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都市青春>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 《二百一十八》真情一瞥

《二百一十八》真情一瞥

    太说?这么说今晚这一出,除去自己主仆不解事,有不知道的。宝钗霎时感到无地自容,新婚之夜,婆家就这般对待,还不是一般的冷遇。原来,什么看重自己的为人,看好自己的模样性情,爱见自己识大体,懂事,为人端庄贤淑。说到底,就是为了银子。自嘲的看看莺儿,只觉着心里堵得慌,怎么把人一娶进门,看见咱们的嫁妆寒酸,就变了样。不会是知道了薛家的真相,失望至极吧。既如此,上赶着巴结宝玉还有何意思,反正进了你们贾家的门,你还能立马把我休掉?扶了莺儿转回到洞房,除去凤冠霞帔,净了面,就着烛光,让莺儿斟上酒,独自一人品味着无味的佳酿、子孙饽饽。眼前重叠晃动着宝玉曾经与自己笑谈的音容笑貌。
    吃饱喝足后,漱了口,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梦中的她,不知与谁人相谈正欢,激动的流下眼泪,打湿了枕头。
    二天早上,麝月走过来,请宝钗过到堂屋。
    宝玉正等着她,相跟着一同来到大厅里,恭恭敬敬的给贾母、王夫人、贾政敬上茶。
    贾母说了些夫妻相敬如冰举案齐眉的话,就倦了,
    王夫人也是敷衍了事的叮嘱一番,贾政不带感情的说了几句宝玉,娶了媳妇更要上进等话,就让他们离去。
    到了回门时候,宝玉倒也没为难她,带上一应该带地礼物,跟着一同过到薛家,也与薛蟠交谈甚欢,听得薛也要在近期迎娶邢岫烟,之后,他们夫妇要携上宝琴与柳湘莲一同去南边儿散散心。
    那柳湘莲把孩子托付给柳芳之母陈夫人照料着,又得了朝廷一笔为数不少的赏赐银两,也想四下里走走的,去去霉气。这是对外散出的迷雾,实则,要去踩踩客之栋在江南的路数。
    宝玉哪知道这些,羡慕柳湘莲行动自在,无人管束。见薛走进来与他攀谈,心里有了计较。就拉着人家讨教,言不尽的惊羡之态尽显在人们面前。打定主意要跟贾母商量,好男儿自在四方,历练一番并不为过。
    薛蟠是个粗人,岂能明白个中缘由,见摆好了席面,忙相让着:“宝兄弟,别愣着,来来,好好的喝几盅,咱们走几圈的。”冲陪座之人递个眼色,有人就走过来起哄拉着宝玉,岔开薛他们的话题。一行人推杯换盏的喧闹起来。
    内宅里。薛姨妈老谋深算。听着宝钗哭诉。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骂着王夫人。“几次三番地求着咱们。进了他们贾府。就完事大吉。把好好地一个女孩儿家晾在一边。还什么慈善人家。我呸。亲上加亲。这话说地我耳朵都起糨子了。这就是我那好姐姐?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满脸怒容。张势着就要往外闯。
    宝钗忙拦着。好说歹说一阵。这才把气鼓鼓地老母亲安抚下。其实。她心里明白。母亲哪有兴师问罪地本钱。不过是做做样子。这里地话。就连待客地大厅里也听不到。
    跟着宝钗过去地也有贾府地人。这事儿能瞒得过去?早有人一五一十地禀报给贾母、王夫人她们。
    贾母听到后。冷冷一笑。对李纨说:“狗咬狗。一嘴毛。随她们闹去。只是毁了宝玉。这孩子生生让他太太给误了。不提他了。去看看兰儿回来没有?”
