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两情相悦
这个宴席果然是个变相的相亲宴,各位朝臣不断的带著家眷过来给父王请安,然後又装模作样的给风啸祝贺,最後再引荐自己的小女。
风啸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涟漪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特别是看到那些女人,一看到风啸,就像被迷了魂一样,那露骨的眼神,她就熊熊怒火心头起。
最後相国大人也过来了,涟漪翻著白眼,到底有完没完啊!可是看到走近的三人,她突然眼前一亮,相国大人带著她女儿笑眯眯的走到风彻面前,然後规规矩矩的给风彻行礼,涟漪一直盯著他女人看,越看越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直到他们向风啸庆贺的时候,那女人一看到风啸,两眼放光,仿佛黄鼠狼见了**一样。那种摩拳擦掌,志在必得的表情,让涟漪心里泛呕。
风啸似乎也对此女毫无好感,公式化的举杯一饮而尽。按常理,一般人此时都会退下了,可是此女非但没羞涩的离去,反而主动的上前两步,“小女子常娇,对大皇子慕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让奴家以茶代酒敬大皇子一杯。”
她话还没说完,涟漪就想起她是谁了。昨晚在风流,光线过於昏暗,看不清她模样,可是这声音涟漪可记得清楚的。再看风啸,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估计也想起她是谁了。
涟漪马上仔细的打量她,然後忍不住坏笑,昨晚走的时候给她下了包痒痒粉,效果还是明显,她的肩颈部位还看得出浅红的抓痕。风啸迅速的喝完酒,就不再看她,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看风啸冷酷的表情,只得跟著相国讪讪的退下。
涟漪坐在风彻的腿上,对著风啸轻咳,风啸抬起俊脸看过来,涟漪不怀好意的冲他眨眨眼,示意刚才那人就是昨天那女人。风啸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变的古怪。
风彻不满的看著他们两人互动,语气不善的打断。“涟漪,别闹你皇兄,他也该成家了。”此话一出,涟漪的心重重的一沈,马上冷著脸不说话了。风啸的声音更冷硬“父王,孩儿的婚事会自己做主。”然後也转过头不说话了。
风啸虽然听见这话心里也不舒服,但是看涟漪瞬间黯淡的脸色,他反倒不那麽难受了。心里竟然有个声音在提醒他,那小家夥吃醋了。然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浑身又僵硬了。他怎麽能把小孩子胡乱说的玩笑话当真,可是就算是说笑,她竟然还吻了自己。
这个晚宴,风啸和涟漪都吃的不开心,风彻也莫名的心情不快,唯一开心的竟然是杏妃。嗯,果然是很诡异的一个庆功宴。
结果第二天,在流晋驻守的军队来急报,说流晋有暴民造反,还打著“复国”的旗号。涟漪还来不及让风啸知道她有多喜欢他,还来不及对他好一点,来不及做她规划好的一切。风啸又要回流晋了。
在大殿上,风彻很认真的吩咐风啸,让百姓忘记亡国之恨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一个比流晋更好的国家出来。风彻把流晋改名为风晋,成为风越的附属国。而治理这个艰巨又庞大的任务就交给了风啸,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大皇子,风越国未来的继承人。把风晋给治理出成绩来,未来就可以更好的统治两国。这不就是大皇子该做的麽。
只有涟漪一个人心疼风啸,为什麽你们可以那麽理所当然的把期望都交给他。让他去完成不是他这个年龄该做的事。可不管她多麽反对,她毕竟只是个孩子,谁会听一个孩子的意见,风彻不会,其他朝臣更不会。涟漪面对的只是风啸的离去。
风啸第二日久要出发,和第一次一样,涟漪硬要去送他。风彻拿她没办法,还是带了她去。这一次不再是十万大军出征的壮观场面了,只有两百人的小队。
风啸和上次一样,骑在高大彪悍的黑马上,他一直静静的等著。在看到涟漪来送行时,眼里闪过不明意义的异样。风彻向他敬完酒後,朝臣们又纷纷祝他马到成功,那些他都没听,他眼里只看到那个下丫头似乎眼里含著泪光,一动不动的盯著他看。
就在风啸掉转马头,准备出发之际。看台上的小女孩突然就冲了下来,向他这里跑来,事发突然,风彻也没反应过来。涟漪跑的很快,她有东西要给风啸,还有话要告诉风啸,她边跑遍喊著“啸哥哥,等等!”
