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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莲儿的不雅举动

    走着走着,走过一块田又一块田,芙蓉终于停了下来,“喏,就是这块。”
    “哦,干得挺历害的呀,你好些天没车水吧?”
    “是啊,我们两个女人干得慢,所以这块田拖到现在。”说到这,芙蓉神色有些暗淡,家里没个男人,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嗯,你们娘俩还真是不容易,趁现在天色还早,那我们回去扛水车去,我加把劲,应该天黑前可以完成。”
    “嗯,有你干就快了,大根,说真的,谢谢你,你帮我们家做事不是一回两回了,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芙蓉感激地望着他。
    大根傻呵呵地笑着,“不要那么说了,你如果真想报答我,就把莲儿许给我,呵呵。”
    “去你的,欠踢是不是?”说着,芙蓉又抬起脚。
    大根见识过她那一招“无影脚”,赶紧退后一步,“别,别,别的我不怕,就怕你这招”
    芙蓉微笑着,“知道怕了,就不要开这样的玩笑,让孩子听到了,可不好。”
    “哦,那咱们走吧!”
    “好”
    大根心里在想,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挑明了,以后大家都尴尬,这点,大根也是知道的。
    芙蓉在前面走着,大根唭哐唭哐地桃着空桶,挎着菜篮在后面跟着,他的眼珠子骨碌碌地盯着芙蓉的小屁股,上次他摸过,那感觉真是不错,又小巧又柔软的,啥时候在摸一下就好了,最好是不用隔着裤子,她的两条腿细长地连走路也夹得那么紧,几乎是挨着走的,让人浮想联翩,大根真想看看,她不穿裤子会是什么样子。但一想到莲儿这丫头,他又把眼睛移到了路面上,那可是莲儿她妈的屁股,怎么说得给莲儿点面子,不能老盯着她妈的屁股看。
    走着走着,就到了芙蓉家,大根把桶放在门外,提着菜篮跟着她走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大根的眼睛就滴溜溜地转,他在寻找莲儿,好几天,没看到她了,他倒有点想她,却没有看到莲儿的影子,这莲儿不会出去了吧!他本来就是趁此机会看看莲儿,她竟然不大,大根心凉了半截。
    芙蓉喊了起来,“莲儿,莲儿。”
    客厅左边的那个房里传来回应声,“诶。”
    大根这才知道,左边那个房间是她的闺房,他很想去她房里看看。
    这时莲儿的房门开了,莲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似乎没有睡醒,小手在嘴边抖了几下,打着哈欠,还伸了一个不雅的懒腰,眼睛微闭着,头发凌乱,大根看着马上就血脉喷张了,因为她的衣衫也不整,胸前几个扣子开着,露出白发发的肉,特别两只鼓鼓的球球各露出小半,雪白雪白,丰盈欲出,就连沟沟也显露了一些端倪,真是艳煞旁人。
    大根强咽了两口口水,没想到莲儿小小年纪,就发育得如些丰韵十足,他手里的菜篮掉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睡意朦胧的莲儿,都呆了。
    芙蓉被篮子掉地上的声音把注意引了过来,但这声音并没有引起莲儿的注意,她依然闭着眼,小手伸进胸前旁若无人地挠痒痒,大根眼睛睁得老大,哇靠,今个儿真是撞大运了,衣领被她的小手张开着,那美丽的馍馍竟颤动了起来,呼之欲出,哇,我的天,大根屏住了呼吸,差点流鼻血,心里在喊,再把衣服扒开一点,让俺看看。
    芙蓉觉得大根不对劲,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她勃然大怒,跳到了他跟前,双手叉腰,杏眼圆瞪,像被斗红了眼的公鸡,不对,应该是母鸡,前胸如惊涛骇般起伏着,可见她是多么地愤怒。
    大根正看得起劲,发现被人挡着,他下意识地跨上一步,手背碰在她的身侧要将她移开,嘴上还说,“别挡着我。”
    那人死站在原地,大根居然没有移开她,这才恍然一看,对上了一双气势汹汹的目光,哦,坏了,原来是莲儿她妈芙蓉。
    大根恍然惊醒,赶紧转过身去,煞其有事地捡着掉在地上的菜篮。
    身后的芙蓉气得心都快炸了,她强惹着怒火,阴阳怪调地说,“大根,别装了,你看得爽不爽啊?”
