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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闲散的日子(二)

    1、闲散的日子(二)
    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美好的日子,我正好完成了几个会议,於是想休息休息。那时婷婷刚一岁多,而小雪又怀孕了。陪小雪在家呆了一周,每天生活虽然单调,但因为有婷婷嬉闹玩耍倒也很有乐趣。
    芝给艾玛打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一次。芝的演艺事业发展很快,但我俩的关系似乎处在一种新的磨合期。自结婚以後在婷婷出生近一年多里,我与芝只是偶尔见见,虽然形式上没有甚麽太多的变化,但我们几乎有半年没怎麽亲热做爱了。相对而言,阿娴经过了最初的伤感难受後,倒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与我的关系虽然不象过去密切但在一起时倒没甚麽太多的变化。(参考背景《情感蹉跎》第二天,我经过几次换车改道,悄悄进入芝的别墅。
    芝正在客厅看著一个剧本。见我进房间。她迎上来,轻轻搂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唇上点点,然後请我坐下。
    “夫人好吗?”
    芝轻声问。
    我点点头。
    “婷婷呢?”
    我又点点头。这几乎成了芝每次固定的开场白。
    我看看她放在沙发上的剧本,笑著问:“又准备拍甚麽影片吗?”
    芝淡淡笑笑:“闲得无聊,拿一个拍过的影片剧本看看。”
    芝说完,起身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坐下,我将她搂到怀里。
    芝抬头看著我,脸色显得憔悴,我心里有些疼爱,轻轻抚摸她的脸说:“你气色不太好,生病了?”
    芝摇摇头,说:“我身体很好,可能是前一周拍片太累了吧。你倒是气色很好。”
    从她薄薄的圆领衫口,可见芝圆巧耸立的乳房,没有乳罩,在家里,芝从来不穿戴乳罩的。我心里一阵躁动,毕竟好久没有与她身体接触了。我手禁不住伸过去,隔著薄衫抚摸她乳房。芝微微闭上眼,享受我轻柔地抚摸,一会儿,她的乳胸开始随喘息起伏,芝睁大眼,看看我,然後轻轻推开我的手。
    “芝。”
    我有些冲动地握住她手。芝摇摇头,低声说:“这样不好。”
    我顿时失去了热情。芝看著我轻轻吻我一下,说:“对不起,我心理还调整不过来。请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笑笑。芝幽怨地继续说:“反正你身边从来也不缺女孩子。”
    “芝,怎麽又提这个。”
    芝起身,走进房间,一会儿出来回到我身边,她递给我一个非常小巧的玉佛,说:“送给你。”
    我拿过玉佛仔细观看,玉佛做工精细,碧绿柔和。芝将整个身体蜷缩到沙发然後趴在我腿上,看著我手里的玉佛说:“我去泰国旅游,一位皇室的公主送给我的,我请大师开冠做法。”
    芝停停继续说“保佑你身体健康。”
    “谢谢。”
    我眼睛有些湿润,真诚地感谢。
    芝躺靠在我手臂,看著我说:“你不方便随身携带,你能将它放到你的办公室吗?”
    我点点头。芝高兴地笑了,说:“我可要问埃米小姐的,看你放在办公室没有。”
    我笑笑:“肯定放。”
    “我要你亲自放,不要让秘书做。”
    “行,行。”
    我点头应允。
    “我有半个月的休假,你能陪我到哪儿去旅游吗?”
    芝凝视著我,柔柔地问。
    我沈吟。芝耷拉下眼睛,叹口气:“不方便就算了。”
    我手抚摸她脸颊,含笑问:“想去甚麽地方?”
    芝欣喜地看著我,说:“只要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哪儿都行。”
    我考虑著。芝补充道:“离开香港,不是日本。”
    我知道,香港有小雪,日本有千蕙,都是芝不喜欢的人。
    “我准备去上海开一天会,要不去上海?”
    芝犹疑许久,终於说:“雅琴小姐在上海。我不想见她。”
    “去巴黎?”
    我知道芝喜欢巴黎。
    “那你答应我不许告诉贝卡小姐。”
    很难做到。芝也明白几乎不可能,她沈默不语了。
    我笑著说:“你就说出你的想法吧,你想去哪里?”
    芝声音哽咽道:“我只是希望就我们两人。哪里都可以。”
    我忙哄她,安慰她,告诉她一定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芝总算平静了些。我想在亚洲没有不知道芝的,走哪儿都有许多歌迷影迷,只有去欧洲了,但不能去巴黎。芝在香港见过一次贝卡和安琪,心理上她不愿与她们比较。尤其贝卡和安琪那帮模特热情随便,实在让芝无法接受。
    “去德国怎样?”
    我问芝。芝欢欣地说:“好啊,去德国。”
    我记得卡儿先生曾与我去过拜恩州(巴伐利亚州)的几个地方,很安静,几乎与世隔绝。具体与芝的计划准备不细说。
    我只带艾玛和洛丁,其他人都没带。按约定时间抵达慕尼黑里姆机场,然後乘车过瓦尔兴湖,下榻到阿默山天然公园附近的一个小镇的小旅馆。芝随後也赶到,为了万无一失,芝还是另外安排一间房住下。
    芝放下行李包,欣喜地来到我房间,她高兴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对著森林大声嚷叫。然後紧紧挽住我手,非要立即去公园游玩。看著芝高兴的样子,我不好让她扫兴,於是陪著她随意在周围溜达闲逛。
    芝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她象一个小女生一样处处充满好奇,蹦蹦跳跳地摘草捧花。绿绿的青草映衬著芝雪白的长裙,洁白的皮肤,两只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由衷的欢喜。
    回到旅馆,芝再也不愿回她自己的房间,她将她所有东西拿到我房间,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搂著我热情地亲吻,喃喃道:“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好高兴。”
    夜幕降临。空气清新但显得很清凉。芝几乎全身倚靠在我怀里,我们慢慢散步,主要听芝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真觉得芝似乎多少年没那样高兴了。
    回到房间,芝依然沈浸在幸福和兴奋之中,她嘴里哼著自己灌制唱片的歌曲,从她旅行袋将她的衣物,化妆用品及其他东西一一拿出,放到壁橱,然後又打开我的行李包将所有东西拿出,挂上衣服,将内衣重新折叠整整齐齐与她衣服放到一起,一切收拾好了,她站立歪头仔细看了一遍,然後转身。见我坐著看著她这一切,她脸腾地羞红了,说:“干吗那样看著我。”
    我差点说象一对夫妻出来度蜜月,猛然想到我们两的情况,这个玩笑话终於没出口。我笑著说:“看你高兴,我也高兴。”
    芝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凑上嘴唇,我低头亲吻两片红润柔软的嘴唇,芝轻轻愉悦地哼了一声,灵巧的舌头伸进我口中,她身体滚烫微微颤栗,我也有一种初次接触她身体的清新感觉。芝吻了我许多,喜悦地看著我,然後温情脉脉地说:“愿意让我象过去一样陪你洗吗?”
    不用多说,我拦腰抱起她。芝一声娇呼,然後双手软软地搂住我脖子,头柔柔地靠在我肩上。
    看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媚地看著我的芝,我理解了甚麽叫久别胜新婚这句话的含义。我激情高涨,芝也因即将到来的一刻兴奋的身体发颤。当我身体进入芝身体的一刹那,芝从内心发出一声欢娱的低呼,我们顿时融化在一起。
    宁静的夜偶尔传来夜莺的歌唱,室内是柔柔的温情。芝陶醉地趴在我身上,细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柔地滑动,偶尔她那鲜嫩的嘴唇亲亲我,明亮的眼睛里清澈得象盛满了喜悦的湖水。白里透红的脸上荡漾著温情而幸福的微笑。多麽可爱的一张脸。两人似乎都不愿说话,以免破坏绵绵的温馨的感受和柔情的气氛。
    我将芝轻轻放倒,芝羞躁地躺下,不好意思地咬著自己的下唇。芝知道我高兴时爱让她躺著,我仔细亲吻并用手抚摸她全身。过去所有熟悉的那种感觉全部回来了。丰满的乳房,粉红小巧的rǔ头,我用嘴轻柔地啄了一下,芝身体颤了颤,我手顺著滑下,到了她平坦的下腹,慢慢往下继续。芝本能地张开腿,她清楚我所有的习惯。我在她毛茸茸的洞口亲吻了一下,芝娇羞地说:“今天别太久,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看芝笑笑,手抚摸她大腿,匀称的小腿和柔柔的膝盖。我重新躺下,芝忙著紧偎我,小声问:“怎样?”
