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晓韵的故事
13.晓韵的故事
我离开北京,一个多月后才再次回北京。北京似乎变得凉爽,我回北京参加王枚的一个项目的论证,她希望我回北京给她参谋一下,正好在香港处理完几个投资项目,希望休息休息,于是接受王枚的邀请回到北京。另一个原因是幽兰和紫香的出国手续稍稍遇到点麻烦,需要我到北京安慰一下早盼着出国的幽兰和紫香。
王枚到机场接我。随行一起来自然是幽兰和紫香。
车行驶在高速公路,幽兰和紫香喜滋滋地与我说着分别后这段时间的事。王枚偶尔笑着参与她们的话题。
“对了,晓韵怎么没跟你们来?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王枚好奇地扭头看坐在后排的紫香和幽兰问。我手正伸在幽兰和紫香的内衣中抚摸她们的乳房。王枚忙转过头去。
“我们说来接大卫,她正好在家看碟呢。”
幽兰和紫香都喷红了脸,幽兰深呼吸一下忙解释说。
“你们也注意些,毕竟不只是你们三人独自一起。”
王枚平静地说。幽兰和紫香看看我,紫香吐吐舌头。“你们也应该让晓韵去读书吧?整天呆家里总不是个事。”
“这不还没联系好嘛。”
紫香含笑说。坐正身子,将衣服整理好。幽兰也恋恋不舍地最后吻吻我,坐正,但依然紧紧握着我手。
处理完王枚的业务,又在小薇家呆了两天,转眼快一周了,幽兰和紫香已经开始在电话中抱怨我,正好手头没有了任何事情,于是准备在幽兰和紫香别墅呆几天然后回香港。
一见面,自然任何怨言都没有了,幽兰和紫香欢天喜地迎接我并安顿好了我的一切,等静下来这才问我几天的情况。静静听我说完了几天匆匆忙忙的生活,幽兰和紫香更没甚么可说的了。幽兰轻轻抚摸我的手,柔柔地说:“老公,你辛苦了。”
“嘻嘻,看来老婆多了也很辛苦啊,是不是?”
紫香嬉笑着取笑道。
“我可是是在忙枚枚业务上的事。”
我笑着说。
“好啦,没谁埋怨你,来了就好。”
紫香甜甜一笑,轻声说。幽兰和紫香越来越温柔,比过去更加理解和宽容了些。
说笑了一会儿,我好象觉得缺少了甚么。忽然觉得一直没见到晓韵,于是问:“怎么没见到晓韵?”
“她呀,整天躲在房间里看影碟,叫都叫不出来。”
幽兰笑着说。
“真不上学吗?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我说。
“是啊。”
幽兰和紫香略略有些不安,幽兰一笑:“嗨,这小丫头,不读书就够聪明有心计的,要多读点书,还真是个人才。”
“她可是你们妹妹,好啦,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
“幽兰,你去叫晓韵下来见见大卫吧,别整天呆在房间里。”
紫香笑道。
“干吗让我去啊。”
“你不是姐姐嘛。”
紫香嘻嘻一笑。
幽兰起身笑道:“那也大不了几分钟。”
“大一秒也是大呀。”
紫香笑着说。
不一会儿,晓韵懒洋洋地非常不情愿地跟着幽兰下楼来,晓韵远远地就笑着打招呼:“大卫哥哥,你好。”
“你好,整天看影碟,小心把眼楮看坏了。”
我笑着说。
“反正也没人理我,我不在,她们正好与你说说话呀。”
晓韵说着,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我。
晓韵没甚么变化,只是好象略略胖了点,亮晶晶的眼楮清澈见底,看来她的眼楮是没受甚么影响了。
接下来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聊。
一到夜里,晓韵很自觉地上楼到自己房间去休息了。开始一个晚上,幽兰和紫香有些忌讳晓韵,关紧门压低声音在床上与我嬉闹,即使做爱也不敢像过去一样大声叫唤。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有这样两个美人与你嬉闹一夜,想节省气力都做不到。下楼,晓韵在客厅正吃冰淇淋,我笑问:“幽兰和紫香都不在?”
“幽兰姐出去买东西去了,紫香姐在健身房运动。”
晓韵边吃边回答。
我笑问:“你不运动运动吗?”
“我才懒得动呢。你去啊?那我跟你去看看吧。”
晓韵起身跟在我后面。
来到健身房,紫香穿着练功服,正做压腿训练,见我和晓韵进来,她擦擦额头的汗,靠在把杆上,笑着说:“起床了?”
“是啊,没见你和幽兰,听晓韵说你练功,过来看看。你继续吧。”
紫香笑笑,继续压腿做柔软和腰部训练。看着柔软匀称紫香的身体,一种优雅的美笼罩着她四周,我有些看呆了。
晓韵吃完了冰淇淋,对我说:“哥,还看吗?回去吧,我看累了。”
“你先走吧。”
我笑着挥挥手。晓韵盯着紫香那健美的身体凝视了几秒中,坐在地上不吭声了,她一会儿看看紫香,一会儿看看有些痴迷的我。眼里流溢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神态。
又坐了一会儿,晓韵不耐烦地对我说:“哥,走吧,不看了。”
紫香责备晓韵道:“晓韵,怎么对哥哥说话啊?一点礼貌没有,要走你走就是了。”
紫香喜欢我在旁边看她训练,尤其是我欣赏痴迷的眼光让她感到非常满足。
晓韵不吭声了,赌气地看着我,不语。
总算结束了上午的练功,紫香拿起毛巾,走过来,含笑说:“下次不许只看不练。”
因为晓韵在一旁,紫香没有特别亲昵的言行。
我笑着起身,对坐在地板上的晓韵说:“走,晓韵,现在可以离开了。”
晓韵沉默不语地起身跟在我们身后,我与紫香说笑着回到客厅。幽兰吃惊地看着我们:“大卫,你起床了?我刚回来以为你还在睡呢。”
紫香笑呵呵地说:“你们聊吧,我去洗洗再回来。”
幽兰看看沉默寡言的晓韵,笑问:“晓韵,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生气了?”
晓韵摇摇头,说:“我去房间了。”
说罢,也不向我打招呼转身上楼。
下午,我到书房处理一些文件。刚刚结束,晓韵进来了。她递给我一支冰淇淋,说:“给你。”
我笑着说:“我不爱吃,你吃吧。”
晓韵看着我:“吃嘛,都拿来了。”
我看她手里还有打开的一支,只好接过。晓韵坐在我对面,询问:“没打扰你工作吧?”
