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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墨独家占有在线全集:全文全集番外38-3938
我们抵达大陆深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前方是一片繁密的树林,神奇的是每棵树上都缀满盈盈灯火,在迷蒙暮色中显得恬静而幽深。一种淡淡甜香味浮动在空气中,闻着舒服极了。
隔近一看,才知道那些不是彩灯,而是树上结的又大又圆的果实!它们居然是半透明的,还在发光。而那香味正是这些果子散发出的。
“可以吃哦。”莫林摘了个幽蓝的果子给我,“你会爱上它的味道!”我接过咬了一口,果肉香软多汁,清甜无比,唇齿留香。
等我们走到密林掩映的深处,我已经干掉了三个果子,饱得不行,胃里也暖暖的。穆弦阻止了继续给我摘果子的莫林:“别让她吃太多,她会醉。”
我有点讶异:“醉?”
莫普答道:“祈祷泉的水质含酒,这里的树木被称为‘酒木’,果实也含少量的酒。不过度数不高,小姐完全可以放心。”
他这么一说,我的头好像还真有点晕了,就没再吃了。
穿过这片果林,眼前豁然开朗,水声如滂沱大雨隔窗倾落。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祈祷泉,心跳慢了一拍。
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一条瀑布自低矮的山崖坠下,下方是一片幽静的深潭。这本是常见之景,可那水却是不同的,它会发光。它白得像雪,荧光湛湛,宛如水缎在林间缠绕。那淡淡的光芒笼罩着整片树林,如同迷离梦境。
莫普他们去搭帐篷了,穆弦牵着我往水流深处走。空气中的酒香味越来越浓郁。不知是空气的原因,还是吃了果实的后劲,我的头也渐渐沉了起来,眼前穆弦的背影,也变得有些飘忽。我想坏了坏了,要是真的醉了,被穆弦趁虚而入怎么办?今晚我一定要警惕。
不过,如果当时我知道莫普说的“度数不高”指的是40度酒精,我一定扭头就走,不会继续在这一方酒池肉林越陷越深。
到了一方寂静的水潭深处,穆弦沉默立了片刻,开始脱衣服。
我顿时头更晕了:“你要干什么?”
他已经脱得精光,淡道:“游泳,这里水很干净。”他的脸映着幽暗的水光,像隐匿在夜色深处的俊美浮雕。
我看着他的身体,又看一眼双腿间已经很熟悉的它。它正半翘不翘,显得…笨拙憨厚。我莫名就感到阵阵悸动,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也躁动起来。
居然有点想握住他的它…难道这种事也会成习惯吗?
他迈开长腿,沉入水里,白皙结实的身体显得优美而充满力量。他轻轻一头扎下去,无声的潜出数米远,再湿漉漉的探身出来。
“华遥,下来。”他的声音在空寂的林中显得格外悦耳低沉。
“不。”我想了想说,“如果我下来,以后每天你都会跟我一起洗澡的。我要坚持立场,我不会上当。”
他似乎一愣,又游回水边,抬起如墨般的双眸看着我,声音中带了笑意:“你…醉了?”
我摇摇头。
意识还很清醒,当然没醉。就是头有点沉,心里莫名的感到美滋滋的。
我淡淡的说:“你快点游!游完我们早点把今天的两次做完,我还要去、要去…”
“去干什么?”他从水中冒出上半身,看起来就像一尊精瘦的象牙雕像。
“去跟你睡觉啊。”我十分肯定的答道。
他站在水中,抬头望着我,忽然笑了,英俊的脸庞沾满晶莹的水珠。
脚踝一紧,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我的身体骤然倾斜,吓得我低声尖叫,双脚已经离地,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我不想游…呜!”我呛了一大口水,连声咳嗽。有力的臂膀环上来将我的身体轻轻托起。我一抬头,对上那双幽深动人的黑眸。
他的容颜在水光掩映下就像一幅清隽的画,我就笑了,把嘴唇送了上去。
在水里吻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嘴里有醇厚甜香的味道,松开他,张嘴又喝了一口水。
“好喝。”我推开他,又喝了一口。
他搂着我的腰,嗓音低哑:“别喝,你会醉。”
他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也就没管他。双手捧了水,送到他跟前,看起来就像捧着流动的美玉,“你喝不喝?哦,你肯定不喝,你有洁癖…”
他已经低头,就着我的手,汲了起来。喝完他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暗红的唇,黑色湿发贴着光洁的额头,眼神看起来很灼热。
那眼神我很熟悉,心头一个警醒,严肃的说:“穆弦,我们结婚才做~爱,对吧?”
“嗯。”他盯着我,“除非你愿意。”
我放了心,头更沉了,心情更畅快了。隔着水面,低头看了看他小腹下已经沉默挺立的它,看起来很孤单的样子。
我忽然莫名的心疼,伸手握住,低声对它说:“来,我帮你。穆弦现在对我可好啦。我也要不计前嫌对他好。”
他身子忽然僵直,然后就将我一把抱起,往岸边走。我手一滑,它差点脱手,我连忙扭动身子艰难的握紧。
“先放手。这样有点疼。”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
我拼命拽紧它:“不放!”