    我猛地哈哈大笑,芝羞红脸撒娇地打我。记得刚开始与枝同居,芝并不懂得男女性交的许多事情,我在床上一一告诉她该怎样,而且让她用各种姿势,芝最初以为是必要程序,所以每次都温顺地按我说的去做,其实我也只是让两人的性爱更温馨浪漫些。後来芝性欲被激发起来,每次不等我抚摸完她就迫不及待要求,渐渐她知道我是骗她的,虽然娇媚地笑骂我使坏,但每次依然愿意让我在做爱前对她身体进行抚摸调情。但有一点她始终吃不准,我告诉她,我通过做爱後检查知道她是否与他人做过爱,纯粹是逗乐调节气氛,但芝信以为真,或许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的纯洁,每次做爱後她都会等著让我检查她下面,当然有时当我抚弄芝时,她就禁不住身体的刺激引起新的冲动,但在我检查完之前芝不会要求甚麽的,通常是看我结束了她才扑到我怀里,去再次刺激我身体。
    今天当我放倒她抚摸,她以为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检查,确实,那麽久没接触身体,她也更希望我检查看她是否依然如故,其实我自己都忘了,只是她张开腿我才想起过去我们相处时的许多有趣的事情。
    我笑著说:“跟过去一样,但不好。”
    “怎麽啦?”
    芝小心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那纯纯的俏丽的脸,顿时一股柔情笼罩全身,我含笑说:“好久没用,都忘了过去甚麽样了。”
    芝楞了一下,猛的羞红了脸,说:“你骗人,你总是骗人。”
    我哈哈大笑。芝搂紧我翘起嘴道:“当然忘了,你有好久没有没有与我亲热了。”
    “那是你自己每次都躲避。”
    我说。
    芝默默地看著我,似乎回到了现实。我抚摸她说:“又怎麽啦?”
    芝笑笑:“算了,不说那些了。我真希望你天天检查我身体,你答应我,还象过去一样对我好。”
    “本来也一样啊。”
    芝轻叹一声:“能一样吗?不过我今天是最快乐的。”
    两人相拥,道不尽的缠绵。
    这是温馨浪漫的十天休假,给我留下的美好记忆永远难忘。
    回到香港,我和芝虽然不象过去频繁见面,但每次我们独处,我们都会利用难得的见面享受愉快的时光。
    一般而言,小雪不怎麽管我在公司去干甚麽或参加甚麽活动,而且香港这个地方聚会和交际特别频繁,小雪很少随我参加那些活动,一方面她不爱抛头露面,我想可能是母亲总给她灌输怎样相夫教子的规矩,另一方面小雪确实嫌那些无意义的活动累乏烦人,还有一点她想到毕竟许多场合参加的人都是带著甚麽明星或交际花,绝对让我千篇一律带她而不有意带些别的女孩子出席交际圈显得我太没面子,同时也显得她不是一个贤惠的太太,毕竟交际圈有交际圈的游戏规则。
    小雪感觉出香港我肯定有相好的女孩子,只是她从来不露声色,也不刻意探究,所以也相处平安。好在只要小雪有甚麽事我是随叫随到,毕竟一般说来我的日程安排也还算透明。我觉得小雪也感觉到我与艾玛之间的关系,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寸步不离我左右的女孩子,而且是一个相当迷人的女孩子,以小雪对我的了解,我不可能不与艾玛有很亲蜜的关系。所以有时她问艾玛我的事,即使艾玛稍稍有些撒谎或不真实,小雪也不太认真追究,小雪知道爱玛几乎是我工作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
    在香港,艾玛绝对不会私下与我约会,一方面她确实怕因此让小雪知道,如果真撞上,她知道她在我身边的日子也就结束了,另一方面艾玛真的觉得在小雪眼皮底下与我幽会感情上无法面对小雪。所以要离开香港,艾玛也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感觉。
    艾玛属於典型的西方人眼中的美女,按照我的看法,她美丽但没有象许多欧美朋友评价得那样邪呼。艾玛知道我对她的评价以及我个人的偏爱,所以每次她与别的男人约会感觉很好,显得很自信,但一到我跟前她又有些气馁。好在我对她从开始到今天一直没有改变态度,过去是怎样现在还怎样,她倒也没特别的在意。对我认识的那些女孩子,艾玛偶尔也会发表些意见。在她眼里,她认为凯迪是比较迷人的美女,兰妮在她眼里就是天使,虽然漂亮得无可挑剔但她认为不性感。贝卡,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公认的美丽的女孩子,贝卡靓丽逼人,艾玛也没甚麽好说的。至於亚洲的女孩子,她当然不敢评价小雪和真濑,她不认为千蕙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居然认为林露是最有魅力的,林露当然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子,但我怎麽也不认为会比千蕙她们靓丽。这看来就是东西方,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眼光了。
    艾玛在外国女孩子中算不上太丰满那类,但与我认识的女孩子比起来,她仍然显得要大一号,至少她丰满滚圆的乳房和翘翘的圆圆的臀部使她显得似乎很丰硕。她的脸长了一幅娃娃脸,最有特色的恐怕是她那薄而灵巧的嘴唇,当你吻它们时,似乎象柔柔海绵般富有弹性。每次与艾玛做爱她想尽量显得恬静文雅些,但一旦真的进入状态,她是一个很疯狂的女孩子,与她平日工作旁若两人,每次做爱完毕,艾玛会自我解嘲地笑著说这是因为她好不容易与我呆一起,所以她显得更狂热些,其实本质上艾玛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可能完全是工作的重压和操心的事太多,她没有时间完全按自己本性去玩耍吧。
    因为许久呆在香港,妹妹娇娇好久没见我,要来香港玩。她历来不怎麽征求谁意见的,打完电话,第三天她就抵达香港。正好小雪在卧室休息。我与娇娇相拥亲一亲,然後问娇娇近来的情况,娇娇也懒得多说,我知道她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她也怕我说她,干脆甚麽也不讲,我没办法,对娇娇叮嘱:“娇娇,小雪刚怀孕不久,你千万别与她吵,惹她不高兴啊,她情绪不稳定。”
    娇娇正准备去看婷婷,听见我的话她站在门口,看著我说:“我还情绪不稳定呢,你怎麽不关心关心我啊?”
    娇娇还是那样,一点办法也没有。见我瞪她一眼,娇娇盈然一笑:“刚到香港,我可不愿与你斗气,我去看看婷婷醒了没有。好久没见,还真挺想这小丫头的。”
    小雪穿著宽大的孕妇服出休息间,我告诉她娇娇到了。小雪略诧异地看看我,然後笑道:“娇娇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她在哪儿?”
    “可能在婷婷房间吧。”
    我扶小雪坐下。
    “谢谢。”
    小雪坐下,琳娜给小雪倒了杯水。小雪对琳娜说:“你去吧,没事了。”
    琳娜看看我,点点头,小雪皱眉说:“你是怎麽回事啊,琳娜不懂,你也不明白啊,怎麽在她例假时你们还做那个,真让人受不了你们。”
    我笑笑不想多说甚麽。琳娜是我和小雪之间比较微妙的一个女孩子。自从在菲律宾圣巴勃罗跟小雪不离左右後,可以说完全成了小雪的影子。就象艾玛随时跟著我一样。(参考背景《家庭生活》小雪不多说了,她看看我:“娇娇住家里?”
    “我还没问呢,她从来也没有准的。等会问问她吧。小雪,娇娇就那麽个脾气,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个娇娇啊,真是没办法,谁也管不了她。”
    小雪淡淡一笑,摇头说。
    “喂,你们两人说我什麽坏话呢。”
    娇娇笑盈盈地抱著婷婷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小雪的话,笑著嚷。走到小雪身边,娇娇放下婷婷,轻轻搂搂小雪,在小雪脸上碰了一下,然後又抱著笑嘻嘻的婷婷坐下。
    “我们哪敢说你的坏话。”
    小雪笑微微地说。
    “那没准,我知道我走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人。”
    娇娇亲了婷婷一下,说。
    小雪看看我,静静一笑。我含笑说:“今天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我还没想好,晚上再说吧。”
    娇娇只顾逗婷婷嬉闹,头也不抬地说。
    我起身,说:“那我陪小雪到外面晒晒走走,你先坐著。”
    娇娇抬头,看看小雪微微隆起的身体,说:“不用管我,你们忙你们的吧,反正我来也是看婷婷的。”
    小雪被我搀扶起来,温柔地对婷婷说:“婷婷,你与娇娇妈妈玩,别淘气啊。”
    晚饭後,坐在别墅花园闲聊。娇娇对艾玛说:“埃米,你是怎麽回事啊,他美国没事了?天天呆香港。”
    艾玛微微一笑:“娇娇,你不是不清楚,他的日程我仅仅只是安排,怎麽计划是他自己的事。”
    娇娇凑到艾玛身边,戏笑著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香港了啊?”
    艾玛脸一红,看看我没吭声。我对娇娇说:“别乱说,没事找事啊。”
    “说说有甚麽关系?反正现在她也不在。”
    娇娇嘻嘻笑著说。
    琳娜过来,对我说:“先生,夫人问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过去一趟。”
    我点点头,琳娜看看娇娇和艾玛,低头离开了。娇娇看著琳娜的背影,说:“琳娜好象比上次见到漂亮些了。”
    艾玛轻笑一声。娇娇看看艾玛,又看看我,嬉笑著问艾玛:“埃米,你不会是嫉妒吧?”