    “妈,你在说谁啊!”莲儿猛得睁开眼,一见有大根在场,再看看自己的胸前,一下子睡意全无,象被人当头泼了盆凉水一样,脑子立马清醒,惊呼一声,躲进了屋里。
    大根看看,装不下去了,转过身来,冲着芙蓉傻呵呵地笑,“我什么都没看到。”
    “嗯——,还在装?”芙蓉咬牙切齿地说。
    看芙蓉的样子,好象要吃了他,大根心里冤得慌,你不说你女儿这么不雅地出来,反倒怪起我来了,但他有冤没地方申,“得,我去扛我家的水车,给你家的田车水。”,说着拔腿就跑出了院子。
    大根挑起了放在外面的两只空桶,慌慌张张地打着小跑往自己家里奔去。
    芙蓉追了出来,“大根,这账,你给我记着。”
    大根头也不回,心里在骂,算什么账,我看了又怎样?你还能挖了我的眼珠?
    回到自家的院子,大根惊魂未定,一边喘着气,一边慌慌张张地把桶放在墙边,结果一紧张,一只桶被他的脚碰翻在地。
    正抱着孩子哄着的兰兰从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他,他有些不对劲。
    于是就问,“大哥,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大根慌慌张张地扶起了那只桶。
    “那你这么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好象做了贼一样。”
    “哪里的话,哦,我赶时间,趁着天色还早,我得去给稻子车一下水。”大根这会当然不能对兰兰说实话,于是赶紧到院子里面的角落里,把放在那的水车扛了起来。
    扛起就走,兰兰拦住了他,“大哥,你这样慌慌张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那有什么事。”
    “哦,你做事慢一点,摔着身子可怎么办?”
    “好,我慢一点。”大根静了一下,慢悠悠起来,他一小步一小步像过地雷一样走着,引得兰兰嫣然一笑,“那,那你这也太慢了,蚂蚁叫你踩死啰”
    “哈哈,我逗你呢。”两人这一笑,大根也恢复到了常态,“兰兰,帮我把那把锄头拿过来。”
    “好嘞。”兰兰迈着轻盈的步子把墙角里的锄头拿了过来,交了给他。
    大根用锄头撬着,“兰兰,我走了啊!”
    “好,等一下”
    兰兰从厨房出来,把一壶水和一条毛巾挂在了脖子上,“瞧你,水都不带,渴了怎么办啊?”
    “哦,”大根心头暖乎乎地,他朝外走去。
    兰兰像亲人去当兵一样送到了门口,完了,还叮嘱,“大哥,做事悠着点,别那么卖命,早点回来,没做完,明天再做。”
    “知道了”大根高兴着,脚下更有劲,扛着水车风风作响地扬长而去。
    到了水塘边,把水车放下,他忽然觉得,兰兰对他那样关心,可他现在做的事是为别人做的,兰兰知道后,肯定会不高兴了,她不高兴,大根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大根现在觉得这事做得有点不靠谱,而且是瞒着兰兰这么做的,这就更不对了,但一想到答应了芙蓉的事,一想到莲儿娘俩的艰辛,他横下心来,这忙他得帮。
    于是架好水车,理好通往芙蓉那块田的沟道,双手抡起木桨就车起水来。
    水哗哗地从水塘里如千军万马般升了上来,翻跟头一样,栽入了他脚的水沟,啪啦啦延水沟奔流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在他身边“咳”了一声。
    大根侧头一看,吃惊不小,手上一停,那些刚升上来的白花花的水一下子像打了败仗一样,全咵咵倒回了水塘,大根见了她就想跑,这人是谁?
    不是兰兰,不是贵花,也不是春妞,却是刚刚喊着要跟他算账的芙蓉。
    大根不知道这个账她想怎么算,他傻呆呆地立在那,象一根木头。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死心眼的,我都那样对你了,还扬言要跟你算账,你竟然还回来帮我干活。”
    大根傻笑了一下,“嘿嘿,那是两码子事,一码归一码,我既然答应了帮你车水,我就一定会这么做,就不知那个账,你想怎么跟我算。”
    “哎,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要怪就怪这孩子没心没肺,衣衫不整地出房里出来,你是个大男人,能不多看几眼吗?”
