
    毛仔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细凤没好气地说,“没钱你怎么去买啊?”
    毛仔挠挠头笑着走了过来,手一伸,细凤从口袋里拿了钱放在他的手心,“快去快回,我等着炒菜呢。”
    “哦,”毛仔拿着钱就走了,往小店走去。
    正巧碰到了枣妮,枣妮笑开了花,那胸上的两个东西因为她刚刚走了路,还在惯性地颠着,象两只大皮球,“哟,毛仔,去哪啊!”
    “哦,婶子啊!我去小店买盐。”
    枣妮上次过了一把瘾,这会又想了,本来上次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但无奈她寂寞难耐又想了,于是她盯着她的裤裆说:“买什么盐啊?到婶子家去,婶子做好吃的给你吃。”
    “下次吧,婶子,我要赶着去买盐啊!要不然细凤要揪我耳朵了。”
    “呵呵,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媳妇揪耳朵啊?”
    毛仔腼腆地点头。
    枣妮笑开了花,用手指指了一下他的太阳穴,“瞧你那点出自息,没想到你也是妻管严。”
    毛仔愣了一下,“什么是妻管严?”
    枣妮叹了口气,“傻小子,说了你也不懂,过来。”
    枣妮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
    毛仔叫着说:“婶子,你干嘛呀?”
    “傻小子,上次被操了后,婶子每晚都想着你呢,快,让婶子摸摸。”说着,枣妮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就逮到了他那鸟儿,套弄了几下,那小鸟就变成了庞然大鸟,枣妮全身如着了火一样,兴奋了起来,下面那干涸的盘丝洞一下子变成了水帘洞,滴答滴答下雨了。
    毛仔皱起了眉头,“婶子,你这是在干嘛呀?我还要去买盐呢。”
    枣妮已发起了春,无奈这小子不解风情,“走,去婶子家,婶子让你吃好玩好。”
    “不行,那水月妹子对我挺凶的,我不敢去。”
    这话提醒了枣妮,水月已经从娘家回来了,光想着解一下渴,倒把她给忘了,她的手嗖地一下收了回来,“你说的是,不是你提醒,我倒忘了这事,好吧,你去买盐。”
    “那我去了。”说着,毛仔就走了。
    这可把枣妮给害惨了,下面那洞洞热麻痒着还热热的,裤子又湿湿的,这滋味不好受,她只好夹着腿走,大腿夹着摩擦,给她的下面带来一阵阵快感,她不禁低吟了起来。
    不巧被刚从地里采菜回来的阿琴看见了,见她夹着双腿,形态怪异,阿琴就笑着,“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枣妮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哦,我憋了一泡尿呢。”
    阿琴笑了“是吗?我看你,是想男人了吧?叔出去这么久了,你那里是不是干得发裂了,该找个男人放放水了吧?”
    枣妮羞得满面通红,“瞧你说的,你那逼是不是秃子没给你弄舒服啊!胡说八道什么?”
    阿琴也不生气,开玩笑,她是开得起的,她笑着说:“看你渴的,要不然,叫咱们家阿钱,给那洞里捅几下,给你解解火。”
    枣妮听着,脑子里就浮现那胖乎乎的秃头,“得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说着,枣妮就急急地走了。
    阿琴在后面笑:“别啊!婶子,不要钱的,送你一晚,不要钱的。”
    枣妮呸了一下,“得瑟死了,”走了,阿琴还在后面哈哈大笑。
    毛仔到了小店,他们家的货就放在一个房间里,用木板钉起几排靠在墙上的货架,摆在了房间的两边,毛仔大摇大摆地跨了进去,他喊了一嗓子,“买东西哦。”
    房间很大,后面隔着一道木板墙,开了一道门,后面是卧房,老板娘百合就从那门里出来,她三十五六,长得高挑,腰细,腿细,但胸前那玩意儿可一点也不细,两陀鼓鼓的,又大又圆,领上两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嫩得豆腐乳一样的半拉子**,盈盈欲出,她看到了毛仔,“哦,是毛仔啊!你要买什么?”
    “我要盐”毛仔回道,把钱给了她,她收起钱,就在货架上找了一包盐,交到他手里。
    毛仔拿着盐转身就走。
    换成是平时,百合看也不会看一眼他,因为他弱智嘛。
    但就在她给他盐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他的裆部,天,居然翘得那么高,那里面的家伙不是要大得吓人?她忙把他给叫住了,“你等一下。”
    毛仔转过身来,“婶子,你有事?”
    她指着他的裆部,“你那里藏着什么?”
    毛仔傻乎乎的,他当然不知羞,“瞧婶子说的,那不是我的鸟儿,叔也有的。”
    百合瞪大了眼睛“真是你的鸟儿?”
    “这我还能骗你?”
    “你给婶子婶子摸一下。”
    “不要了,为什么你们女人老喜欢摸这个,我好烦。”毛仔皱着眉头,
    百合哭笑不得,不过她想到了要紧的,“你说谁还摸过你?”
    “枣妮婶子呗”傻子就是傻子,啥都说出来。
    “呵呵,你可真是傻孩子,这种事你也能说出来,被枣妮的老公听到了,他会剁了你的鸟的,看你还敢不敢说。”百合其实是为自己着想,她也想摸,怕他说出去,先给他打好预防针。
    毛仔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捂住了嘴,“哦,那我不说了,婶子你要保密。”
    “要我保密可以,你得让我摸一下,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哪能骗你,你不相信,你就摸。”毛仔说着,走了回来。
    百合笑开了花,手颤抖着,她还是有点怕的,但一接触到它,她就突地一把抓住它,硬绑绑的,象一根棍子一样挺立着,还滚烫滚烫的。
    百合的脸一下子火辣辣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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