    艾玛笑笑:“你说呢。”
    “也是,就凭埃米你也用不著嫉妒琳娜,琳娜要长相没长相,说可爱不可爱。不说她了。哥”娇娇看著我“我晚上就住你家了,我不管雪姐高兴不高兴,我晚上可要与你多说会儿话。”
    我笑笑,点点头。
    夜深了,很安静。婷婷早休息了,小雪陪著说了会儿话也去休息了。娇娇依偎在我怀里,嘴里不停地说著,无外与劳儿同居後的那些琐碎事。琳娜静静在一旁,偶尔给我们倒茶递东西。说了一会儿,娇娇对琳娜说:“琳娜,你去睡吧,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小姐,夫人让我伺候你们。”
    娇娇哼了一声,只好继续对我说些别的事。又聊了一会儿,我问张琼他们的现状,娇娇一一做答,又对琳娜说:“琳娜,我想与我哥单独呆一会儿,你先去睡觉吧。”
    琳娜默默做她的事。娇娇嚷道:“喂,你听见没有,木头啊。”
    琳娜垂头不语,眼泪在眼眶转悠。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麽,又没谁说你甚麽。哥,她身边的人怎麽都这样。”
    我温和地说琳娜说:“琳娜,去休息吧,这儿不用你管了。”
    琳娜委屈地看我一眼,用手轻轻擦一下眼角。我也不好直接对琳娜说甚麽,她只听小雪的,没有小雪的命令她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我和娇娇顿时没有了谈兴,娇娇也有些无奈,毕竟她也怕惹小雪不高兴,谁叫小雪身孕在身,如果平时的话,娇娇早急了,现在她不敢,她知道小雪现在是所有人照顾的重点,一切都围绕为了小雪是否心情舒畅,否则母亲要责怪任何人,娇娇再任性但绝对不会惹母亲不高兴,她是大大的孝女。
    “算了吧,哥,明天再聊吧。恐怕她也等著你。”
    娇娇从我怀里离开,起身看著琳娜说:“我算服了你,哼。”
    琳娜也不吭声,默默收拾房间的东西。我轻轻拥拥娇娇,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娇娇沮丧地道晚安,回她房间去了。
    我进房间,小雪果然还躺靠在床上看书。我过去拿下她手中的书,笑著说:“不是让你少看书,别毁了眼睛。”
    小雪笑笑说:“睡不著。”
    我脱外衣,琳娜进房间。无言地帮我脱外衣,小雪对琳娜说:“琳娜,将浴室水准备好,帮先生洗洗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去了浴室。
    小雪对我说:“我等你,早点洗完回来。别又在浴室闹啊。”
    琳娜帮我脱掉身上所有衣物,我躺在沸腾的温水池里闭目养神,琳娜默默替我按摩头部。过了一会儿,我睁眼笑道:“琳娜,怎麽不说话啊?平时不就你小嘴不停地说吗?”
    “我说甚麽呀,我知道你和小姐都不高兴,可是夫人让我好好照顾你们,我不能离开的。”
    “没谁怪你,啊,别在意。”
    我轻轻拍拍琳娜的手。
    “夫人前两天骂我了,说不应该在例假时与你一起。说会给你带来不吉利。”
    “哪有那事啊,别在意。”
    我知道小雪不是因为迷信而是压根她就不许我太多与琳娜接触。其实,我自己也真不是太有兴趣。
    我稍稍坐起,琳娜小巧柔软的手在我後背轻轻帮我洗揉,一会儿,琳娜转到前面替我洗前面,我看著琳娜小巧浑圆的乳房,轻轻抚摸,琳娜不吭声,身体在我抚摸下渐渐开始发颤,忽然她手停下,哀求地看著我,轻声说:“先生,求求你,别摸了,我受不了。”
    我手伸到她下面,稀疏的身体下面早湿呖呖一片,我抽回手,在喷头下用清水冲冲,说:“擦吧,别让小雪等太久了。”
    琳娜点点头,用干毛巾为我擦身体。擦到前面身体,毛巾的摩擦使我身体猛地挺立起来,琳娜半跪著正擦拭,见状,脸腾地红了,我轻轻按下她头,琳娜抬头看看我,用柔柔地小嘴含住我身体,快速吸啜,我也是一时冲动,很快就射出,琳娜吞咽了所有射出的jīng液,她擦擦嘴角的粘液,用喷头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後擦干净。
    回到卧室,小雪正静静躺著,微微闭著眼,见我进房间,小雪笑笑。我躺下。琳娜进来,问:“夫人要喝水吗?”
    “你扶我去一趟卫生间吧。”
    琳娜过来轻轻掀开被单,给小雪披上外衣,然後扶小雪下床。过了一会儿,琳娜扶小雪回卧室。琳娜眼圈有些发红,看来小雪又训斥她了,小雪是最烦别的任何人用嘴为吸允我身体的,她总认为那样伤我身体,加上小雪怀孕後脾气确实也有些浮躁。
    小雪重新躺下,对琳娜说:“你去睡吧。”
    琳娜点点头,不敢抬头看我,默默离开。
    沈默了一会儿,我问:“你责怪琳娜了?”
    “我给她说过多少次,不许用嘴做,她总记不住。用嘴我不能啊,要她代替做甚麽?”
    小雪生气地说。
    “好了,别生气伤身体,睡吧,也别责怪琳娜,不是她的错。”
    小雪哼了一声,我轻轻抚摸小雪,小雪总算平静了下来,叹息道:“我是怎麽啦,尽做糊涂事,又乱发脾气,你呀,真是我前世欠你的。”
    “好了,平静些,好好休息吧。”
    我安慰小雪,亲亲她,小雪不吭声了,手紧紧抓住我手,安静地闭上眼睛总算静下来睡了。
    香港的夜,似乎在这种静谧中也失去了生机,慢慢被黑夜吞噬。其实,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夜的香港。
    1、闲散的日子(三)
    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後,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甚麽问题,因为肯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著我偷偷到医院去仔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著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於是问怎麽回事。真濑总是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甚麽。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後,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甚麽问题啊,怎麽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
    我笑著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
    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
    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点点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块直接抵达京都。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於某个政府部门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著怎麽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甚麽,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甚麽,在北京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甚麽以免增加彼此的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锺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著一起沐浴嬉闹。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後,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希望我每次身体的jīng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是机会。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慢慢抚摸我肌肤。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当然不能怪真濑甚麽,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有甚麽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
    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
    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著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
    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麽好就按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
    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过我甚麽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真濑脸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始涔出aì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其是做爱前後,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想要?”
    真濑脸红地点点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
    我笑著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著,毕竟身体的进入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躺下後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麽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著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甚麽关系啊,你甚麽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
    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我不敢说比别的男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此透彻的不多。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她有甚麽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後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
    我笑著说“没有甚麽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一般而言我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甚麽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
    我说。
    真濑看著我,显然不知道甚麽意思。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於忍不住还是小心地问:“乖是甚麽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
    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著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
    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
    真濑终於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著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著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参考背景《家庭生活》甚麽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後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後你让我怎麽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沈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於是与我呆在别墅。真濑正好借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此性的渴求。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後向我弯腰鞠躬。坐下後,美礼才笑著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王枚自然了然於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说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麽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不久,千蕙也到了。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千蕙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著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见面。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著王枚她也不好表示甚麽。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著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著王枚说:“枚枚,你有甚麽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著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真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著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如果找先生商量甚麽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麽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王枚与真濑紧紧靠著说话,我正好看著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王枚悄声说:“真濑,怎麽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麽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甚麽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
    真濑忙著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麽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甚麽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我笑著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麽说真濑有心事啊?““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
    王枚嘻嘻笑著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著我说。”
    我放下报纸,笑著回答。
    王枚笑著,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谨,以後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著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甚麽时间霸道了。”
    我笑著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笑著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著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著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
    王枚凑到真濑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我看著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甚麽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著,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著甚麽。真濑勉强笑笑,点点头。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甚麽,我可不希望真濑受甚麽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著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著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甚麽呀,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点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我看著真濑说:“你们搞甚麽名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甚麽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甚麽。”
    王枚看著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如果是我早著急了。”
    说著,王枚看著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子了。”
    真濑急著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後悔问了,顿觉尴尬。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给搪塞过去。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著不吭声了。王枚笑笑:“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著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想到过。”
    话到最後,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著远处。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甚麽都不要了。”
    说罢,王枚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王枚抬头看著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麽啦。”
    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
    王枚恳求地看著真濑。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後,起身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笑著说:“真濑,你走了让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王枚笑了。我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我也笑著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著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甚麽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甚麽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後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锺笑著说:“我还得去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与真濑嬉闹。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著我静静坐著。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著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总是拘谨,为甚麽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
    我笑著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
    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甚麽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沈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会天天陪著我,看著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沈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大阪、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後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甚麽时间又再到日本。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著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後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後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後,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後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於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麽或想干甚麽。她始终不吭声。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
    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著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甚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甚麽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後,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後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
    1、闲散的日子(四)
    这是最美丽的臀部。光洁平滑的後腰缓缓起伏,然後是滚圆匀称的两瓣,没有一点赘肉,翘起的臀部柔和地连接著两条修长细腻的大腿,我抚摸著内心充满柔情。时光似乎停留,空气中弥漫著温馨和柔情。
    张鸿雨趴在床上,撒娇地说:“怎麽总看一个地方,躺下嘛,好久没见了也不陪我说说话。”
    我重新躺下,笑著说:“谁叫你臀部这样漂亮呢。”
    张鸿雨趴到我胸膛,手指轻柔地在我脸上随意划弄,口吐幽香,身体散发著醉人的清香。那种柔情和美妙的感觉能让人熔化。
    张鸿雨到纽约一年了。虽然我们并不经常见面,但彼此独处时都显得很亲昵和谐,从来没有不愉快存在我们之间。
    这是在鸿雨的住所。离我纽约的别墅约十分锺路程。这是一栋两层楼住房。地下一层原房主改建成一个健身房,小放映厅,同时是车库,一层是宽敞的大厅和厨房饭厅,二楼是卧室和书房休息间。记得第一次见到鸿雨亲热过後她欣喜地说:“住在这里真舒服,看来我选择到美国来是对了。当然,没有你我也不可能住这样高级的寓所。”
    鸿雨将房间布置得非常漂亮,让人感到一种梦幻般的浪漫。
    其实张鸿雨是与另外一家合住的两套式别墅,与我的别墅相比当然差了许多,但与她过去的住房比当然是天壤之别了。对鸿雨一个人来说,住这样的房间显得太空旷了些,好在她花费了心思,总算看上去不太单调。曾建议她请一个佣人,鸿雨笑著说:“你以为我是资本家啊,还是自己收拾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每天上课了也没约会,你又不在,我有的是时间来收拾。”
    我也就随她去了。
    听鸿雨温情脉脉地说了会儿话,我觉得该告诉她袁苑来纽约的事。刚告诉鸿雨,她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随後笑笑,静静从我身上仰著身体躺在我身边,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道:“我真後悔当年介绍她给你。”
    我笑笑,现在说这些有甚麽用。
    “甚麽时间到?”
