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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山如此多娇》

    《江山如此多娇》,泥人所作,网络巨着。
    原名《我短暂的淫贼生活》举人王动立志成为一个淫贼,他混迹江湖只是为了给师傅找面子,以不择手段的方法将江湖美人一网打尽,然而他却被深深地卷入到江湖和官场中,成为朝廷对江湖地掌控者,他能从江湖官场全身而退吗?本书展现了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角色们在官场斗争、武林争霸中的种种勾心斗角,作者将武林写的更贴近现实,刻画了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对人性的描写也淋漓尽致,虽然有着众多的人物、复杂的关系,却条理分明,并不显得混乱。本书是近年来情色武侠的经典之作,开淫贼之先河,企图对“淫贼”进行颠覆性的定义,对H的描写也有其独到之处--“浓情淡色”。让我们继续期待王动遥遥无期的江湖生活吧!
    一部颠覆传统的武侠作品,一部影响深远的武侠名着,很可惜因为某种原因它还是一个轰动一时的TJ,遗憾中我还是不得不说,写的太好了.
    《江山》文笔优美,叙事流畅。此文是继《十景缎》之后又一部较有影响的传统武侠色文。其文与一般武侠不同,加入了古代生活化的描写,江南的人文风物,特色小吃,风俗文化;展现一副色彩浓郁的《清明上河图》,展示大明王朝的强盛,显示泥人的深厚的文学功底。
    在人物的描写上,玲珑的骄憨,萧潇的温柔,无暇的温情,魏柔的孤傲,解雨的刁蛮,无一不印象深刻,当然这些红粉佳人都凸现了主角王动形象更为丰满。在情色描写上,无暇与王动的乱伦情爱,使人印象深刻。与东瀛日文乱伦突出H情节描写不同,作者加强了无暇这一角色的人物描写,特别是无暇性格分裂和其转变,使读者不仅对其遭遇表示同情,也对其情爱转变,最终展开了对王动的不伦之恋表示理解。可以说泥人在无暇与王动的情爱关系上是颇费笔墨的,使这种乱伦情爱第一次超越于社会道德之上,予以认可。
    《江山》从连载至今,洋洋洒洒近几十万字,未显颓势。但随着故事深入,或许考虑到全文的严谨,王动这一人物略显僵化,与最初潇洒不羁,狂放无行的淫贼不同;官场如履薄冰,沉迷于闺房画眉的平凡人物。庆幸的是,继《江山》20章之后,王动又将步入江湖,我们又可见风流无俦的淫中君子。
    哎~江山是广大书虫老友心中永远的痛.
    专制社会下的人性救赎──评《江山》
    这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写的一些文字。版规说“希望大家不要总是评论以前的老文章,要多鼓励现在的作者”。我完全理解,不过我对《江山》的感情太深,并且觉得某些读《江山》但读者未能领略作品的核心精神,所以写点东西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有人说别情没能摆脱YY(意淫)主角的几个典型特征: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武艺高强,相貌英俊,年少多金有后台。是吗,假如这些内容真的在作品起到重要作用,倒也罢了。但以在下陋见,此番言论似乎有点不切实际。别情是靠着这些外在条件去拥有他的女人吗?他和孙妙初见时以一段“渔樵问答”相试,却得出“姑娘既然献身琴道,在下就不以俗事相扰了”这样的结论,几乎想放弃罗致孙妙的想法。别情此等谈吐识见,岂是庸碌之辈所能为?再者事实胜于雄辩,孙妙因此而爱上别情公子乎?也没有。
