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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迷雾丛丛 1

    第五节迷雾丛丛1
    隆隆的战火推过“三八”线,韩军集中八个军,二十八个师近三十万人向朝鲜纵深挺进。
    朝鲜八个集团军中,二、三、四、五、六集团军已溃败,战略机动的第七集团军回撤平壤。车泽楷率领的第一集团员尚在撤退途中。韩军战锋直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防守的南浦市。
    南浦是朝鲜的交通枢纽与战略重镇,韩军北上的最重要屏障。当年援朝战争中,志愿军在南浦布下重兵,称为是不退一步的防线。
    朴玄珏率领的金达莱军一直驻守在南浦市。很早朴玄珏就预感到战争的艰巨性,数年来她利用所有力量来构筑防御阵地。这样的做法,曾被笑为“女人的短见”那个时候朝鲜军方深信自身的武力,对韩做战,只需要进攻、进攻再进攻。
    朴玄珏以五圣山为环绕阵地,筑建了数十公里长的防线,以数以千计的壕沟、地堡、坑道交错而成的五圣山成为一座巨大的堡垒。
    除了金达莱的四个军八万人外,朴玄珏将前线溃败回来的军队整编为87军,作为战略机动部门。这样南浦防线的总兵力达到了10万人。
    韩军挟大胜余威,向五圣山发动攻击。虽然朴玄珏非常重视实战训练,但当万炮齐鸣,阵地一片火海时,很多女兵还是怕了。二十多出头的她们本该是在青春的梦中,血与火的洗礼对她们过于残酷。当炮火过后,敌人开始冲锋,很多女兵连拿起枪的气力都没有。
    驻守五圣山的81军军长柳玉清的声音在阵地响起:“姐妹们,我知道你们心中有恐惧。我们是女人,但我们更是一个战士。国家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国家需要你们拿起枪,去保卫自己的祖国、保卫自己的亲人,还有保卫你自己。在死亡与恐惧面前,只有战斗才能赢得生存的机会。我会与你们在一起,一起战斗,直到胜利!胜利是属于我们,属于金达莱军!”
    柳玉清是当年金达莱三艳之一的柳莳橘之女。她十八岁加入军队,在二十九岁那年升到军长一职,凭的是她的能力。
    她行事雷厉风行,却又体恤下属,在81军中有绝对的威望。她的话,给了女兵们勇气,在战场上谁狠才能活下去,女战士横下一条心,决心坚守住阵地。
    进攻南浦防线的指挥由千变异魔方臣负责。他眼见易无极轻松地击溃了数十万大军,自己寸功未进,辛苦培养的魔兽却损失大半。为捞点功劳,他主动请缨指挥这场战斗。另一个原因是,数天前法老王古力帝命他收集处女血,越多越好,并说了是战士的处女血最理想。方臣心想,金达莱军有八万人,抓个几千上万女兵应该没问题,就能完成法老王的任务了。
    战前,方臣与韩军对金达莱军驻守的南浦防线不屑一顾,认为女人会有多大的战斗力,金达莱军不过是朝鲜充充门面的美女的军队。不少将官都戏谑着说拿下南浦市,定要活捉几个女兵来玩玩。但阵地进攻开始后,情况却与他们想得不一样。密集炮火过后,似乎对守军杀伤不大,防线的火地之猛超过了他们的估计。组织多次冲锋,还拿不下一个山头,有些拿下来了,却被一个反冲锋给赶了回来,伤亡非常惨重。
    晚间的军事会议,方臣臭骂了今天主攻的几个师长,他们一脸的委屈,今天的进攻已尽了全力,有两个师战斗减员超过50%.会议结束时,方臣听说今天战斗中抓了十来个女俘,便随着参谋一起去看看。
    女俘一共有十一人,她们是二师三团五连的战士,扼守307高地。下午四时高地被突破,一个加强连的韩军冲了进来,阵地战变成白刃肉搏战。她们体能、力量与敌人差很远,但仍英勇顽强,无奈敌人太多,有十二个女兵被敌人抓住。
    援兵赶来,韩军不敌,带着这十二个俘虏撤出高地。在回撤的过程中,一个女兵找到机会,拉响手雷,与十多个韩军同归于尽,因此带回来的俘虏只有十一人。
    军营深处,十一名被俘女兵五花大绑在一人高的木桩上。她们脸上尽是黑黑的污痕,身上的军服也千疮百孔,裸露出的肌肤也是黑黑的。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
    方臣目光扫视一遍,皱了皱眉,战火的熏炙掩盖了青春美丽,他连相貌都看不清楚。
    “有没有从她们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方臣问参谋。
    “这些人刚刚带到,还没有审问。”
    参谋道。
    “哦,都这么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找点水来洗洗!”