    “还有两、三天吧。”
    “你是因为她来专程赶回纽约的吧。”
    我不多说。其实也因为正好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来时你可过了半个多月才来见我。”
    “鸿雨,别这样说,她不是比你小嘛,而且没有经验。”
    “你不就喜欢小的嘛。”
    鸿雨嘴里嘀咕,倒也没再多说。
    静了一会儿,鸿雨突然呀了一声:“你对我说这个甚麽意思?不会是让袁苑跟我住一起吧?”
    我笑笑,确实有那个意思。
    “我告诉你啊,我早就不习惯住学生宿舍了,不希望再添加一个人。”
    鸿雨不高兴地嘟囔著。
    “袁苑刚到美国,你让她住哪里?你帮帮她嘛,等她熟悉些了再搬出去住。怎麽说也是你小学妹。”
    我哄鸿雨。
    鸿雨不吭声了,翘嘴说:“反正说也没用,是你的房子你爱让谁来就来,就是让我搬出去我也没办法。”
    我烦得与她斗嘴,说:“别净说些不沾边的话。”
    鸿雨看看我,偎到我身边,轻声说:“我并不想惹你不高兴,可是心里真的很不愿意,总得让我说说嘛,心里还舒服些。”
    我在她凑过来的嘴唇上亲一下,说:“袁苑你知道的,我也没办法。”
    “你别假装说不喜欢她。来就来呗,美国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爱来不来。”
    见我瞪她一眼,她瞥我一眼,说:“欢迎还不行吗。““这才象个乖乖女嘛。”
    我笑著说。
    “是,你高兴了我不高兴。”
    我知道鸿雨也就说说而已,总不能封住她嘴,有时女孩子牢骚几句也是没办法的。
    因为是休息,所以我有时间纯粹见见朋友,在张琼家里呆了一天,鸿雨跟著我亲热地叫张琼为姨,但张琼似乎只是礼节性地对待她,弄得鸿雨离开张琼後心情很不好,总问我是不是张琼不喜欢她,或她甚麽地方做得不好。我安慰鸿雨,知道她怎麽做张琼都不会喜欢她的。这其中的原因当然不便告诉她。
    四天後,袁苑见到我的第一眼是惊喜地叫唤一声,然後有些羞怯地对我笑笑。毕竟刚从中国大陆来,还不太适应太表露自己的情感,但看得出她非常兴奋快乐。张鸿雨从楼上下来,两个女孩子搂在一起亲热地说笑问这问那。女孩子真的很善於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真实面目。看不出前几天张鸿雨对袁苑的到来不高兴,倒显得我似乎不太热切。
    鸿雨带袁苑楼上地下室参观,袁苑惊叹地东张西望,对房间的舒适赞不绝口。等再次坐下後,袁苑脸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鸿雨虽然不愿意,也只好起身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楼给袁苑房间收拾一下。”
    “谢谢。”
    袁苑友善地对鸿雨说,满脸由衷地高兴。
    鸿雨上楼,袁苑忸怩一下,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摊开双臂,袁苑倾倒在我怀里,滚烫的嘴唇凑上来。
    两人亲热拥抱亲吻许久,只听鸿雨在楼梯口咳嗽一声,袁苑嘴唇从我嘴边离开,脸上荡漾著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再也无法从我怀里离开,我都能感觉到袁苑身上散发出的热能和颤栗。
    鸿雨似乎甚麽也没看见,笑著说:“袁苑,去洗个澡,先放松一下,然後再下楼等你一起出去吃饭。”
    袁苑脸绯红,恋恋不舍地看著我,浑身荡漾著春情起身去沐浴。
    房间顿时显得很安静。鸿雨说:“我刚刚发现我自己是个好嫉妒的女人,刚才看见她在你怀里亲昵撒娇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扯开她。”
    “鸿雨,袁苑毕竟半年没见我了。不要太刻薄。”
    “我是那人吗?晚上得我一个人睡了?还是让我出去找地方过一夜?”
    “你该怎样还怎样,我并不希望袁苑来打乱你生活。”
    “早乱了。”
    鸿雨说,转而看我笑笑“好了,别说了,我知道该怎样做,要说袁苑也不容易,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也不知某些人是否真心办她到美国,活受罪。”
    我知道鸿雨含沙射影,笑笑,不与她计较了。
    袁苑从浴室从房间出来,我和鸿雨都看呆了,沐浴的袁苑,丝毫没有长途飞机的倦态,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学生时的单瘦,看上去靓丽充满朝气,鸿雨看看我,几乎难以置信地叹道:“袁苑,难怪都说你是校花,说实话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现在见到你我真无话可说了。”
    袁苑脸一红,说:“鸿雨,瞎说甚麽啊。”
    “你没看某些人都要流口水了。”
    “去。”
    我笑著轻轻打了鸿雨一下,鸿雨笑著嚷:“喂,你打我干甚麽,你是不打自招。我又没说你。”
    袁苑犹疑一下,还是嫋嫋而至到我身边坐下。
    鸿雨似笑非笑地看著袁苑说:“袁苑,我有言在先,你不是学校时的小女孩子了,我也不是北京的我了。这两天我不打扰你们,但过了这两天,你别一个人吃独食啊?”
    袁苑含羞一笑,真笑得我热血沸腾,这小丫头才半年没见怎麽变得这样鲜嫩诱人啊。我禁不住搂过袁苑的腰,袁苑静静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
    鸿雨起身说:“还是先吃饭吧。天都黑好久了。”
    我觉得我和袁苑似乎都更不想吃饭,但鸿雨提议,两人也只好起身响应。
    柔柔的夜晚,坐在别墅外清静的草坪,听著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温柔地与你聊天,的确是一件惬意的享受。
    早早的,鸿雨自己上楼去休息了。我想她是不愿看见袁苑与我亲热而难受尴尬。鸿雨刚一离开,袁苑就依偎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抚摸我,她身体发烫,似乎早已进入了状态,变得风情万种妩媚迷人。我们不用多说,肢体语言表达出两人彼此的渴望。我们匆匆进入卧室。我很难说袁苑有甚麽大的变化,只能说袁苑在床上似乎比鸿雨还狂热和激情,而且好象比鸿雨更加熟练和富有技巧,毕竟是久别重逢,其缠绵和袁苑身体带来的快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和愉悦——静静躺下,袁苑柔情地靠在我身边,细声细语地说著她离开我的那些日子的情况。我抚摸著她赤裸的身体,皮肤光洁柔嫩,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熟练动作,我开玩笑地说:“好久没见,好象你在床上水平提高了许多啊。”
    袁苑不自然地笑笑,娇滇地轻轻推我一下。我笑著说:“是不是还有别的男朋友啊?”
    袁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紧张,撒娇地亲我一下:“说甚麽嘛,还能有谁啊。”
    我心里咯!一下,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否与别的男人相好,一个春情荡漾的女孩子让她守身如玉也太勉为其难,而且我从来也不认为有甚麽不可,但我从来不希望女孩子骗我,就如同我很少欺骗相好的女孩子一样。凭我的经验,我觉得袁苑并不是象她刚才喋喋不休说的那样每天如何思念我吃不甜睡不香的情况。我觉得我简直是个大傻瓜。不过,想想袁苑毕竟来到美国了,不管在北京时怎样,那一切都过去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说到底吃我的穿我的,天天与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想起来多少让我心里有些生气。我并不是一个真正放得开的人,也许象很多男人一样,自己可以天天结交新的女孩子,但绝对忍受不了保持关系的女孩子心里总装著另一个男人,或者离开,或者断绝过去,这就是我的态度。
    见我不吭声。袁苑小心地看著我,手逗弄我脸希望让我说话转移心里瞎琢磨。
    我不想没完没了谈这个,於是笑著说:“别忘了我说过,凡是与我亲热的女孩子分别多久我都知道是否与别的男人来往过。”
    袁苑记得我曾在床上聊天嬉闹时说过这个话,有一定真实成分,但也夸大了些。但袁苑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身体有些哆嗦起来。我心里叹息,看来果然是这样,虽然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甚至理解袁苑说谎的原因,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他是谁?”
