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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6章

    ——“元东,你跟那位秦小姐相处得怎么样了?”
    什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景曜刚问完陆元东,陆希睿立马来了一句:“元东哥哥,你真的会跟予乔姐姐结婚吗?”
    一个有心,一个无心,不过经这爷俩一扯开话题,陆家人不可避免地问起了陆元东,他跟秦予乔的交往得怎么样了。
    “对啊,元东,上次我跟秦小姐见面还是你二姑姑凑的局,改天你带她来我的豫园,让我好好招待招待她。”五姑姑陆家敏笑着开口,然后看向二姐陆家瑛,“二姐,你觉得呢?”
    早已经倒戈的陆家瑛干笑了两声,瞅了眼陆景曜,“再说吧……”
    “什么再说啊,就明天吧,又是周六,秦小姐肯定有。”陆家敏是个行动派,然后跟杨茵茵商量说,“大嫂,你觉得怎么样,反正秦小姐要嫁进咱们家,我们是不是应该多聚聚培养感情呢?”
    杨茵茵笑得越发越有“婆婆”样,春风拂面地对儿子说:“东东,明天秦小姐有空吧?”杨茵茵问完,大家都转头看向陆元东。
    其中看的最认真的就是陆景曜和陆希睿俩父子,然后陆希睿还没等陆元东开口,就先讨好起他来,“元东哥哥,明天可以把我也带去吗?”
    陆景曜瞥了眼儿子一眼,头疼地对边上的佣人说,“给希睿盛碗汤。”然后夹了些菜到希睿的碗里,冷声训斥,“你跟去做什么,你明天还要上钢琴课。”
    陆希睿低下头,握着汤勺开始喝保姆给他盛的汤。
    同时因为陆元东迟迟没有沉默不语,饭桌上的气氛已经有点不对,大家面色怀疑却都没有开口,倒是张琪最先开的口,“不会已经分手了吧?”
    “张琪,你说什么呢!”杨茵茵脾气一向好,很少会在陆家公开对摆起脸色,缓了缓面色,问陆元东,“元东,是不是最近秦小姐挺忙的?”
    “不是的……”陆元东抬起头,不再沉默不语,顿了顿,目光依次看向母亲杨茵茵,父亲陆景盛,爷爷陆和烁。
    “爸、妈、爷爷……我跟予乔已经分手了……”陆元东说,语气有着掩饰不了的颓软,对上五姑姑惊讶不已的脸色,笑着道,“所以明天我可能没办法带予乔去五姑姑的豫园吃饭了,抱歉。”
    “……”
    “你这孩子……抱歉什么,没事啊……”陆家敏有点尴尬地望了望陆家瑛,而陆家瑛直接看向陆景曜,心里推测肯定是他干出的好事。
    r>陆景曜则是目光如冰,唇角含着诡笑,扫了眼陆家瑛,淡淡地望向陆元东,等他继续开口说下去。
    “分手了?”最不相信陆元东话的是人是杨茵茵,“东东,会不会只是闹别扭啊,你别急,妈妈等会就去找乔乔帮你解释。”很多母亲都有这个坏毛病,明明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还是习惯将他们当小孩对待,比如杨茵茵,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还不懂得谈恋爱。
    “不是闹变扭,是真的分手了,原因是我喜欢上别的女孩。”陆元东越说越勇,勇到心底冒出一种破罐子破摔悲壮,“小姑姑,如果你还乐意,明天我可以把宝儿带过去跟你认识认识,我现在跟她在一起。”
    “这……”陆家敏犯难了,看向杨茵茵。
    “太不像话了!”陆元东父亲陆景盛训斥起儿子。
    “我也不同意的。”杨茵茵压着满肚子蹭蹭蹭上来的火气,“那个什么宝儿的我是不会同意的,至于你跟乔乔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还吃不吃饭啊。”陆和烁不忍心大孙子被责怪,打起了圆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分手么,而且两家也没定下来,如果你们怕白耀责怪,我亲自到白家赔礼道歉好不好啊……”
    “爸,你说的什么话啊。”张琪笑着开口,“您什么面子啊,白家受得起么?”
    “张琪!”