幽兰和紫香反复强调,我工作时是绝对禁止任何人打扰的。
“刚工作结束。”
晓韵笑笑,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她歪着头说:“哥,等会带我出去逛街吧?”
“想买甚么吗?我给你钱,让幽兰和紫香陪你去吧。”
我吃着冰淇淋,含笑说。
“不要嘛,我要你带我去。”
晓韵翘翘嘴,撒娇地说。
“抽时间再说吧。”
我敷衍她,逗小孩不是我长项,我只好随意应付。
“你根本不喜欢我,一点也没把我当妹妹对待。”
我哈哈一笑:“对你这个妹妹,我够好的了,要我亲妹妹娇娇啊,我才懒得解释呢。”
听我们聊天,晓韵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娇娇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姐她们,我不是小孩子了。”
晓韵撇一下嘴,说。
我警觉地看看她,忽然笑了:“你知道甚么。”
毕竟她才十二岁,小女生而已。我仍下手中的冰淇淋包装纸,晓韵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手。
“梅鹃姐姐是你女朋友是不是?”
晓韵看着我问。
我盯着她:“甚么意思?”
“没意思。”
晓韵得意一笑:“梅鹃姐昨天来电话了,我说你回北京了,她说晚上跟你通电话的。”
“你喜欢梅鹃姐还是紫香姐、幽兰姐?”
晓韵问。
“晓韵,我再次告诉你,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问。”
我有些烦她问这些。
“好,好,好,不问。”
晓韵含蓄地看看我,说:“可是我知道,幽兰姐和紫香姐都喜欢你。”
我骇然,盯着她。
“谁都看得出。”
晓韵嘻嘻笑道。
“不许胡说八道。”
我装作生气地说。
晓韵一晃脑袋,走到我跟前,娇柔地说:“好,我不说了,那你要抱我出去。”
我看着她,很恼火,晓韵盯着我,晃着脑袋,意思是你抱还是不抱。看我没动,她撒娇地说:“你刚刚说我是小孩子吗?那抱我出去呀。”
我想我有什么担忧的,哈哈一笑,看上去甚么也不在乎,伸出手,晓韵嘻嘻笑着搂住我脖子,我拦腰搂紧她,晓韵双腿紧紧盘在我腰,嘴唇凑到我耳边,柔柔地说:“抱我出去呀。”
随着她说话,清新的略略带点冰淇淋味的芬芳的呼吸热热地抚弄我肌肤,她修长的身体居然显得很丰满,富有弹性的软软的腰纤细柔曼。
走出书房,正好幽兰和紫香在客厅。两人吃惊地看着晓韵紧紧贴在我胸前。幽兰叫道:“晓韵,干甚么呀,快下来。”
晓韵嘻嘻笑道:“我可是哥哥工作完了才进去,他可是自愿抱我出来的。”
我笑着,装作不在意地放下怀里的晓韵,道:“好嘛,怎么跟娇娇一样爱撒娇呀。”
从那天起,晓韵似乎与我熟悉亲近了很多,对天发誓,我丝毫没有任何的邪念,我只是把她当作自己妹妹一样对待。
又一天上午,我刚结束工作,正坐在桌前打电话,与上海女友雅琴通话,她总是很缠绵而且煲电话没任何时间地点空间概念的。
晓韵嘴里嚼着东西进入房间,她伸进脑袋看看,见我通电话,无声地笑笑,悄然走到我跟前,见我没让她走的意思,她干脆坐到我大腿上,头靠在我肩上听我打电话。一边耳朵听我说话,一边两条修长的双腿在晃悠着,我匆匆结束了电话,看着她,能感觉到清新的呼吸和嚼东西的声音,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两个清澈见底的大大的眼珠纯洁、无暇。
凝视着,她脸上居然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少女般的羞涩浮现在脸上,我心里吓一跳,我太熟悉这种表情,心想,搞没搞错,才几岁啊,但不好表现得太敏感,含笑道:“不是说好工作时不许进书房吗?”
“那你现在也没工作啊?”
她躲开我目光,羞答答地说。
“我可告诉你啊,不好好学习哥哥不喜欢。”
晓韵撇一撇嘴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反正我没姐姐她们漂亮,但你必须喜欢我。”
我被她逗笑了:“为甚么?”
“说了不许生气。”
“好,说吧。”
这小丫头,居然还会与我讨价还价。
“你先告诉我,我三个姐姐,你到底喜欢谁?”
我马上虎下脸,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不适合讨论这些。
“说啦不许生气的。”
“这不是你问的问题,你才多大?啊?”
我严厉地问。
“我大了,甚么都知道。”
晓韵狡辩道。
“你巴掌大一点,知道甚么?再不许说。”
我松开抱她的手。
晓韵气哼哼地说:“说话不算话,我知道你与姐姐们好,下次梅鹃姐打电话来我告诉她。而且我知道,你和幽兰姐、紫香姐睡一个房间。”
我想要不是晓韵是个孩子,我真要打她一耳光。“再胡说我打你啊。”
我生气道。
“你敢。”
晓韵盯着我“你要敢打我我告诉我姑妈,说姐姐她们与你好的事。”
我甚么时候受过这种要挟,不过,我还真不敢打她了,倘若真让梅鹃父母知道我与她们都好的事,三姐妹是永远得不到父母的原谅了。
晓韵走到我身前,柔柔地说:“哥,我说着玩的,我会替你保密,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毕竟住在一个房间,实在无法躲避晓韵知道我与幽兰和紫香的关系,尤其是幽兰和紫香似乎也放松了警觉,偶尔言行会非常亲昵,但凡留心,一定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
“哥,别生气嘛,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算我没说,好不好?”
晓韵有些撒娇地拉着我胳膊摇晃。
“行啦,就此为止。”
我平静下来,也许装作不在乎反而可以让她不会感到我害怕甚么。
“那你还像过去一样喜欢我?”
晓韵小心地看看我,问。
我回避她的问题,这个问题要放在平时早笑着回答了,但此刻,我觉得她话里有别的含义,而且她似乎太成熟,与她纤秀的身体不相适应的成熟,让我有些害怕,只好勉强点点头。
晓韵高兴了,有些讨好地对我说:“哥,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啊?”