    我随意地问。
    “我——我——”袁苑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承认,意味著刚才那许多甜言蜜语都是虚假的,如果不承认,如果一旦让我知道她欺骗,她知道後果更严重。袁苑脸色煞白,憋了半天猛趴到我胸膛呜呜哭起来。
    我是最烦女孩子哭的,而且一般做完爱後,身体都有些疲惫,显得更浮躁些。我有些不悦地说:“哭甚麽嘛,没有就没有,有就有,我并没有责怪你甚麽。”
    袁苑吓了一哆嗦,倒是立即不哭了,但还是身体耸动著抽泣。我轻轻推开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的身体,坐起,袁苑看我一眼,垂下长长的睫毛,象犯错的小孩一样坐起低头不语。
    我看著她黑油油的头发环绕的俏丽的脸,纤细的颈,两个挺立滚圆的乳房,心一软,说:“睡吧。”
    袁苑乖乖地静躺到我身边,似乎不太好意思象刚才一样亲热地贴近我。我想袁苑看来真的很不简单,她的动向居然能瞒过在北京与她天天呆在一起王枚和小薇。袁苑毕业後来美国前一直住在王枚别墅的。王枚如果知道甚麽肯定会告诉我或暗示我甚麽,甚至会想办法制止袁苑越规的行为。
    袁苑小声说:“你一离开那麽久,我真的好难受,好寂寞。”
    “不是有枚枚她们天天一起吗。”
    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实在是心里有些不平衡袁苑为自己找借口,心底里其实也承认袁苑说得是对的。
    袁苑语塞了。想想王枚和小薇,这实在不算甚麽高明的理由,只能说我们之间关系或者真的没有达到那麽牢固而已。袁苑自然明白了我潜台词的含义。
    “原谅我。”
    袁苑用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说。
    “他是谁?”
    “求求你。”
    袁苑几乎又要哭出来,哀求地看著我。
    “谁?”
    “大学同学,他正好也分配在北京工作。”
    “你们彼此喜欢?”
    袁苑看看我,点点头。
    “那有何必到美国,他也准备来美国?”
    袁苑静静看著我,好象猛然明白我话的意思,惊恐地搂紧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分手了,而且他从来没说过来美国,真的,请相信我。”
    “谈不上相信不相信,你从来就是自由的。”
    我淡然一笑“枚枚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谁都不知道。”
    袁苑摇著头,哭叫著“我求你啊,别说了。”
    鸿雨轻敲一下门然後进来,袁苑流著泪,慌乱地抓住被单挡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鸿雨关切地问:“怎麽啦,又哭又闹的。”
    我和袁苑都没回答。袁苑止住哭,低头抽泣。鸿雨走到我床边,给我披上睡衣,然後倒了一杯水,探询地看著我。我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鸿雨,说:“你去睡吧,没事。”
    鸿雨接过杯子放下,犹疑了一下对袁苑说:“袁苑,没事吧?”
    袁苑伤心委屈地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是,我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与他早分手了。”
    鸿雨明白了,看著袁苑说:“袁苑,这是你不对,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这麽上心,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一片真心。”
    袁苑泪如雨下,呜咽著说:“鸿雨,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改变,可是那真的是一时冲动,而且我们就交往了两个月,我就与他分手了。求求你们,真的别再说了,你们想让我怎麽表白才相信我是说的真心话。”
    “没谁责怪你甚麽。”
    我有些不悦地说。
    “可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责怪和不信任。”
    袁苑呜咽道。
    我一听火了:“噢,你与别的男人睡觉,还让高兴如常,是不是?”
    “那你自己不也一样吗?”
    袁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顶撞道。
    还真让我一下噎住了,当时我真的火冒三丈,刷地推开被单开始穿衣,鸿雨叫著扑过来,搂住我说:“你要怎样,别离开,求求你,袁苑也是一时随便说,你别在意。”
    鸿雨搂紧我,我没法穿衣,我对袁苑说:“告诉你,见面第一天就知道我是甚麽样的男人,但至少我是坦白的,我绝不容许与我做爱的女人还同时与别的男人交往,你如果喜欢谁你可以公开告诉我,我绝不会阻挡,而且还会高兴地成全你们,我不喜欢欺骗。把我当作跳板,让我象个傻子一样。”
    “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袁苑早推开了被单,哭嚷著双手锤打枕头。
    “袁苑,你就不能不说了。”
    鸿雨大声嚷道,又对我说:“去我房间吧,求你啦,走吧。”
    我当然也不便真的离开,那样也太过了,我下床离开,身後传来袁苑嚎啕大哭的声音。
    静静躺在鸿雨的床上,我感到沮丧和空落落的。鸿雨穿著睡衣轻轻贴在我身边,悄声说:“别生气了,袁苑不是还象过去一样嘛。”
    我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
    鸿雨顿了一下,叹息道:“那怎麽办?袁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
    “好了,没你甚麽事,睡吧。”
    “那你答应我不许再生气了,要怪只怪我当年糊涂。毕竟袁苑将她第一次给了你,我相信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原谅她,啊?”
    不记得还说了些甚麽,也不知袁苑哭了多久,想让鸿雨去看看袁苑的情况,迷糊中睡了过去。
    感到床边似乎坐著一个人,睁眼。见袁苑静静坐在床头正痴痴看著我。
    我看看时间已是清晨九点,定定神,见袁苑苍白的脸上有一丝凄柔的哀怨。我看著袁苑。袁苑垂下头,轻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是害怕失去你。那是四个月前的事,有次同学聚会,我们玩得很晚,从来没有那样开心,我是说你不在北京,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念你,很寂寞。那晚喝了很多酒,同学聚会都那样的,听说我要到美国来了,同学们都起哄让我喝,我醉了,同学们让我睡在他房间休息,我们是在他家聚会,他父母正好不在家。第二天凌晨醒来,我觉得好孤独苦闷,同学们都走了,他一直静静守侯在床边细心照料我。他见我醒过来,於是陪我说话,我想走,可是身体实在虚乏,他拥抱我,我没有拒绝,可当我清醒後我哭了好久好久,我不止一次在心里说对不起,而且连续几天做噩梦,梦见你离开我,每次在半夜被这种噩梦惊醒都伤心落泪,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吗,那是我最痛苦的时间,我盼望你到北京,我要向你忏悔,请求你原谅,哪怕你打我骂我,只要能见到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可是,你忙著在欧洲,美国,日本,我无法见到你——以後,他约我多次,我们一起吃过几次饭,但谁也没提那晚的事,我们也从来没再单独相处过。他仍在北京,他有女朋友的,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说他一直爱我,我对他也有好感,但绝对不能跟我对你的感情同日而语。这就是他的情况。我再也不想掩瞒甚麽,天天耽惊受怕的。那一切好象一场梦一个令人难堪而恐怖的梦。我求你原谅,原谅我的过失,更原谅我昨晚的话。”
    一晚的休息,我心早已平静,我轻轻握住她颤颤的手,说:“没有什麽要原谅的,你并没有甚麽过失不过失,是我自己太自私了些。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要求你对我守身如玉,不要打断我,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当时是有些不好受,其实细想想,我这种想法和心理真的很不健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
    袁苑跪到床边,头枕在我胸前,喃喃道:“我想到美国来,只是希望更自由些能与你交往,我从来就不图你钱,不图你给我带来甚麽物质享受,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本人。你能原谅我并继续接纳我吗?”
