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病
这次文扬出行,小秦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虽然她人在乡下。 因为小秦给文扬请了个保姆,明义上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活,其实是临视他。
保姆40来岁,是位下岗职工,和小秦有着转角亲的关系。因此,文扬一出门,保姆在后面打车跟着,最后确定了他们的目的地。
小秦要报复,但她还不能对文扬下手,她还指望他把她调进城呢。对罗波,她不能再这样容忍了,必须以牙还牙。如何报复,但她心里也没有数,因为一个教师,对付象罗波这样的人,一时还拿不出办法。因此这周周末,她没有回家,而是邀请几个铁姐妹到她那儿玩,给她出谋划策。
她们是她的初中、高中同学,特别的要好。
她们中从事各行各业的都有,公务员、教师、医生、律师、店员、化验等等。其中有位医生,在妇幼保健站工作。她问了名字,在脑里一想,就想起来了,这叫罗波的女人,在妇幼保健站办有保健卡,定期来检查身体。
于是她对小秦说,要惩罚这个烂女人,包在她身上。
医生叫胡丽,毕业于泸州医学院,和小秦是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还一个寝室睡过呢。
回到单位,她检查了一下保健卡,确认这个叫罗波的女人就是小秦说的那个罗波,于是她记下了这个名字,并从病历上找到了她的电话。
几天后,胡丽给罗波找电话,说是她该来体检了,这次医院从国外进口了一批仪器,用来检查**内壁的,先进多了,半费。
罗波的**这段时间有些问题,主要是白带增多,有些挠痒,那是敏感的地方,以往她用的是避孕薄膜。于是她约好了时间,到妇幼保健站去检查。
只中午有时间,银行是中午休息两个小时。
这天罗波匆匆忙地吃了饭,就打车来到妇幼保健站,胡丽早等在那里。
进了内室,胡丽让罗波脱掉裤子,用一个探头伸进了她的阴部,她感到一股冰凉迅疾袭向全身。不到10秒钟,她失去了知觉。胡丽仔细地看了探头拍出的片子,罗波的**壁长满了颗粒状的东西,准确地说,罗波已得了性病。
罗波醒来的时候,胡丽已在开药了。
片子让罗波看,她大惊,什么时候得的病呢?
胡丽没有问她的性生活,这是一个人的**。加上现在的事不好说,一位再贞洁的女人,如果她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把脏病带回家,这样的事不是一起两起了。为此,很多家还离了婚。何况,罗波现在还同好几个男人有着性关系,这几个男人又和其她女人可能有性关系,更是说不清楚了。
罗波只能听医生的,然后就去拿药。病是必须治的,爱也是必须做的。
罗波一走,胡丽就给小秦打电话,说事情办妥了。小秦当然明白如何办妥的,也没有问。
罗波按医生的要求拿了药并按时服用,症状在减轻。医生说,这段时间忌房事。可是,让她忍受不了是的,每天晚上,她都会都有冲动。
她不敢不听医生的,但那种**越忍越强烈。
有时在上班,阴部一样发痒,她真想找文扬或是黄岩好好干一阵。
几天后的晚上,她忍不住了,就要老唐上来。老唐好久没有和她亲热过了,他知道罗波是个不规矩的女人,虽然他没有说啥,但心里明白。
这天罗波主动要求她上来搞,他欢天喜地去洗干净家伙,然后老实不客气地上来把罗波操得大喊大叫。
按说,30多的女人了,不会天天晚上要吧,可是每到晚上,罗波又要老唐上来,老唐当然不会拒绝又去征伐。
连续10天晚上,吃了晚饭,罗波就催老唐去洗干净,她早睡在床上。不用**,她脱得一丝不挂,在床的正中央,把两腿分开,那**如同一股清泉喷了出来,垫的毛巾也洇湿了一大团。
老唐累了,毕竟不年轻了,他不想上,但罗波不允,她拉过男人,一把捉住他的男根,几搓几揉,好东西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可是连续10来天,他里面的子弹早空了,因此半天射不出来。罗波不管这些,她只在男人的身体下面享受。
男人怕了,这女人怎么了?如此亢奋?
