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艳福不浅

    梅红见他仍然没有个明确地回答,她似乎明白了他心里的犹豫和矛盾,“你去把院门关了,姐有话跟你说。”
    “啊,大白天为什么要关门?”他明知关上门会有什么后果,但他心里还是不确定。
    梅红呢喃着说,“叫你关,你就去关,我有话跟你说。”
    不知为什么说,梅红的话就是让他不好抗拒,也许是她当干部当惯了,她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魔力。
    大根点了点头,“好吧”,大根鬼使神差地,照她说的,将她扶坐在凳子上,自己出去将院门给关了,而且反锁了上。
    他知道接下来会反生什么,可是他心里仍然在矛盾着。
    大根回到厨房坐在她旁边。
    梅红精神有些晃忽,她抬起桃红的俏脸和娇媚的双眼,“大根,我这头,有些晕,你吃饱了吗?”
    大根心里笑了一下,这还吃什么吃,光看着你的秀气就已经饱了,他点点头,“嗯,饱了”
    “嗯,我也饱了,我好累,要不然你将姐扶到房里,姐想休息一下。”
    “好”大根想这梅红兴许真的喝多了,让她休息一下也好。
    于是大根将她扶起,他弓着腰,把她的一只玉臂搭在自己的肩头上,他的一只有力的胳膊搂在了她的腰间,但觉她的腰,细如柳枝,柔若无骨,真有些怕她这腰被搂变了形。
    大根扶着她走进了她的卧房,大根轻轻地把她扶坐在床上,让她的背靠在床架上。
    “梅红姐,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现在说吧,我听着呢。”
    “嗯,”梅红轻抬玉手,摸着他古铜色颇具男人味的脸,但觉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的,让人心静如水,她痴痴地看着他的深眸,“姐,美吗?”
    “美”大根点点头。
    “那你喜欢姐吗?”
    “这——”大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老实说了,“喜欢。”
    梅红笑了,“姐也喜欢你,今天姐就姐自己交给你,任你把玩,你看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姐,你不怕对不起来你男人还有你孩子吗?”
    “就一次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可是,你还是对不起他们了呀!”
    “我不管那么多,姐就是喜欢你,姐就要拥有你一次就满足了。”
    “梅红姐,你真的喝多了,我不会趁人之危,如果你清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我可以和你——,但现在你醉了,我不想让你后悔。”
    “姐没醉,姐脑子清醒着呢?要不然你伸几根手指,姐数给你看。”
    “好。”说着,大根伸出了三个手指,“这是几指。”
    梅红娇笑了一下,“这还用问,三根。”
    “哦,再来”大根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你看,现在是几根?
    梅红微微一笑,“这还用说,两根呗。”
    “梅红姐,你错了,这明明是个八字,难道你不认识,你真的醉了,好了,梅红姐,我真的该走了。”大根实不忍心,糟蹋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想破坏这么美好的感觉。
    说着,大根转身就走。
    “等一下,”梅红叫道。
    大根停住了脚步,身后传来梅红的抽泣声,他惊讶地回过声来,只见梅红果然在抽泣,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大根懵了,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
    他走了回来,梅红一边低泣一边说,“你行啊,你有智谋,深藏不露,高深莫测,可是你把这智谋用来对付我了,明明你伸出的是两根手指,你也问我是几根手指,我说两根不对吗?你又没问我那两根是代表什么数字,你阴我。”
    “这——”大根说不出话,他确实用了点小聪明。
    “我知道了,你是嫌我年纪大,不想碰我,你只喜欢小姑娘,对不对?”梅红的泪眼看着她,心仿佛在滴血。
    大根似乎感受到他伤了她的心,不轻,他有些慌神,“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怎么证明,你如果真心喜欢我,你就做给我看,姐只要一次,姐并不会耽误你的前途,姐也不会拦着你娶老婆,姐只想拥有你一次难道就不可以吗?你还用你的智谋对付我,你没有良心,呜——”
    她哭着,身子不停地抖了。
    大根懵了,没想到,梅红竟对他动了真情,人说酒后吐真言,梅红今个儿说的定是她的真心话,大根心软了,他坐了过去,轻拍她的肩膀,“不是这样的,其实,你在我心中,一直以来是个女神,我不想就这样糟蹋你。”
    “是吗?”梅红的哭声止住了,抬起泪眼,只见她那如水中月的眼睛,波光粼粼,秋波涌动,大根轻拭着她的眼泪,“没错,你真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没有骗你。”
    梅红娇呼一声,扑进了他怀里,“我不要做女神,女神是供着的,我只要做一次你的女人,一次就够了。”
    “可是——可是——,你真的喝多了,我不想趁人之危,谁知道,你酒醒会不会恨我?”