    我抚摸她的脸,似乎任何语言都无法承诺那种真心的感应和心灵相通。我由衷地说:“我也希望带给你快乐和幸福,我尽量在做。”
    “谢谢你。”
    袁苑幽幽地说,声音哽咽了,“如果方便,你常回北京去看看枚枚和小薇吧,别隔得太久,她们真的很辛苦孤独。”
    走出卧室,鸿雨看看我和身边的袁苑,舒坦一笑,说:“大卫,袁苑刚到纽约,你可不许安排别的事,先陪我们呆几天再离开。”
    我笑著点点头,鸿雨欢叫一声。
    在开始的两个晚上,我和袁苑每晚虽然同卧一床,但两人似乎都刻意不做爱。随意聊天说笑,倒也显得轻松愉快。
    袁苑似乎从第一天见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至少表面上又变得跟过去一样开朗。美国的新生活让她感到舒心愉快。
    又见繁星,夜幕里充满了鸿雨和袁苑的笑声、嬉闹声。
    我在另一间房给小雪通电话。鸿雨静静进来,见我打电话,吐吐舌头赶忙溜了出去,接著我又给真濑、贝卡等打电话,可能时间太久吧,一会儿袁苑又静静进来,见我通话,她走到身边,也不说话,手在我脸上抚弄,我瞪她让她别闹,袁苑静静调皮一笑,干脆依偎到我怀里,用手在我咯吱窝和手心里挠痒痒。我总算拨弄开她手她又在其他地方糊弄,手直接伸到我裤子里去抚弄。我身体顿时反应,袁苑挤眉弄眼的乐。我匆匆结束话就去抓袁苑,袁苑嘻嘻大笑著向外跑,过去在北京时袁苑就是这样总是一刻也闲不住缠著我的。见我追她,袁苑笑著大喊鸿雨救命,我追到客厅,袁苑躲到鸿雨身後,我笑著到鸿雨身後抓过袁苑,袁苑笑成一团,缩在沙发上求饶,鸿雨嬉笑著过来,抱住我让袁苑有机会躲开,我顺势将鸿雨搂紧,手伸到鸿雨胸前抓住乳房,鸿雨一声尖叫,嚷道:“袁苑惹你干吗欺负我啊。”
    刚叫了一声不吭声了,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喘息起来。
    袁苑本来想脱身离开,刚转身,突然听鸿雨一声呼叫,她扭头,看见我与鸿雨亲热搂抱的样子,不跑了,她嬉笑著手伸到我身上,我只好腾出一只手去应付袁苑,鸿雨也从羞窘中恢复过来,协助袁苑向将我按到沙发上,我笑著懒得继续搏斗,被她们按在沙发上,有这样两个嬉笑好动的女孩子与你嬉闹,你没理由不喜欢跟她们呆在一起。
    因为嬉闹,袁苑和鸿雨脸色都因打闹而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紧张,见我不动了,鸿雨趴在我身上嚷道:“累死我了,休战。”
    袁苑也娇喘吁吁叫停。看著她们娇媚的脸和因兴奋而起伏摆动的乳胸,我顿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的冲动冲击全身,我不顾一切的将手伸到鸿雨宽松的睡裤里,手一下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
    鸿雨没防备,娇呼一声,顿时软倒在我身上,颤栗著身体死死楼紧我,她既为我的抚摸刺激得兴奋不已,又不好意思让袁苑看见她的失态。袁苑受鸿雨感染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但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们些,但眼里有许多的失望和委屈。
    鸿雨脸色潮红,抬头对袁苑说:“袁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请原谅我要拉他走了。”
    说罢,鸿雨起身拉住我向卧室走去。
    当我和鸿雨一阵暴风急雨过後,两人嬉笑著到浴室洗浴,正逗笑间,袁苑穿著睡衣进来,鸿雨正趴在我身上说悄悄话,猛见袁苑进来,又没法躲,脸腾地羞得通红,有些不悦地说:“袁苑,没见我们在里面嘛,干甚麽呀。”
    袁苑嬉笑著说:“我睡不著,来找你们一起说说话,鸿雨,害甚麽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真是。”
    袁苑这样说,鸿雨倒反而不好说甚麽了,她稍稍从我身上离开些。袁苑坐到浴缸边上,手随意地捞水往我身上滴。我笑著说:“袁苑,你干脆脱了一块来洗得了。”
    “你干甚麽呀。”
    鸿雨羞躁地打我一下,袁苑凝视我看看,宛然一笑,说:“你以为我不敢啊?”
    “袁苑,别发疯啦。”
    鸿雨真怕袁苑脱光加入,急得直呼袁苑。
    袁苑嘻嘻笑著说:“我本来想进来,可看鸿雨那样算了。”
    说著,袁苑又看著鸿雨说“鸿雨,不过我求求你了,等会你让他去我房间好吗?”
    鸿雨瞪袁苑一眼,显然不高兴了。袁苑忙陪笑地说:“鸿雨,我只是找他说会儿话,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你们了。晚安,明天见。”
    袁苑离开,鸿雨偷偷看我一眼,笑著说:“你没生气吧?”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生甚麽气。”
    我笑笑,真的不在意她们之间这些事。
    鸿雨凑到我身上,悄声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去她那里?”
    “我还没抚摸够世界上最美的臀部呢。”
    我笑著在鸿雨臀部轻轻拍了拍。
    鸿雨吃吃乐了,亲昵地在我耳垂柔柔地咬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我乐意让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看。”
    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浪漫的夜,因为鸿雨而变得温馨,而因为袁苑的调剂而使鸿雨变得更加柔情似水。
    1、闲散的日子(五)
    生命中最重要的恐怕算是婚姻大事了,而对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来说,我的婚姻对她们是一种痛苦的感受和伤感的一件事。其实婚姻之於我并不是纯粹一件个人的事情,可能父母和家人更重视我的婚姻。当然,对小雪来说结婚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结婚喜典在澳洲举行,不多说。婚礼结束後一周,我与小雪到欧洲进行了所谓的蜜月旅行。前後差不多花了五十多天的时间。然後回到澳洲,与父母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多月的家庭生活。有许多事情必须让小雪知道,过去虽然与小雪同居,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真正成为家里一员後,无论是从家族的关系还是许多为妻之道,父母要慢慢给小雪进行教诲。好在小雪平时都适应了父母的交往,角色转换後好象也没有太多不适应。恐怕不适应的是我,总让自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时小雪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以说我们是带著女儿婷婷举行的婚礼。断断续续有半年时间,我除了到美国参加过两次会议外,其他地方都没怎麽去。而且到美国小雪也跟在身边,她有理由跟著,毕竟是正式太太,而且当时刚刚与凯迪分手,小雪不知是不放心,还是怕我在美国期间孤独,总之两次都跟著到美国。我没有理由不让她跟著。我开会时,小雪会与妹妹娇娇和张琼一起逛街、聚会,晚上往往是应朋友之邀参加一些聚会,或以我和小雪的名义邀请朋友来参加舞会或酒会。
    一天,正与小雪在澳洲别墅的室外的阳光下闲聊。艾玛走来,告诉我日本的秘书早田叶打电话,说有急事要报告我。我听著晃若做梦,日本东京、京都的许多事情似乎早被整天忙忙碌碌的应酬给冲淡了,艾玛的话使我想起了真濑、千蕙还有许多的朋友和事情。
    小雪的肚子已微微隆起,行动还算敏捷,但言行显得惰倦了许多。小雪也从婚姻带来的兴奋中早平定了下来,她的心思早被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牵挂。来自日本的信息还是让小雪注意,或许她脑子里一刻也没忘记真濑和千蕙。
    我到房间与早田叶通电话,早田叶小姐告诉我,千蕙那边可能有些棘手的事,岛渚先生让我可能的话到日本去一趟。
    其实到日本是很方便的事,可能是为了回避吧,我与小雪的蜜月旅行几乎走遍了世界主要国家,但就是没有到日本和中国。小雪言谈之中只有一次在晚上躺在床上聊天,她提到真濑,话里含著当年默认我与真濑关系的一种懊丧和後悔,但现在是既定事实,她不好说禁止我与真濑往来。她不提到日本旅游,我也不好提,总没有必要在新婚期间惹小雪不愉快。
    那半年,性对於我似乎是一种被忘记的功能,偶尔与小雪做爱,因为她怀孕身体不是很方便,谈不上甚麽激情和冲动,而且天天守著一个女孩子,即使她是天仙也早性趣索然。好在偶尔与艾玛借口谈工作到其他城市呆上一、两天,或者与澳洲认识的其他女孩子偷偷约会几次,也算没亏待自己。小雪出奇的敏感,她自然明白我出去干甚麽了,或许她自己身体不便,而且铁定的婚姻使她无所顾忌,也用不著监督过没完,我与小雪相处还算和谐。
    我出房间到小雪身边坐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温柔地问:“有甚麽事吗?”
    “看来我得去东京一趟。”
    我笑笑说。
    小雪看看我,淡淡一笑,说:“是啊,好象快半年没去日本了。”
    一时很静,两人各想各的心事。小雪突然笑道:“真濑最近怎样?”
    她知道我与真濑几乎每天通电话。
    “挺好,你不也与她通过电话吗?”
    我说。
    两人又都不说话了,停顿了一下,我笑著讲到晚上即将举行的酒会,小雪见我转移话题也笑著谈起别的事情。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濑必须有一个专门的时间讨论,因为她客观存在我和小雪之间。
    晚上邀请一些澳洲的朋友举行酒会,小雪因身体原因我让她早早回房间休息了。送走最後一批来宾,已是晚上一点多锺。我进到卧室,见小雪居然还没睡觉,丽丝小姐正陪她聊天。见我进房间,丽丝起身道晚安离开。
    我笑著问:“怎麽还没睡觉?”
    小雪看著我脱衣,轻轻一笑,说:“睡了一会儿又醒了,实在睡不著,让丽丝来陪著说说话。”
    我换上睡衣,躺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握住我手,问:“客人都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在小雪嘴唇轻轻吻了一下,说:“睡吧。”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小声问:“困了?”
    我睁开眼,看著她。小雪静静一笑,两只秀丽的大大的眼睛里含著柔情的光泽,她轻声说:“我晚上与真濑通过电话。”
    “是吗?”
