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篇、在水的另一个地方
在水的另一个地方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八十三
(一)、在水一方:烟涛微茫的孤岛上——
春天的下半夜,我来到一座孤岛上,这座孤岛,在水的另一个地方。
岛上绝无人烟,全无生息。
岛的四周,烟雾微茫。不见星辰,也不见日月。
这里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也不是白天,也不是黑夜。
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这里,也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是天堂,却看不见天使身影?是地狱,为什么没有魔鬼的踪迹?
此时,我最担心见到天使,我也更害怕遇上魔鬼。见到天使,我知道自己在世上为善不多,资格不够;遇上魔鬼,我害怕被它们打进地狱,因为,我心中萌生过许多恶念。
孤岛上仍烟涛微茫,犹豫徘徊中,我好像看见,有一大群孩子正在海市里游戏。他们跑来跑去的,没有人看管(我除外),或者说,他们因为害怕人看管,就像童年的我:喜欢轻松自由,无拘无束,像小鸟那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
这时的我,就站在孤岛的悬崖边,守望着天使?守望着魔鬼?守望着孩子?还是守望着自己?
我到底是守望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自己。
此时,我真正的职任应该是守望着孩子,不应该说是守望,应该说是看望。
要是有那个孩子往我站的悬崖边跑来,我就把他们拦住,并且大呐喊:谁家孩子,没人管教,只顾外出打工苦钱,被钱迷住心窍,自己孩子都不管教,任意他们海阔天空地乱跑,这不太混账了?只管养,不管长,这不是比畜牲还要牲蓄吗?
这些混帐东西都钻钱眼里去了?
这钻进钱的混张东西是说我自己的。因此,我正日夜想着:钱、钱、钱……
或者寞、寞、寞……
或者错、错、错……
这一切都是因为金钱恶,人情薄?
…………………………………?
我是谁?敢这样说话?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又在什么地方?
谁附在耳边悄悄地对我说:“夜深了,心门开着的人——一个浮踪的旅客,思想的神,在睡梦中,临到了某地方。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也不要问我要到哪里去,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在他乡?
你是因为钱的?还是因为名的?或者因为梦中向往的?还是另有所图,因为远方有位好姑娘?
请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天职是守望。”
又有一个声音大声喝问我:“哪里来的野人,孤独者,灵魂的漂泊者,你准备下地狱吧!,或者醒来!即使你下地狱了,也没有感激你,怜悯你,更没有人纪念你!你赶快醒来,回去吧!”
(二)、千万不能娶潘金莲……
春天的下半夜,鸟儿不鸣夜更幽,没有月儿星更明。一转脸来,昨天已经过去了,一转脸青春就憔悴损了……
或者说,一梦醒来,又是新的自己。
昨天的自己已是“绿肥红瘦”了。
江水还在哗哗地流着,子早就说过了:“逝者如斯夫!”昨天的自己已经更着江水跑了。
可惜吗?怀念吗?珍惜吗?努力吗?少壮多努力,老大不后悔。
不努力,连口饭都混不到吃了。
对,最要紧的还是吃饭。
一是要吃饭,二是要穿衣,三是要房子,四是要找老婆,最好漂亮点的,有点涵养的,善良点的,千万不要遇上潘金莲,五是要……
这人,最难治的毛病只有一个:贪欲!一贪,就**。当然,只要是动物都贪。猪贪吃、贪睡;狐狸贪耍滑头狡赖,就连小虫子都知道贪。
对小虫子贪,唐人早就观察过了,并且记述得很清楚:在某山上,有一只小虫子,在蚂蚁国里当了大了一把手,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于是就有恃无恐地大贪特贪。最后,贪得的财物实在太多了,别墅盖的像阿房宫,老婆美的像潘金莲,明的暗的,包养的就有好几个,宝马、奥迪换着坐,结果,这个贪婪成性的小虫子,唐人说它自己背负的东西太多,累死了。
太可惜了,福没有享到头。
唐人真无聊!观察一个小虫子的下场!为什么不去观察社会、观察人?
唐人真无赖!他就像那山上,吃不到葡萄的狐狸,说:“那葡萄一定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