“好啊。”
我说道。反正等幽兰和紫香离开北京,晓韵见不到我,再说也没关系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睡觉,前一个夜里,又与幽兰和紫香嬉闹到过凌晨,晓韵叫醒了我,她吃惊地看着我们的卧床:“天呐,好大的床。”
幽兰和紫香从来锁门不让晓韵进入这个卧室的。
“你怎么进来了?”
我坐起,披上睡衣。
“幽兰姐和紫香姐都出去了,让我等你起床带你去枚枚姐家,我看快中午了,想看看你醒了没有。”
晓韵急忙解释,同时依然惊叹地打量卧室的装饰和宽大的睡床,能睡下我和三胞胎姐妹的床自然是宽大。
晓韵看着忽然似乎明白了甚么,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明白了为甚么用大床。
“出去吧,我起床了。”
我懒得多解释,对她说。
晓韵默默点点头,转身,那一刻,眼楮里流溢出的神态感到她似乎一下变得成熟。
一天似乎晓韵都有些无精打采。我因为忙着事情也早忘记了清晨她闯卧室的事。晚,我和幽兰、紫香在客厅说笑,她们神采飞扬,脸上荡漾着春色。晓韵坐在一旁看电视。到八点钟,紫香含笑问晓韵:“晓韵,怎么今天还不去洗了睡啊?”
“姐,我睡不着。”
晓韵嘻嘻一笑,看着我说:“哥,今晚我跟你睡好吗?”
“女孩子没大没小。”
幽兰呵斥晓韵,同时不安地看看我。
“你们睡你们的,我反正也睡不着,让哥哥陪我说说话嘛。”
晓韵一脸无邪的模样,倘若不是有与她的几次谈话,我还真以为是小孩子无心的撒娇呢,幽兰和紫香也没往别处多想,她们只是考虑晓韵到我房间,她们没有机会与我在一起了。
我笑着说:“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你回自己房间去吧。”
我不好说破,含笑说。
晓韵似乎知道我的答案,她地走到我身边,撒娇依偎到我怀里,继续恳求。
看着晓韵在我怀里撒娇,紫香有些不高兴地说:“晓韵,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啊,回房间睡觉去,再这样明天就把你送回老家去。”
晓韵哼了一声,起身招呼也不打,跑上楼去。
紫香走到我身边,轻轻捏一下我的手,说:“都让幽兰把她宠坏了。”
“喂,紫香,怎么甚么事都怪我呀。”
幽兰说,倒没有刻意争辩。
按照白天的约定,第二天又得去王枚别墅,离开北京前最后与她们一晚,幽兰显然不想因为争执而影响三人的关系,所以没有继续说这件事。
“好啦,不说这个,老公,我们上楼吧。”
本想与她们开玩笑,使气氛活跃些,可看她们依恋不舍,悲欢离合的伤楚神态,总算没开口。
三人安静地分别上楼,颇有点搞地下工作的感觉。
幽兰最后进门,她刚关上门,早站在我身边的紫香猛地扑到我怀里,热烈地亲吻我。幽兰也早忘记了矜持,匆忙走过来,抱住我,两人几乎把我推到床上,呼哧喘息着开始从头到脚地亲吻我。那是一种忙乱的时刻,告诉你实话,那真是灾难,你几乎没有选择的自由,总有人认为女朋友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当你真正拥有而且她们与你同时亲热时,你才明白有时那也是一件难以抵御的累人的事。
一阵狂乱之后,幽兰和紫香总算平静了些,三人在一起,我们已经习惯了见面先忙乱地亲热一阵,然后静静躺下休息一会儿,有兴趣再做爱,自然主要是看我的激情。刚才亲热过程中,我早被她们脱得精光,她们知道我的喜好,所以自己也都脱得一丝不挂,所以三人现在静静地躺在那里,除了喘息声一时都无话可说。
半晌,紫香依偎到我怀里,幽兰也靠近我另一侧,紫香幽幽伤感地问:“老公,甚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幽兰柔柔的嘴唇在我耳垂上轻柔地亲亲,叹息道:“只希望早点团聚。”
一时又安静,紫香梦幻般用手慢慢抚摸我的肌肤。她们知道如果我没兴致,我是最不喜欢女孩子抚摸我下身,所以紫香的手每每触摸到我腹部,踫到我的体毛,她的手指哆嗦一下又慢慢地上移。
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总觉得门移动着,似乎门被稍稍开了一条缝,我心一紧,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我们仰面躺在床上有一双眼楮在远处偷偷看着。按惯例,所有住宅都不上锁。
说来奇怪,我身体居然一下猛地变得坚硬无比。紫香和幽兰本来压抑着自己的身体欲望,静静陪我聊天,幽兰头从我肩稍稍挪开,她看见了我身体的变化,惊喜地娇柔道:“天呐。”
紫香听见她的娇呼,抬抬头,脸上露出欣喜的神采。她娇羞地问:“行吗?”
我呵呵一笑。好象听见了号令,紫香和幽兰刷地抬起身体,趴在我胯部,相互交替嘴饺我身体,我微微闭上眼,感到卧室门颤栗了一下,我觉得我心理真有些病态,不过的确非常刺激我,令我兴奋。接下来的时光变得充满笑声和快乐,紫香和幽兰在床上与我嬉闹起来,我知道,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不过,有这样两个天仙般同样美貌的女孩与你同时做爱,似乎永远没有厌倦和疲惫。
第二天快中午起床,沐浴后到客厅,简单处理了一些文件,李芳过来开始收拾我的文件类的东西,王枚的佣人也过来收拾我的东西往王枚别墅运。东西虽然不多,但一下多了三四个王枚别墅的人,让人感到好象马上就要离开一样。
我知道,幽兰和紫香肯定在房间里指挥,刚坐下不久,幽兰和紫香从楼上下来,两人脸上既荡漾着没有休息好的疲倦,又充满了身体得到满足的柔情。
幽兰先上前吻吻我,坐下,紫香接下来吻吻我,吻完她嬉笑着对幽兰说:“幽兰,下次吻完别弄得湿湿的,让我感觉是吻你而不是吻我们老公。”
幽兰知道紫香是想说点逗笑的话冲淡即将暂别的伤感,于是笑着说:“你不知道我没你会接吻啊?”
“嘻嘻,老公不是喜欢你原装吗?等老公不在时我教你啊。”
“老公,你看她又取笑我,谁向你学啊,说清楚啊,老公不在我们各自睡自己房间。”
起床两人就开始调情取笑,我习惯了她们任何语言,笑着不参与。
“晓韵怎么不在?”