    方臣道。
    士兵们提来一桶桶水,向女兵们泼去。时值冬季,气温在零度以下,水泼在身体上那刺骨的寒冷如小刀一般割着她们的身体。
    “有谁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会少吃很多苦头!”
    参谋一旁冷笑着道。
    女俘们用沉默来回应。
    清水洗去污秽,重现青春与倩丽。方臣看清楚了,这些女兵相貌还算不错,不过按方臣标准还差些,其中只有一个最年轻的长发女兵他有些兴趣。
    “把她们的衣服都剥了!”
    方臣挥手道。
    十多个士兵走了过去,开始脱她们的衣裤。因为她们身上绑着数道粗绳,衣服不是太容易脱。士兵们拨出军刀,割裂她们的衣裤,然后把残破的衣服一片片往下扯。刚才被泼冷水时,她们忍着都没吭声,但此时都面露惧色,不少女兵拚命挣扎、高声咒骂。
    很快,地下散落着被割成一条条的衣物,十一个女兵全都赤裸着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经过长期的大运动量锻炼,她们体形都很均称,散发着少女的青春的活力与气息。一丝不挂的她们没了刚才的镇定,有的羞得低下头,有的还在怒骂。
    “把她带到屋里去。”
    方臣指着看中的长发女兵道:“审问一下,有没有愿意配合的。”
    “是!”
    参谋道:“大人,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让她们合作?”
    方臣有点迷惑地道:“可以用任何手段。”
    停了几秒,他才明白,笑道:“想干就干,没那么多顾忌!”
    在易无极带兵时,军纪还错严格,因此参谋有这么一问。
    参谋行了个军礼,高声道:“是!”
    方臣挟着长发兵女进了不远处的房间。她半闭着双眸,尽是惊惶之色。方臣将她放在行军床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发少女摇摇头,不肯回答。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洁白的胸脯不断的起伏。她是一个才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厄运对她来说太突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受这份残酷。
    屋外传来凄厉的尖叫,长发女兵挣扎着想起来,她也关心着自己的姐妹。
    “这么猴急!”