    “哦,你是在意这一点?”梅红贴紧他胸膛,抬起眼看他。
    “没错。”大根点了点头。
    “你大可放心,我是喝了点酒,但脑子是清醒的,我自己清楚,刚刚我是装的,我只是想接近你,也幸好我喝了点酒,要不然我永远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来吧,根,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要了我吧,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我今生无憾。”
    “你也说,趁你还没有改变主意,说明你心里面还没有定数,不,我不——”
    大根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梅红火热的小嘴嘟住了,她的小舌也破门而入深入了他的口腔,大根顿时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湿滑和温热,很舒服。
    梅红如疯了一样,亲吻着他,嘴角不断变换着角度,小手也开始探入了他体内,摸着他一块坚实的肌肉,内心惊呼不已,如狼似虎的躯体快速升温,渴望与他合为一体。
    带着这种渴望,梅红的小手如一滑滑的鲶鱼一样往下滑入了他的裤子内,像长了眼睛似地,一下子找到了他那坚挺而滚烫之物,原来,他已经被她的热吻给挑动了起来,她一阵惊醒,渴望他的进入,渴望那种欲死欲仙的充实膨胀感,渴望那种直捣黄龙般的深度冲击,她渴望气吞山河般地吞没它——
    想到这些,她的娇躯如浴火般灼热难熬,她不断扭动着她娇柔而火热的身躯,嘴里嗯啊不断,体内是热血沸腾,两腿间已然湿湿如斯,内里更是积聚了一团火焰,急待发泄。
    大根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道德标准中那种谦谦君子,他体内早已被梅红热吻和亲抚挑逗得肿胀难熬,丹田中那团火焰在干烧着,已然成汹汹之势,需要春风化雨来浇灭。
    而能给他灭火之人,正是眼前的尤物——梅红,她美得滴水,性感得如艳星,娇柔地如邻家小妹,饥渴地似乎久旱未逢甘露,火热得如干柴遇见了烈火。
    那还犹豫什么?大根也管不了什么女神了,此时只有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一个普通的女人,双方都渴望着结为一体,如胶似漆。
    还等什么呢,脱吧,大根脱着她的衣服,她也脱着他的衣服,现场一片慌乱,激情如火。
    当两具滚烫的躯体真空相见时,两人更加亢奋,每个细胞都在急剧膨胀,拥抱、挤压、亲吻、抚摸,摩蹭,毫无章法,忙成一团,没有导演,自导自演着这场激情戏。
    两具赤祼的身躯在床上翻滚着,梅红突然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她很想咬一口他那玩意儿,因为他那玩意儿,太让她心跳、喜欢,她爱死它了,她要看个清楚,亲个透彻。
    就在大根那活儿,找到了水田口正要迎头而进的时候,压在他身上的梅红,却调了个头,两腿分开,正好架在了大根的嘴上,梅红手握着大根那活来,伸出小舌先添了一会,再一口含住了它。
    大根一阵舒爽,不由地亲吻起她的两腿间——
    场面太过撩人,突然,梅红身体一阵痉挛,痛苦地叫了一声,两腿间如井喷似地喷出了一场梅雨,喷了大根一脸,她竟然泄身了。
    大根慌忙抹掉他泪上的雨,惊呼,“梅红姐,你撒尿了?”