    李纨垂下头。接过鸳鸯端过来地面点。喂着老太太。“老太太。听说宝玉他。近来挺用功地。宝姑娘也是个知书达理地人。”
    听到外面丫环回禀。大太太、赵姨娘过来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吩咐让她们进来。
    邢夫人抱着贾麒,身后跟着凤姐、赵姨娘。
    贾母看见贾麒笑了,伸手接过来,打量着,又让鸳鸯找出几块儿宫缎,给贾麒做衣裳。见赵姨娘也跟着请安,就问她,贾环的近况。
    赵姨娘自打儿子有了官位,在这府里也身价大增,人前人后的也不可一世。见贾母关心贾环,忙说:“老太太,宝玉地婚事办了,下面也该轮到环儿了。”
    “你急什么?这婚姻大事儿,可不是拍拍脑袋就一个,这是大事儿。要打听好女家的底细,别像有的人,一厢情愿白招了晦气进门。过了这阵,让官媒过来,我跟她们说。”
    赵姨娘喜形于色,忙插烛般的给贾母叩头,连声应允。心里高兴,总算搬过一局,王夫人咱们走着瞧,咱们没毁宝玉,是您自己个干的。
    王夫人听到薛姨妈张势的信儿,冷笑着:“她又要干什么?在姑娘时候的亏还没吃够?也想跟我较量,我等着,要不,嫌咱们家不好,自家把女儿领回去呀。哼,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亏着这时候忘了人家曾多次算计过自己,否则还不气出好歹来。心想悔不当初,找什么女孩儿不成,偏要招惹薛家。钱财落了空不说,也让宝玉伤心。心里暗想,要是世上能卖后悔药,定要娶别的女孩儿进门,就是黛玉也比她强,还不用跟宝玉别劲。宝钗只配做个小妾。又勾起宝钗在宫里给元妃找麻烦的事儿,心里更加气愤。
    宝钗回到贾家,到王夫人面前回禀。王夫人冷言冷语的斥责一阵,才消了气。见人家低眉顺眼地臣服,也觉着自己过火,好不好也是自家的亲外甥女,又想起宝钗平素的好处来,叹口气,挥挥手让她下去,又命人送去好些个活计让宝钗干,反正原先在薛家也是常干的,是干惯了的,当媳妇要有当媳妇地样儿。气的宝钗脸都白了,含泪接下,要是王夫人在眼前,她都有掐死她地心。
    还是在那个时刻,黛玉站在院子里,默默的看着漫漫夜空中地繁星,心里思衬着,同样的星空下,为什么自己流落到这个梦境里?许是黛玉前身地残存记忆使然,心里总有着丝丝伤感,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要不由自主的遐想,真真是犯贱。是啊,那一处新人合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眼里盈出一汪清水,不争气的她,只想找个人倾泄干净利落,就此撂开手,不再存留印迹,不再珍藏,可就是无人可以依托。
    身后踱过来一个长长的影子,不用问,又是紫鹃。
    紫鹃,曾几何时被到打扫处,还没分派到地段,就见黛玉带着人追过来。有丫环把带来地蒲点放在台阶上。雪雁扶着黛玉坐下。看着掌事的太监行事。
    有她在跟前,哪个敢对紫鹃说三道四,只是一味的堆着笑脸,嘴里说着恭维话。
    还是紫鹃
    不过去,忙说:“公公不要为难自己,紫鹃是来受派活儿吧。”
    黛玉也说:“咱们是来受罚的,公公不要客气才是。”
    掌事的那位哪敢吱声,有人机灵,悄悄地赶到乾隆那儿禀报此事。
    乾隆正在看呈上来的折子,有些个好消息,心里舒畅,听了这事儿,倒是没生气,叫过骆吉吩咐几句。
    骆吉忙退出去,一溜小跑的来到黛玉面前。忙不迭的向她请安问候。
    黛玉见骆吉来了,知道乾隆得了消息,也不说话,只是抬手让人家起来,又有雪雁向前给塞上一个大大的荷包。
    骆吉忙谢了,对着那个掌事太监说:“没你什么事儿,去吧。”
    那人像得了特赦令一般,带着人辞了黛玉,撒腿就跑,一时之间,眼前没了别人。
    骆吉这才说:“紫鹃姑娘,今个儿你也看到了,想是你也得了教训,凡事要想想姑娘,皇上说,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跟着姑娘回去吧。”
    紫鹃一听,松了一口气,忙跪下口称:“奴婢谢万岁爷宽恕,奴婢以此为戒,谢万岁爷厚恩!谢姑娘仗义,谢公公解危。”
    回去后,黛玉避开所有的人,留下紫鹃问那日生之事。听到宝玉的言语,淡然一笑。心里早就把贾府,把贾母,把王夫人看透了,宝玉怎能翻出他们的手腕,他能离开那个家族?答案早就有了。为了家族的利益,心也会被他们锁住。
    又问紫鹃,要是想要跟着宝玉,自己可以想法子成全她。
    紫鹃哭了,跪在黛玉面前边哭边说。紫鹃家里人口多,父母身体又不好,全仗着自己跟哥嫂们在贾府当差过活,要是没有黛玉,自己根本不能解除家生奴才的身份。跟着黛玉自己才有活路,要是回去,指不定那天又被哥嫂们卖进贾府。自己这一辈子也要跟着姑娘在一起。
    黛玉点下头,扶起她,心里有了数。
    “就这样,你自己也别说什么一辈子跟着我,咱们自己想想法子,要是有合适地人,就嫁了吧。总不能让紫娟姐姐做一辈子宫女。”
    这以后,紫鹃对她更加用心照料,想到此,心里一热,转身待要说话却见乾隆含笑看着她,脸一红,不会是把自己才刚的情形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又要泛酸吧。低下头,福了福,待要说话,却是被人家牵住手。
    “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朕,朕给你出气。”牵着她进了屋,扶她坐在榻上,挨着她坐下,闻着她阵阵诱人的少女幽香,心神急促的挣扎着,气息越来越浓重。
    黛玉显然也感觉到了,忙要转身走开,被人家拦住,动弹不得。泪水潸而下。心想,今晚要糟。
    乾隆,一个成熟的男人,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故意相问:“玉儿,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想哭。想好好哭一场。”黛玉再怎么也知道不能跟人家吐露心事,只能这样打他。
    乾隆暗自冷哼一声,又是为了你那个表哥,怎么就记吃不记打,被人家气的吐了血,差点儿没死了,还要没事儿自己伤心。朕这么疼你,哪点儿不如他?贾宝玉,你等着。
    黛玉伏在榻上,哭了一阵儿,这才扬起脸,含羞带怯的问:“我是不是特犯傻?”