    “三嫂,我都不知道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陆景曜不咸不淡地开口,然后用眼神警告陆希睿闭嘴不要开口。
    陆希睿低下头,然后抬头看看陆元东,眼神都变了。
    张琪正要反驳,陆和烁一声“够了!”立马让整个饭桌静下来,然后撑着拐杖站起来,吩咐边上的管家,“撤饭!”
    陆家人面面相觑。
    然后有人安抚:“爸爸,您别生气。”
    “对啊,爸爸,这是大哥大嫂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好了。”陆家瑛也开口,生怕老爷子心气不顺又犯病了,甚至用眼神示意管家先去请家庭医生过来待用。
    ——
    陆家真的好久没有这样大规模地开家庭会议了,如果只是为了刚才的事,陆和烁也不会那么大做文章。
    其实刚刚陆老爷子就是耍耍老年脾气,然后大家散场了各回各家也就好了,下次陆家这种聚集大家依旧可以和和气气的。
    不过在大家散场的时候,陆景曜扯开陆家瑛拉他的手,清了清语气说,“今天趁着大家都在,
    我也有事情要说。”
    然后原本要散场的陆家人又在楼上的会客室里坐下了。
    会客室两个佣人上来上茶上水果,陆景曜立在中间,然后走到最左边的一张沙发边上,不过没有坐下,立着一双长腿居高临下地站在大家跟前。
    “什么事啊?”陆和烁喝着茶开口,讥笑道,“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陆景曜:“差不多。”
    陆和烁:“……”
    对面惊讶不已的一家子人,陆景曜淡淡扫了扫基本已到齐的人:“其实这本是我个人事情,也没有必要招呼大家上来,不过因为怕以后大家会产生一些没必要的误会,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事跟你们说说。”
    陆景曜话音刚落,陆家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加快了几拍,就在她做好准备,以为陆景曜会说出秦予乔就是希睿妈妈这事的时候。
    陆景曜语气一变,有点歉意地看向杨茵茵,开口:“尤其是大嫂,我必须跟你说声对不起……”
    杨茵茵还没有从元东分手的事缓过来,整个人看过去还有点懵:“老六,到底什么事啊?”
    陆景曜望了望一帮人,最后扫向陆元东,神态严肃,一本正经地开口:“其实我个人非常喜欢秦小姐。”
    “咳咳咳咳咳……”
    陆景曜转眼看了眼老爷子,示意身边的管家去安抚他,然后继续说道,“因为秦小姐是元东的相亲对象,我只能将这份喜欢放在心里面。”
    “……”
    陆景曜脸上的表情是一脸严肃,口气也是无比郑重其事,只是……说的话又是酸得不能再酸,酸得每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发愣发怔的神色,连同原本知情的陆家瑛也有点愣神。
    杨茵茵:“……”
    陆家瑛:“老六……”
    陆和烁:“咳咳咳咳咳……”
    ……
    其中最平静的反而是刚刚饭桌上的男一号陆元东,只是发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抬眸盯着陆景曜:“六叔?”
    陆景曜淡淡地望了眼陆元东,继续说下去:“不过现在好了,元东有了真正喜欢的人,我也不需继续压抑自己对予乔的爱意,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对她的感情。”
    “噗……”有人笑出声,然后憋住。
    陆景曜依旧神色凛然,凛然到整个人看起来真有一种坦诚直言的浩然正气,加上
    他嗓音低沉厚实,有种刻意抑制住自己情绪,给人就像苦情男配角熬出头的感觉,所以这倒让不少人看陆景曜的眼神都带着那么点肃然起敬,比如陆家俩姐妹,家瑛家敏,还有莫名紧张起来的希睿。
    爸爸现在是争夺予乔姐姐来当她的妈妈吗?他需要做什么?他要怎么帮他?好紧张……
    陆景曜话音落下,每个人心里都闹翻了天,尤其是陆景盛这一家,肠子都开始打结了,但是都没有人先开口。
    过了会,陆元东先说话了:“小叔叔,你真的喜欢乔乔?”
