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真假朦胧

    所谓的人权是建立在金钱和实力的基础上的，假如你就没有金钱也没有实力，那么，一切免谈，因为人权不属于你，这就是事实。
    就像几年前热播的连续剧《北京人在纽约》里的一句台词所说的一样，“如果你爱一个人，那么让他到纽约来吧！因为纽约是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也让他到纽约来吧！因为纽约是地狱（大概意思是这样的，具体的台词记不起来了，呵呵）。”
    对于有钱人纽约的确是天堂，不过对于没有钱的人，纽约也许比地狱更可怕，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当我精神力逐渐入侵到汪洋和黄无庸大脑中时，他们不愧是异能者，有着远高于常人的精神力，立刻对我的入侵有所察觉，抬头望向我，发现我正全神注视着他们，眼里闪出的是一种犹如黑洞般富于吸引力的奇异光芒。
    光芒虽然很微弱，微弱到几乎让人忽视，不过在汪洋和黄无庸眼里却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东西，让他们感到胆颤心寒，因为他们对那光芒太熟悉了，就因为熟悉才会比别人更知道其中的意思，了解它的可怕。
    他们不止一次看到过帮主使用过这种，让他们这些亡命之徒也恐惧的邪异特意功能，也曾经被使用过，这比自己被赤裸裸地脱光站在别人面前让他看更彻底，脱光被看的只是身体，而精神力入侵所暴露的却是你的所有思想，你所经历过的和你所想过的全部都不是秘密。
    当初汪洋和黄无庸刚入帮时，就是先接受了这一关忠诚度的考验才被允许入帮的，他们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的感受，在一真轻微的头痛后，就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接着，自己的生平就像放电影一样，不过是以更快的速度，飞快的展示了一遍，许多已经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东西都被挖掘了出来，连自己以前的想法都一丝不漏地被刷新一次。
    大概五分钟就放完了自己一生的电影一样，结束后感到全身无力，身体空虚了好多，经过一个多月才恢复正常，不过，最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感受，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肉体上的痛苦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
    肉体上的损伤是与苦痛是真实的，可以捉摸的，而精神上的却是无形的，人最恐惧的往往是对未来的无知，是隐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东西被强行掏出来，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一切，只能感受。
    而我却让他们感到更恐惧，因为施展的精神力探察很像他们大当家使用过的，那次痛苦的经历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忘记。虽然我施展的和他们的大当家的好象不太一样，但是他们在心里却可以肯定其本质是一样的，凭的就是他们曾经的经历和直觉。
    不要以为就只有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的直觉有时候并不比女人差。我让他们感到更恐惧的原因并不是我也会精神力探察，而是我的施展几乎让他们发现不了，并没有被他们大当家当初施展时的种种反应，如果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他们也许根本不可能发现我对他们使用精神力探测。
    他们的大当家实力已经够恐怖的了，这只能证明我的实力至少在精神力方面比他们的大当家更厉害多多，施展精神探测居然几乎达到了了无痕迹的地步，虽然没有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刻骨铭心的感受，可是这种无形的感觉更是恐怖。
    明明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自己不仅不能阻止，而且还触不着，摸不到，能做的只是让我一点点解读他们的生平和想法。本来我还奇怪他们怎么会感觉到我对他们施法，而且还那么恐惧，真让我怀疑我是不是退步了，居然会被他们给发觉。
    不过，探测完他们的全部记忆和大脑思维后，我才明白到原来问题的所在，是我眼睛中无意露出的微弱光芒和他们曾经有过的感受，难怪他们会那么恐惧了，换做是我我想也不会比他们好到哪去，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可不会因此而心软，再说了，想心软也没有用，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嘿嘿！
    想不到收获还蛮大的，汪洋和黄无庸所做的坏事多得我都懒得去细数，这更坚定了我的另一个决定，虽然那个决定很自私，不过，从大的角度来看是非做不可的，我想汪洋和黄无庸邪邪的一笑，本来已经是满眼恐惧之色的他们，看到我的笑容，眼中的惧意更浓了。