    我笑笑。
    “她虽然没提你一句但我听得出她很想你。”
    小雪静静说,凝视著我的反应。
    我笑笑,没有说话。
    “唉,也是,半年没见,一定很寂寞。”
    我心里颤悠了一下。
    “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不通人情,既然我做了这种傻事,只要你高兴我也不会抱怨甚麽。”
    凭我对小雪的了解,她一定还有甚麽要说的。这只是开场白。
    “可是这种事传出去总是不好,是不是?”
    小雪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轻柔地说。
    我眼微微闭上眼,脑子里闪动的居然全是真濑在床上裸体的样子,当然,也包括千蕙在床上做爱时调皮的神态和美礼,许多女孩子的裸体似乎全部涌入脑海,我只能说真有些憋得难受了。
    “我知道你心里想甚麽。”
    小雪见我一言不发,有些埋怨地说。
    两人一时显得很紧张,气氛令人窒息。
    “唉,我怎麽会这样。”
    小雪终於摇摇头,幽幽地自语。
    “你准备甚麽时间去日本?”
    小雪又看著我问。
    “过两天吧。”
    我告诉她。
    半晌,小雪开口:“你先去呆两天,我正好还要接待从北京来的几个亲戚。然後我再去日本。我也好久没去了。”
    我点点头,算是应允。小雪也知道,按照母亲教诲的家规,任何事情都需丈夫同意才能去做的,虽然小雪私下对这种家族传统不屑一顾,总向我抱怨我们家族的规矩是典型的封建家族那一套,但内心深处她还是不敢挑战这种规矩的,毕竟进家门就是家族一员。
    我到东京,岛渚和日本公司几位经理都在机场恭候,还有我早想见到的人真濑。真濑象过去一样低头鞠躬问好,但当她抬头看我时,我觉得她眼圈有些红润。
    到下榻宾馆,岛渚单独告诉我千蕙的事。原来,有一位日本政要看中了千蕙,明确让公司安排与千蕙约会。在日本,演艺明星成为政要和名流财团老板的陪伴很正常的,象千蕙这种天下少有的美女,既年轻漂亮有丰姿妩媚的明星自然是所有人祈望的尤物。过去千蕙常遇到这种约会,但因为公司本身的背景,加上多数人知道她是我的人,也就罢手了,但这次这位政要背景比较复杂,涉及到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的关系,一般人很难拒绝的。千蕙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她明白如果处理不好,某天尸身郊外也不可知,所以急得让岛渚非让我到日本来马上解决这个棘手的事。
    我听岛渚说完原由,顿时火冒三丈,任何东西谁都可以交易,就是千蕙不行。岛渚当然知道我对千蕙的锺爱,所以他才著急,他怕真有甚麽闪失,我一定会跟他没完。
    “岛渚,我告诉你,谁敢碰千蕙小姐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你也别想推脱责任。”
    “是的,先生,我已经多派了六个保镖保护千蕙小姐,可是,您知道,对方毕竟不是一般人,如果得罪,他们在暗处我怕千蕙小姐受伤害。”
    “那要你们干甚麽?”
    我生气地呵斥岛渚。
    岛渚不敢吭声了。垂头不语。等了一会儿,我口气和缓些:“你们有甚麽意见?”
    “据说松田先生是组织中最有威信的元老,我知道您与松田先生关系不错。其实,请您来东京只要您象松田先生说说,这个事就摆平了。”
    “松田先生?”
    我知道那个日本金融界的元老,只是没想到他的这种背景。
    岛渚忙著点头:“是的,吉田先生会单独向您汇报这个事。”
    “千蕙在东京吗?”
    我问,想到千蕙,身体一阵躁动。
    “因为这个约会没法拒绝,所以公司借口千蕙拍戏,让她到欧洲去躲避,只好暂时避一避,随时可以叫她回来的。”
    “明天给我安排与松田先生的见面。”
    “是,是。”
    “你回去办理吧,没有急事不要打扰我与真濑小姐的见面。”
    “是,是。”
    岛渚答应著离开了房间。
    进到里间。真濑正坐立不安地坐著。见我进来,她忙趴在地上鞠躬。我上前将她扶起,真濑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我拦腰抱住她在她嘴唇亲吻一下,真濑身子颤栗著,嘴唇哆嗦著问:“先生还好吗?”
    “很好。”
    我笑笑。真濑过来替我脱下外套,然後小心地立在我身边。我坐下,笑著说:“这麽久没见也不过来亲热亲热?”
    “我行吗?”
    真濑脸色红晕,探询地问。
    “过去怎样还怎样,小雪也不是不知道你。”
    真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真濑呜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滚烫的身体顿时激起我全身的冲动,我抱起她走进卧室。
    真濑象一只乖巧的小猫,温顺地依偎在我怀里,悄声说:“我真害怕先生就此离开我了。噢,我真高兴!”
    “我其实早应该来看你,可你知道,结婚的事太复杂,应酬太多。”
    “我明白的,先生。”
    “我主要来看你,同时也处理千蕙小姐的事。”
    “是。”
    “小雪可能过几天也会来日本。”
    “是。”
    “我们就不住酒店了,住京都吧。”
    “是。”
    “你不用搬出去住,收拾一套房给我和小雪就行了。”
    “是。”
    真濑犹豫一下,小心地问:“我住在别墅方便吗?”
    “迟早要面对的,而且小雪身体怀孕。”
    我在真濑乳房上捏了一下“我也舍不得你。”
    真濑身体一颤,脸色潮红,羞怯地说:“先生,谢谢你。”
    第二天,与松田的见面就不多说。先陪著饮茶,然後找了几位漂亮清纯的小女生陪著一块玩玩,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我始终没提千蕙的事。只是离开前,松田似乎随意地笑著问:“大卫先生难得抽时间陪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以效劳吗?”
    我笑笑:“其实也不算甚麽大事,我本来到东京是来看望千蕙小姐的,正好她不在东京,想起上次松田先生那个项目的事,想告诉先生,我们公司可以参与投资的。所以约先生见面聚聚。”
    “噢?那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千蕙小姐?是先生的人?”
    松田一听千蕙的名字,似乎比听商业上的事更感兴趣,我心里直叹千蕙这小妖精太迷人,让人不得不牺牲一些利益来保护她。
    我心里想著,脸上随意笑笑,说:“是啊,跟我几年了。”
    松田嘻嘻笑了,老眼露出淫亵的光:“那小美人在床上怎样?”
    我哈哈大笑:“我想与今天陪您老几个小女孩子比起来也没有甚麽特别吧。”
    松田哈哈干笑几声,说:“听说千蕙小姐很有些特别,好多人都约不出来,原来是大卫先生的宠爱,难怪,难怪啊。甚麽时间一起吃吃饭。”
    “好的,好的。”
    我笑著应承。
    晚上回到酒店,真濑正静静地恭候我。帮我脱衣倒茶後,静静地看我。她的神态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脸上荡漾著春天般的微笑。
    当真濑陪我在浴池沐浴时,我告诉她千蕙的事。真濑紧张地看著我:“千蕙是先生的人,这怎麽是好?”
    我笑著拍拍真濑的臀部,笑著说:“不用担心,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那算甚麽男人。”
    “是的,先生一定有办法了。”
    真濑放心地笑了。看著真濑那真的好象很放心的样子,我禁不住在她可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真濑的脸因池中热气而熏陶得红通通的,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细腻柔嫩。我忍不住在水里掰开真濑的双腿,真濑脸色羞红,娇羞地说:“先生,你躺下别动。”
    我躺下,真濑起身将身体骑坐在我腰身,对准自己身体毛茸茸的ròu洞直接顶了进去。真濑为了我高兴她是从来不管别的甚麽的,那种排山倒海似的刺激的令人惊悸的颤栗让人舒坦。
    过了一天,松田让助理送来一封信,信里内容简单明了,大意是:感谢大卫先生款待和真诚合作,也感谢大卫先生和千蕙小姐邀请他一起用餐聚会。
    我知道松田已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告诉岛渚,可以让千蕙回东京了。
    千蕙到东京直接就奔我住的酒店,看见我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好容易哄好千蕙,让她安静下来。真濑避开到另一套房间呆著去了。千蕙委屈交加地抽泣著说:“结婚,结婚,你自己高兴去玩乐,半年也不见一面,别人要把我抢去了你都不关心。”
    “我的女人谁敢抢啊?”
    我笑著说。
    “还笑,你要再不来,谁要我我就跟谁走了。”
    千蕙翘著嘴说。
    “你敢。”
    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千蕙破涕而笑:“你看我敢不敢。”
    “好啦,我不是来了吗?”
    千蕙这才环顾四周,略紧张地问:“夫人也来日本了?”