    乾隆笑了,拿起自己的帕子递给她,安慰着:“不是犯傻,是重情。”
    “才不是呐,是伤心。我总是把人往好里想,结果满不是那么回事儿。”黛玉小心的说着,心里歉意地祈祷着,乾隆,我不是骗你,要不这么说,你会找个理由给那个呆子吃苦头。
    乾隆也是心惊,这丫头竟是为了这个,倒是不好说什么,就宽慰着她。“你还小,哪能把人家看透了。不怕,朕会照顾你一生,不会让你受苦。”
    黛玉点点头,直起身,看着乾隆,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黛玉觉,人家已经不在身边,紫鹃、雪雁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姑娘,都过去了,咱们不伤心。”雪雁劝着,眼泪流下来。
    紫鹃也说:“姑娘,咱们过咱们自己的日子。看今后,谁过的好?”
    黛玉点下头,让她们自便,她自己要好好歇息歇息。待她们离开,忙拉上鞋,躲进自己的卧房,也不解开内衣,和衣睡下。拉上锦被连头带脑地蒙住,闭上眼睛。
    次日,清早起来。紫鹃走进来侍候着,还有雪雁、珈蓝、明娟等人,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儿。倒是用过早膳后,从外面传过来窃窃私语声。
    珈蓝走进来,跟黛玉小声说:“才从皇后那儿传来消息,封了灵儿,也是魏家地那个女孩儿,为令贵人。”
    灵儿,就是日后的令妃?令贵妃——令皇贵妃,倒是个有福地人。
    可自己又是哪个庙里的?黛贵妃——也没有在清史上留下一星半点儿印迹,这或许是自己必不会留在宫里,注定要和林家地前两个女子一样,不着痕迹的的走出紫禁城。
    想到此,心里坦荡了些。本来用不着理会宫中嫔妃们的升迁之事,这跟自己也没什么关联,只是跟灵儿一向交好,听到人家做了贵人,自己就躲开,不知道的还不知怎么添油加醋诽谤咱们,说吃醋吃的把昔日的好友也生分了。就吩咐紫鹃:“备上一份厚礼,咱们去恭贺令贵人大喜。”
    紫鹃忙找出几样东西让黛玉挑选。
    黛玉看了看,选了一盒上好的大东珠,一盒珍珠翡翠玛瑙饰,一盒贵重的玉镯,几块儿上等的宫缎。带着紫鹃、珈蓝、春纤、明娟等人,还有几个小太监去到令贵人的住处贺喜。
    灵儿看见黛玉来了,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眼里含着泪,低低的说着,都是靠着姑娘抬举、帮衬着,才有了她的今天。
    黛玉惊住,这里面能有自己什么事儿?忙小声纠正着:“贵人快别如此,这都是您贵人有贵人的福分,咱们才是沾了你的光。”
    坐了一会儿,见又有一些贵人、常在、答应们过来道贺,忙趁机告辞。
    回到玉竹轩,一进到房里,见乾隆正凝视着自己,不禁红了脸,也是,去看什么令贵人,这又让他逮着话瓣儿。福了福,坐在他身边低下头。
    “收拾收拾的,咱们出去,让你玩儿个痛快。”
    “去哪儿啊?”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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