    身体更是忍不住颤抖个不停，真是的，我有那么吓人吗？我又不是什么杀人魔王，再说了，我杀的人和你你们一比，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旁边的小纤很是奇怪，我只不过是望着汪洋和黄无庸他们而已，却使经过严刑逼供却面不改色的他们露出如此大的惧意。
    小纤望望他们又望望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地方，这令她更是不解了，不过从我的身上见到的怪事多了，她也没有问什么，知道如果我想说的话早就说了，我不想说的她虽然很好奇但是不会主动问的，只是猜测大带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才会使汪洋他们产生这么奇怪的反应。
    我施法只用了一分多钟而已。我对汪洋汪洋他们邪笑了一下之后，就这样面带爱着微笑像他们伸出了两跟手指，食指和中指，各指向他们一个人，不知道我又要干什么，出于对未知的害怕，汪洋和黄无庸的脸色更差了，比僵尸好不了多少。
    汪洋和黄无庸惊恐地睁大双眼，看着我的双指发出两道黄色的光芒，直冲向他们的大脑，他们的眼中除了惊惧还有着困惑，不明白我在得知他们全部消息，他们失去利用价值后我会怎么样对待他们，不过绝对不会是有什么好事等着他们的。
    两道光芒飞快地闪进汪洋他们的大脑中消失不见，汪洋和黄无庸全身一震，“啊！”“啊！”两声痛苦的声音传出老远，大概是由于受不住疼痛，在身体的自然保护意识下他们陷进了昏迷中。小纤连忙过去检查他们。
    见他们只是昏了过去，不解地问我：“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眼中满是疑惑，虽然一直就站在我的边上，可是始终不明白我到底对汪洋和黄无庸他们俩做了什么，虽然看上去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汪洋他们俩却对我表现得那么奇怪。
    显然我是对汪洋和黄无庸他们做了什么，可是自己却看不出来，这种感觉很别扭，小纤实在忍不住了才疑问地望着我，希望我能解开她心中的迷惑。我微微一笑，对小纤道：“当汪洋和黄无庸醒来时，你将看到两个全新的他们，他们的眼中将会出现婴儿般的纯真。”
    本来已经够疑惑的了，我这样说小纤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都快失去耐性了：“到底是怎么了？你说清楚啊！”我不再谋杀她的脑细胞：“哈哈！不要想得太古怪了，我只不过破坏了他们的脑细胞，让他们从此以后变成一个白痴而已。”
    “什么？”小纤震惊地叫了起来：“你把他们变成了白痴？这怎么行呢？我们还准备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呢，你怎么这么卤莽，你让我怎么像上面交代。你小还笑得出来？”见到我好笑地看着她，小纤不满地责问我。
    我面不改笑地道：“这也没有什么，反正你们想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也有了线索，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能让他们有这样的好结局已经不错了。”“什么？你……你说你已经知道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有看到你做过什么啊？何况即使知道了也不能这样废了他们啊。”小纤疑惑依旧。我当然要那样把汪洋他们废了，让他们多存在一天就多一分变数，我可不想我用精神力探察他们的事暴光，那样对我的麻烦是很大的。
    更何况汪洋还和我有杀子之仇，我也是探察汪洋大脑时，才得知我所杀的不是他的徒弟而是私生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要是他们被那个神秘的朦胧给救了，不知道又要惹出多少事，我不怕他们来找我，我最怕的是他们伤了我的亲人和所以我关心的人，与其留着祸根不如在自己有能力能支配的时候就把他消灭掉。
    于是我把汪洋和黄无庸曾经犯过的罪行大概地向小纤说了一遍，而且说的只不过是一些比较重大的罪行，但是却花了半小时，听得小纤脸色铁青，不过是被汪洋他们的罪行所激怒而强忍出来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好不容易才稳定了情绪。
    她也理解的不再追问我，我看她的样子她自己都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踩汪洋他们几脚，当然不会再抱怨我对汪洋他们的手段，甚至还会觉得我的手段太轻了。等她平息了情绪我才告诉了她他们一直想知道的一些信息，她兴奋地带着这些信息去见上级了，一点也不再怪罪我的做法，甚至还得感激我，要不是我她哪来的这么多有用的价值？
    虽然对于我是如何得到的这些信息她没有再提起，她是聪明人，而且明白许多异能者都不会把自己的异能透露给别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人，有时候异能的暴露付出的代价将会是自己的生命。在异能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大家都默认的，不追问别人的异能，如果你想研究的话，你背后尽管去调查，但是绝对不会当面追问。
    小纤由于和我的亲密关系，加上太好奇了才会忍不住向我提出疑惑，不过她从我技巧性的避开看出我并不想说，她当然也不会再问了。其实我不是不想告诉她，我真的很无奈，只是顾忌太多了，我怕她不小心泄露给她的上级，到时候肯定很麻烦。
    国家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让人没有秘密存在的人逍遥的，即使被重用也绝对会被监管得很严，到时候我将失去人生的自由，虽然以我的能力并不怕，但是我可不想同自己的国家斗，到时候却给那些对我国有不良企图的国家钻空子。