幽兰猛想到了晓韵。
“呀,是啊,昨晚该不会生气做傻事吧?”
紫香说着,起身跑上楼去。
一会儿,紫香在我和幽兰探询的目光下走下楼,撇撇嘴说:“还睡懒觉呢,真是吓我一跳。”
“该起床了吧?”
幽兰松了一口气,含笑说。
“叫不起来。”
紫香说完,眼光扫了我一眼,“大卫,你去叫叫,了不起抱她下来,也不小了,还撒甚么娇嘛。”
“那也没你撒娇时更像小孩子。”
幽兰嘻嘻笑着说,紫香瞪了幽兰一眼。
“好啦,别说笑了,老公饭后要去枚枚那边呢,老公,那麻烦你了。”
紫香说。
晓韵用床单盖在头上,蒙头大睡,我走过去,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真觉得晓韵似乎太小了点,一想曾经遇到的许多小女生,我理解了晓韵,我坐到床头,笑着轻轻掀开一点床单,晓韵睁着大大的眼楮盯着我,我笑道:“早醒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起床吧。哥哥饭后要道别了。”
晓韵一动不动,眼楮也不眨,盯着我,我含笑掀开床单,我楞了一下反而非常难堪,晓韵居然一丝不挂,细柔的身体,微微隆起的胸部,光洁的胯部,全身白嫩而细腻。我定定神,拿起枕旁她的睡衣和裤衩仍给她,故作正常地说:“呵,穿好衣服起床吧。”
晓韵不动弹,我装作要起身,道:“你要再耍赖,我可走了。”
晓韵猛扑到我怀里,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长大了,你会要我吗?像姐姐她们那样?”
我在她翘翘的臀部轻轻打打,笑道:“小孩子乱说甚么,起床吧。”
“不,告诉我,我长大了,你会要我吗?”
“哈哈,那等你长大再说啊?”
我笑答。
“不嘛,你答应我的问话。”
晓韵几乎要哭出来。
看来敷衍不过去,我说:“你穿好衣服我们再说,否则我马上离开。”
“不要走,不走,我马上穿。”
晓韵恳求地说,忙从我身上滑到床上,匆匆穿好裤衩和睡衣。
“等你跟姐姐一样了,那时我们再说其他,你太小,现在不明白的。”
见她穿好,痴痴坐在床头看着我,我含笑说,离开她稍稍远些。
“我马上就长大了,很快就与她们一样。”
晓韵看着我说。
我一笑:“不是身体,你应该好好学习,读大学,等你有知识了,才明白你自己做甚么。”
我心想我这是干甚么?校外辅导员。
晓韵垂下头,她不吭声了。
“走,起床吃饭了。”
晓韵翘着嘴点点头,小孩子好哄。
饭后,我与幽兰、紫香在客厅坐着讲她们要出国的事情,准备情况。晓韵坐在我对面,静静地听我们谈话。
王枚进来,她笑嘻嘻地说:“哦,一家人严肃地谈论甚么事情啊?”
幽兰和紫香笑着起身迎接,晓韵平静地看着王枚,我一激灵,她眼中那似乎平静的眼光里含着一层淡淡的冷漠,我似曾相识,对了,曾经在另一个小女孩眼中见过,小薇的表妹小佳。(参考背景:《妹妹的同学之魔女小佳》我不禁一个寒蝉。就同龄人而言,晓韵似乎比小佳更有心计和冷酷。想想小佳就让我痛心,我从那一刻起,决定远离晓韵——
那以后半年,我只去过北京一次,那次是因为幽兰和紫香几乎同时要离开北京前夕。晓韵居然深得王枚喜欢,由王枚照顾,安排在北京一所学校读书,并请了几个家庭教师帮助晓韵辅导功课。
送走幽兰和紫香,我曾在北京见过几次晓韵,她一天天长大,但因为寄宿或总是时间不凑巧,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接触,即使有时周末晓韵正好回王枚别墅(自幽兰和紫香离开北京后,她们的别墅没有再租,晓韵就住在了王枚的别墅)我与王枚出双入对,晓韵熟视无睹,她似乎把自己角色放正了,我那时想,也许我自己多心,其实晓韵只是小孩子一时冲动,她不知道甚么叫爱,甚么叫性,只是希望我多喜欢她一些罢了。
其间,我经历了许多,结婚,有了孩子。转眼晓韵长成了大姑娘。晓韵回江苏老家考大学,她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正像她自己说的,她不喜欢北京,更喜欢上海。接下来我要讲讲在上海发生的事,那是晓韵在中国呆了最后几年,在她最终去与三胞胎姐姐相聚之前,一直在上海,似乎从北京离开后,再也没回过北京。
再次出现晓韵这个名字,是上海女友雅琴提起的。
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夜,我与雅琴去一个酒吧消遣。温馨的说话中,雅琴忽然提到了晓韵:“亲爱的,你还记得晓韵吧?她考上大学来上海了,刚一年级,王枚来电话,让我照顾照顾她。听说你回上海,她明天会来看你。”
“哦,听枚枚说起过,多亏枚枚,否则晓韵完全走另一条道了。”
我含笑说。
“甚么道呀,”
雅琴柔柔一笑,说,“不读大学也不一定就没出息,而且,我看晓韵似乎并不怎么感激王枚。”
我一楞,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小佳。
“噢,亲爱的,我并不是有心的,其实,我知道枚枚对她很好,而且晓韵也很在意枚枚。”
雅琴总这样,平时直呼王枚名字,当有事向我道歉或求我做甚么事谈到王枚时会像我一样,亲昵地叫王枚为枚枚。
我一笑:“算了,不说其他人的事。”
“是嘛,不说其他人了。”
雅琴轻轻一笑。“我要你只与我说话,只说我。”
“说你甚么呀。”
“哦,原来已经没甚么可说的啊?”
雅琴撒娇地翘翘嘴。
还不等我回话,她柔柔一笑,亮晶晶的眼楮包含了许多的内容,似乎要探究我心中的秘密,其实我心中想的上另外的问题。
“想甚么嘛。”
雅琴不悦地推推我的手,“明天就见她了。”
她理解错了。
“我甚么也没想,你自己想太多了。”
“好,算我想多了。”
雅琴柔柔一笑。“我只要求你与我在一起时只想我不过分吧?”
