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别的事情
“什么事?讨厌,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别的事情。”杏儿生了个闷气,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小武哥,你不会是跟我亲热的时候想到菊花了吧?”,她的样子有些气怒,小嘴巴嘟得很长。
小武摇了摇头,走了过去靠近她,双手搭在她那既柔软又细小的柳腰上,“杏儿,这事是关于你的。”小武说得很平静,但杏儿却不平静,瞪大了眼睛,“关于我的事?”,杏儿有些不好的预感。
“对,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你刚刚去哪了?门关得紧紧得,可把我担心得要死。”
“哦,我看看这么久没来,就到那路口去等你了,结果等了老半天你没来,所以我就回来了。咦,我守在那路口,怎么没看到你呢?”
“那是因为我急着见你,所以走了小路,你在大路口当然看不到我回来了”
“哦,”杏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小武突然严肃了起来,用食指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哎呀,”你刮痛人家了”杏儿娇道。
但小武这会不心疼,还是一脸的严肃,她盯着她水灵灵的眼睛,“记住了,下次不许你单独出这门。”
“我出去一会没事的。”
小武双抓着她的双肩,很严肃地对她说,“外面什么坏人啊,色狼啊,很多,你年纪这么小,又单纯又漂亮,你出去不安全。”
杏儿却不以为然,她嘻皮笑脸地说,“可是我觉得没有人比你更坏的,你偷了人家的老婆,还金屋藏娇,你说你坏不坏?”说着,她也用手但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梁。
“不开玩笑,我跟你说正经的”小武抬高了嗓门,表情由严肃变成了严厉,严厉中还夹杂着愤怒。
杏儿被他的严厉吓了一楞,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厉,她的笑一下子凝结了,怔怔地看着他,“小武哥,我知道了。”
“嗯,那你答不答应我不单独出这个门。”
“嗯,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出这个门。”杏儿很认真地说,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表现着她的真诚,“我知道,小武哥,你是担心我,为我好,你放心,我记住了。”
“嗯,这还差不多”小武的心这会总算放到了肚子里,“杏儿,你现在是他个人的专属品,别的男人碰都不给碰,别说碰就是看也不给看,谁看,我就挖谁的眼睛。”小武说这话的样子有些凶狠,杏儿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非但没有因他的凶狠而感到害怕,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能让一个男人如此地关注她,看守她,她此生足已。
“嗯,小武哥,我愿意做你的专属品,我只属于你。”说着,杏儿动情地再次投入了小武的怀抱。
小武对她的话很高兴,突然将她横抱而起,轻轻地放在客厅的长凳上。
然后又一把拉下了她的裤子,把她的细滑的双腿一分,便退下自己的裤子,准备冲锋陷阵。
但杏儿却赶紧用小手挡住了她的那一小撮漆黑处,“小武哥,不行。”
小武一楞“为什么?”
“你不好等办完事,跟我谈事情吗?还谈得那么严肃,人家那里早就干了,你这会上了,我会很痛的。”杏儿仰在那,表情显示又羞又怕。
但小武却笑了笑,“这么快?——嗯,这有何难?”说着,他的头在她的两条**间伏了下去,“把你的手拿开。”
杏儿不明所以,莫非他想要——,杏儿似乎猜到他想做什么,脸一下子红得发烫,“不行,你不可以。”
“哎,哪那么多不可以了,”小武说着,不耐烦把她遮挡的小手拿了开,芳草下,那一寸诱人的风景便暴露在小武的眼皮底下,太嫩了,太美了,小武不禁心神荡漾。
杏儿第一次被人这样欣赏着那神秘地带,她羞地无地自容,又不想违扭小武哥的意思,于是只好双手盖住了自己滚烫的脸,她明知故问,撒着娇道,“呜,小武哥,你在看什么?”
小武笑道“你这问题问得真好,我不就是在看你的*吗?”
“哎呀,小武哥,你坏死了,你干嘛说得这么直?”杏儿感觉自己已经无脸见人了。
“这就叫坏啊,坏得还在后头呢,我今个儿让你见识见识。”说着,他的头埋了下去,火热的唇舌就这样贴了过去。
他那唇舌刚接碰的那一刹那间,杏儿顿时痉挛了一下,她从没有被人这样,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但随着小武的轻吻慢舔,她马上就找到了感觉,那里在极速地充血,脑子一片茫然,全身的体温极速上升,很快便到达滚烫的地步,她不禁娇喘连连,她没想到男人的嘴亲那里竟会有如此的美妙——
两人几经折腾,杏儿得到了满足,而小武从秋云身上得到的遗憾在杏儿身上得到了弥补。小武忽然觉得杏儿和秋云是各有千秋,两者可以相互弥补,但却不可失之其一,因为她们两人对小武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的感受,杏儿稚嫩,秋云则成熟,两者都能让小武欲罢不能,小武在杏儿这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居然还为没有与秋云完成**而感到遗憾和可惜。
当然还有云香,玉凤,与秋云和杏儿也有很大的不同,总之小武一个都舍不得放手,他恨不得将四女全部搂入怀里,唯独漏了一个人,谁呢?
他老婆菊花。
在小武趴在杏儿稚嫩的娇躯身上美美地回味个中滋味并休息的时候,他不知道他老婆菊花急火攻心,已经吐了一大口血,这一吐血,菊花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步履不稳地朝家里走去,到了半路上,突然头一晕,便倒了下去,接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里,一张陌生的木板床,这屋还是老旧的木头屋,她第一感觉以为是哑巴那屋,她一惊坐了起来,仔细一看,又不是,这里比哑巴那屋干净多了,屋里的摆设也不一样,她拍了拍自己还有点痛的脑袋,自言自语说,“我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