    陆景曜点头,然后把希睿也拉下了水:“希睿也喜欢她,所以既然你跟她分手了,我就想光明正当地追求她。”
    陆希睿连忙点头:“我也真的很喜欢予乔姐姐。”在这大帮家人里,小孩子的话很容易被忽略,所以即使陆希睿开口了,也没有理他。
    杨茵茵扶额:“老六……”
    陆景曜看向杨茵茵:“我知道大嫂很喜欢秦小姐,但是既然元东承认自己对予乔没有感觉,他也找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孩,所以我也希望大嫂能同意我追求秦小姐,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太感人了,只是感人得都有点假了,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还有可信度,但是现在酸不拉几的人是陆景曜啊。
    陆家敏忍不住开口:“老六,你确定没糊弄我们玩。”
    陆景曜斜睨了陆家敏一眼:“我是认真的。”
    “呵呵,还认真……”张琪笑了,正要开口说话,陆景曜已经冷声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杨茵茵真的是头疼了,顿了顿,“既然乔乔跟元东已经分手了,你当然有追求乔乔的权利,我是……没意见的,我是真的很喜欢乔乔那孩子,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认真点,别跟元东一样。”
    陆景曜对杨茵茵点点头:“你放心吧。”
    杨茵茵说完,都快哭出来了,陆景盛扶着妻子站起来,然后对不远处的陆元东说道:“你跟我们回家。”
    陆元东扯了个轻笑站起来,临走对陆景曜开口:“小叔叔,我真的想不到你会喜欢予乔……”
    “没什么奇怪的,燕环肥瘦各有所爱,不是么?”陆景曜也笑,举起右手放在陆元东的肩膀上,“虽然是两码事,但是我还是祝福你找到心中所爱。”
    ——
    心中所爱?
    陆元东被杨茵茵拎上车的时候,正巧接到“心中所爱”打来的电话,不方便接听,陆元东
    把电话挂断了。
    杨茵茵看了一眼,冷声开口,语气坚决:“不管如何,我是绝对不会接受那什么宝儿的。”
    陆元东意兴阑珊,神色淡淡,却有点不耐烦:“不管我跟她在不在也一起,以后结不结婚,这都是我的事,您别操心了行不?”
    “陆元东!”杨茵茵气得不行,倒是陆景盛耐着性子问,“元东,那个女孩什么条件?”
    “求你们了,让我先静一静行不……”陆元东面无表情地闭上眼,车厢没有开灯,将他脸上的神色隐藏在晦暗的车厢里。
    杨茵茵和陆景盛开始缄口不语。
    陆元东坐在副驾驶位上,有气无力地靠着车椅背,伸手稍微触碰了下眼角,上面有点湿意,出声开口让司机打开车窗,然后转过头望向车窗,顿时冰冷的寒风迎面吹来,虽然冷,倒是能减轻胸口的烦躁。
    他跟秦予乔分手简单得出乎他的意外,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今天小叔叔陆景曜的话。
    这是什么事呢,还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
    ——
    秦予乔收到陆景曜发来的短信,所以从白家出来也没立马赶到陆家,而是附近的广场逛了逛,逛得多半是童装店,在陆景曜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手上已经多了两个童装袋子。
    “在哪儿?”陆景曜问。
    秦予乔看了眼广场的标志性建筑:“和易路这边,对面有一家CHANEL的专卖店。”
    陆景曜挂上电话,陆希睿终于按捺不住十万个为什么开口了:“爸爸,你什么时候跟予乔姐姐那么熟了?”
    这话陆景曜倒是挺爱听的,悠悠开口回答:“在你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就很熟了。”
    “但是之前予乔姐姐不认识你啊?”陆希睿更奇怪了,语气里有点不太高兴,“而且是我先认识她的……”
    陆景曜手指轻握着方向盘,一副不咋想搭理儿子的表情,过了会,才开口警告说,“等会在予乔面前不要乱说,尤其是今天晚上的事。”
    陆希睿立马问道:“为什么?”
    陆景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想让秦予乔当你的妈妈,就别有那么多为什么。”
    陆希睿哼哼唧唧,低下头。
    ——
    道路有点拥挤,车开到和易路的时候,陆景曜左右看着前方,终于在一个广告牌前面看到秦予乔提着两个袋子立在那里。
    >陆希睿也看到了他的予乔姐姐,正要开窗呼唤的时候,被陆景曜警告地扫了一眼闭上了嘴。
    陆景曜故意放慢车速将车停靠在秦予乔跟前,转头看了她一眼,秦予乔依旧是一副发愣的神色,所以伸手按了两下喇嘛。
    原本还在走神的秦予乔被两声刺耳的喇叭声回了神,只是回神的代价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不满地看向停在她眼前的这辆卡宴。
    车窗缓缓落下,陆景曜不疾不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上车。”
    ——
    秦予乔给陆希睿又买了两件衣服和一条裤子,回到家后,陆希睿便兴高采烈地上楼,要试穿新衣服给予乔姐姐看。
    希睿上楼后,陆景曜淡淡开口:“希睿是男孩,买那么多衣服给他做什么,当女孩子养吗?”
