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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狭路相逢3

    第七节狭路相逢3
    变故无数不在,变故如岔道,指引着不同的方向。没有变故,这场肉搏战,将以惊心动魄开始并以动魄惊心结束。
    在雷钢的狂暴冲击下,燕兰茵整个膝盖连着小腿的二分之一顶出床沿,又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赤裸的身体又继续向外冲去,支撑点外移到了极限,弯曲的膝盖以四十五度角冲向地面。
    雷钢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当雪白的裸体猛然下坠时,他抓不住满是汗水、皮肤滑得象条游鱼般的燕兰茵。刚才一记冲撞,是爆发前的最后冲刺,欲情荡漾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挺着即将爆炸的yīn茎冲锋、冲锋再冲锋。
    同样迷失在欲海里的燕兰茵也饥渴地等待着yáng具火山般的喷发,炙热的岩浆将融化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脱离苦难,进入没有忧愁的天堂。在ròu棒离开她的yīn道,空中的她还下意识翘臀后挺,她需要那根可以让自己不空虚的大棒。
    下一刹那,她的膝盖重重撞到了地面,虽然铺着地毯,依然有强烈刺痛感。
    猛烈的剧震和痛楚让她的神智恢复了少许清明。膝盖落地后,她的身体前倾,向坐到在地上的丈夫扑去,就象一个久别爱人的娇妻,扑向了丈夫的怀抱。
    燕兰茵终于看到了丈夫的眼睛,那痛苦和伤恸、失望加绝望的眼神让她心都碎了,扑入丈夫的怀抱,周正伟的身体被撞得后仰,铁头抓着皮带没松开,他一下无法呼吸,肌肤紧贴住丈夫的燕兰茵感觉他身体猛烈的痉挛。
    虽然无法呼吸,周正伟依然用暴凸起眼睛看着妻子。方才妻子在强奸者胯下呻吟,他回想自己在银月楼看到情景,他不敢相信她就是曾被自己捆绑起来、受刑般忍受自己yīn茎那个女人。或许女人天性原本就是淫荡的,就像自己的秘书江美琴,看到ròu棒就yín水直流,倒贴白送让自己操她。
    如果能说话,周正伟真的想问问妻子,就在不久前,自己满足过她两次,为什么和自己做爱时都不说「我要」,倒冲着强奸者这样喊!周正伟不知道,满足女人需要心理和生理两方面,自己无论yáng具的大小或性爱技巧与雷钢和银月楼里的男人差距甚远,所以虽然燕兰茵两度高氵朝,但高氵朝是想出来的或者是在思想的命令下催发的,而当肉体压倒了思想、控制了思想爆发的高氵朝则是人类原始本能的表现,远比想出来的高氵朝激烈许多。
    在燕兰茵的身体离开雷钢的掌控,ròu棒脱离火热的yīn道,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他难受到了顶点。雷钢第一反应试图控制住shè精的冲动,但零点几秒后他知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必定要让ròu棒进入到它该在地方,才能让爆炸的身体得到平息。他一手紧抓起跳动的ròu棒,以最迅疾的速度扑了下来。人尚在半途,第一波子弹已经冲到guī头,他不得不把抓着ròu棒上部的手向下摞去,不是他想这么做,这是人本能的反应。
    一团炙炎的热流重重打在燕兰茵雪白的屁股上,她跪趴在丈夫的身上,为了不压住他的腿,她把膝盖移到他前伸着的腿两侧,摆出一个翘着臀的极具诱惑的姿势。雷钢看到肿胀的yīn唇依然向两边敞开着,中间拇指大的ròu洞清晰可见,洞里艳红的嫩肉张驰翻动,似乎焦渴地等待着自己的ròu棒的到来,只有在哪里,自己才能找到天堂,雷钢赶在第二波射击前把ròu棒顶到了洞口。
    在燕兰茵压在丈夫身上,他因性窒息而一直高高挺立的ròu棒被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下,紫红色的guī头恰好戳到私处上方凸花蕾上,燕兰茵本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一个激凌,红唇轻启唤出销魂的呻吟。
    她拱起身体,试图让它进行自己的身体,她极度需要那火热、粗壮的东西,只有它才能抚平痒入骨髓的yīn道,只有它才能自己充实和快乐、忘记人世间的一切痛苦烦忧。
    燕兰茵刚将身体抬起寸余,尚未把体位调整好,一阵强风袭来,巨大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一根喷吐着火焰般炙热气息的庞然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在了无比渴望抚慰的ròu洞口。
    燕兰茵第一反应是挺起臀,让它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身体,让它把自己塞满,塞得不留一丝缝隙,自己要和它一起燃烧、一起共舞,直至到天崩地裂、直到世界毁灭。巨大的guī头挤进yīn道口,这一刹那时间似乎变得极缓慢,她看着丈夫,似乎从丈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个画面清晰地显现在自己眼前:自己赤裸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着,yīn道里流淌出连绵不断的乳白色液体……