    “你不怪我?”大根这心里乐了起来,你不追究,那不是白给我看了吗?所以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怪你又能怎样,看都看了,还能把你眼珠子给挖了啊?”
    “对,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大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誓将傻气风格进行到底。
    “你还笑?”这声音如银铃一般,显然是个少女的声音,大根一惊这声音他听一辈子都不觉得烦,正回头找声源,果然身后站着的是他的意中人莲儿,一看到她,大根的眼睛发出了夺目的亮光。
    莲儿说时迟,那时快,跨上一脚,一脚狠狠地踩在大根的脚背。
    “啊——”大根叫了起来,这丫头踩得着实不轻。
    而且身子伶俐地很,一踩完,就像兔子一样躲到了她妈身后。
    芙蓉却笑得咯咯笑,嘴笑像花,两条细眉也飞了起来,好不高兴,将在家里生的气一下子消得无影无踪,“你活该。”
    大根扔下手里的木桨,弯下腰揉着自己的痛脚,嘴里念叨,“哎哟喂,你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芙蓉见大根那痛苦的表情,更是幸灾乐祸,捧腹哈哈大笑。
    “你——,你不是不跟我算账了,怎么还有这一出?”大根抬起痛苦和疑惑的眼神看着大笑中的芙蓉。
    芙蓉捂着嘴,忍住笑,“我说不跟你算账,没说莲儿不跟你算,你看了她,她能轻饶你吗?照我看,她踩你是轻的,她就应该踢你的裆下,把你踢回结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眼珠子乱看。”
    躲在她身后的莲儿,听到这面红耳赤,这话她妈也说得出口,做女儿的都为她感到羞,她推了推她妈,娇道,“妈——”
    “你看,你这个妈,总有一天会把你女儿教坏的。”
    芙蓉一听,自己说这种话确实有些不妥,她是过来人当然无所谓,可是莲儿还是个未出阁姑娘家家的,她的笑容立马凝结了,回过身来对莲儿说,“妈,说错了话了,你就当没听见,啊。”
    莲儿不说话,扭扭小身子,嘴巴嘟得老长,大根看着她那样子,觉得很可爱,很天真,他越来越觉得他的理想就是她,于是乎她刚那么用力地踩了他一根,他也不在意了,相反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看了她那么多的春光,被踩一脚,值了,遗憾的是,他始终都没有看到她的关键部位,如果能让他把她全身给看一遍,他愿意减寿十年,哦不,十年太多,一年没有问题,大根心里在偷着笑,眼睛时不时地瞄着莲儿羞红的娇脸,她和她妈两张脸摆在一起,不要禁把她们娘俩对比了一下,她们长得很象,但莲儿显然是青出于蓝而甚于蓝,比她妈眼睛更大,肤色更红润白皙,眉宇间更俊俏娇美,但那老的,也是徐娘半老,颇具风韵,脸庞虽说有些许的苍桑,但却透出一种成熟美韵,也很让人着迷。
    他甚至想,娶这个小的,再偷这个老的,那不是美死了?不过这想法马上被他从脑子里给删掉了,如若娶了这个小的,那这个老的就是他的丈母娘,他可不能做这种缺德事。
    “妈——,他还在看着我。”莲儿发现他的眼光,身子移了移跟芙蓉的身体重叠在一起,虽说莲儿比芙蓉略高,但大根只能看到莲儿的头顶了,大根心里大叫遗憾。
    芙蓉恶狠狠地说,“大根,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大根这才拿起木桨车起了水。
    水声哗哗地响了起来,诉说着他心里的苦和渴望。
    半晌,芙蓉喊道,“大根,停一下”
    大根停了下来,“咋了?”
    “喝口水吧!”说着,芙蓉把水壶递给了他。
    “我这有。”说着,大根放下了木桨,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水壶,拧了开,猛喝了两口,揩了一下嘴角的水,又把水壶盖子拧了回去。
    “哦,有准备啊,你家弟媳给你准备的?”