    方臣道:“你想看看,没问题。”
    他拉起长发女兵,走到窗前,打开窗,丑陋的一幕印在她眼中。每根木桩前围了三、四个人,她们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双腿高高地悬在半空中。脱去裤子的男人挺着巨大的yáng具,凶狠地刺入她们身体,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腑的惨叫,回荡在茫茫的夜空中。
    “为什么,为什么……”
    长发女兵靠在窗前,泪水不受控制地泉涌,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方臣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从她的股下摸到她的私处,“外面这些还都是处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呵。”
    他目力过人,看到刺入女兵的ròu棒都染上鲜红的血迹。
    被侵犯的长发女兵象受惊的兔子般想挣扎,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按着她的身体的手比山还沉,丝毫动弹不了。
    方臣邪笑着将yáng具顶在了长发女兵的私处,感受着她战栗,带着征服、破坏的快感将ròu棒刺入她的身体。
    “爸爸,救我——”
    长发女兵仰头高叫。她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刻她呼唤着亲人。但在这战火弥漫的乱世,谁能听到一个十八岁女兵的绝望的求救。
    ròu棒拨出,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淌。方臣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轻、纯洁、美丽的女兵在急风暴雨中沉沦地狱。
    战争是地狱,地狱是恶魔的天堂。
    冷雪学的这一招收缩yīn道膣壁很是无敌,一般男人只要被她吸上十来下,就一泄千里。即使二度上阵,也挺不过百下。而梵剑心竟不比她逊色,男人一般不到三分种就完事,而且经常第二次就硬不起来。即使吃了伟哥的男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不仅冷雪羡慕,梵剑心也觉得奇怪,仔细一琢磨,应该是与自己的精神有关。
    极道天使核心掌握精神力,但只知果不知因,最常见的是用心神锁住某人,让其动弹不了。只有白无暇的精神力最强,可以用精神力使对手晕迷。
    而用精神力可以让男人早泄,算是极端环境中的新发现。
    两人这一相比,冷雪要比梵剑心吃力许多。当碰到一些吃了药的,即使冷雪再怎么努力,对方也能坚强十几分钟。梵剑心试过冥想让奸淫冷雪的男人早泄,但试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
    虽然有了这一法宝,不一定是好事。男人贿赂了海叔,化了代价上了她的床,却莫名其妙地没干多久就完事,而且明明还欲火高涨,jī巴却不听使唤,甭提有多难受。于是变着法子折磨人的事多了。有的在她身上乱抓乱摸乱抠;有的让她舔脚趾舔屁眼;有的把她绑起来,用鞭子鞋底皮带一阵乱抽;还有一个带了根塑料yáng具,干了三分钟后,用这根塑料yáng具捅了她yīn道四十多分钟。
    冷雪也遇到变态的人,但比梵剑心少,毕竟操她的人不会憋着莫名的邪火。
    几天下来,梵剑心身上的伤添了不少。无奈之下,只要见到比较凶煞的客人她再不敢使用精神力。
    熬过最初几天后,两人开始慢慢适应环境,不约而同,两人都特别喜欢和客人聊天。金水园里的女人死气沉沉,嘴甜甜的,会说话的几乎没有。所以大都客人都蛮喜欢和她们说话,慢慢地她们开始掌握岛里的一些情况。
    第六天,梵剑心遇到一个在作战中心搞卫生的老头,她费尽心思讨好他,摸清了作战中心在岛的西端。落凤岛的屏蔽防御系统就在作战中心。
    第七天,冷雪遇到一个卫兵队长。冷雪套着他话,卫兵队长讲了些岛内的防御体系。按着卫队长的说法,岛内几乎没有固定巡逻。虽然无法确定他话的真实性,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落凤岛有极强的隐蔽与预警系统,岛内不需要有太强的防卫。