“不要无理取闹啊。”
我笑着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雅琴恬静地笑笑,她喜欢我真心地逗她,而不是规矩地聊天,知道那样说明我心境很宁静,情绪很好。
长话短说,第二天,我还在床上睡觉,好象是早晨九点多钟的样子,传来了雅琴的叫唤声:“亲爱的,晓韵来看你了,起床吧。”
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好奇晓韵变成了甚么模样,但好象也不急于起床,表现太积极,好象雅琴不会太高兴,而且基于多种考虑我也不想太迫切的样子,迷糊着,脑子里考虑着许多。
好久,雅琴笑盈盈地走进卧室,轻轻弯下腰,在我嘴唇亲亲,柔声道:“起来吧,晓韵等你好久了。何况她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睁眼,雅琴笑微微地站在床头,温柔地凝视着我,见我睁开眼楮,她恬静一笑,将衣物递给我,然后用手臂扶我起来,同时说:“起来嘛,不要让人觉得一点礼貌没有。”
既然这样,似乎没有不起床的道理了。
下楼,晓韵站在几乎占了一面墙的养着各种海水鱼的玻璃墙前,正看畅快游着的鱼,也许是故意装作很专注的样子吧。
我定楮看看,晓韵的背影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秀美和性感的身材,她高挑,一头长发丝流水般散落在后背,紧身的衬衣束腰显得身体曲线优美,有些发白的长裤贴着身体,显得她的大腿修长,臀部滚圆而微微上翘,没等我细看,晓韵转过身来,我心里一阵赞叹:太漂亮了,即使阅女无数的我也不由为她的精美和端庄而折服。
“哥,你好。”
隐约残留着小时的模样,晓韵笑微微地问好。依然清澈见底的大大的眼楮水汪汪地平视着我,一笑依然两个圆圆的小酒窝。
“你好,真是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你坐吧。”
我笑着说,请她坐下,她从鱼墙前走过来,笑着坐下,说:“你可是一点都没变,与我想象的一样。”
“学习怎样?”
“刚上学嘛,就那样,还好吧。”
晓韵一笑。
“几人住一个房间?”
我笑问。
“你不知道?枚枚姐让雅琴姐替我在学校周围租了一间房,我自己住。”
“是吗?她们没告诉我。”
晓韵笑笑,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笑容里含着些许的讥讽,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枚枚姐没跟你一起来上海?我好久没见她了,真想她。”
不知她真假,但我想,晓韵确实应该感谢王枚的,我含笑说:“你是应该感谢王枚啊,她对你很照顾的。”
“当然。”
晓韵淡淡一笑,不知为何,我不好意思提起梅鹃、幽兰和紫香三胞胎。
“我姐她们好吗?是不是经常见面啊?”
晓韵开口问起了她们。
“不经常见,但见面时她们每次都问起你的。”
“你也并不知道我情况,好象从来你也没想过见我,倒是我常接到她们的电话。”
“我很少来上海的。”
我笑着解释。
“你给雅琴姐姐去说这个吧。”
晓韵一笑,看着正好下楼的雅琴说。
毫无疑问,雅琴又在楼上装扮自己,看模样我知道她又要提议中午出去用餐了,果然,雅琴笑着说:“亲爱的,我们出去吃饭吧。”
“姐姐好漂亮。”
晓韵由衷地赞美雅琴。
雅琴微微一笑:“谢谢。”
她走到我跟前,吻吻我。晓韵看着微笑着,没有任何表情,我放心了许多,感到晓韵真的长大了,学会了理解,变得理性了。
不好让雅琴扫兴,只好陪她们一起到外用餐。雅琴不像王枚,她很少在家请人做饭,多数时候,她与我在外用餐,我不在上海时她回家或与朋友们在外用餐居多。
餐后,雅琴开车先送晓韵到学校,然后与我一起回到别墅。
离开上海前的一天,正好是周末,晓韵再次来到雅琴别墅。在见面后几天里,晓韵并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觉得她生活正常了,高兴她终于可以忘记过去的许多事情。至少我们的关系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正好雅琴的母亲和她弟弟童来访,童已经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在复旦大学学习。见到晓韵,自然是非常高兴地与晓韵聊天。趁童与晓韵说话,雅琴母亲、我和雅琴在客厅泛泛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
童带晓韵去别墅外散步,雅琴母亲笑着对雅琴说:“你弟弟从来不与一般女孩子多说话,看来晓韵例外。”
雅琴似乎也非常兴奋,甚至我觉得兴奋得没道理:“是啊,晓韵是个少有的漂亮女孩子,而且文雅端庄,哪个男孩子都会喜欢的。”
我心里居然有点失落的感觉,如果晓韵像几年前一样痴情,我肯定会退避三舍,可一点意思没有,我心里多少又有些失望,毕竟晓韵是个太超俗靓丽的女孩子。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嘴上说:“是啊,童也很招人喜欢。”
雅琴母亲微微一笑,看着我说:“大卫,你是童崇拜的偶像呢。”
“呵呵,是吗?”
我哈哈一笑,看看雅琴母亲,我至今依然认为,或许上海年龄稍大一点的女性可能更有韵味。
雅琴母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笑笑,望望雅琴,说:“雅琴,今天妈做饭就不出去吃了吧?”
“妈,不要,休息休息,出去吃吧,啊?”
雅琴笑着阻止她妈操持。
童与晓韵笑嘻嘻地从外进客厅。童问雅琴:“姐,我能用你的电脑吗?”
“用吧。”
雅琴笑嘻嘻地说。“不过别动你哥的东西啊。”
“不会。”
童对我笑笑,对晓韵说:“晓韵,走。”
晓韵对大家笑笑,跟童进入书房,一直到吃饭前,童与晓韵才从书房出来。
到外用餐,我想坐到后排,但雅琴拉我坐到她身边,车行驶,听见身后晓韵与童嘻嘻哈哈地说笑,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餐后,雅琴母亲叫上恋恋不舍的童准备回家去了。雅琴问晓韵:“是回学校还是到家里去再玩一会儿?”
“不打扰你们吗?”