    「我的身体需要它,我的yīn道需要它,但决不是强奸者的生殖器,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让自己的yīn道灌满它喷射出的东西,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燕兰茵在心中大声地呐喊着,用呐喊来给自己力量,来拒绝能给予自己快乐但一样给予自己耻辱的东西。
    周正伟虽不能呼吸,但人在濒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扑在自己身上妻子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情欲,他也察觉了妻子试图让自己的yáng具进入她的身体。
    刚才看到妻子被强奸者的ròu棒挑起情欲,他愤怒、痛心,甚至再度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无比渴望着,渴望着与妻子融合为一体。自己也许快要死了,在死亡降临之前,希望自己的yáng具能够给妻子一丝丝的安慰,无论妻子是淫荡的也好,是贞洁的也好,这都不重要了,无论妻子的yīn道里曾经或者现在插着谁的生殖器,即使妻子为它而疯狂,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爱她。
    这样死去真有太多的遗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体里,算是对一个不能保护妻子的无能丈夫一个最后安慰。
    「老婆,对不起。」
    周正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体,就象只剩一口气的鱼,在烈日龟裂的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彻底绝望了,他看到了扑上来的雷钢,在自己的yáng具还在妻子yīn唇上方寻找着进入的通道,他感觉到前方不远处,入侵者挟着强悍难以匹敌的力量剥夺了自己进入妻子身体的权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这野蛮的力量面前,她不仅没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体,象一个被征服的奴隶,用谗媚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这样死去,自己会闭不上眼睛的,他似乎听到那巨大更丑陋的东西的嘲笑声,它极尽所能、残酷无情地嘲笑着自己。那东西应该已经破开妻子的身体,占据原本只属于他的地方,然后让妻子美丽的身体、美丽的yīn道献出烟花般璀灿。
    而自己将在这璀灿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狱。
    希望在绝望中犹如黑夜的一只萤火虫,虽然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那一点点的光亮依然能够划破黑暗,让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guī头将ròu洞撑开,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忍受着yīn道千万只蚁虫噬咬的麻痒、忍受着心灵空虚如无依无靠般的寂寞,她用尽所有气力将后拱着的浑圆的屁股向右边挪却了一寸。
    一寸的距离很短,但这一寸的距离,宣告燕兰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心灵和受尽百般蹂躏的肉体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这一寸距离,让周正伟感受到了妻子抗挣的决心,他又燃烧起新的希望。这一寸的距离,让雷钢走到天堂的门口,却一个睛空霹雳,让他连滚带爬地坠下云端。
    燕兰茵玉臀突如其来的扭动,让已经侵入身体的yáng具极不情愿地滑出yīn道,由于惯性的作用,ròu棒穿越过花唇,直冲而去,而前面花唇上方横着周正伟勃起着的yáng具,它象保着妻子神圣之地的守卫,凛然不惧地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ròu棒继续前冲,两根肉棍猛地撞在一起,雷钢喷射着jīng液的ròu棒直戳在对方的ròu棒中段,他的ròu棒要比周正伟的粗壮一大圈,相撞之定,小一号的ròu棒明显不敌,被顶得不住后退,直到在耻骨的压迫下才停了下来。退后的ròu棒强力碾压过燕兰茵已经高度充血膨胀、极度敏感的yīn蒂,一阵更强烈的麻痒让她难过到了极点。