    梅红脸带歉意,转过身来,脸红得发紫,“对不起,我制不住了,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不是尿,就是我的体液,我**了”
    “哦,吓我一跳。”
    梅红色眯眯地看着他,“但我还要,这次,我要你的那个。”
    “好啊,请便。”大根求之不得。
    梅红的小手抚弄了几下,便把自己的私处对准——
    可惜,好事往往会有些遗憾,就在梅红正要压下去,真正拥有他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关头,两个人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梅红如受惊的兔子一下,翻身下来,脸色铁青,“糟了,他爸回来了。”
    “什么?”大根也大吃一惊,“快穿衣服,还好关了大门,要不然就被人家捉奸在床了。”
    两人急匆匆地各自穿上衣服。
    一会功夫,就各自穿好了,梅红还拿了毛巾慌乱地擦拭着床铺上的液体。
    “梅红姐,你家有没有后门”大根问。
    “有,等等,我去门口把门缝挡住,你出这门往右最里面那一间有后门。”
    “好。”
    梅红慌慌张张地,整了整衣服,到门口,用身子挡住那门缝往外一瞧,来人不是孩他爸,你倒是谁?这人的到来,大出梅红的意外。
    但不管是谁,得先让大根走,她朝在门口观望的大根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走。
    大根得到她的信号便往右轻跑,找到最里面的那间房进去,打开后门,往四周张望了一会,便跳了出去,大根惊魂未定,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险,好险。
    外面的人在喊,“梅红妹子,开开门。”
    而梅红正站在门后,她故意,走了回去,又大踏走回来,拉高嗓门说,“谁啊,这是?”
    “是我,妹子,开开门。”
    “啊哈,”梅红故意打起了呵欠,装着睡午觉被吵醒的样子,“你是谁?吵着我的午觉了。”
    “是我,章书记,开开门。”
    梅红当然知道是他,不过,这老小子,一向色眯眯地盯着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于是她并不急于开门,而是问,“哦,是章书记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大中午的。”
    “我找你有事商量,你开开门。”
    “你就在这说吧!”梅红压根就不想让他进来,男人不在家,章子这老小子搞老家的老婆,整个村都知道,梅红岂能放一条色狼进来。
    “哎呀,这里不方便说,你开门,我跟你细谈。”
    梅红一惊,怎么办?轰他走嘛,往后在村委会还得见他,说不定在工作上还要刁难她,放他进来,估计是引狼入室,得想个辙。
    门外的章子,急了,天又热,他头上冒着汗,“哎呀,我说妹子,你总得开个门,让哥哥我喝口水吧,这么大的太阳,哥哥我是浑身冒汗,可把我热死了。”
    “哦,不行啊!章书记,孩他爸在屋里睡午觉,你别嚷嚷了,把他吵醒了,他要骂你娘了。”
    “什么?他回来了?”
    “是啊!你不相信,我打开门让你看。”
    章子一想,这他妈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回事?今天才周四,又不是周末,那四眼仔怎么回来了,他压低了嗓门,“不对吧,今天又不是周末,他怎么会回来?”
    “谁说不是周末就不能回来了,没课就不可以回家歇歇吗?”
    “哦”章子心里直骂葛正远他娘,你个四眼仔,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其实梅红心里也在骂他,你个胖冬瓜,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本来想真正拥有大根一次就罢手,可是这次她并没有真正得到他,心正痒着,身子正处风口浪尖,大好的春霄竟被这胖冬瓜给糟蹋了,梅红恨死了这个章子,恨得牙痒痒,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与大根来一次彻底的亲密,她很期待同时对门前的章子甚是厌恶,“章书记,有什么急事吗?”
    章子马上换了一种口吻“其实也不急,行,改天碰头再说吧!”
    “哦,好吧,那您慢走。”梅红口头上客客气气地,其实心里连杀他的心都有,这么一来,梅红明白,这个章书记果然是不安好心来的。
    “好,我走了。”章子拍拍屁股走了。
    大根心里也大叫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占有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梅红,尝尝她内里的滋味,可是功亏一篑啊!只是梅红在他心目中的女神形象已经毁于一旦,她只不过也是个凡人而已,在床上也不过是一个荡妇而已,但她的身子真是没得的,好美,好温柔,好火辣。那四眼仔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哎,真的可惜,想起刚刚那热乎劲,还有她的热乎乎的小嘴,含着他的那玩意儿,真是太舒服了,直到现在他体内的火还没有降下去,
    不行,得找个女人降降火。
    正琢磨着找谁,这个人就出现了,谁?
    章子他老婆,那骚娘们贵花。
    “姐,大中午的,你这是上哪啊!”大根傻笑着。
    “哦,大根啊,你这个死鬼,好几天了也不来找老娘”贵花一看见他就斥。
    大根靠近她,“姐,我体内有一团火,快烧死我了,如果烧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情况?”
