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和那美丽的姑娘

    二十一日：那疯子和那美丽的姑娘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这是宝玉在秦可亲闺阁里看到的两句诗。宝玉在秦可卿闺中午睡时，也是这早春二月？不？
    近来我的思维，有点混杂，记忆不是十分清晰。所以写的东西没经纬，情节有点令人生疑，不过请谅解，我会努力的。还是容我先说几句闲话句――――
    现在正是“嫩寒”时节，小草刚刚露出嫩芽，树木正在含苞。这梦，倒是有的。不但你有，我有，大家都有。
    没有梦的人生，是苍白的人生。
    我记得在莎翁名剧《哈姆雷特》里，那个半疯半傻的哈姆雷特对他的情人奥菲利亚说的傻话，因为那几句话和梦有关，所以说道梦，我就想起来了。
    你听，哈姆雷特对他的心爱的姑娘说：“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
    这话真是傻子透气了：睡着人做梦，这是正常的事。要说不睡着的人做梦，那才值得一说。所以，傻子的话，一般都不可信。
    说到那那傻子哈姆雷特和他的情人奥菲利亚，我还想起他们之间一段有趣的对话―――
    那一天，在宫殿的后花园里，月光皎洁。芳气袭人。
    月光下，奥菲利亚约她的情人哈姆雷特出来说说悄悄话，诉说衷肠。
    哈姆雷特问情人奥菲利亚：“你贞洁吗？”
    奥菲利亚有点生气，但又不敢发作，说：“亲爱的，请你相信我，我是非常传统的人，特别重视自己的名声。虽然在你以前我和别人谈过，但，绝无越份之事。我是非常贞洁的处女。”
    “那你美丽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很丑吗？我虽然外表有点丑，我的心灵不是很美吗？这不是你当初认可的吗？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
    那哈姆雷特不管奥菲利亚的感受，他只顾自己表达，说：“要是你既贞洁又美丽，那么你的贞洁应该断绝跟你的美丽来往。”
    这简直就是疯话。
    听了这话，那个姑娘能不生气：“贞洁和美丽，怎么扯到一起来？难道美丽的人就不贞洁？贞洁的人就不美丽？”
    哈姆雷特反驳奥菲利亚道：“你说的话，真叫人费解。难道美丽以外，还有什么更好的伴侣吗？”
    其实，奥菲利亚对哈姆雷特说的话，是叫人费解：“难道美丽除了贞洁，就没有更好伴侣了吗？金钱，地位呢？”所以，哈姆雷特不能接受。
    哈姆雷特又接着说：“嗯，对不起，你的说的话，我无法接受；因为美丽可以使贞洁变成**，贞洁却未必能受它自己的感化。现在这种事见多了。有人专门用美丽来换钱，至于贞洁，那谁倒是次要的。金钱倒是大问题。我当初就不应该相信的美丽，我的心被你的美丽迷住了。现在我知道上当受骗了；你当初也不应该相信我，你是我被我花言巧语诱骗的。其实，我爱的是你美丽，不是你品德，当然，也不排除，我还爱的父亲地位，你父亲不大臣吗？”
    奥菲利亚听了哈姆雷特的话，更生气了。
    奥菲利亚对哈姆雷特说：“你说这话，颠三倒四的，似真似假，真真假假的。真叫人琢磨不透。那么，照你如此说来，我是受那你骗了？当初你花前月下的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诱骗我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