他不敢问什么,决定第二天躲她。果然第二天还在上班,男人就给罗波打来电话,说单位派他出差,要半个月才回来。
罗波接到电话,心里十分不爽,他一走,找谁去?文扬有妻子,黄岩有妻子,不可能整晚上陪着自己呵。不想还好,一想下面就有了反应,自己用手摸了几下,更是难受。
下午给文扬打了个电话,可是文扬说自己走不开,在省出版局学习。
给黄岩打电话,黄岩说身体不好,感冒了。
这样罗波更是感到难受,怎么这些死男人,要的时候全躲了。她不相信这世界男人会死绝了,老子不要钱,谁想搞给谁搞!
晚上一个人不想煮饭,就到外面的小店里炒了个小菜,一个粉蒸排骨,再一份三鲜汤。这些天,自己拿镜子一照,脸都变型了,瘦得如夏衍笔下的芦柴棒。加上连续的性生活,两个眼圈黑黑的,只好用眼影遮。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男人们这么不理解我,我就去放纵。
如何放纵呢?罗波想,到歌厅去,那儿好多男人在猎艳。于是吃了饭,她到了“红树林”歌厅,因为来得太早,还没有什么客人,自己就点了杯红茶一边听音乐。
这些年,自己太累了,从乡下进城,付出的太多。
脸上有了些褶皱,尽管用粉去抹平,但岁月的苍凉还是留下了黯淡的痕迹。
人生易老呵,女人的青春年华真的太短。因此在40岁前,如果还不能在文学上有所建树,这辈子也就平淡地过了。和老唐结婚?还是再找个男人结婚,女人总得找个依靠。在长长的夜晚,如果身边没有一个人说话,那太寂寞了。她忍受不了这样长长的寂寞。
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位嘴上有颗痣子的中年男人朝她坐的这桌走来。男人中等身材,穿着有些搓,西装明显不上等次。领带也结得不好。男人很谦恭地说:“女士,我可以在这儿坐吗?”
罗波抬了抬眼,然后道:“请便。”
男人坐下来,要了一杯绿茶。
他看了看罗波的脸,然后道:“我可以请你唱歌吗?”
罗波想:“反正是出来玩,唱就唱,谁怕谁呵。”
于是男人点了个包间,俩人就进去唱歌。
男人又叫了几瓶啤酒,还有小吃和水果进来。看来,男人是满大方的呵。
罗波的本来心里就烦,于是两人对饮起来。酒这东西,高兴时喝它,助兴;痛苦时喝它,浇愁。两人一起唱了首《夫妻双双把家还》,接着又喝。男人的酒量挺大的,一口一杯,好像那是糖开水。
喝得银皮醉眼迷离,男人的把她抱在了怀里,两只手就搓起她的**来。
这一搓,把罗波搓得心性荡漾,男人的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那里面早**长流,把男人的手沾了一掌。
男人干脆用指头伸进罗波的**,罗波就呵哟呵约起来。男人见罗波没有反对,把她的皮带解了,一脱,大腿就露了出来。罗波说:“不行不行,你把我放在沙发上!”
男人把罗波放在沙发上,自己脱光,就扑了上去。男人真行,一干就是几百下,因为放着音乐呵,那**的声音被掩盖了。直到他射了,才秧下来。
包房里没有水,无法清洗,只好用卫生纸揩。俩人再唱了一阵,男人说:“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送到罗波的楼脚,罗波的阴部又有了**。于是邀请男人上去小坐,见男人有疑虑就说:“我老公出差了,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好了!”
到了家,不用说,俩人洗了个澡又上床,再效鱼水之欢。罗波感到了他的力量,比自己同居的老唐好多了。于是也尽心地配合。俩人搞得筋疲力尽才睡。
罗波一觉睡醒,才发现身边并没有男人,他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呢?她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贵重东西,一看,她的脸一下就白了。因为家里放的3000块钱现金不见了。放钱的是衣柜的小厨,有把暗锁,但锁有撬动的痕迹。好在那些卡全在。这男人为什么只拿现金呢?罗波不想报案,因为这样的事说起简直就是笑话。
只能吃个哑巴亏。
胡丽把事情给小秦讲,小秦差点笑闭了气,直用手去打她。原来,在给罗波的药中,胡丽开了春药,罗波天天服,天天亢奋。那个男人,是他的表哥,丝绸厂的下岗职工。那一切都是胡丽下的套,想不到罗波这女人,轻易就上了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