晓韵问雅琴。
雅琴看看我,笑笑:“没关系。”
车继续行驶,三人一时无话可说,车里气氛很安静。
“亲爱的,你吃饱了没有?我觉得你没吃多少。”
雅琴打破冷清,柔柔地问我,声音不大,但很温柔。
“当然吃饱了。”
我笑着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看你情绪很低沉。”
雅琴关切地问。
“别胡思乱想了。”
我哈哈一笑。
“我不是担忧你嘛。”
雅琴娇柔地说。
我拍拍她短裙下光滑的大腿,笑道:“安心开车吧。”
“你乱摸,我还能安心开车啊。”
雅琴撒娇地嬉笑着说。说完,她似乎猛然意识到坐在后排的晓韵,说:“晓韵,大卫离开上海了,你可还是要经常来家里玩啊。”
“当然,嘻嘻,姐姐你不请我也会经常打扰你。”
晓韵笑嘻嘻地说。
“甚么打扰啊,有甚么学习上的事,可以让童帮帮你。”
“恩。”
晓韵简洁地应了一声,不吭声了。
车回别墅,雅琴上楼去换衣服。
我和晓韵坐在客厅随便聊天。
“崔姨好像很喜欢你这个女儿的男友啊。”
晓韵似乎无意地含笑说。
“我也不是那么不招人喜欢吧?”
我一笑,不想肯定或否定回答。
“好象不是一般喜欢吧?”
晓韵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内心大吃一惊,这丫头居然如此敏锐,我瞪她一眼:“甚么意思啊?”
“没甚么意思,我只是奇怪而已,不过想想我三个姐姐如此服服帖贴的样子,还有甚么不可能的,只是想起来崔姨那么大年龄了,你倒真是来者不拒啊。”
“少胡说八道,你跟我甚么关系,乱说乱道的?”
我有些生气地说。
“我管得着吗?只是你做的事真是稀罕。”
我懒得与她多说。
雅琴下楼来,看我们样子,笑道:“怎么你们不说话?”
晓韵细细打量雅琴一眼,尤其在雅琴敏感地方停留一下,雅琴敏感地看看自己身体,然后笑道:“怎么啦?”
“雅琴姐,今天第一次见到崔姨,感到她好年轻,你们很像啊。”
晓韵说,嘴角似乎露出一丝讥讽。
雅琴一笑:“是啊,别人都说我跟我母亲特别像。”
我冷冷看晓韵一眼,意思是你再继续说我真翻脸了。晓韵一笑,似乎证明了甚么,她看看我说:“好,哥,我不多说了,我回学校去了,下次来上海,记得通知我,陪你在上海玩玩,当然,有雅琴姐姐在,你也用不着别人。那么再见吧。”
雅琴没想到晓韵跟来了刚坐不久准备走,她当然高兴,但依然礼貌地留客,晓韵不为所动,告辞了。
我到上海的次数并不太多,一年中也就三四次。即使去上海,往往也就呆一周左右,雅琴自然不会主动提议找晓韵,我也懒得让她来多嘴,而且有雅琴绵绵不绝地缠绵和柔情,似乎也没有了兴趣与别的女孩子联络的兴致。所以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晓韵,再次见晓韵,是第二年的秋天了。
一个阴天的下午,正与雅琴在客厅说话。晓韵正好来雅琴家玩,她显然没想到我在房间,见门看见我,完全惊呆了,那可是一年多时间没见了。雅琴忙起身笑着迎接晓韵,请她坐下。落座,晓韵似乎还没完全从恍惚中清醒。半晌,她呆呆地问:“哥,你怎么回来也没告诉我?”
“他也刚到一天。”
雅琴替我遮掩,其实我已经到上海三天了。
晓韵似乎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是来巧了,没打扰你们吧?”
“看你说的,我正准备与你联系呢。”
雅琴柔柔一笑,说,女孩子撒谎都不打草稿。
“哥不会一年半没回上海吧?”
晓韵绕着弯回了雅琴一句。
雅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们先聊一会儿,我有点事离开一下。”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哥,上次对不起,我不该说崔姨的事,我道歉。”
晓韵说。
“早过去了,还提这个干甚么?”
“你没生我气?”
“没有。”
我笑笑。
“那怎么回上海不告诉我一声?”
晓韵说着,一时间有些伤楚,声音呜咽道。
“确实每次时间短暂,而且也只回过一、二次。”
我解释说。
“可我天天想着你啊。”
晓韵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好。
过了许久,晓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真是,这是干甚么呀。这次回来呆几天?”
“还有三天吧。”
我很高兴她恢复了正常,含笑说。
晓韵笑笑。我这才有时间细打量她。晓韵像刚刚盛开的鲜花,鲜嫩而清新,白皙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外套无法遮掩她那成熟的身体,两个圆圆的轮廓分明的乳房衬托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或许没想到我在,所以她穿得整齐干净,但很随便,两条长长的大腿自然弯曲地放在沙发前交错伸着,细长的手指纤柔而光洁。
见我看她,她干脆看着远处任我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她知道我在看她,所以并不回望我。
正打量间,雅琴走下楼来,她含笑说:“晓韵,正好来了,晚上一起吃饭,我刚打过电话,童一会儿也过来。”
晓韵嘲讽地看看雅琴,看看我,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好啊,我有一年没见他了吧?”
雅琴非常高兴,上前吻吻我,柔柔地说:“亲爱的,你想吃点甚么?”
“随便吧。”
我笑笑,雅琴靠我坐下,翘翘嘴:“你说嘛,今天你说。”
“真随意吧,晓韵,你想吃点甚么?”
我笑问晓韵。
“客随主便。”
晓韵笑笑,看看几乎依偎在我怀里的雅琴,继续说:“不请崔姨一块来吃饭?”