    第八天,竟然又碰到一个作战中心的卫兵。一般来说,能进作战中心是有去极乐园的资格,可能那扫地的老头回去吹嘘一下,他慕名而来。梵剑心又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欲仙欲死。在最后十来分钟聊天中,更多掌握了作战中心的一些资料。
    第十天,最令冷雪激动。那天来的一个中年人竟是给落凤狱送饭的伙头。他说落凤狱里也全是美女,更告诉了冷雪落凤狱的大致方位。
    随着交谈的增加,两人对落凤岛的了解越来越多。对于梵剑心,只要能够进入作战中,让屏蔽系统失效五分钟,监视这一地区的卫星就能发现落凤岛的位置,她的任务就算完成。而对于冷雪,目标和梵剑心完全一致。她已经非常确定梵剑心不是普通人,是和她一样抱着某个任务来到岛上的。
    一日,海叔进来告诉今天到园外去吃饭。冷雪问了原因,海叔说今天是圣诞节,全岛狂欢。两人心道可以休息一天,但去了之后却根本和她们想的不一样。
    吃饭在金水角最大的宴会厅里,大约有二、三十桌,是金水角相对身份较高的人。每桌安排了一个女人,金水园的女人都上了。冷雪这一桌里,只有那个黑人卫队长是熟面孔,其他人都没见过。恐怖的是,这一桌上全是老外,没一个中国人。
    这天,冷雪故意搞得脏脏,头发蓬乱,面上带着污痕,但饶是如此,众人也惊叹她的美丽。既是狂欢,众人无所顾忌,趁还没开席,一字排开,让冷雪轮流为他们口交。
    冷雪看看周围,其它人的情况也差不多,有搂在怀里,胡乱摸着;有的已经开始被奸淫。边上的梵剑心则张开四肢,躺在桌上,至少有十多只手盖在她身上。
    同样的为男人服务,在房间与大厅广众有心理差别。不论有差别还是没差别,总要克服心理因素,按男人要求去做。冷雪低下头,含住ròu棒吸了起来。足足个把小时,桌上男人已经开始大吃大喝时,才算完成任务。
    老外的生理构造与中国人不一样,ròu棒基本上都大一号,这一轮下来,冷雪的嘴都有点合不上,不知多少jīng液吞到肚里。
    那个黑人卫队长是个头,他抱起冷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来时所有的女人都没穿内裤,冷雪感觉到ròu棒已顶在股间。
    “我们一边吃,一边做!”
    黑人卫队长说着,双手托起冷雪的雪臀,用手握住ròu棒,找寻着洞口。ròu棒在洞口擦了数下,顺利地插了进去。在刚才口交结束后,冷雪已悄悄在私处抹上了润滑剂,在经过这十来天高强度的媾合,yīn道不可避免开始有点松驰。
    黑人的力量大得象种马,他托着冷雪的纤腰,仅用手臂的力量就让她象骑马般上下跳动,每一次起伏,ròu棒都刺向她身体最深处。
    冷雪上衣被剥落在腰际,浑圆的玉乳跟着起伏跃动,看得边上的老外们欲火大涨。
    冷雪一手紧抓着桌沿,一手拿起叉子。老外一阵紧张,以为她要用叉子捅人。但她却叉起一块最大的半熟牛排,放到嘴边嚼了起来。其实她没有太饿,更何况咽下的jīng液令她作呕,但今天要被这十多个老外轮番,可以想象这一夜必定极难熬。自己需要能量,需要体力,就是再没有胃口,也要去吃。
    众老外为她的举动连边叫好,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举起满满一大杯伏特加,“来,干了它!”
    他高声叫道。
    冷雪顿时傻了眼,有真气时可以压制酒力,但现在哪行。她摆着手,连说“NO”那个老外不高兴了,走了过来,抓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边上的人笑哈哈地抓着她手臂,一大杯高度伏特加灌入她嘴里。酒精象火焰一般直接冲胸肺,她剧烈的呛了起来,周围的人更哈哈大笑。
    那黑人队人被这一幕刺激,怪叫着连连耸动着熊一般的身体,冷雪的yīn道里灌满了jīng液。
    “轮到我了!”
    刚才灌酒的金发老外从黑人队长手中接过了冷雪,换个方向,让她面朝自己,随即将ròu棒插入仍滴落jīng液的yīn道里。被灌了酒,又换了人,冷雪手中仍牢牢抓着那块牛排,吃掉它,就当是一场战斗,伏在金发老外身上的她又一次将牛排放入嘴里。
    酒意上涌,冷雪俏脸通红,更增几多妩媚。那金发老外心痒难忍,几次嘴里含着一口酒,然后嘴对嘴灌入冷雪口中。
    冷雪感到头晕晕的,身体轻轻的,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以那金发老外几次喂酒,她没拒绝都喝下去了。
    酒意上涌,冷雪浑身燥热,在似醉未醉之际,这么多天来的屈辱痛苦涌上心头。“你们这些畜牲禽兽!”
    突然间冷雪猛地记忆扇了那男人一记而光。那男人被打得一愣,当冷雪第二次挥手时,手被他抓住。
    “你疯啦!”