    燕兰茵难受,比她更难受是雷钢。处于高氵朝状态的男人需要强力挤压yīn茎才会有高度快感,才会继续畅快shè精,享受高氵朝的愉悦,而处于无挤压的shè精会导致精关闭塞,无法将积蓄的jīng液全部射出,这种难受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周正伟一样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被这么重地顶了一下,其实是极痛的,但他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他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要进入妻子的身体。
    雷钢的ròu棒往对方的棍身喷射了一滩腥臊粘液后退了回去,不甘心失败它继续发动进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而周正伟的yáng具在顶住对方猛烈冲撞后,在主人燃烧生命的力量激励下,也无所畏惧地冲了过去,在妻子柔美娇嫩的花唇间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这一刻,雷钢在高氵朝中,周正伟临濒死间,指挥两人行动的不再是大脑而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两根ròu棒激烈撕杀着。也许是因为性窒息带来的亢奋,令周正伟的ròu棒生平第一次这般坚硬,面对体形、力量远大于自己的对手却丝毫不退缩。
    两根ròu棒搅动着燕兰茵的花唇mī穴,身体里的情欲的火山进入了喷发的倒计时。在银月楼苦难的日子里,为了熬过心灵与肉体的痛苦,她总是在男人以最粗暴、最野蛮的时候、在自己最忍无可忍的时候放纵情欲,让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强烈而短暂快乐来麻痹自己。
    在这些最粗暴、最野蛮的手段中包括了男人用手对她的阴部做出根本不能叫做抚摸的行为,那个时候她知道只有自己放纵情欲,才能让男人停止继续侵袭。
    久而久之,燕兰茵的身体接受了暴力,这也是她在雷钢胯下发情的原因,而此时处在战场中的私处被前后两根ròu棒强力地践踏着,却依然让她向着欲望的巅峰前行。
    激斗中,雷钢的ròu棒再次撞开挡在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巨大的guī头钻进炙热的xiāo穴,但被逼退的ròu棒顽强地冲了过来,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奇迹般顶在guī头下方,把它顶出ròu洞。
    这一瞬间,处于迷乱边缘的燕兰茵以仅存的一丝神智察觉到了顶在yīn道口的是丈夫的yáng具,思想已跟不上行动的速度,在她想着让丈夫的yáng具进入yīn道,身体早做出反应,她微微拱起身,收紧小腹向前一挺,周正伟的ròu棒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一下全部消失在花唇间。
    雷钢再度难受得要吐血,他的ròu棒已找不到进攻的目标,那里已经被另一根ròu棒填得满满的,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从天堂门口摔落到地上的他好象又被人重重的踹了几脚,滚入烂泥塘中。
    因为yīn茎缺乏强有力的压迫,jīng液不再喷射,但似憋了一整天尿却被堵住撒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癫。如果此时,他头脑清醒,大可把燕兰茵从丈夫身上拖离,再从容不迫将ròu棒重新置入,但狂乱的他只想让爆炸般的ròu棒插进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因此ròu棒仍在雪白的股间狂冲乱撞着。
    边上的铁头手攥着皮带,皮带绷得笔直,让周正伟后仰的身体悬停在空中。
    三个赤裸的身体一阵眼花缭乱的扭动后,他赫然看到周正伟的ròu棒进入了妻子的的身体,而老大的ròu棒却被挡在门外。他想去做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得继续傻傻地看着。
    「妻子的身体里真热呀!」
    周正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感觉到ròu棒好似到了一个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包裹住它,一股极强的热流从ròu棒传遍全身,驱散了身体刺骨的寒冷,让黑暗中的自己看到了光亮,不再伤痛、不再恐惧、不再迷惘,是妻子把自己从地狱带到了天堂。
    虽然雷钢抓着燕兰茵柔软的腰肢,却无法让她水蛇般扭动的身体、左摇右摆的屁股停下来,欲焰高涨的女人释放的能量是巨大的,更何况她并非弱质女子,而是一个有极好身体素质、过人搏击本领和强大爆发力的女警。
    就象刚才燕兰茵摔下床来,人世间变故无所在不在,本应在雷钢胯下的高氵朝的燕兰茵阴错阳差地回归丈夫的怀抱,那么下一刻,清醒过来的雷钢必将恼羞成怒地把燕兰茵从丈夫身边拖走,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但变故又一次的来临,这一次却是把雷钢从烂泥塘中拉了出来。狂插乱撞的ròu棒正好顶在燕兰茵雪白屁股间的菊穴上,紧致的肉穴如小嘴般一下吸住了巨棒的guī头,雷钢一哆嗦,使出浑身力量猛地一挺,鹅蛋般大小的紫红色guī头消失在双股间。
