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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十五)

    风起云涌(十五)
    营救行动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yīn道。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後,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jīng液的身体,然後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麽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晚饭过後,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麽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於开始动手。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麽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由於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於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麽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
    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yīn户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yīn道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yīn道里留出的液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yīn户,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yīn道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
    巴莎先从舒依萍yīn道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液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yīn道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达高氵朝,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麽样了,他们怎麽说?”
    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於职守的好警察。”
    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
    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麽样?”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水灵毅然道。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麽这麽糊涂!我本想严罚於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们为敌的水灵的一个好朋友被关进印尼的巴厘监狱,水灵已经动身去了巴厘,准备把她救出来,现在你马上赶去印尼,将这颗眼中钉拔去。”
    “为什麽要化这麽大力布这个局?在香港我们也有能力除了她。”
    丁飞有些不解。
    “水灵是那老家伙的亲侄女,在香港动她,我怕这老家伙会狗急跳墙,到了印尼下手,我们就可以脱了干系,你懂了吧?”
    墨震天道。
    丁飞心神领会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不辜负会长的重任。”
    “好,到了那边,你与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联系,他是我们的人。”
    墨震道。
    ┅┅晚饭过後,舒依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囚室,在这个没在丝毫人权与法律可言的牢笼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权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实力。今天一天的劳作虽然辛苦,饭菜虽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她的体力也所有恢复。
    只要能恢复到平时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几个该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计,没有意外的话,体力恢复到那个程度至少还要有二、三天,目前还是不她们的对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看着舒依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喂,巴莎让你过来。”
    舒依萍闻言一震,自己要不要过去。如果不过去,一定会更惹怒她们,她们一定会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转过了身,走到了她们的中间。
    巴莎看到她听话地走了过来,心中大悦,她不会讲中国话,只得由粗通汉语的菲亚来帮她做翻译。
    “美丽的中国小妞,你叫什麽名字?”
    巴莎问道。菲亚的国语虽然是十分蹩脚,但总算还能勉强听得明白。
    “舒依萍。”
    她小声答道。虽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较文静,甚至有给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种小鸟依人、需要男人呵护的那种类型。现在当她被这帮五三大粗的悍妇包围着,更显得她是那麽地可怜,那麽地孤立无助。虽然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的脆弱,但巴莎已经完全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在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听我的话保管没人敢欺侮你,知道吗?”
    巴莎道。
    听了菲亚的翻译,舒依萍点了点关,“要装就装到底。”
    她对自己说。
    巴莎高兴大笑起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知道吧?你要像小狗或者小猫般的听话。来,把衣服脱掉。”
    听了巴莎的话,舒依萍没有点头,但也没反驳,依旧静静地站在她们中间。
    虽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几天,但也不愿意完全的放弃自己的尊严。
    巴莎以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脱,你们帮她脱。”
    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阴部,她阴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yīn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ròu洞。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
    巴莎指着自己yīn户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听到没有?”
    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湿漉漉yīn户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她的双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yīn户,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yīn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yīn道,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麽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麽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
    面对同是女人的yīn户,差别竟会如此之大。舒依萍与水灵一起洗澡时,水灵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常常会使舒依萍产生一些幻想,虽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脑海中浮出水灵的胴体,特别是她处女的yīn户,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yīn唇,那麽的诱人,而眼前如肥猪一般的yīn户则那麽令人心。
    舒依萍闭着眼睛,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是水灵的yīn唇,这样才能使她有这个勇气。
    她与水灵相识已经十多年了,她一直对水灵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麽艰难险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
    有时她简值怀疑自己对水灵的依赖是否有些过份,不正常,她试图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连交了几个男朋友都不能给她如水灵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强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让水灵察觉。
    但在现在,在备受凌辱,苦苦煎熬着的她对水灵的思念达到了极致。在这种幻觉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着、吮着她的yīn户。巴莎乐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现不错,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觉。舒依萍蜷缩着,满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水灵,你在哪里?你会不会来救我┅┅”在无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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