    金发老外吼道。
    这一吼之下,冷雪悚然一惊,多少恢复了点神智。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在这刹那,她猛地抓住老外肩膀,长腿一伸踮在地上,然后象奔驰的野马,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金发老外刚想发作,被她的举动给震住了,随即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快乐,顿时让他忘记了刚才一巴掌。很快他射了,但冷雪去依然狂野,她要借着运动散去酒力,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能没有清醒的头脑。
    金发老外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坚挺,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只需要去享受极致的快乐。没有几分钟,金发老外再次射了,但冷雪依然继续。这下轮到他受不到了,强行把她拖离自己的身体,交给边上的人。
    经过这十来分钟的剧烈运动,冷雪身上满是汗水,虽然脸依然红,头还是晕,但神智总算清醒了。当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她已没有力量再继续了。那男人嘟囔着,发泄着不满,只得自己动了起来。
    此时,一阵激昂的音乐想起,大厅中央圆台上一个主持人模样男人高声着道:“各位教众,今天是狂欢之夜,为大家准备了一份特别礼物!”
    大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露出期盼的目光。
    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抬到圆台上,笼子罩着红布,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大家猜里面是什么吗”主持人高声道。
    众人吼声让冷雪浑身冰冷。
    “凤战士、凤战士、凤战士……”
    冷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曾经并肩战斗的同伴。
    “你们说得没错,今天带给大家的是来自遥远的天山之巅、美艳无双的凤战士游小蕊!”
    主持人扯着红布一挥,大家看到了铁笼里的凤战士。
    游小蕊跪伏在笼里,全身一丝不挂,双手铐在背后,颈部和腰上系着特制的皮套,用铁链连在笼顶,双足铐在笼底的的铁环上。
    游小蕊是在印度被擒的,来落凤岛有三个多月。这个三个月来被青龙等人多次奸淫,还以极端的方式调教。但带出落凤狱,还是第一次。任凤战士意志再坚强,在如何众多的男人前被奸淫,任她意志再强却不禁色变。
    冷雪脸色阴沉了下来,游小蕊曾和她一起修行。她在执行潜伏任务时,并没听说她被魔教抓了。但事实摆在这里,令她心针刺般痛。
    “今天,有三十个幸运者,可尽情享受凤战士美妙的身体,现在开始抽号,第一位幸运者138号!”
    主持人从票箱内拿出一张小纸条。
    每逢节日或庆典,魔教会将凤战士带出落凤狱,供普通教众奸淫,一方面给予凤战士更大的羞辱,一方面增加教众的信心。在落凤狱的凤战士,除极个别外,都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我是138号。”
    一个矮小的男人挥着手,冲上台来。主持人打开铁门,他连蹦带跳地进了铁笼,猛拉系着她颈上的铁链,游小蕊痛苦的仰起了身。那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丰满坚挺的乳房,ròu棒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场下爆出热烈的欢呼,众人纷纷喝彩。
    论相貌、身材,游小蕊虽也属一流,但冷雪、梵剑心更胜一筹,但游小蕊被奸淫,能博得全场的沸腾,是因为她是凤战士。作为低阶教众,凤战士是他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能有奸淫凤战士机会,怎不令他们热血沸腾。
    “236号!89号、105号准备”当矮小男人嚎叫shè精时,主持人又开始报号。