    后庭的侵入不仅没让燕兰茵清醒过来,反使得欲望被引爆,铺天盖地的黑潮将她吞没。在银月楼,燕兰茵有过多次这样媾合的经历。起初,她对插进菊穴的yáng具极度厌恶,但次数多了,渐渐也开始无所谓,她觉得男人生殖器插进自己口中、yīn道与菊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最后她可以在菊穴搅动的yáng具下依然欲火澎湃。
    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呻吟,燕兰茵开始了高氵朝之舞,她猛地挺起身,胯部强力前冲,让yīn道里的yáng具如撬棒一般紧顶着,把自己抛向黑色浪潮的顶端。紧接着,她转动着细腰,臀部开始360度地划着圈圈,ròu棒紧贴着yīn道膣壁,碾压过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身体的晃动,丰满柔软的双乳如波涛般起伏,让人看得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在雷钢的眼中,这个原本高贵大方、文静娴雅的女人好似化身成一匹野马,在狂奔中嘶叫着、颠跃着,展示着令人震憾的野性力量。
    雷钢紧抓她纤腰,驯服这匹野马不是目前考虑的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能骑在马背上,不要掉下马来,他甚至希望自己抓的地方能象马背有些长毛来,好让自己可以有个抓手的地方,那满是汗水的肌肤实在太滑溜了。
    不过好在的野马并没有拒绝自己的ròu棒,紧得不能再紧的菊穴象小嘴一口一口地将自己ròu棒吞进去,这个感觉实在太爽了,痛苦已久的ròu棒终于得到了安慰与补偿,雷钢享受着燕兰茵高氵朝的身体,爽得大叫起来。
    如果周正伟能出声,他一定比他们叫得更响亮,长时间的性窒息让他yáng具处于极度的敏感中,燕兰茵释放的能量令他瞬间攀上欲望的巅峰,一刹那他的脑袋爆炸了、胸膛爆炸了、yáng具也一起爆炸了,爆炸的气流将他推上了半空,他看到不远处是天堂的大门。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许是回光返照,周正伟的神智无比清晰。过往如电影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时的心动、第一次与她约会时的紧张、她答应嫁给自己时的狂喜、新婚之夜脱去她衣裳后的冲动、逃避性爱的她哭泣时的无奈、紧紧捆绑住她时的矛盾、她在别的男人怀抱时的狂怒还有刚刚她被强奸时的痛心与绝望……
    「别了,美丽的妻子,别了,我爱过的女人。谢谢你在我人生最后一刻把我从地狱带到了天堂,让我在快乐中离开这个世界。你为我做了太多,我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老婆,你一定要原谅我,原谅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原谅我曾经有过对你的背叛,原谅我对你做的那件错事。我想对你说,无论你多少次赤身裸体的在那些禽兽面前,无论你身体多少次被那些禽兽进入过,我只想说,我爱你,我会在天堂祝福你,让你摆脱劫难,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周正伟似乎看到了一片白光,当白光笼罩着自己时,灵魂向更高处飞去。
    当雷钢把ròu棒捅进菊穴最深处,燕兰茵也抵达了欲望最巅峰,前后两根ròu棒刺破了阻挡欲望黑潮的大堤,洪水向着缺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毁堤坝,汹涌的波涛将她推向半空,尚未落下,一股强劲的热流撞击花心,波浪推着她向更高的高空飞跃。
    高氵朝中的燕兰茵展现出的美丽无以伦比,每一次扭动赤裸的胴体,欲望的气息扑面而至,连坐得最远的阿全也能闻倒。她象发情的雌兽,面容有些扭曲,但无损美丽,更激发人的无限渴望。胸部的双峰令人目眩地舞动着,妖媚到极点的舞姿有着神奇的魔力,只要看上一眼,将永远烙记忆里,哪怕到老得走不动那一天回忆此情此景,衰老的身体依然会热血沸腾。
    如果还有什么能印在记忆里,那会是高氵朝中燕兰茵裸体的线条,起伏的肩胛骨象指挥棒般让起伏的背脊奏响着奇妙风情;随着深深呼吸,高耸乳房下显露两排肋骨连着微微凹陷的小腹的线条令人迷恋;当然最令人难忘是从浑圆玉臀到弯曲着的大腿再到绷直足尖的小腿那令人心悸的曲线,所有线条组和在一起,把烙在心中的画面印刻得更深更深。
    到达巅峰后,欲望如潮水般地退去,在快乐中迷失的燕兰茵从天上回到了人间,顿然之间她似乎失去了神奇的力量,前后两根ròu棒似一把铁叉,牢牢钉住她满是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
    一直以来,高氵朝过后的燕兰茵是最痛苦的时刻,男人给予她的耻辱在这一刻格外沉重。丈夫的ròu棒仍在自己身体里面,这令她非常欣慰,她把高氵朝献给了丈夫,她相信经历过这一次高氵朝后,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会再在强奸者的胯下呻吟。但令她难过是,自己的身体里竟然还插着另一根yáng具,在自己高氵朝的时候它也在,这令她惶恐起来。她把目光转向丈夫,顿时更巨大的惶恐让她尖叫起来。