    秦予乔因为分手外加被姚小爱刺激,原本心情就很糟糕,好不容易糟糕的心情在见到希睿平复下来,结果陆景曜带刺的话又一下子将她胸口的火给挑了上来。
    “陆景曜,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找事啊。”
    陆景曜转了转头,然后开口说了句:“对不起。”
    秦予乔原本以为陆景曜会反唇相讥,结果听到的是他对她说的“对不起”,顿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默了下,低声道:“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是我太冲了。”
    他就知道她心情不好,失恋了,所以难受了?陆景曜心里冷笑,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没事,你上楼帮希睿看看衣服吧。”
    秦予乔帮希睿看了衣服后又看了作业,希睿还在她这里背了古诗,背诵的时候语速很快,好像慢点背会立马忘掉一样。
    全部弄好之后,秦予乔在给希睿课本上签上自己名字时,陆希睿开心地腻在她身边,然后问出了一个绕在自己肚子里的问题:“如果明天老师问我帮我签名的人是我的谁,我怎么回答啊?”
    “……”这还真是好大的问题,秦予乔一时不开口回答,就在这时,陆景曜走进希睿的书房,“你就说是你的妈妈。”
    秦予乔看向身后的陆景曜,以为他已经告诉了希睿她是她妈的事,就在这时,希睿开心的声音响起:“予乔姐姐,你已经答应爸爸当我的新妈妈了么?”
    秦予乔很窘迫,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希睿对她的喜欢,只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
    秦予乔在希睿睡下后下了楼,陆景曜已经
    洗好澡穿着睡袍在楼下等她,中途他看了不下十次的表。
    “我先回去了。”秦予乔对坐在大厅的男人说。
    陆景曜放下手上的报纸:“我送你。”说怎么说,根本没有站起来送她的意思。
    秦予乔看了看陆景曜的睡袍,摇头:“不用。”
    陆景曜:“这里很难打车的。”
    秦予乔:“我可以叫车。”
    陆景曜默,然后开口:“刘阿姨请假,明天没人帮希睿做早饭。”
    秦予乔:“……”
    陆景曜很君子地开口:“我家还是有客房的。”
    ——
    秦予乔本着明天给希睿做早饭的心思留宿这里,结果还是因为一个“春梦”误了事。
    这种“春梦”她之前也做过,梦里是全身燥热,醒来身体会处于一种让人难堪的空虚,之前没有人知道也好。
    结果这一次,在她最尴尬的时候,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陆景曜压低声音问她:“乔乔,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秦予乔已经尴尬地忘记了问陆景曜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我……”
    “你知道你刚刚在梦里叫什么了么?”陆景曜的声音低低醇醇,里面也有他压抑不了的动情之气。
    她叫什么?
    刚从春梦中醒来的秦予乔香汗淋漓,全身绯红,然后不等她开口,陆景曜全身已经压了上来,贴在她耳朵,喷洒着热气开口:“刚刚你叫|床了……”
    第二十六章
    秦予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了起来,身处一种火辣辣的尴尬。
    陆景曜已经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全身的重量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偏偏此时陆景曜他的体温比她还要烫,两个火炉似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乔乔,你梦里我们用的什么体位?”陆景曜趴在耳边哑着声音问她,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秦予乔只觉得整个人立马跟过电了一样,身体本能地弯成一张弓,一张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睡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她的耳垂,一样先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还有那似乎一模一样的喘气声,连同呼出的热气一样会烫得她直哆嗦。
    醒来前的梦境就像放电影似地在她的脑海里掠过,秦予乔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陆景曜……”
    陆景曜一动不动,继续轻吻啃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秦予乔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关系,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像是瘫成一滩水,这个感觉像人还停留在梦里走不出来,大脑醒了,但是身体依旧身处梦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脑判断是立马拒绝陆景曜的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因为发热都轻颤起来,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她想陆景曜靠近她,拥抱她,贯|入她。
    刚刚梦里最令人销|魂的就是他挤|进她体内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一双手探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她睁开眼便看见陆景曜动情又戏谑的双眸。
    “陆景曜,你给我下去……”推不动人,秦予乔只能转动身子试图把陆景曜挣脱开,结果是她越动越坏事。
    陆景曜直接将自己最硬最烫的东西往秦予乔最敏感的地方放,然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乔乔,你再动啊,再动啊……”
    秦予乔想死的心都用了,羞愧、愤怒、着急、难堪……各种情绪全都涌了上来:“陆景曜,你王八蛋……”
    陆景曜吻上秦予乔的眼角,沾上泪水的舌尖带着点咸,从眼角再到嘴角,陆景曜故意轻咬了下秦予乔的下唇:“乔乔,你真的一点想不起来么?”