    铁笼不大,进去的争分夺秒的开始奸淫,等候的人从铁栏中伸进手去,胡乱地摸着她赤裸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冷雪双拳紧扭,怒火象潮水般淹没她的神智。看到了游小蕊,她想到姐姐,姐姐也会这样被凌辱,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此时此刻,她忘记了自己,忘记自己一样被男人挟在怀中,yīn道里一样插着男人巨大的ròu棒。
    股间一阵剧痛将冷雪拉回到现实,连上的另一个黑人欲望勃发,从后背将ròu棒顶在她股间。冷雪悚然一惊,上次菊穴被撕裂造成极大的伤害,不能再有损伤了。但她上身靠在金发老外身上,身体是直的,顶着股间的ròu棒横冲直撞也进不了她的菊穴。
    冷雪头上冒汗,身后黑人的ròu棒尚没进到菊穴里,如果进去了,在他这般蛮力下,很可能会再次撕裂肛门。冷雪看到金发老外的动作也不协调起来,连忙指指地下,意思到地上去做。
    金发老外理解她的意思,抱着她从凳子移到地上,一到地上,冷雪连忙趴了下来,在手掌上吐了点唾沫,抹在菊穴上,同时尽量放松身体,抬高臀部,扩张菊穴,引导着那黑人的ròu棒刺入双股间。
    “嘭”黑人的ròu棒一插到底,象打桩机一下将冷雪钉得死死的,这是她第二次肛交,第一次是无尽的痛苦,第二次还是那么的痛!两根ròu棒一上一下几乎贯通她的身体,极限扩张的肛门与yīn道间被扯着象隔了层纸,两根ròu棒都能感到对方的坚硬度与热度。
    冷雪用双肘撑着地,调整身体的角度,尽量化解上下的巨大冲击。此时,她有点羡慕游小蕊,同样被奸淫,她只需要咬着牙齿去硬挺,而自己却需要象个娼妓,用各种技巧去迎合、满足男人的一切需要。
    对游小蕊的奸淫会长达五、六小时,冷雪则做好了被奸淫到天亮的准备。
    老外体力特别好,从的这个黑人开始,她始终象夹心面包一样同时被两人奸淫。
    冷雪咬牙坚持着,她想到梵剑心,半天才看到她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她手里抓着、嘴里含着、胸前顶着数根ròu棒,因视线被挡,看不到她下身,但冷雪相信男人的yáng具一样刺穿着她的身体。
    夜,漫长的夜,凤战士与极道战士蹒跚前行。信念的火种在,火种能熊熊燃烧,照亮的这黑得象墨汁般的夜空吗?
    西门静芸与水灵从白天一直观察到晚上,田雷没有离开过住所。西门静芸屡次想硬闯,但还是强压下了这冲动的念头。晚上八时许,数辆轿车驶出寓所,田雷上了其中一辆。
    “他们会去哪里?”
    西门静芸与水灵飞速下山。
    “大选在即,田雷一般不轻易外出。现在只有两个可能,到黑龙会总部找墨震天,或者是去银月楼。”
    水灵调查过田雷的行踪,他去银月楼的次数不少。
    “那去银月楼!”
    西门静芸飞身上车,猛踩油门,银色的轿车急驰而去。
    银月楼。纪小芸倚靠在窗边,望着黑沉沉的夜空。经达数天的调养,她撕裂的菊穴已经好了大半,但无论如何的调息养气,武功去始终无法恢复。她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yīn道会忽然闭合,变成不能媾合的石女。她隐隐感觉到身体里好象有一座被封得死死的火山,也许要等到喷发的一天,才有重生的机会。
    纪小芸正想得出神,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她凄惨的一笑,刚才还庆幸数天没受到侵犯,但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一点点幸运,当然也是意料之中。
    来人快步走到她身后,粗壮的大手从她胁下环绕而过,隔着薄薄的绸衣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劲很大,捏得胸口极痛。这个男人不是李权,会是谁呢?当那人抓着她肩膀,转过身来的纪小芸暗暗地想。
    一张粗犷有国字脸,浓眉大眼,极具威势。“田雷!”
    纪小芸暗道。这个颇有实力竞争香港特首的男人,早已是“凤”锁定的目标,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李权说得不错,真是国色天香!”
    田雷嘿嘿笑着将手伸入裙摆,在银月楼的女人都是不戴文胸,不穿亵裤的。他拨开纪小芸的yīn唇,果然连手指都插不进去,“可惜呀!这么美的女人,居然是个石女!”