刚好雅琴与她母亲前一天闹了点小别扭,晓韵这一说,让雅琴有些尴尬,脸红地看着我,晓韵理解错了,以为我和她母亲发生了甚么事让雅琴发现了,晓韵紧张地看看我。
我笑道:“雅琴,正好请你母亲一块来吃饭吧。”
雅琴知道我希望她与母亲和好,笑着点点头,同时感激地看看我。晓韵惊呆了,以为雅琴早与她母亲达成了默契。我也懒得解释。雅琴去给她母亲通电话,晚餐就这样定了下来。
由于不是讲雅琴的事,别的就不多叙。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时节。不知不觉,晓韵已经是大学三年级了。
那次是到上海参加一个国际展览会,因为李公子的缘故,我在上海要呆半个月。因为需要,我住在酒店,没有住在雅琴别墅。
雅琴知道她陪我在酒店住多有不便,因此除偶尔到酒店看看我外,晚上她并不陪我住酒店。
一个下午,刚回酒店房间。晓韵打来了电话,那次回上海,晓韵是知道的,而且她曾经到会议去见过我一次。我至今依然记得当她出现在酒店大厅时,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她身上,男人们几乎是目不转楮,而女性则充满了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晓韵确实出落得亭亭玉立,周围没有任何女孩可以与之篦美。
我那时心态也早不象早些年,似乎对女孩子的死缠烂打也应付有余,我反而希望与晓韵有点甚么事情发生,但晓韵似乎并不显得特别热切,眼光中没有甚么爱慕或特别的表示,她更多像对亲兄长一样对待我,弄得我倒反而不好意思对她太亲昵,显得不庄重。可一个男人如果面对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无动于衷,那倒真要怀疑是否是男人,在心里或许有一种假想的占有欲念。
一种本能驱使,我请她到酒店来玩。晓韵迟疑了一下应允了。
晓韵像一股清新的春风吹入房间,她笑朗朗地坐下,问:“怎么现在有空?”
“正好刚开完一个会休息。你没课?”
我笑着问。
“哥叫我来,我哪敢耽误,请假也得来啊。”
晓韵笑着说。
我哈哈一笑,知道她开玩笑。细看她,比我身边的女孩相比,没有那么时尚,但与一般大学女生相比,她似乎又多了许多精心打扮的痕迹,至少她身上那些名牌不是一般大学女生消费得起的。
“看甚么?不认识了?”
晓韵大方地笑笑,歪头看着我:“雅琴姐怎么没过来陪你?”
“这才多大一会儿没见,不至于吧?”
我装作洒脱地说。
“别骗我了,雅琴姐要听你说这话,早跟你闹起来了。”
晓韵不在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我那三个姐姐怎样?”
晓韵忽然问。
“挺好。”
我回答“上个月我们在一起,她们还问起你。”
“你怎么回答?”
“我说回上海一定替她们看看你。”
“噢,原来约我是受人之托啊?多谢了。”
晓韵淡淡一笑。
“我自己也想看看你的。”
我忙补充。
“有甚么好看的?还不是老样子。”
晓韵含笑回答。
“你可是越来越迷人可爱了。让人难忘。”
我笑着说,心里骂自己有些轻浮了些。
晓韵一楞,盯着我看看,忽然一笑:“哥说这话可不太合适。”
“我可没别的意思。”
“爱有没有。”
晓韵说着,看着我:“噢,你就这么接待我啊,来半天连一杯水都不给我。”
“在这里还客气啊,要喝自己倒好了。”
“我就要你给我倒。”
晓韵翘翘嘴,有些赌气地说。
我笑笑,给她倒了杯水,晓韵伸出软软的手,接水杯,我握住她手,晓韵抬头,看着我,停留片刻,她笑笑,抽回手,说:“谢谢。”
我坐下,晓韵喝了一口水,优雅地端着水杯,微笑道:“你好像变了。”
“变甚么样了?好还是坏?”
“甚么呀,”
晓韵说“我是说好像不像过去那样把我当作瘟神一样躲避。”
“本来也没有啊,何况我甚么没见过你,躲避你甚么?”
我有些挑逗的意味了。
晓韵腾地羞红了脸,她也似乎想起了当年赤裸身体袒露给我的情形,忽然,她变了脸色,不悦地说:“小时侯不懂事,不要再提,我有男朋友的,我只是把你当哥哥一样。”
我尴尬地笑笑,有些难堪。
晓韵柔和地看着我说:“对不起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不说这些了,啊?”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有些嫉妒她男朋友,一时羞愧刚才自己的言行,同时也有些难为情,还有些许的失落,我忽然不知该怎么与她交谈。
晓韵嘻嘻一笑,说:“哥,想甚么呀,晚上请我吃饭,有时间吗?”
“好啊。”
我勉强笑笑。
“别这样嘛,好像受甚么打击似的,我保证不惹你生气的。”
我心里有些羞恼她的热潮冷讽,不过想想过去我的所作所为,似乎理解了晓韵的行为,那一刻,我忽然断绝了所有心里刚刚升起的一丝丝的对晓韵的邪念。
“要不要请雅琴一块来吃饭啊?”
我有些无事找事地说。
“又不是我女朋友,你自己看着办吧。”
晓韵冷冷地说。
“你说呢?”
“想证明甚么?找回些面子啊?”
晓韵尖刻地说。
我恼怒地瞪她一眼,晓韵嘻嘻笑了:“本来就是嘛,好好的,忽然想起请雅琴来,如果我刚才不说我有男朋友,你肯定不会说请雅琴姐来,甚么意思嘛,真没劲。”
没甚么别让女孩子当场戳穿并说出你心里的想法更难堪的事了。晓韵真的是一点不留情。自作自受吧,我苦笑道:“你狠,谁娶你谁倒霉。”
晓韵生气道:“好好的,说那些干甚么,你要不是我哥,我立刻离开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哥,你要走就走好啦。”
我也变得有些冷酷。
晓韵唰地气白了脸,她刷地起身,抓过身边的挎包就往门外走,刚到门口,她忽然站住,转身笑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
说着,她回来重新坐下:“请我吃甚么呀?”
我笑笑:“逗你嘛,你才小心眼呢,想吃甚么?”
“只要你请,吃什么都行。”
晓韵语气依然没变,但眼楮里似乎一时充满了柔情。
虽说让我随便请她用餐,但结果还是晓韵决定,她带我到一个非常普通但很安静的西餐馆。
“我不喜欢你带用餐的那些餐馆,每个人都弄得那样正式,一点都不自由,你可不许抱怨地方太差啊。”
晓韵对她自己选择的地方解释,同时为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可是我们穷学生要吃一次也得积蓄许久才敢来的地方。”
晓韵说完对我做了个鬼脸:“不过我喜欢。”
坐下,看看周围,几乎都是一些写字楼白领和学生,我与晓韵的到来还是引人注目,我想确实因为晓韵太漂亮的缘故吧。晓韵可不这样认为,她悄声对我嘻嘻一笑说:“一看你就不适合这个地方,所有人都看你。”
既然她言行中搀杂了些许的亲昵成分,我自然也不一本正经了,我本来就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我嬉笑着轻声说:“都看你呢,哪儿掉下个美女啊。”
晓韵娇柔地瞪我一眼,眉眼之间荡漾着喜悦。
落座,晓韵美目扫了一遍周围餐桌,热切地凝视着我,说:“我觉得今天是最令人高兴的时候,说好啊,今天不许说任何不高兴的话题。”
我笑笑,算是同意吧,我何尝不想安静一会儿。话音未落,手机响,雅琴向王枚学的,到上海就给我配个手机,这样到任何地方都无法回避她的联系。
“你在干甚么?”