    别情从他被其师父收养并给予“征服”隐湖的使命开始,就不可避免的被强烈的悲剧气息所笼罩!无论别情人才如何出众、其背后的力量如王守仁等人如何强横,其命运将不可挽回地受制于一个预设的定制轨道。一个君主专制制度下的皇权铁幕已经遮蔽整个国家、整个时代──乃至每个人的心灵深处!统治阶级貌似冠冕堂皇的统治方式背后隐藏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泥人以一种貌似调侃实则极为深重的笔墨去进行讽刺:“你以为是以德治国啊?错!我们大明朝那可是个法制国家”,“大明可是个法制国家,一切都要讲证据。”
    明朝中期,南方地区蓬勃发展的商品经济同明朝专制主义意识形态──理学之间的矛盾冲突愈发显现。政治体制的僵化以及思想文化领域的萎缩导致知识分子阶层的整体委靡不振,而集体趋向于逃避现实。了解古典文学的朋友一定知道,大致从明朝中叶开始,文学领域出现一种以《金瓶梅》为代表的“淫”风炽热的景象。知识分子纷纷以书写“欲”为标志实行自我麻醉。别情表面上建立起不俗的成就,成为新一代的江湖执法者,实际上一举一动莫不受制于专制皇权,既成于皇权又随时可以毁于皇权。别情受到专制皇权社会的重重缚束,根本不是一个自由的人,尤其无法实现心灵上的自由。
    故而,别情貌似放浪形骸的生活轨迹充斥着太多虚浮的颓废!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同样是以“欲”为甲胄,消极遁世!──这一点,从其早年走马章台的经历就不难看出。很多《江山》的读者并不曾真正理解:他果真对苏瑾有真实感情,为什么分离这么长时间而不赶快迎娶过门?其实,讲一句残酷而又悲凉的话:早年的别情根本不信任感情!!不要忘了,他同苏瑾之间仅仅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即使对苏瑾表现出一点温柔,也不表示他真的认识到男人应付的责任。不要说苏瑾这样的妓女,就算是玲珑姐妹如此人物,别情追求她们的一段情节又何尝不是如同儿戏?──泥人正是刻意这样书写的。
    真正把别情从人性沉伦的泥潭中救起的那个人,她叫玉无瑕!单从情节上看,是别情挽救无瑕,但以人性深度上观察,无瑕同时挽救了别情。当他静悄悄地感受到无瑕一点一滴的善念时,他也就不知不觉地改变着自己。
    “是他们用春水剑派的弟子威胁她,她才束手就擒的。”这么听话?真是白痴呀!……不要以为这是批评无瑕,这是对无瑕的人性善的最高礼赞!“玉夫人已经死了。”“玉无瑕,我现在的名字叫玉无瑕!”浴火重生的她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女人──无瑕,不曾因肉体的受辱而减损其光芒,反而使其精神升华,成为自我的主宰者,并潜移默化中净化着别情的心!
    然而,当别情意识到感情对他的意义时,当他想要以一种新的心态对待曾经缱绻的女性时,当他明白苏瑾对他来说不应该是一件排遣心灵空虚的事物时,已经迟了!这正是悲剧之所以成为悲剧的所在。
    在《江山》的世界里,受侮辱和损害的不仅仅是别情、无瑕、苏瑾……严格来说,在专制制度和文化的重压下,被摧残的是人类文明自身,其中又以女性的不幸遭遇最为明显。尹雨浓,为了避免门派遭受迫害,被逼杀死自己的爱人。号称一代不世奇才的尹仙子尚且不能保护自己的幸福,其它人可想而知。这在文本中随处可见,隐湖的弟子,也不过妓女一般被嫁给朝中实权人物。春水派与世无争,又如何?无辜灭门!唐棠呢?天下第一美女,被当成奇货可居,随时都会以家族利益作为交换条件牺牲掉。武舞,她的贞操竟然是父亲夺走的,遭遇伦常惨剧的她放荡糜烂、自暴自弃。还有不为读者注意的白秀,“她已将往日的杀手生涯和盘托出了,其间充斥着强暴、轮奸、虐待和背叛,就像她说得那样,那是一部惨不忍睹的血泪史。”“这些往事就像盘踞她心间的毒蛇,随时啮咬着她的心灵,只有把它们都赶出来,她的心灵才能得到救赎、变得安宁。”更为边缘化的钱萱,“因为家遭剧变,饱受人情冷暖,故而心志极为冷静坚强,不过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心态却比无瑕白秀还苍老。”请读者们认真咀嚼这些文字,读懂它们才可以读懂《江山》。
    苦难。
    沉伦。
    救赎。
    这才是《江山如此多娇》真正的底蕴!