    在一番肆意的爱抚后,赤裸的纪小芸被推到一张长椅上,这张有点象健身器材的椅子是专门为肛交设计的。长长椭园形的垫板贴合着耻骨,可让双臀高高翘起,双足蹬在椅子伸出的长臂,田雷一用力,两腿分开的角度超过100度。
    这台器械纪小芸已经研究过,它有很多功能,例如可以翻转、直立等等。
    纪小芸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台器械上被凌辱,但到真的进行时,她依然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也只有接受,冰冷的润滑剂淋在她的菊穴,她暗暗庆幸,这样会使身体的伤害减轻许多。
    火热火热的ròu棒顶在菊穴,田雷抓着她的腿,再用力向前一推,100度的钝角又被推得更开。用上润滑剂是李权的叮嘱,但纪小芸的姿势与正确的肛交姿势相差太大。挺起臀部、放松身体,以跪伏着的姿势进行肛交是最有利的,但此时虽然臀部被顶起,但双腿如剪刀般向后直挺,使菊穴极度的收缩,想放松也放松不了。
    果然,ròu棒顶在菊穴口怎么也插不进去,纪小芸已经痛得惨叫。田雷无半点怜香惜玉,用手掰开双股,硬生生将guī头挤进菊穴里。头进去后,接下来的插入要容易些,在他的蛮力下巨大的ròu棒一点点消失在纪小芸的雪臀中。
    在纪小芸惨遭田雷凌辱时,西门静芸与水灵潜入了银月楼。也许是因为李权未归,银月楼的防守有些松懈。两个人有惊无险地摸到田雷所在房间。
    在刚把ròu棒完全插入纪小芸身体时,西门静芸与水灵悄悄潜入了房间。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田雷的心灵,他还来不及反应,水灵的枪已经顶在他的背后。
    “不要动!”
    水灵低声道,她从腰间取出手铐,将田雷的双手铐在背后。
    两人正准备带着田雷离开,忽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黑龙会的高手天敌严寒领人冲了进来。天敌严寒负责保护田雷,他就在隔壁,当纪小芸的尖叫忽然停下时,他就心生警兆,出了房间看到被打晕的手下,遂领人冲了进来。
    西门静芸的心神立刻锁定最先冲进来的两人,抬手就射,两人应声倒地。此时,田雷忽然动了,他猛撞椅子,椅子一转,撞在水灵的腰上,她被击飞出去。
    田雷迅若闪电,接着又一脚,踢在水灵的小腹上,她重重撞在墙上,嘴角沁出血丝。
    西门静芸虽然看到水灵被袭击,但门口不断有人冲进来,无法施以援手。田雷一个单跳,灵巧地将背剪着的手移到前边,活动范围大大增加。他虽然没修习古武学,但一身功夫绝不差。水灵的枪被打飞,又被狠狠地踢了几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田雷狞笑地走了过去,忽然一个重物撞在他腿弯上,他一下半跪在地。原来边上纪小芸猛地又转动了椅子,一下砸在他关节上,然后用脚一挑,把枪挑到了水灵身边。
    此时,已经被打得晕天黑地的水灵抓起枪来就射击,“砰砰”两枪,都中了田雷的胸口。田雷捂着胸,猝然到地。尚在门外的严寒这样可急了,带着众人不要命地往里冲。他是一等一的高手,心志极是强悍,人没到掌风已经撞着西门静芸连连后退。
    就这么一瞬间,已经涌进十多人,西门静芸冲到窗前,抓着水灵的手,撞开窗户向下跃去。严寒冲到窗口,伸手抓住了水灵的双足,西门静芸顿时悬在半空之中。当她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从窗户里伸出,她知道已经不可能再抢得回水灵了。
    她只得放手,然后夺命狂奔。严寒想追,但看到满身是血的田雷,又止住了脚步。
    少了严寒这个高手,西门静芸终于闯出包围,夺路而去。
    水灵被从窗口拖了上来,粗绳向毒蛇一般缠绕上身体,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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