    秦予乔闭上眼不起看陆景曜,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你给我下去……”
    “呵呵……”陆景曜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他放在被子里原本按住秦予乔腿上的手毫不客气地拉下她的睡裤,连带白色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半褪到了大腿处。
    秦予乔将头一歪,闭眼咬着唇。
    陆景曜动作一向快,在半褪掉秦予乔底裤后,立马拨开下面的细缝,一根已经探了进去。
    如果比春梦醒来立马被撞见更尴尬的事,就是陆景曜只伸进一个指头,秦予乔便高|潮了,体内不停收拢紧缩,缩得她心都快跳出来。
    “还是以前的你比较诚实啊……”濡湿的感触让陆景曜蹦出的了一句话,秦予乔无地自容,结果陆景曜一边缓缓抽|动手指,一边吸允着她的脖颈,时不时还要吐出几句流氓话。
    “乔乔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或者我应该叫你果果你才比较容易想起来……”陆景曜说话的时候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前这个时候你可是喊着六哥哥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的……”
    同时陆景曜说到“快点儿”的时候,手指也跟着加快速度,终于秦予乔受不了这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地发出细细的□声:“嗯……嗯嗯……呜呜……”
    “六哥哥,你快点儿,快点……”以前的她真有那么奔放,陆景曜那天说的“天天做”也是真的?
    秦予乔羞耻的闭上眼,因为双腿间有一根活动的手指,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点。
    陆景曜似乎秦予乔这个反应很满意,拉上秦予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是不是有点儿想起来。”
    秦予乔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但是嘴巴还是控得住,转头不去看陆景曜。
    “呵呵……”一丝笑意从陆景曜嘴边溢出来,然后抓起秦予乔的手便往下探去,下面是什么,秦予乔不傻,要收回自己的手。
    陆景曜利索地解开自己的睡袍,拉下自己的内|裤,跟秦予乔一样同样只褪到了一半,之前还是亲密有间,现在立马亲密无间,火热的东西直直戳在了入口处。
    陆景曜真是猴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马撞进顶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跟它玩了。”陆景曜拉着秦予乔的手握住他的火热的分|身,“乔乔,你就摸摸啊,摸摸它你就会想起来的。”
    秦予乔毕一张脸早已经红得像是充了血,咬牙切齿:“陆景曜,你去死……”
    “我死了,谁跟你做|爱呢。”陆景曜按住要脱身的秦予乔,故意在下面入口研磨起来起来,研磨得秦予乔难受地扭动自己的腰身。
    陆景曜双眸灼灼,凝望着秦予乔绯红的脸颊,找准位置,然后便强悍顶\入,直直的戳到了秦予乔的最里面,重重地撞击在了里面的一处嫩|肉。
    “啊——”秦予乔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先是疼得她眼泪直蹦,随着疼痛的是强烈的快|慰,瞬间从结|合处穿越到她全身的神经,让她身子发软发软,充实又空|虚,太阳穴突突突地挑着,心跳乱了节拍,脑子里猛地蹦出一句话,少女的声音娇娇的:“六哥哥,你还可以再快点儿……”
    有时候羞愧过头,也就没什么了,陆景曜的最后进入就像把秦予乔最后一块遮羞布拿去。
    甚至这一刻秦予乔觉得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种在一起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秦予乔都快突破了心理防线。
    陆景曜这样停着不动,秦予乔实在难受得受不了,索性拱了供自己的腰,心一横,对上面的男人说:“你会不会动啊!”