    别情和他对女人们之间,并不是一般读者从表面上理解的占有和被占有的关系,而是互相支撑、扶持的关系。所以,深知江湖险恶的别情向她们提出忠告:“万一你们需要面对那些武功比你们高的人,记得一个字,逃;逃不了,记得两个字,投降。就算你们因此受到了侮辱,那也是我的责任,千万记得,对我来说,你们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对他而言,他的女人已经是生命的部分,甚至全部。这不是什么伟大的情操,只是承担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别情不是英雄、不是中国的脊梁,他明显有人性软弱的一面。但是他和无瑕,犹如黑暗中的一束火焰,使其成就了人性高贵的光辉。以致于当他对魏柔的所作所为失望时,狠狠斥之为“婊子”并不因魏柔是“预定目标”而对其心中留情。
    《江山》中的“法制国家”,其实是一个异常黑暗、肮脏的世界。虽然泥人在作品中时有调侃式的幽默(例如妓院的员工),但整体上却是充满悲剧气氛,然而在此基础上又能表现出一种超越性的精神升华。读不懂作品的悲剧,就难以真正明了作品的内涵。
    作品中对主角的刻画,有一个微妙的隐喻──唐寅唐解元。历史上的唐寅,正是明代中叶一个空怀抱负,壮志未酬的知识分子典型人物。别情一样也是解元。唐寅曾同孙妙琴箫合奏,而后飘然而去;别情也和孙妙琴箫合奏,也几乎放弃原来的计划离开。这并不是巧合,泥人写唐寅不是为了纯粹增加一点历史感。后世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竟然虚构并大力渲染唐寅的所谓风流韵事,将他描绘为一个追美逐艳的声色之徒。而作品中,泥人却流露出对唐寅的由衷敬意。正如唐寅受到误解一样,别情的性情以及他的感情生活,恰恰是作品中最容易被读者误解的部分。
    读者往往有意无意地忽略了,病态的社会是怎样把别情扭曲成一个病态的人。其实作品开头就介绍,别情在小童时代就被他爸以不知算卖还是算送的方式,给了他师父。他师父强制性的将他培养成一个淫贼:强迫他学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强迫他学各种武功、甚至强迫他去调教萧潇!别情是一个平常人,童年时的梦想不过是“出门坐着四匹白马拉的华丽马车,吃饭去山水阁的二楼,旁边还有人伺候着”。于是别情妥协了!他的童年少年时代基本上就是这么过来的,唯一(注意,是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萧潇身上发泄。他的妥协意味者他的脆弱,也意味着心灵的沉伦。
    我敢讲,《江山》的读者一万个里头有九千几个看序章的时候都是匆匆带过的,决不会意识到其中的关键。因为读者们受武侠的误导实在不轻,一看到主角被某个高人带走去学艺,就条件反射一般认为这是好事、常事、理所当然应该发生的事。殊不知,对别情而言,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而是他师父强迫他接受的苦涩人生。因此,当别情踏足江湖的时候,他的内心已经被他师父为他强行定下的人生道路禁锢得扭曲、异化,是可以说是一个畸形的、病态的人。
    也正因如此,进入江湖的别情,身上很难找到初出茅芦的年轻人那种踌躇满志、血气方刚的气质。相反,声色犬马、放荡糜烂才是他的生活写照。这不奇怪,禁锢他的其实是中国传统社会中任何人都难以解脱的道义枷锁。就算他再不喜欢师父强定的道路,但他的一身本领,包括他和他家族的财富,都是师父给与的,他也无法否认他师父对他的巨大恩情,所以他就必须承担其师父交托的征服隐湖的遗命。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这样的任务,他都只能不断对自己施加心理暗示,使自己时时刻刻不忘“征服隐湖”。然而,什么是“征服”,如何“征服”,其实是别情刻意逃避,不愿意去思考的问题。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别情在书中实际上并没有为“征服隐湖”做什么实质性的举措。他的消极反映了他现实处境的困惑,很明显,无论是萧别离、王守仁、六娘(且不管她的真实身份)、白澜……,这些人都是和别情的师父具有相同的性质。他们对别情的生命已经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他们为别情制定的人生路向,犹如一张硕大的网,使别情深陷其中。别情主动做的事情(例如探查太湖)都只是细枝末节的小事,决定其人生的大方向、大框架,都不是别情可以左右的。至于这种网中生活是否快乐,对别情来说,已经是一个多想无益的问题。
    在这种前提,别情与他所爱的女人们的感情几乎就是唯一能抚慰其心灵的泉源。或许只有在他的爱人面前,他才能享受到难得的自由,他才能成为真正的主宰者,──不是主宰女人,而是主宰自己的心!别情只有面对他的爱人,真情才显得可贵,责任才显得重要。为爱人而活着同时也是为自己而活着。
    别情的感情生活其实并非建立在我们现在说的“爱情”的基础上的。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亲情来得恰当。对此,在作品中感受得最深的不是炽热的“爱”而是温婉的“怜惜”。别情对女人的爱不是仅指男女间的爱,应该是广义上的泛爱。至少在他的家庭中,他是希望他的妻妾成为亲人那样的关系。故而,别情极度介意“争宠”。亲情的瓦解,家庭和谐的破裂,显然都是别情不想看到的结果。
