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床第之欢
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被角被人掖紧了些。我睁开眼,看见了梅姐凌乱的长发和雪白的身子。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背对着我,踩在拖鞋上,我看见了她翘翘的屁股蛋儿和美美的腿。她从床脚拿起粉红色的内裤和乳罩,一件件穿在身上,回过头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咧嘴笑了一下,睁开了眼,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她用胳膊肘支在床上,长发斜斜地垂了下来,我看到了她饱满鼓胀的**。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尖说:“才七点,我去给你做早饭,你再睡会儿。”我猛然一惊:“洋洋呢?洋洋醒了吗?”她笑了:“你这书呆子,前几天我已经把他送到外婆家了,你忘了?整天就知道看书!”我们两个又抱着在床上吻了足足五分钟,她才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乳罩,穿好衣服,把头发盘起来,绾了一下,然后去洗漱。我感觉嘴唇有些发麻,好像还在被她吻着似的。
洋洋是她的儿子,一个呆头呆脑的小男孩,今年八岁,在师大附小上学。他大脑袋,短头发,一副小老板架势,像他爸;脸蛋又很精致、秀气,白白嫩嫩的,像他妈。他的肚皮圆鼓鼓,他的双手肥嘟嘟。他腿粗,屁股大,圆脸,没下巴。他每天就知道吃好吃的,锅巴,喜之郎,好吃点,旺仔小馒头,有好吃的他就会眯起眼睛,发出一种坏笑。梅姐为了不让他长得太胖,严格地控制他吃零食,甚至晚上不让他吃饭,只让他吃几种水果。但是无效,也根本管不住。他总是趁梅姐不注意时,快速地把好吃的塞到嘴里。我和梅姐都觉得他傻得可爱,但又感觉他在家里是个障碍,终于盼到了放暑假,刚放假两三天就把他送到了他外婆家。这样,我和梅姐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无所顾忌地**了,即使我俩把床弄塌,即使梅姐的尖叫声把天花板震坏,也没人知道,更没人管。
我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抚摸着天蓝色的床单和紫色的被罩,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上吊着的橘红色的莲花灯,看着从淡青色的窗帘缝里透进来的金黄色的阳光,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感到了一种无上的幸福,我的身心都舒服透了,就让这幸福多停留一会儿吧!我听到卫生间传来了梅姐小便时发出的“呲呲”声,洗漱时发出的“哗哗”声,以及轻微的咳嗽、吐痰声。我爱听这种吐痰声,我爱听女人吐痰的声音,尤其是梅姐吐痰的声音。梅姐吐痰的声音里也带着富贵。梅姐不戴任何金银首饰,却浑身都透着珠光宝气。她那染成黄色的头发,随意而精致地盘着绾着,让人看着那么舒服。她的脸蛋小巧而精致,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最迷人的还是那樱桃小嘴。我常常跟梅姐说她长得像夏达,梅姐不以为然地说,是吗。她的脖子细又长,脖子左侧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每次我们在床上翻滚时,我都要疯狂地吻她的脖子,吻她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吻得她大口喘气,大声叫唤。她的个子不高也不低,一米六三六四的样子,却极尽娇美,细细的腰,翘翘的臀,修长的腿,构成了美得不能再美的曲线和比例,活脱脱一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我曾经好几次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控制不住,冲上去扑通一声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屁股上,越抱越紧,越贴越紧,把她吓一大跳。还有好几次,我趁她淘米洗菜或者打扫卫生时,轻轻地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环住她的腰,把自己早已勃起的牛牛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蛋儿。我想她肯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滚热的硬棒棒顶着,因为我每次顶着她的时候她的脸立即就红了,同时发出不由自主的喘气声和轻微的呻吟声。而她的正面,最诱人的莫过于那一对饱胀的**了。她总是穿着低胸的衣服——也许是我们认识之后她才喜欢这样穿——露着一道乳沟,但露得又不太多,隐隐约约,影影绰绰,这样更让人浮想联翩,焦渴抓狂。我曾经多次抱着她,把自己的胸紧紧地贴着她的**,来回地挤压、摩擦。更多的时候,我是从后面伸出双手,抓着她的**,揉着,挤着,按着,搓着,捏着,让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小启子,起床喽,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啦!”梅姐向卧室这边喊道。
我叫戈启然,小名小启子。我跟梅姐刚认识的时候,梅姐还叫我启然,后来我说我小名叫小启子,梅姐就整天小启子小启子地叫开了。我掀开被子,**着身子下床,发现我的牛牛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穿上鲜红色的内裤,内裤被顶得老高。我努力地想一些让自己悲伤的事情,让自己愤怒的事情,让自己尴尬的事情,让自己无奈的事情,想着想着,那根牛牛就渐渐地疲软下来,由长变短,由粗变细,由硬变软,由热变凉,耷拉在那里,像只缩头的乌龟。我麻利地穿好衣服,麻利地排出一泡隔宿的陈尿,麻利地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梅姐恰好把做好的早餐端到桌上。
“姐忙活了一个大早上,我光顾着睡觉了,实在是心中有愧。”我说。
“快别这么说,”梅姐赶忙制止我说,“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咱们认识之前,我过的那叫什么生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九点多十点多起床,从来不吃早餐,午饭和晚饭也很少做,总是吃点饼干、水果、快餐什么的了事。现在我早上起得早,一日三餐按时做,按时吃,身体好,精神好,皮肤也好。”
我看着梅姐把两大杯牛奶、两个鸡蛋、两盘面包切片和两盘蛋糕依次摆在餐桌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舒适。仿佛我是他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而从现在的情况看,虽然名义上不是,我却是她实际上的丈夫,她是我实际上的妻子。正想之间,梅姐问我:“你放暑假不回家,父母不担心吗?”