    与其那样还不如先保持这个秘密，以后再告诉她，希望小纤明白我的苦衷不会怨我，带着得到的信息我也准备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朦胧，想到朦胧，我真想和他大战一场，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快速提升实力。
    关于这些信息我当然没有告诉小纤，其实告诉他们也没有用，凭他们的实力根本不能与朦胧他们抗衡。而我还有一点没有向小纤透露，因为我也不太确定，是关于孤龙大当家的，从汪洋和黄无庸的大脑中我特意把孤龙大当家的信息提取了出来，进行了反复的比较。
    发现了一些异常的地方，就是，怎么说呢？应该把孤龙的大当家分成两段来说比较确当，即以前的当家和我所见到的朦胧，我怀疑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们的身高和说话的声音很像，但是气势却稍微有点差异。
    大当家的气势我感觉比朦胧更要凌厉一些，还有就是在精神力方面，我感觉到朦胧的精神力比之大当家要柔和，少了那股惟我独尊和邪异，虽然朦胧的精神力和大当家的很像，但是我总感觉到一种模仿的痕迹，不太自然。
    单独看的话感觉不到，比较的时候却发现其中的不同。所以我怀疑孤龙的大当家还没有出现，或许躲在暗处，朦胧只是他的替身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才会让朦胧装成大当家，不过，在汪洋他们的记忆中我发觉自从朦胧出现后，那个大当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汪洋他们之所以没有发现其中的差异，应该有两种原因，一是朦胧模仿得实在太像了；二是汪洋他们对大当家实在是太畏惧了，根本想都不敢去想大当家会是假的。自从朦胧在汪洋和黄无庸的大脑中出现也只是这两年的事。
    即使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汪洋他们也不会去怀疑，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况且，当朦胧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人总是习惯性的记住当前的形象，常常见到就会边成了习惯，反而会逐渐把以前的形象给忘掉。
    就像我们生活的地方一样，小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后来发展了，这边拆了，那边也拆了，建筑了新的建筑物，我们也渐渐的习惯了这种变化，大脑中储存的是当时的情景，可是，当我们再回想小时候的情景时，却可能什么都记不起来，也许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最清晰的却是现在的样子。
    有两年的时间足够忘记旧的东西，对新的东西形成习惯。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会起到特别的效果，我从汪洋和黄无庸的大脑中精选出了几个地方，最后把目标确定在yc市以前的副市长崔藏山的别墅，崔藏山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别墅都现在还没有拍卖出去，别墅周围的人都很少来往，基本上谁也不认识谁，而且别墅的地下有个比较隐秘的密室，一共有好几间，设计的通风设备什么的都很好。
    密室中还储存了一些可以长时间储存的食物，和一些水，绝对可以让一个人生活一个月，以韦笑天和陆不绝绝对可以坚持很长时间，何况行踪如迷的朦胧随时可以为他们提供食物，不用担心被发觉，这么好的地方真是难得啊。
    时间永远在走，错过这段时间就等于错过了生命中的一段，不可能再回头。也许不久韦笑天和陆不绝已经转移地方了，所以我是立即就往郊区的别墅而去，在别墅大概五百米的地方我让的士司机停下了车，等taxi开走了我才向别墅悄悄地走去。
    司机是带口罩的，听说这是统一要求的，本来我还以为我们yc市的人不像上海人一样呢，谁知道都是一样，这几天我看到大街上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多了，人我感觉很不自在，在戴起口罩的同时也在缩减人们之间的距离。
    相熟的人见面都不敢打招呼，害怕对方身上带着病毒传染给自己，84已经涨到了十元一瓶，而一个过去一两元的口罩涨到了五元以上，而板蓝根根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最明显的一个现象就是，在大街上已经见不到多人拥挤在一起的场景，而且大街上根本就见不到多少人。
    许多人没有事令可在家看电视什么的，反正就是不出去，真的让人觉得很郁闷，人和人的关系在关键时候就看出了，许多人都变得冷漠。sars很快的席卷了全国许多城市，并且听说别的国家也出现了疑似病例。
    我抛开脑中的感慨，全神戒备装着不在意的向别墅走去，大概是由于是郊区和sars的关系，附近一个人也见不到，不过这也不能让我放松警戒，神秘莫测的朦胧，到底有什么本领我根本不了解，何况他身边还有两个实力不差的特意功能者高手。
    天知道我能不能在不解开封印的状态下打败朦胧，即使能打败朦胧，旁边还有两个高手窥视，我肯定讨不了好果子吃。我不揭开封印估计最多在韦笑天和陆不绝联手下保持不败，如果他们使用魔功的话我肯定不是他们俩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