风啸的马已经开始跑了,周围那麽多的士兵还有朝臣,甚至连看台的鼓声,那麽杂乱的声音中,风啸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偏就那麽清楚的听见了涟漪唤他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她小小的声音使劲的朝这边奔过来,当下也从马上跃下,施展绝世的轻功,直接来到她面前,接住她狂奔的身子,眉头皱的死紧“你不知道很危险吗?”风啸看著周围士兵们混乱的马匹,心头涌起一股後怕。
涟漪使劲的摇头,然後很严肃的抬起头直视风啸的脸,“我有话要和你说,你一定要答应我三件事!”看她板著小脸,明亮的杏眼里都是恳切。
风啸的心一下子变的柔软起来,他点头答应。涟漪再张开嘴时,已经隐隐有些哭意,可是她强忍著。“第一,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第二,你一定不可以喜欢上别的女人。第三,你一定不能忘记我。”最後一个字说完时,她的眼泪已经再也憋不住了,顺著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正好滴在风啸抓著她的手上。
风彻看到涟漪不顾一切奔过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等他冲过去想拉回小涟漪时。风啸已经早他一步先接住了涟漪了。风彻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慢慢的放回去,这孩子真是的,怎麽越来越不让人安心。
涟漪也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更知道父王马上就要抓自己回去。她立刻掏出自己绣了很久的丝巾给风啸,风啸有些傻眼。涟漪赶紧塞在他手里,然後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说,“这是你的生辰礼物,提前给你。另外,生辰快乐。”
刚说完这些,风彻已经走到她身後了,风彻一语不发的抱起小涟漪,“不许再顽皮了,你不知道很危险麽。”
涟漪却没有看他,流著泪的杏眼看上去分外明亮,她定定的看著风啸,然後咧著嘴笑,这一笑容竟然有种苍凉和无奈在里面。风啸心中一动,把丝巾握紧,朝她点点头,“我会做到的。”然後转身又跃回马上,一挥鞭,尘土飞扬而去。
当夜,风啸的人马都驻扎在树林中,文清和风啸一起坐在篝火旁。文清当了两年的学傅,风彻也很赏识他,这次风啸要治理风晋,就派他一同前去,也是给他一个可以大展拳脚的机会。
看著心神不宁的风啸,文清笑的也有些牵强,“师弟,你在想什麽?”风啸似乎回过神来,瞥瞥嘴角。“没什麽,可能是有些累。”文清看著篝火,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师父说过,当你遇见那个人时,就是四国动荡开始的时候。”
风啸听到这话,心里愕然一动。然後也下意识的想到,师父确实对他们说过这话。文清拿起身旁的枯枝,丢进篝火里。突然溅起的火星,让篝火也明亮了一瞬,那一瞬风啸看到文清脸上隐忍的表情,可他依旧用淡淡的语气接著说。“你抗拒不了她的吸引。谁都不能。”说完,自己起身离开了。
风啸沈默的看著他走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他依旧看著篝火一动不动,然後像下定决心一般,把一只忍著不去看的丝巾掏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有几句诗也许是几句词,却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东西,他紧抿了一天的唇角,终於松动下来,不自觉的勾起一弯微笑。果然是她的东西,和她的人一样古灵精怪。
雪白的丝巾上,用黑色的线绣著几行字,字迹还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初次绣东西,针脚也还显得有些乱。然後他细细的看那些字: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
受不了
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虽然他尚未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可是那字里行间蕴含的情意,他却感受到了。那一瞬他的心跳的有些不受控制,然後他把丝巾揣回怀里。
呐呐的看著篝火自嘲“我真是疯了,竟然会喜欢一个七岁的孩子。”可是心里逐渐扩大的甜意,让他怎麽也掩饰不下去。
今日涟漪落在他手背上的那滴泪,仿佛未干一般,灼烧著他的皮肤。他闭上眼叹气。罢了,疯了就疯了吧。
──────────────────────────────────────好多亲都误会了呀~~~压卖呆~~~~
我是说我这文和其他高h,纯h比起来确实蛮清水的嘛
可是不是说咱们以後坚决不写h,你要知道…
其实我手痒很久了的,不过女主才七岁,怎麽做啊~~
我不是不喜欢h,只是写不出无爱的h来。
还有,还有,你们也别掐我,
我不是故意让大哥又走的,
我只想说,大哥下次回来的时候
你们爱看的戏码就要上演了~~~争来争去啊~~~
好了,我更新坠月去,那篇写的我一下子揪心,一下子傻乐的。oh~~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