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杀手契约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坂崎良走了进来,坂崎良曾从过军,并由于其过人的头脑跟领导能力曾率军剿灭过几次海盗,晋升了上校军衔,自三年前被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召入麾下,并令其管理大阪愚连队(不良少年组织)跟博赌系(赌博组织)分组。“雨焰君,合约我拟好了,中文日文各一份,你来过过目吧。”坂崎良说着把合约递给了病床上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的沈若飞,沈若飞扫了一眼后说:“你要备注上两条,第一,我不杀中国人,第二,我不受山口组的打压。”“呵呵,雨焰君真是可爱,第一条我可以接受,但是第二条我有点儿不明白雨焰君的意思,什么叫做打压呢?我要的是雨焰君给我们山口组效力,期限为五年。”坂崎良说到,沈若飞听罢猛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五年?!你们疯了吧!我不同意。”“那雨焰君想要为山口组效力多少天?一天吗?八嘎!”坂崎良猛地把合约扯了回来,看得出来有点儿恼怒。
然后转身从身后的随从腰上拔出一把枪冲着沈若飞的腿上就开了一枪,“主人!”樱子大喊了起来,由于嘶嚎的用力过猛捂着胸口下面的伤口,应该是带动的疼了起来,沈若飞头上的汗液随着鬓角流了下来,咬牙颤抖着,坂崎良把枪递回了随从的手上:“雨焰君现在应该是同意了吧?”“狗日的,同意,我同你妈!”沈若飞冲他喊到,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坂崎良听罢又走到了樱子的面前重新掏出枪来:“我没有贵国的人那样有很大的耐心,我会给雨焰君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三!”坂崎良说着就数了起来,沈若飞露出了獠牙:“三年!最多被你们雇佣三年!不过过了这三年以后我肯定灭了你们这群王八蛋!我雨焰说到做到!”沈若飞呲着獠牙狠狠地说到,仿佛就像是野兽吃人前的表情动作,他暗暗在心里面发了誓。
“哈哈哈,好,三年就三年,到时候我们随时恭候着雨焰君来歼灭我们。”坂崎良略带讽刺性的大笑着,他觉得沈若飞实在是有够幼稚,但是他低估了一颗狂野的心,沈若飞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坂崎良走后吩咐医生给沈若飞把腿上的伤治好,还特别的关照医生要把他治的彻底痊愈不留后遗症,“主人,你的腿怎么样,都是我拖累了……”樱子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充满了自责,沈若飞打住她的话:“好了,你别说了!不知道冰哥跟云姐怎么样了,日本是山口组的天下,如果他们动了冰哥他们比喝茶还容易,这次来日本本来是报仇的,没想到被人家给报了,三年,我他妈跟小日本签了三年的卖身契!”沈若飞说着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这一千多天在日本该怎么才能熬过去,不过在他的心里面更加的坚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坂崎良,小泽跟毕东,他谁都不会放过。
毕东从铃井大厦出来以后就直接回了国,到了临沂公司的办公室门口以后就听见杰子在里面狐假虎威:“你们他妈都给我听好了,如果不把那个叫玲玲的妞给我找回来我就剁了你们,大哥说了,他不再我就是徒生门的老大!”毕东听罢一推门就走了进去,全屋的人都愣住了,杰子正坐在老板椅上面双脚搭在办公桌上面,“那要是大哥在的话呢?”毕东说着就向着办公桌走去,杰子赶紧把脚放下来冲着毕东走了过去:“大哥你怎么回来了呀,真是太突然了……”“呵呵!你装逼的瘾还没过够是吧,真他娘的给我丢人,我是让你给帮里处理事情,不是让你来像狗一样乱叫的!”毕东训斥他到,杰子闻言赶紧点头应是:“嗯嗯,嘿嘿,大哥说的真精辟,对了,昨天下午飞宇帮的人来了。”“恩?郭天奉很少跟咱们打交道的呀,徒生门跟他飞宇帮又不怎么走动,他们来干什么?”毕东坐到了老板椅上面。
“他们问连狄的消息。”杰子如是的说到,毕东更加的想不通了:“连狄的消息干嘛来咱们这边问,操!肯定是他那个什么叛徒表哥邹锦鹰的主意,不管了,如果他郭天奉要是跟我们找事就干他!”毕东此时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爽,所以火气很大。连狄其实此时正跟邹锦鹰在北京,“表哥,你说沈若飞他到底会在哪呀?经过试探来看他不在徒生门里面,冰哥跟云姐也同时不见了,这小子这次重生以后去了徒生门就没影了,操!”连狄其实是挺为沈若飞担忧的,邹锦鹰点了一根烟放到嘴上想了想:“我们的人说毕东也不在临沂,那沈若飞应该是把毕东给追跑了,毕东会在哪呢……”正在这时连狄的手机响了,连狄掏出手机来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我操,这号码怎么乱七八糟的,还挺长,喂,谁呀?”连狄有点儿嘀咕着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问到。
“喂,连狄哥,我是沈若飞。”话筒那边传来了沈若飞的声音,连狄听罢紧张的坐了下来:“小子我们正找你呢,你在哪呢?毕东也不见了,是不是被你们给宰了?”邹锦鹰听到是沈若飞的电话也凑了过来,连狄按下了免提外放键,“连狄哥,我现在在大阪山口组的手上,我想毕东应该是回国了,你们帮我看住毕东,三年以后我来取他的命!”沈若飞说到,连狄彻底懵了:“不是,小子,你是不是神经了,怎么还过三年啊,你怎么会在山口组的手里?”“行了,说来话长,冰哥跟云姐今天会回国,照顾好他们,我会在中国消失三年,拜拜。”沈若飞说着就挂了电话,连狄跟邹锦鹰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沈若飞为什么会在日本,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在中国消失三年,沈若飞所承受的**跟心灵的痛楚他们都想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