    「啊!老公!」
    燕兰茵叫道,因为她看到丈夫脸色青紫,双目紧闭,似已经没了气息。她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出来,但雷钢双手象铁钳般牢牢挟住腰臀,高氵朝后力竭的她摆脱不了那双巨手的掌握。
    「你放开他!」
    燕兰茵情急之下冲着站在边上的铁头大腿咬去。
    铁头猝不及防,大腿一阵剧痛,情急之下松开手上的皮带跳了开去,腿上已被燕兰茵咬出血来。
    铁头一松手,周正伟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在燕兰茵随着也扑倒时,雷钢也跟着压了过去,他正是在干得最爽的时候,哪怕枪顶着脑袋也不肯把ròu棒抽离她的菊穴。
    「我老公死了,他死了!快救救他!」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燕兰茵眼眶里溢了出来,她努力挺起身,想用牙齿去解开丈夫脖子的皮带,但却怎么也够不到,她急得大喊大叫。
    「什么,死了!」
    刘立伟跑了过来,一手托住她有乳房,把她身体再抬高了些,然后解开勒住她丈夫脖子的皮带。他在周正伟鼻腔前探了探道:「刚哥,真死了哩!」
    雷钢把ròu棒捅进最深入,停了下来道:「死了就死了,我就不相信没这妞我们就走不了,你先走开,等老子干爽了再说。」
    刚才shè精射了一半,虽然ròu棒最终插进了她的身体,但中途熄火让他狂性大发,现在蹦跳的野马停了下来,他要用自己的ròu棒彻底征服她。
    「丈夫死了,丈夫死了,我不相信,他还活着,他在我身体里yáng具依然那么火热,丈夫没死,他还活着,他一定没死!」
    燕兰茵心中呐喊着。她拱起身体,但嘴只能触碰到丈夫的额角,「放开我!」
    她大叫着,在左右扭动了几次身体却无法摆脱雷钢掌控后,她低低的喝了一声,不顾深深扎入菊穴、几乎顶在直肠上的ròu棒拱起臀部。
    这股力量决绝而又巨大,雷钢如打桩机一般一次次把巨大的ròu棒刺入,更把她浑圆的屁股撞得乱颤,但却依然无法阻挡臀部将自己迫得后退。但因翘起的屁股让他能够更舒畅地将ròu棒刺入,刺得也更深,所以他没用手去帮忙,只是不断地把ròu棒往里捅。
    燕兰茵半跪着曲起了身体,终于能够到丈夫的嘴唇,她不理会股间剧烈的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红唇盖在丈夫嘴上,将胸腹的气息挤到丈夫嘴里。
    「老公,你不要吓我,你醒过来好不好,求求你,醒过来!」
    燕兰茵心中喊着,一次次将嘴紧贴住丈夫青紫色的双唇。
    连续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周正伟却仍无反应。一旁的刘正伟道:「都死透了,你省点气力吧,没用的。」
    「我老公没有死,他活着!」
    燕兰茵绝决地道。
    她猛地再次挺起腰,左边膝盖向后挪了数寸,她身体爆发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竟顶得雷钢也向后移了数寸,接着她又同样移动了右边的膝盖,让身体继续后退。雷钢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只要ròu棒还在她的身体里,退后一些倒也不妨碍继续操她菊穴的心情。丈夫的ròu棒从身体里脱离,依然坚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向燕兰茵传递着生的气息。
    「老公,你一定要活过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死!」
    燕兰茵咬着牙默默道。退了大概一尺,燕兰茵的脸伏在了丈夫的胸膛上,胸口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间,她猛地挺起身体,用尽所有力气将头撞向丈夫的胸口。在头撞到丈夫胸口那一瞬,她再一次在心里呐喊,「我要你活过来!」
    家代表着安全、幸福、温暖。而这个漆黑的夜晚,就在自己家中,美丽的妻子裸露着洁白的胴体,肛门里插着巨大而又丑陋的生殖器。美丽的妻子看着丈夫停止了呼吸,她用头一下一下撞着丈夫的胸膛,希冀着丈夫的心脏能再次跳动。
    两种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交织在一起,ròu棒如暴风骤雨肆虐着美丽的妻子,而她全然不顾自己的伤痛,坚定而有执着地呼唤着丈夫,她坚信着丈夫一定会回来。
    守护拯救在这一刻演绎得如此伟大,破坏毁灭在这一刻也亮出尖厉爪牙。善与恶的搏斗,谁胜谁负?至少这一刻,邪恶在疯狂地大笑。肛门里插着ròu棒的美丽妻子是个警察,罪恶本应在她面瑟瑟发抖、落荒而逃,但这一刻颤抖着的却是美丽女警玉石般光洁赤裸的身体。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能捧起心中的一点光亮吗?美丽的妻子能唤醒她的丈夫吗?美丽的女警能铲除罪恶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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