梅姐的一句话,勾起了我对故乡的回忆和思念。恍恍惚惚间,我的思绪飘飞到了我的故乡——河南汝州青河乡。我想起了满脸皱纹的父母,想起了村子后面那条奔流不息的大河,想起了自家的四亩八分地,想起了杨树坟成片的坟茔,想起了二蛋、狗子、七伯、荣荣以及那个满身肮脏、无儿无女却活到九十三岁的瘸腿老汉张老四。尤其思念的,是住在我老家对面的、我从小就喜欢的妙心。
“我跟父母说了,要在长春做家教的,暑假不回家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梅姐的话,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一时百感交集。
吃完早餐,帮梅姐收拾好盘碟,我就来到洋洋的书房看书。关好门,坐在那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突然有点恨梅姐了,恨梅姐这样的城里人,恨梅姐这样的有钱人。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强烈冲动,焦躁不安,心神不宁。闲翻了几页书,一点也看不进去,下面又渐渐地硬了起来。我去了趟洗手间,梅姐招呼我说:“休息一会儿吧,来陪我看会儿电视。”我没有说话,走到梅姐跟前,才说:“不行我又来事了,咱们就在沙发上做吧。”梅姐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说:“昨晚不是刚做过吗?”我还是没有说话,解开裤带,露出了被顶得老高的鲜红的内裤。梅姐有点无奈地撩了撩头发,掀开裙子,把粉红色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依然穿着高跟鞋,然后平躺在沙发上。我浑身颤抖着说:“脱了吧,全脱了吧,又没人来,咱俩就是**着身子一整天也没人看见的。”说着就把梅姐的高跟鞋轻轻地脱了,梅姐坐了起来,我帮着她脱掉了裙子和乳罩,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狠命地吻他的唇,狠命地吻她的脖子,狠命地压着她的身子,狠命地揉搓她的**,狠命地揉搓她的大腿。我听到了梅姐痛苦的呻吟和叫声,梅姐也许是被我这疯狂的举动吓住了,并没有反抗,任我在这堆白花花的温热的**上忙活。终于,我把她的两腿架了起来……我听到了梅姐急促而痛苦的喘气声、呻吟声和叫声……当我达到制高点然后又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终于停了下来,趴在梅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不知道趴了多久,我才从梅姐的身子上下来,浑身瘫软,毫无力气,躺倒在地毯上,四肢朝天,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太”字。而梅姐并没有像往常我们完事之后那样起来拿湿巾去擦下身,而是依然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双目无光,裙子、内裤、乳罩满地都是,活像一个遭人强奸的少妇。过了很久,她才慢吞吞地起来,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用湿巾擦了下身,穿好内裤,戴上乳罩,穿上裙子,去浴池冲凉。我听到了她到浴池后重新脱衣服的声音,和流水的“哗哗”声。
她冲完凉出来,用浴巾包着身子,对我说:“你也来洗洗吧。”我从地毯上坐起来,抬起头,才看见了梅姐的前胸和**上被我抓出的简直是血痕的红印。我心疼不已,心想,刚才梅姐必定被我抓得很疼,很痛苦。我抱着梅姐的肩膀,懊恼地说:“对不起啊姐,我刚才太冲动了,我罪该万死……”
“没事的,”梅姐平静地说,“年轻人都这样。**年前我跟你姐夫刚结婚那阵子,他基本上每天都能做四五次。早上醒来,他勃起得厉害,我俩都还没洗脸,他就把我的腿架起来,把我压在下面……中午下班回来,还没洗手,他就抱着我,把我拖到卧室里,撕扯我的衣服。晚上回来也是,吃完晚饭,刚看完《新闻联播》,她就把我拖到卧室里,又啃又咬。有时干脆就在沙发上,扒下内裤就干了起来。他是个呆瓜,莽汉,粗鲁人,不会前戏,不会**。晚上睡觉前,免不了还得疯狂一两次。”
我听着梅姐的话,快速地冲了澡,然后也来到卧室,和她一起躺在床上,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我帮她在有红印的地方涂了一些膏药,她温顺地躺在那儿,像头美丽的小鹿,任我在她的胸前涂抹。她用她修长的手指撩拨着我的耳朵,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肌,我的腹肌,我的大腿,我的屁股蛋儿,然后又抓住我的牛牛玩了起来。也许是我刚才消耗了元气,太累了,在这种温柔的抚摸下,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梦到了十几年前的我和妙心……