雅琴在电话里柔柔地问,那流溢出的温柔几乎能溶化手机。
“正准备吃饭呢。”
我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装作甚么事也没有地笑着说。
“我要你陪我吃饭。”
雅琴撒娇地在电话里说。
“好啊。”
我一笑,说道。
“你一个人啊?”
雅琴声音发嗲,柔声柔气地问。
“你说呢,当然不是。”
一向精明敏感的雅琴居然没多想,说:“那算了,会议甚么时候结束啊?”
“明天吧。”
我只想雅琴早点挂电话,因为晓韵早听出了是谁,红润的嘴唇翘着,一幅气恼生气的模样,手中无意识地乱翻着食谱。
“吻你,会议结束就回家哦,拜拜。”
“拜。”
我简单说完,挂上电话。
晓韵赌气地不吭声。我笑道:“怎么啦,翘着小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晓韵似乎平静了下来,看着我:“有吗?谁不高兴啊?哼。”
订好餐,晓韵双手托着下颌,平视着我,微笑道:“大卫,以后我懒得叫你哥了,叫你名字。”
“随便你,怎么都行啊。”
我呵呵一笑,说。
“大卫。”
晓韵重复叫了一声,我看着她,她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刚改口多少有些不习惯,她叫了几声,似乎习惯些,然后继续说:“我问你任何东西你不许敷衍我。”
“为什么要回答?”
我含笑问。
“怎么总闹别扭啊。”
晓韵气恼地说。
“好吧,我尽量吧。”
我含笑说。
“这还差不多。”
晓韵一笑,两个小酒窝像盛开的两朵花。年龄大了许多,两个圆圆的小酒窝一点没变,笑起来依然可爱纯纯的。
“梅鹃、幽兰和紫香现在是不是在一起?”
晓韵似乎平静地问。
我迟疑了一下,笑笑。这有点绝对隐私的问题,看来晓韵是有备而来,我得多加注意了。
“笑是甚么意思啊?是或不是?”
晓韵有些着急地问。
我哈哈一笑,说:“她们来往很方便的,自然经常在一起。”
“我是说,她们目前是不是定居在一起?”
晓韵眼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
“我必须问你知道这些干甚么?”
我不客气地问。
晓韵轻轻一笑:“你紧张什么?对我保密啊?我可是她们的妹妹。”
“那就不要乱打听,为她们好。”
我说。
晓韵撇撇嘴,马上又笑道:“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看着她那可爱清新的模样,一笑:“除非你与她们一样,我自然告诉你实情。”
“甚么一样啊?”
晓韵楞了楞,忽然明白了,脸唰地羞红,同时变色道:“我把你当哥哥看待,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反弄得难堪,看来我真是自己太多情,以为所有女孩子对我好都是有甚么别的意思了。
晓韵呜咽道:“我是曾经喜欢你,可你怎么对我?现在我有朋友了,你又来说这些话。”
“别哭嘛。”
我看看周围,有些不安地说,忙哄她,这像甚么。
“我就要哭。”
晓韵似乎越想越伤心,虽然没哭出声来,但看上去泣不成声的模样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欺负。
既然要哭就哭吧,我也无所谓了。许久,晓韵自己慢慢停止了哭泣,她偷偷看我一眼,又看看周围,说:“我去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晓韵完全恢复了正常。她轻声说:“对不起,我可能太敏感了些。”
“不说这些了,来,用餐吧。”
我轻声对她说。
默默用餐,一会儿,晓韵低声问:“是不是我特别不逗人喜欢啊?总是惹你不高兴?”
“还好。”
我笑笑。
晓韵叹息一声,想说甚么又忍住了,抬头对我轻轻一笑,说:“说好今晚不说扫兴的话题,谈点轻松些的话吧。”
“好啊。”
我笑着附和。
接下来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气氛显得融洽而彼此情绪轻松了些。
走出餐厅,已是繁星满天。晓韵自然地挽着我手臂,说:“大卫,陪我走回家吧。”
“刚才用餐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晓韵头倚靠在我手臂,像身边许多热恋男女一样亲昵自然。
“刚才说的甚么话啊?”
我笑问。
晓韵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你明白的。”
我也许明白,但她真的让我很糊涂,究竟晓韵是甚么样心理?好起来把我当作她爱的人一样亲昵撒娇,柔情万分,但倘若我真的稍稍越雷池一步,她又会给我倒一盆冰水,让我凉到心底。
夜上海丝毫不逊于我去过的许多国外的大都市。晓韵手臂挽着我手,感觉到她手臂软软的,左边乳房随着走动而在我手臂上磨蹭,她是无意的,但对我的刺激和感觉既舒坦又勾起了我内心被压服的动弹不安的心。
那一夜说了甚么早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听晓韵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我沉浸在她身体偶尔冲击带给我的那种奇妙的感觉,按理我见过的女孩子不少,但真正如此令人消魂的感觉不多见,我想或许没得到的或得不到的真的是最好的吧。
送她到她临时租住的房间的楼下,她看看我,笑道:“到家了。”
我非常冲动,搂住她腰,盯着她,轻声说:“不请我上楼坐坐?”
她凝视我许久,好像一个世纪,半晌,她一笑,黑黑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水汪汪的透亮,黑白闪烁,可爱之极。“不方便吧?下次回来请你到家里作客。”
我心里叹息一声,笑笑,有些挑逗地说:“不上去也好,省得我控制不住自己。”
“那你赶快去雅琴那儿啊。”
晓韵嘻嘻一笑,向我挥挥手,那口气和语言,倒不象妹妹的口气,更像一个普通要好的朋友,没有任何情感瓜葛的朋友。
“再见吧。”
我笑着向她挥手道别。
她长长头发一甩,扭头看着我认真地说:“记得回上海时给我电话啊,见到姐姐她们给我带个好。”
我笑着应答,看着她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中,消失在楼群里。
我一时有些惘然若失,定定神,真的给雅琴打电话,雅琴早躺下睡觉了,听我要回家,欣喜地催促着我快一些,我心里仿佛宁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