    我笑著摇摇头。
    千蕙松弛下来,问:“怎麽没见真濑小姐。”
    我笑著象房间里努努嘴。千蕙撇一下嘴,哼了一声,同时恋恋地看著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了,你得补偿我,好好陪我。”
    不多说一夜千蕙的缠绵和我似乎浑身发挥不尽的热情和冲动。
    第二天,约好松田先生在一个会所用餐,为防止意外,特意请了几个日本演艺新秀陪松田。总算让千蕙取得了暂时的安宁。
    小雪来到京都。她不肯住真濑住的别墅。要求住酒店。见我有些不高兴了,而且真濑也一再表示如果小雪觉得不方便她去酒店住。小雪不好坚持,毕竟带著一大帮随从佣人,住酒店确实不方便。小雪勉强住在了真濑住的别墅,也是我在京都的主要下榻地。
    过去小雪没怎麽细看别墅。现在完全住下,她有时间在别墅及别墅四周细细游览观看。夜晚来临,真濑向小雪道别後就回自己那套住房,小雪在佣人们协助下洗完然後来到卧室。躺下後小雪说了一些白天的有趣的事,然後话题转到真濑的别墅上。
    “真濑的别墅很豪华,一点也不比香港我们的别墅差。”
    小雪轻声说。
    “你不是没见过,怎麽今天想起说这个?”
    我怕小雪节外生枝,故意笑著轻松地说。
    小雪何尝不知我的意思,她笑笑:“你干甚麽呀,我还没说真濑甚麽你就紧张,真是不打自招。我也没说她不应该住这种别墅啊?”
    说完,小雪多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我温和地对小雪说:“好了,早点睡吧,啊?小宝宝还得休息呢。”
    小雪看看我,叹息道:“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是在北京,我几乎不可想象会有这样的生活。”
    “现在大家不都很好吗?不要太在意其他了。”
    小雪想说甚麽,我轻轻抚摸她的肚子说:“好了,为了孩子,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
    为了孩子,小雪似乎也不想多说了,婚姻带来的的兴奋点过去後,小雪脑子里最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很早就起床了。怀孕後的小雪,虽然整天好象容易昏睡,但似乎倒不象过去爱睡懒觉了。
    安静的户外空气清新,我陪著小雪在草坪树荫下散步。听从医生的建议,小雪常活动走动,而一般都要我陪著。
    回到别墅,真濑专门让人做了中式早餐。用完餐,我和小雪、真濑回到休息厅。小雪对真濑说:“真濑,别把他照片挂在太显眼的地方,别人看见总是会产生联想,尤其是你和他合影的那几张。”
    真濑小心地看看我,点点头,说:“夫人,我等会就让他们换下。”
    小雪看著真濑说:“岛渚先生和日本公司的人都叫你夫人?”
    真濑脸色都吓白了,摇头:“没有,他们都叫我真濑小姐的。”
    小雪笑笑:“其实呢,叫也没错,但总是对大卫不好,是不是,真濑?”
    “是的。夫人。”
    “你这里是不是还是经常来些演艺界的女孩子呀?”
    真濑当然知道小雪有所指,笑笑说:“先生很少在日本呆太久,尤其大婚後还是第一次来日本。”
    “没人来看看他?”
    真濑摇摇头。
    小雪盯著真濑看看,淡淡一笑,说:“真濑,别忘了他不仅仅是我的,你总是那样迁就他。”
    我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小雪一眼,大清早的,这是干甚麽。小雪不应该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为甚麽见面就谈这些。现在我想,或许小雪要行使她明媒正娶的太太的职权,也算是告诉真濑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吧。但当时我真有些生气,无论怎样,我的事还用不著小雪来管。虽然与她多少有关系。
    小雪看看我的神色,笑笑:“看,真濑,有人不高兴了,亏真濑你真有涵养。”
    “夫人见笑了,说涵养,夫人你算得上是的。真濑一直非常感激你。”
    小雪看看我:“你不是说去公司看看吗?我让真濑陪著说说话,你去吧不用管我。”
    我确实是要到公司看看,同时也因为美礼从东京赶到京都,在酒店等著与我见面。
    我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多锺了。只有真濑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视。见我进房间,真濑忙起身鞠躬迎接。我搂过真濑吻吻,真濑轻声说:“你去洗洗吧,身上还有香水味。”
    我笑笑说:“哦,美礼小姐从东京来京都,我去看看她。”
    真濑低下头,说:“我甚麽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用告诉我。”
    “小雪呢?”
    “夫人晚餐後肚子有些不舒服,躺在卧室休息呢。”
    真濑话音未落,小雪慢慢从楼上下来,真濑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离开,去挂我脱下的外套。
    “甚麽时间回来的?”
    小雪问候道。
    “刚到,先生正问夫人呢。”
    真濑笑答。
    “怎麽不舒服了?”
    我问小雪,因为真濑说我身上有香水味,我尽量不靠近小雪,美礼那小丫头疯起来,总是毫无顾忌的。
    小雪坐下,说:“刚才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下午与真濑去逛街有些累了,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说:“那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
    说著我走向浴室。
    真濑迟疑了一下,小雪轻轻笑笑,说:“真濑,你帮帮他吧,我身子不方便,谢谢你代劳了。”
    真濑脸一红,点点头。跟我走进浴室。
    我穿著睡衣从浴室出来,小雪静静地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我坐到小雪身边,小雪轻轻靠在我身上。一会儿,真濑从浴室出来。她看看我和小雪说:“我先回房间去了,夫人,你今天也早些休息吧。”
    小雪摁了一声。
    躺到床上,我倚靠在床头看报纸。小雪轻轻抚摸我身体,过了许久,小雪轻声说:“你去真濑那里吧。”
    我放下报纸,看著小雪。小雪凝视著我,一笑,说:“反正在我这里,身体也不方便,我可不想让我老公憋得难受。”
    “算了吧。”
    我笑笑,亲亲小雪。白天与美礼早让我身体疲惫不堪,倒真没有做爱的欲望。
    “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啊?别倒时你们说我不近人情。”
    小雪说。
    我轻轻拍拍小雪的脸,笑道:“想甚麽呢,你也想太多了。”
    小雪拿掉我报纸,有些撒娇地说:“那你陪我说说话嘛,一天没见,就没什麽可说的?”
    我放下报纸,躺倒在床上。小雪倚靠近我,恋恋地吻吻我。柔柔的样子很温存。过了一会儿,小雪忽然说:“真濑怎样?”
    “甚麽怎样?”
    我一楞。
    小雪脸稍稍有些绯红,轻声说:“我说在床上。”
    我从来不比较她们,而且怎麽说都不合适,但毕竟是小雪问。我笑笑,说:“很好。”
    “真濑真的好漂亮。”
    小雪仿佛自言自语,“她能那样死心塌地地跟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与我比呢?”
    小雪说著突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看小雪,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平静。
    “告诉我嘛。”
    小雪小声说。
    “你比她好。”
    我轻轻笑道。
    小雪看著我,似乎觉得我是敷衍她。
    我笑著说:“其实做爱并无分别,两人最重要的是情感交流,有谁比得了我们之间情感的交流默契和心灵相通呢。”
    “真的?”
    小雪有些相信我的话了。
    我点点头,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小雪真心舒坦地微笑了。她靠近我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也睡不著,难为你了,我想早点休息,我是真心的,你还是去真濑那里呆一晚吧。”
    “算了吧。”
    我是真不想动了。
    “干甚麽嘛,你怕我考验你啊?我可从来不是那种人。”
    小雪有些不悦地说。“其实,我愿意让你离开我啊?可我真的困了,让你躺在这里活受罪,还不如让真濑陪你说说话。好歹她也算你的人。”
    “好啦。我去了。”
    我觉得再推辞下去,反而引起双方的不快,其实我倒真不是怕去真濑那里,而是的确身体没有需要,小雪那样说,但见我真的起身穿衣,她眼中有一种淡淡的委屈和伤感,有许多的依恋不舍。见我扭头看她,她强颜笑笑,我差点就不想走了。
    真濑卧室看电视,真濑平时没事,最主要的嗜好就是看电视,听音乐了。见我突然进来,她楞了一下,眼里马上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她匆匆起身,迎向我,扑到我怀里。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软的身体,立即挑逗起我身体的反应。
    第二天早餐,小雪比较澄静地看著真濑那充满光泽的脸和浑身荡漾著喜悦的身体,真濑发现了小雪的眼神,立即收敛住她那喜悦的神态,恢复到平时的宁静模样。
    小雪对我说:“我想回澳洲去。”
    我停下手里的食物,看看小雪,她眼中有一种恳求的意思,只有我能读懂它们的含义,我点头答应,笑笑说:“正好我日本的事情办完了,我陪你一起回澳洲吧。”
    小雪看著我:“谢谢。”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走,小雪都不怎麽搭理真濑,我想其实小雪是真的不愿意看见我与另一个女孩子来往的,虽然真濑对我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特别亲昵的表示。
    那次以後,我印象中,小雪很少与真濑同时住在一起,以後到日本,她还是坚持要住酒店,即使以後孩子们纷纷出生,偶尔到日本为了便利住真濑的别墅,小雪再没主动提及让我去真濑的房间。当然,我自己去真濑房间後,小雪也不多说甚麽。
    後记——小雪不是一个好嫉妒的人,但想想自己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相处,即使她有再宽广的胸怀也无法做到心中不荡起不平和的涟漪,我总认为,在相同的情况下,小雪真的做的很不错了,这大概也是我总觉得一生都好象负疚对不起她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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