“香港要回归喽!香港要回归喽!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喽!”我挥舞着妈妈为我缝制的小花书包,在空中抡得呼呼作响,兴冲冲地跑到操场上,边跑边喊。这种小花书包是妈妈用三四种布料给我缝制的,有很长的带,斜挎在身上,一头在左肩,一头在右腰。此时柳树已经发芽,河南的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唯一不好的是有风,记得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有风的。操场上的地虽然已经被踩踏得十分瓷实,但依然尘土飞扬,不知是被人用铁锤砸过的还是被切割机切割过的小石块,撒得满操场都是。操场北边有好几个小朋友在玩陀螺,小鞭子抽打着陀螺“啪啪”作响。这种小陀螺也是农村人自己做的,首先取一段横截面直径五六厘米的圆木,锯下二十厘米长左右,把一头像削铅笔一样削尖,然后在最尖的地方凿出一个小洞,镶嵌进去一颗小钢珠,楔紧,一个美妙的陀螺就做成了。在落后闭塞的农村,上不了网,玩不了游戏,除了看一点动画片之外,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玩陀螺了。他们几个正玩得起劲,丝毫没有理会我,陀螺在他们脚下急速地旋转着,激起一阵阵微型的尘烟。我有点失望,竟然没有得到一丁点的响应。我又飞跑起来,边跑边喊,向着校门口跑去,准备回家。
“小启子,你咋呼啥呀!”妙心从教室门口探出头来,好奇地问我。
“香港要回归喽!咱们要搬到香港去住喽!”我兴奋地说。
“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家。”说着妙心跑回她的座位上,极快地收拾完书本,塞进书包里,跑到我面前,急切而又兴奋地问我:“你刚才说的,可是当真?”
“大黑板上写着呢!”我说着用手指了指校办公室墙上那个用来宣传和告示大黑板,但见上面写着两行字,上面是较小的“1997.7.1”字样,下面是巨大的“欢庆香港回归祖国”字样。
“听大人们说,香港可好了,比咱们县城要好十倍百倍万万倍!香港回归,就是咱们到香港那边住,香港的人到咱们这边住。”我说。
她的眼睛里放射出热切的光芒,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我们一边跑一边跳着,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我对她说:“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你等着我。”
她突然放慢了脚步,脸一下子红了,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你长得好看。你是咱们班最漂亮的,也是咱们学校最漂亮的,还是咱们村最漂亮的。”我说。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俊俏的小脸蛋儿依然很红,短发显得很可爱,很精致。
“我给你买冰棍吃好不好?”我问。
她依然没回答我,我急了,又问:“那我给你买雪糕吃好不好?一个雪糕能买三个冰棍呢。”
她迟疑地看看我,说:“你从哪儿来的钱呀?”
“我三爷每天都给我5毛钱呢,”我骄傲地说,“我不舍得花,都攒着呢,攒着就是为了给你买东西呢。”
“你三爷真好,”她羡慕地说,“你三爷都七十多了,他从哪儿来的钱啊?”
“我三爷前些年卖了好多铜板呢,”我神秘地说,“大串大串的铜板,卖了很多钱呢!现在我三爷的屋里,还剩下好多铜板呢。”
“听说你三爷之前是坏人,大坏蛋!”她鼓起勇气说。
“不许你这么说我三爷!”我有点生气了,要不是看她长得漂亮,我喜欢她,我早就跟她急了,“我三爷待我最亲了,跟我奶奶待我一样亲。”
她好像犯了什么错误,又低下了头。快到家了,我又赶紧问她:“我将来一定要娶你,你得答应我!”
她不假思索地说:“我还要写作业呢,你也赶紧写作业吧。”
“那我给你买冰棍,买雪糕吃!”我说。
“不吃不吃不吃,你自己吃吧。”
我没想到她这么决绝,到她家门口了,我说:“让我抱你一下吧。”
她马上说:“咱们都大了,七岁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说:“没事的,巷子里又没人。”
她没再说话,我鼓起勇气抱了她一会儿,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抱我,我的肚皮贴着她的肚皮,我的腿贴着她的腿,我的小牛牛渐渐地勃起了,硬了,顶住了她的身子。她肯定是感觉到了,用雪白的小手强制性地把我推开,说:“赶紧回去写作业吧,明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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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者历时一年多的酝酿才下笔开始写的,各位看官多多支持哦,小生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