    “不关你的事。”大根冷了起来,又拿起了桨,车起来了水,水车吱嘎吱嘎地响着,打破了死寂。
    “莲儿,你到地里去看一下,看看水够不够。”芙蓉转身对莲儿说。
    “诶”兰兰应了一声,就走过去了。
    只剩下大根和芙蓉,芙蓉就问,“大根,你是不是生气了。”
    “大姐,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有人不是要挖我的眼珠子吗?”大根气乎乎地说。
    芙蓉扑哧一笑,“还说没生气,说说而已,真挖你眼珠子啊,那我们不是要进班房(牢)?跟你开玩笑呢,你一个大男人还当真呢?”
    “我不当真行吗?瞧你们家丫头对我什么态度。”
    “哦,你为这事生气啊,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那样看着她,她一个姑娘家家没挖你眼珠子算对你客气了。”r />    大根没了声音,他不想说话了,反正觉得莲儿对他态度太差,不就看了一下,有什么啊?老子还救了你的小命呢?真是良心让狗给吃了。
    “好了,你一个做叔叔的,跟一个小侄女计较什么。”
    听这话,大根火了,他停了下来,双手将木桨一扔,“谁是他叔啊?”
    “你啊,你不是吗?”
    “娘的,我跟你们家八杆子打不着,我是她哪门子叔,你说。”
    芙蓉无言以对,大根和她们家,祖宗十八代都扯不上关系,“这——”
    “说不出吧,说不出你就别让她喊我叫叔,她一叫我叔,我耳朵就被刺了一样”
    “你——”芙蓉木然,“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们家莲儿吧!”
    “看上了怎么样,没看上又怎么样”大根说了个模棱两可的,他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气乎乎地。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叫你叔,是尊敬你,你还不乐意了?”
    “我当然不乐意”
    “嘿,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你比她大十岁,叫你叔是应该的。”
    “那你也大了我十岁,那我叫你婶子,也可以的吧!”
    芙蓉一听咋这么扎耳,“我有那么老吗?”
    “那莲儿叫我叔,不也把我叫老了吗?”
    芙蓉一愣,这大根今个儿,巧舌如簧,句句在理啊,而事实也正如他说的那样。
    半晌,芙蓉才说,“哦,是这样,如果你介意这个辈份的话,叫她喊你哥也无防,不过,你要是对她有其他的想法,那可不行,我丑话跟你说在前头,你和她不会有结果。”
    芙蓉的话虽然说中了他的心思,但这种情况下的大根当然不会让自己那么没面子,他火了起来,“说什么呢,谁对她有其他的想法了?”
    听大根这么一说,倒不在意他发火,反而高兴了起来,“没别的想法就好。”,在她看来,她的宝贝女儿莲儿是要嫁大户人家的,人不但要比这个大根有钱,而且还要比他长得俊,这样才配得上她们家那漂亮的姑娘。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来,大根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天下父母心,哪个当父母的不指着女儿嫁个又俊又有财的姑爷?他可以体谅天下所有的父母,但唯独不能体谅芙蓉,没别的,就是因为他看上了她的女儿,她不把女儿嫁他,他非要娶她。
    大根在心里对芙蓉说,等着吧,我一定会娶到你女儿的,到时候你不同意也没用。
    芙蓉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想到一件事,这件事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不过,莲儿叫你叫哥,你也不能叫我婶子”
    “行,我不叫你婶子。”大根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芙蓉一颗心放了下来,女人怕的就是被人叫老。
    “我叫你奶奶,哈哈”
    芙蓉娇斥道,“去你的,我有那么老吗?”说着,芙蓉踢了他的脚,没用力,大根也不疼,芙蓉嘴上骂着,实际也被他这一语逗笑,她掩着嘴笑得咯咯叫。
    一笑抿恩仇,他们这么一笑,差点弄僵的关系便又好了起来,大根也明白,他也就只能生个把闷气,要是把关系搞砸了,他就很难再有机会接近莲儿了,所以他刚刚故意把芙蓉逗笑,以便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修补一下险些破裂的关系。
    大根虽说离娶她的女儿还很远,但总算把这个称呼给改过来了,也算是前进了一小步吧,想到这,大根还是高兴了,他对自己说,嗯,这是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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