    “哦,是吗?”贵花眼睛发出夺目的亮光,眼珠子朝四周观看了一下,见四周没人,她的小手到他跨下,突地抓了一把,“呵呵,你上火了?”
    “可不是?”
    “你好端端地上什么火?”贵花有些怀疑,“是不是偷看了那个骚娘们洗澡啊?”
    “瞧你说的,我想姐你了呗,一想到你,我那玩意儿好像就不是我的了,他不听话了,想找姐的洞洞钻钻。”
    贵花的小手虽已经离开了他的私处,但听大根这么一说,还是来了生理反应,内裤似乎已湿了,她色眯眯地说,嘴角还渗了点口水,“好,姐的洞洞正等着你这坏家伙来钻,”她再次瞧了瞧四周,“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有个竹林,你在里面等我,我去小店买包盐,再去找你。”
    “好,姐,你要快一点,火熄了,你可不要怪我。”
    “知道,姐有团火,等着你的弟弟来扑灭,快去吧,姐,马上就到。”
    “好,那呆会见。”
    “嗯。”贵花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心里在说,等一下,看老娘怎么吃了你?
    大根快步朝那竹林走去,而贵花则朝小店的方向去了。
    大根走得急,差点与一个人撞了一跤,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章书记。
    “嘿,章书记,你这是从哪来啊?”大根问。
    章子被他问得一愣,他可不能告诉大根,他是刚从梅红那里被拒之门外灰溜溜地回来的。
    “哦,刚从村委会过来的”
    大根眉头一皱,“不对吧,村委会方向不对啊!”
    “哦,我是绕了一个圈子的,你懂的”章子说着,向大根使着眼色。
    大根傻哈哈地笑了,“哈哈,你狡滑。”大根早就听闻章子喜欢别人的老婆,他那么说,又向他使了个眼色,大根心里明了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章子绕的那家却是梅红,而他和梅红在紧要关头就是被章子给打断的。
    “哈哈,你也不赖”章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今天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就上了老村长的套,好好干,兄弟,以后葛家坂的天下就是你我兄弟二人的,哈哈哈。”章子非常高兴。
    大根却严肃地说,“这话您说得不对。”
    章子一愣,他的笑容凝固了,心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给脸不要脸啊!但马上他就会开心得要跳起来。
    “这葛家坂的天下,当然是章哥你的了,你既然把我当兄弟,那弟弟我,就唯哥哥马首是瞻,唯哥哥的命令是从(这词也是听故事听来的),谁要是敢跟哥哥你过不去,我葛大根第一次不放过他。”
    章子一听高兴极了,他甚至有些感动,他拍着大根的肩膀,“好样的,兄弟,你不但不傻,还很有脑子,不但很有脑子,还很讲义气,有你相助,那我的江山稳坐,好,太好了,好好干,等哥哥升官发财绝不会忘了兄弟你的好的。”
    “章哥,这话我做兄弟的不爱听。”
    “啥?”章子又是一愣,但马上他又非常高兴。
    “我是说,我为哥哥你两肋插刀,完全仰慕哥哥的为人,可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
    这话把章子捧上了天,“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肺否之言(注:本意,肺腑之言,这词大哥听故事时听走了调。)”
    章子感动得猛拍了他的胳膊两下,“大根老弟,太让哥哥我感动了,好,你说的太好了,这么忠诚的人,那就是我章子的心腹大臣了。”章子要是个女人,已经感动得要落泪了。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这马屁把章子看样子拍得挺舒服的,往后在村委会,估计没人敢动他大根了,哈哈哈,轻轻松松就抱了一颗大树,大根心里也乐开了花“可不,只要哥哥,需要小弟,小弟鞍前马后,惟命是从。”
    “好,好兄弟,哥哥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好的,那章哥,你慢走。”
    “嗯。”章子点点头走了,一边走着,一边高兴不已,没想到大根是一员忠诚的虎将,这往后还不得重用他,那老村长也年纪大了,是不是把他给拉下来,这个村长让大根当,那整个葛家坂不就是他章子一人说了算吗?