    陆景曜看着秦予乔,狠狠捣了一下,捣得秦予乔娇哼出声,然后伸手摸了下秦予乔的耳垂,噙着笑开口:“乔乔不急啊……”说完,双手从后面将秦予乔上半身拖起来,替她解开胸衣扣子。
    因为下半身还连在一起,陆景曜将她上半身托起来,在下面的结|合处,他的茎|头便更深地戳入她的子宫,秦予乔猛地收缩起来,索性趴在陆景曜肩膀喘气,然后任由他帮忙解开自己的胸衣。
    陆景曜解胸衣的技巧已经有点生疏,终于解开后将它丢在一边,然后立马搂住秦予乔的腰,一挺一挺地开始撞入、抽|动,然后更深地撞入,恣意而肆虐,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收缩。
    性|爱对于陆景曜来说是什么,便是与有情人做的快乐事,如胶似漆贴在一块的时候,身体里有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用她,进入她,燃烧她,想让她跟他一块感受燃烧起来的浴|火,享受情人才有的鱼|水之欢。
    她的腿为他而张,她的呻|吟为他而发,她能蚀他的骨,销他的魂,也只有他能看见她最动人的时刻。
    女人什么时候最漂亮动人,陆景曜认为就是心爱女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声,含着他那里的肌肉不断紧缩的时候。
    ……
    陆景曜快要出来的时候,秦予乔也快被一**的□弄得快要痉挛,不过还是不忘了说了句:“你别射在里面。”
    陆景曜轻“嗯”了一声,夹着秦予乔的腰野蛮地冲刺了数十下,然后取出来后直接射在外面,滚烫的精华气息浓浊,在陆景曜一声低哑地怒吼,秦予乔小腹上已经多了一片白色黏|稠的精华,滚烫得秦予乔又微颤了下。
    空气里都是**抒发后的味道,秦予乔逐渐清醒起来,一不知道说点什么,陆景曜想找点纸巾给予乔拭擦赶紧,不过客房里面没有纸巾,想了下,脱□上的背心拭擦着秦予乔的小腹。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相比欢爱前的**和结束后的温存,过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项,当陆景曜用自己背心给她拭擦的时候,秦予乔是动容的,心里都就像有一只蚂蚁爬来爬去,明明是一腔怨气,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任由陆景曜默默地给她处理干净。
    弄干净之后,陆景曜将背心往地上一扔,然后躺下来抱住秦予乔,开始说起餍足后的情话:“乔乔,有没有弄疼你啊……”
    “乔乔,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别生气啊。”
    “乔乔,我们之前真的是情侣,睿睿那么像你又像我,他就是像今天这样制造出来的。”陆景曜说完,又往秦予乔身在贴啊贴,顶啊顶。
    秦予乔忍不住开口:“陆景曜,你让我静一会好吗?”
    “好,我们都静下来,我们再一块睡个回笼觉。”陆景曜开口,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六点,今天周六,希睿也没起得那么早,我们再睡会。”
    陆景曜说到希睿,秦予乔更是羞愧了,心烦意乱,偏偏身后那人又抱得紧,只能挪了挪身子。
    秦予乔挪身子,陆景曜不仅也跟着挪过去,还直接将自己的腿放在秦予乔的腿上桎梏住她,闭上眼睛悠悠道:“睡吧。”
    睡,哪睡得着,只是等真睡着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
    ——
    陆希睿起来的时候很郁闷,家里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爸爸陆景曜很正常,只是连保姆阿姨也不在,陆希睿有点奇怪。
    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
    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
    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
    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姐姐。
    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姐姐,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姐姐昨晚是睡在这里的。
    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干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强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干净。
    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性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
    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
    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姐姐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
    ——
    爱情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情,分情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情|欲,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女人符合他对性|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性,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
    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情|欲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性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性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
    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床上,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
    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床单上并没有见血。
    番外二——说话篇
    小睿睿刚学说话那阵子常常被二姑姑陆家瑛带过去玩,陆家瑛是个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所以有一阵子,陆家瑛搓着麻将的时候都带着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后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已经确定了稳定的交往关系,又是在二姑姑陆家瑛凑的麻将局上。
    秦予乔再次被推上麻将桌。
    正左右为难时,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乔姐姐不怕,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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