    但要注意,这是特定环境下的特殊情况。正如金庸先生写韦小宝是要谴责那个社会和制度,泥人写出别情这个角色,我推测大致也有如此目的。别情感情生活的特殊性是只有摆在那个特定的社会环境之下才凸显特定意义,泥人是通过刻画人物去反映皇权时代对人性的侵蚀。
    《江山》的江湖世界里,意识形态的信仰危机已经不是杞人之忧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像别情的师姐宁白儿,她还维护她的门派仅仅因为受过门派的恩惠,然而她们还有门派的信仰吗?投身官场的武承恩、殷乘黄的四妾……也一样,还有信仰吗?其实是没有了。江湖门派已经成为纯粹的利益集团,与其说因为思想而对立不如说是因为利益争端而对立。魔门与隐湖之间本来没有什么不同。按照作品中的暗示,魔门与隐湖本来就同出一宗(12集,别情和魏柔在宋素卿的船上联手对敌,配合默契,威力大增,说明他们的武功源出一脉),据我看来,两派本是一派,后来因政见不合,一批人遗世独立,发展成魔门,另外一批人投靠朝廷,形成隐湖。而别情作为主角,他的情况更能说明问题,他虽然从同属魔门日宗的师叔王守仁那儿学到魔门绝技,得到魔门宝物,但连王守仁也没有要求他为魔门做什么,他自己对魔门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以魏柔为例,她知道别情是魔门中人,那又如何?拔剑相向吗?没有。为了门派利益,她违心把事情汇报师叔辛垂杨导致消息外流,招致别情的冷笑和讥讽(10集)。魏柔确实是违心行事,为了道歉,在竹园等了十天(10集),更进一步接受别情的邀约跟他回苏州过年(12集)。心思慎密的读者或许能看出来,按中国传统,过年是跟亲人团聚的节日,魏柔不回隐湖过年却跑到别情家里算是怎么回事?明显这些都是魏柔为了修补和别情的关系而做的努力。
    从尹雨浓忍痛杀死爱人的悲剧人生就可以看出,类似的悲剧极有可能在后世人身上重复发生。到了鹿灵犀这一代,鹿灵犀干脆把心爱弟子魏柔逐出师门!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看出,隐湖虚伪的意识形态不过是一堆自欺欺人的破烂,为了后辈不再重复前人的悲剧,鹿灵犀以“天道不可证、仙道不可凭”对魏柔提出忠告,不可为虚幻的理论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了造就当头棒喝的效果,鹿灵犀斩断了师徒情缘,实际上是为魏柔破除为报答师恩就要自我牺牲的心理羁伴。魏柔身上的道义枷锁不会比别情轻,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魏柔作为隐湖弟子由师门养大,假如武功不足以维护隐湖的声誉,就要嫁入官家──还只能是妾。武功成就高的话就要承担领导隐湖的重任,这个选择题没有个人利益,更没有自由,只有为师门牺牲。然而,领导隐湖的“荣耀”真的等于幸福生活吗?诚如别情对魔门日宗的事业漫不经心,魏柔对江湖同样兴趣欠奉。
    因此,魏柔后来爱上别情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别情相对齐小天、宫难、甚至唐三藏等其它青年俊杰来说,具有许多优点。他尽管不忘“征服隐湖”,但一度对魏柔不满而态度冷淡,这恰好说明他为人重视原则,没有为美色所迷。他虽身在江湖、官场,但从来没有真正沉溺其中,沦为功名利禄的奴隶。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宫难的婚姻带有利益婚姻的倾向、齐小天为了家族的既定策略对怜花公主唐棠敬而远之、唐三藏也娶了蜀中某大族的女儿。他们无论是否心甘情愿,但没有勇气冲破“利”的桎梏是毫无疑问的。他们与魏柔、包括早期的别情,具有相同性质的,都是被纳入强制性人生轨道的网中人。只是后来的别情悄然改变着自己,他追求温罄的家庭生活、关怀体贴身边的女性,这对魏柔有着莫大的感召力和吸引力。作品以别情的视角来展开情节,难以直接表述魏柔的心理活动,但尽管如此,仍然可以从作品细节上的玄机体会魏柔一点一滴的变化。从“动少”到“师兄”再到“相公”,做一个为丈夫素手调羹的小女人其实更适合魏柔,她和别情都是很平常的人,平淡而真挚的家庭生活更能让他们领略的人生的美好。
    上面只是谈了魏柔,别情其他的爱人大都是如此。尽管别情身边的女性类型各异,但她们具有相同的共性结构:她们都是那个社会中身遭横逆的不幸者,因而最渴求宁静祥和的家庭生活。殷宝亭不得不十八岁就支撑家族生意;萧潇被其长辈(李逍遥、萧别离)用作训练别情的工具;沈希珏两度“克夫”寡居;玉无瑕就不用说了;玉玲玉珑要不是幸运碰上别情的话,春水派灭门时她们也难逃厄运;唐棠只不过是其父手中的奇货;武舞不遇别情不知道要放荡到什么时候?许诩不逢别情大概结局和李玉霞类似;宋素卿赖以安身的“妙之丸”覆灭(家言,历史上的宋素卿不是女的);钱萱其父失势没为官妓;白秀……除了入京后带有一定政治目的收的宁馨和兰月儿,大致上都是些不幸的女性。
    为什么泥人不像别的武侠作者那样塑造些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如我上面所言,反映的是专制皇权时代对人性的侵蚀。这非常重要,使得《江山如此多娇》这部从故事层面上升到文学层面!这在网络情色中是罕见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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