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慕远山撬开窗户
小安子坐在员工休息室里的床上,双手捧着一个大碗,看着碗里的心,肝和肺,心说:“高桥一郎真是一个禽兽,根本不是人,竟然做这种东西,难倒这就是大东亚共荣圈吗?”一时间,思维非常混乱。
高桥一郎扛着水波推门走了进来,把水波仍在地上,看了一眼小安子的大碗,不悦道:“安桑,我做的难倒不好吃吗?”
小安子道:“高桥君,我实在咽不下去啊!”
高桥一郎道:“安桑,恕我直言,你真不配做一个帝国的军人,我蔑视你。”
小安子道:“我看这么做有些违背人类的本性。”
高桥一郎道:“你真是迂腐,我懒得和你多说,你不爱吃就饿着好了。”
小安子道:“我愿意饿着。”
高桥一郎道:“我去楼上看看,那个荡妇叫起来没完没了,这样下去老板就会沉迷酒色,不能为帝国好好效力了。”
小安子道:“高桥君,你难倒疯了吗?老板还用你教训啊!”
高桥一郎走到小安子面前,夺过大碗道:“我把这个送上去,让老板和那个荡妇品尝一下。”说着,走了出去。
小安子见他出去后,小声骂道:“真是一个混蛋!”
高桥一郎一出来便听到几声呻吟声,骂暗:“荡妇!”就蹑手蹑脚走上楼,一边上着楼梯,一边听着新谷纯子的哼哼声,不觉也粗气直喘。
到了三楼,见303号客房的门开着,心道:“我说怎么这么大的声音呢!”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漆黑一片,就走了进去。
声音从左边的卧室里传出来,在屋里听得真切,高桥一郎涨红了脸,心里突突直跳,暗骂:“真他妈的撩人。”顺着声音,走到卧室的门口,借着窗外的一丝微光,竟然看到新谷纯子躺在床上,抱住枕头,身子左走晃着,嘴里一个劲哼哼,往她身边看去,没有看到慕远山,暗想:“原来这个荡妇在自我陶醉,老板哪里去了呢!”
看了一会儿,就端着大碗走了过去,来到床前,看着新谷纯子,才发现新谷纯子正愤怒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新谷纯子没有理他,继续哼哼着,身子依旧左右摇晃。
高桥一郎看的嘴干舌燥,意乱情迷,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瞅着她道:“纯子姑娘,我来给你送吃的东西来了。”
新谷纯子小声道:“滚!”就又接着哼哼。
高桥一郎道:“老板呢?”
新谷纯子声音略大了一点儿道:“快滚!”
高桥一郎感到奇怪,四周看了一眼,就走出左边的卧室,把大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右边的卧室,也没有发现慕远山,就走出来,直奔301号房间。
301号房间的房门虚掩着,一推门就开了,进去一看,见窗户开着,就走到窗户前,瞅见一根粗绳子搭在窗台上,就探出身子,往楼下看去,见慕远山正扶在二楼的窗台上,手里拿了一东西,塞进了二楼的窗户缝里,暗想:“老板真是麻烦,直接蹬开201号房间的门,冲进去不就得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劲,还得让纯子一个劲的哼哼,真是丢脸。
慕远山感觉上面有人,就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用一个小刀片挑窗户闩。
高桥一郎一见,便缩回身子,伸手摸了摸绳子,见绳子绑在了自己屋里靠窗户这边墙上的床腿上,就坐在床上,想着新谷纯子刚才的样子。
201号房间里,巩连进鼾声正香,严美芳听了好一会儿新谷纯子的**声,刚开始觉得这个女人的叫声又可耻又有吸引力,后来疲惫感占了上风,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这时,窗户轻轻的被慕远山从外边打开了。
他往屋里看了看,悄悄的下了窗台,手握无声手枪,来到床前,看到旅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依偎着睡得正香,就伸手摸向巩连进的枕头下边,触摸到了手枪把,心中不由得一喜,便把手枪抽了出来,低头一看,是一把左轮手枪,就把它别在腰上,然后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吹了一声口哨。
新谷纯子听到哨声,就停止了呻吟声,跳下床,从楼下跑去。
高桥一郎听到哨声,知道老板成功了,嘴角撇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
严美芳听到哨声,从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往房门口一瞅,不由得魂飞魄散,抖索着推了推巩连进道:“快醒醒,快醒醒吧!”
此时,新谷纯子已经跑到了201号房间的门口。
慕远山走到了床前,用枪指着他们。
巩连进已经睁开了眼睛,一看有人闯了进来,就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一摸,什么都没有了,不由的惊恐起来。
严美芳抱住他,吓得已经不行了。
慕远山对新谷纯子道:“把油灯点着。”
新谷纯子道:“是,老板!”就走到桌前,拿起火柴,点着了油灯。
一瞬间,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巩连进看着慕远山道:“你们是什么人?”
慕远山道:“这个你没有资格问。”
巩连进道:“你不是要我们的旅店吗,我们给你就是了,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啊!”
慕远山微笑道:“晚了,现在不用你给,我们已经自己拿在手里啦!”
严美芳抖索着道:“我求求你们啦,放过我们吧!”
慕远山哼了一声,然后对新谷纯子道:“去把小高他们喊来。”
新谷纯子走出房间,站在栏杆旁,大声道:“小高,小安子,老板叫你们上来。”
高桥一郎一听,就站起身,走下楼来。
新谷纯子瞪了他一眼,回到房中。
慕远山见高桥一郎走进来,问道:“都收拾起来了吧?”
高桥一郎道:“早就完成任务了。”
慕远山道:“你把他们绑上,然后和那几个人一起,都送到后院的那个厢房里。”
高桥一郎道:“是,老板!”说着,上前就抓住巩连进,解下他的腰带,非常麻溜的把他绑上了,又脱下他的袜子,把他的嘴堵上,手法都是一样。
严美芳哭泣道:“不要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