    对呀,章子越想越高兴,这个老不死的,老跟他做对,要是把他拉下来,换成自己的心腹大根兄弟,那真是太好了。
    章子想着,笑出了声,但马上他的笑容就凝结了,把他拉下马可不是一件易事,他毕意做了这么多年的村长,所谓根深地固,再说他手下还有两个得力的虎将,长明和那个南生,都不是什么善茬,这就更不好办了,不行,这事有时间得跟大根兄弟商量商量,他脑子好使地很,收公粮和今天的会就看出来了,这小子脑瓜子灵光得很哪。
    想到这,他回头往回看,要不然现在就跟他谈谈这事,可是回头一看,大根这小子已然没了人影,章子万万想不到的是,大根这个他眼中的心腹大臣,已经钻进了竹林,准备与他的老婆陈仓暗度,行云弄雨。
    章子摇了摇头,笑道,“这家伙不但脑子好使,这身法也了得,一下子就消声循迹了,孙猴子转世啊?嘿嘿,好小子,老子越来越喜欢他了。”
    贵花所幸没有遇见章子,没多会她手上拿了包盐,就进了竹林,一眼就看到在那晃悠,她高兴地奔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大根。
    “嘿嘿,好家伙,到现在才来啊!”大根被她从背后抱了个严实,就凭他背上顶着那座弹性极佳的高山,他就知道肯定是贵花那**了。
    贵花也笑了,“嘿嘿,你那火还没下吧!”
    “下了,半路遇见你家章子了,说了一会话就下了。”
    “什么,你遇见他?他打哪来?”
    大根一想,当然不能把章子绕了一圈的事跟她说,毕意表面上,他还是章子的好兄弟呢。
    于是大根就说,“哦,他刚从村委会过来。”
    “哦,干嘛提他啊,扫光,说说咱们俩吧!”说着,贵花小手往下前方一探,“嘿,坏家伙,咋不等等老娘呢,这会多废劲,老娘身上还热乎着呢。”
    大根转过来,“姐,别急,这很容易啊,只要照着姐那洞口转两圈,保准拔地而起。”
    “嗯,这还差不多,那快脱吧,姐,可等不及了。”说着,贵花把那包盐丢在了地上,就脱起了自己的裤子,大根弄不明白,她为什么非得要去先拿盐再与他相会,而不是与他办完事再去拿盐,不过也幸好,她去拿盐了,要不然两人走得那么近碰见章子可就说不清了。
    贵花的裤子包括内裤都已经脱了,一看大根还没动劲,“想啥呢?还不快点?”
    “好嘞,姐为什么不脱上衣?”
    “傻小子,这时候还脱什么上衣,咱现在是偷情知道不?得速战速决,穿着上衣好逃跑啊!”
    “姐,说的是,果然是偷情老手。”
    “好了,少废话,快点,老娘水都快流干了。”贵花心急如火。
    “哦,”大根也迅速把裤子推到膝盖以下,做这事,男人比女人方便,男人把裤子拉下去就行了,而女人得脱掉才方便。
    见大根拉下了裤子,贵花一转身俯下腰,撅起个大屁股在他面前,“就这样来,别想着老娘躺在这鬼地方。”
    “哦,好主意,我来啰。”大根说着,在外围转了两圈,果然拔地而起,“姐,我准备好了,你呢?”
    “早好了,还湿乎着呢,来吧!”
    “好嘞”大根单刀直入,这**果然体液充沛,滋溜一下,就进得大半,再弄个两下,就直达——
    竹林里,贵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阻挡着自己的**声,但还是闷叫不停,身后的大根挥汗如雨,却不知疲倦——
    贵花居然口袋里装了块手帕,她擦拭了几下自己的下体,便收功穿衣。
    大根一看,“呵,早有准备啊?”
    “当然,要不然,粘糊糊的,老娘走路都难受。”
    大根嘿嘿一笑,心里在骂,**就是**,带块手帕收拾残局,真是极品荡妇。
    大根更方便裤子一提就搞定,也顾不了脏了,他什么也没带,不过他也不在乎,晚上洗个澡便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先后出了林子,一出林子,大根才想到一件头痛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锄头还落在梅红家,他一惊,那正远回来了,看见一把陌生的锄头岂不坏事?(当然大根并不知道敲门的人并非梅红的老公正远。)
    大根担心了起来,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去拿锄头回来,他又怎么向兰兰交待?如果去拿,碰见正远,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大根心道,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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