他没做声,就是呼吸似乎急促了些,将我放在水边地上。
“别打扰我。”我头也不抬的吼道,学他以前的方式,上下快速动了起来。可是它很粗大,我只能握住一小半。灵机一动,双手握上去,顿觉心满意足。只是好像听到他又吸了口气。
刚玩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我坐在他的衬衣上,双峰浑圆雪白,幽谷漆黑若现。
“为什么我没穿衣服?”我疑惑的问。
“你的衣服湿了,我用精神力帮你烘干。”他低声道。
“哦。谢谢你。”我更感动了,双手动的更卖力。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它也越来越烫手。他张开的双腿会偶尔轻颤,难耐的摩擦着我的身体。我不知不觉也湿了,还有点胀痛。
“穆弦…我不舒服。”我的手停了下来,郁闷的看着他。
他呼吸一滞,似乎从牙关里逸出两个字:“别…停…”
我不干:“不来了。我不舒服。黏死了,还好涨。”说完我就低头往下看,可是看不清。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个无比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说:“躺下,我帮你看看。”
他的话让我莫名的感到很燥~热,心跳也加速了,下意识拒绝:“不行,我怎么能让你看?只有穆弦能看,而且要结婚了我才许他看。一天只能看一次…最多两次!”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有人在推我,我顺势躺了下来,看到朦胧的星空,身上还有凉凉的风拂过,很舒服。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一根柔软的东西缓缓探进了身体里。摩挲着,揉弄着,我感觉到一阵阵奇异的酥~痒从那里传来,而我原本紧绷难耐的身体,仿佛也得到缓解。可还不够,好像心底某处还是很干很渴很痒。
“快点。”我不满的说,“你好不专业啊!”按摩按成这样!
那根东西似乎停了停,终于变得更快了。我感觉到战栗感一**袭来,越来越痒,越来越强烈,忽然就控制不住了,一阵尖锐至极的愉悦感,像大水没堤般吞没了我的所有感觉。我全身剧烈颤抖,只觉得无法承受。
可那根东西还继续在那里撩拨着,我受不了了,一脚狠狠踹过去!那东西终于滑了出去,我好像还听到有人一声闷哼。
但身体的感觉渐弱了,我放下心来,开始闭着眼喘气。
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上一沉,一具温热光滑的身躯紧贴上来。我睁眼一看,穆弦俊美如玉的脸正在眼前。眼睛深黑得像头顶的夜空,只看一眼,我就觉得自己要陷进去了。
我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轻轻舔他的嘴唇:“穆弦,刚才我好舒服。”
他嘴角弯起,但没说话,漆黑的眼眸似乎更灼热了。这时,我感觉到一个柔韧紧绷的东西,插~入了我双腿间。我立刻熟练的夹紧,微笑着说:“我夹好了!”
他动作一顿,突然好像激动起来,开始猛烈的进退抽动。我闭上眼搂住他的腰,莫名觉得很满足。
以前我们都是侧躺着做这个事,今天我却是仰卧着,感觉到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我的,甚至能感觉到他跨部的…毛发擦过我的…那里,痒痒的,好像又很让人激动。
随着他的一下下起伏,我的身体仿佛忽然苏醒,又泛起那种湿热肿胀难耐的感觉。我想起刚刚那次极致的愉悦,只觉得心都被撩拨得痒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张开了大腿,松开了他的它。猛的听到他“丝”一声,我疑惑的一看,他已经在我双腿间坐下,手捂着它,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了?痛?”我关切的问。
“为什么松开?”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他铺在地上的衬衣,似乎有几点湿润。我疑惑的问:“你刚才戳到地上啦?”是因为我突然送开了它?
他没吭声,身体重新覆上来,合拢我的双腿,把它往里塞。我连忙说:“等等!穆弦,我又不舒服了。你帮我。”
他眼神一滞,没动,我推他一把:“快啊!”
他牢牢盯着我,这么暗的光线下,我居然看到他脸颊泛起阵阵红晕。
“华遥,先让我射出来。”他哑着嗓子道。
我有点委屈:“为什么要你先?”
他的眼神昏暗得像黑色旋涡,默了片刻才答道:“因为只差一点了。”顿了顿答道:“两次都是。”
我用力想了想,好像他真是憋了两次。他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于是我点点头:“好吧。”
他几乎是立刻抓起我的双腿,挤了进来。
“等等!”我从旁边抓起他的外套和裤子,垫在自己腰下面,“你看,这样你就不会戳到地上了!”
他“嗯”了一声,动作不停。
也是因为腰垫高了,这次他的它,是斜着在摩擦运动。好几次顶端都撞到了我的那里。我被撞得酥~痒难当,下意识挪了挪双腿,谁知这一动,就感觉到它贴着大腿根顺势一冲,然后…
然后就撞进去半个头。
异物闯入的感觉如此清晰,我猛的睁眼看着他,他跨在我身上,好像也因为这个意外愣住了,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们盯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跳忽然变快,越来越快。全身的感觉仿佛已经褪去,唯有跟他轻轻相连那处的肿胀感,是我唯一的知觉。那里有点烫,有点紧,还有点疼。
还有点…兴奋。
我的脑子越来越晕了。但我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清楚的知道。而他正看着我,焦灼的看着我。
我不想拒绝,一点也不想拒绝。我全身都是软的,提不起劲拒绝。
“会不会…很痛?”我哑着嗓子问,欲盖弥彰的问,阵阵晕热袭上了我的脸颊。
“我会轻一点。”光是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的心抑不住的颤抖。
“嗯。”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烫。他却已分开我的腿,拉开我的手,低头吻了下来。
我们的唇舌激烈的交缠着,我的脑子又变得晕晕沉沉。可下面忽然传来的剧烈胀痛,令我瞬间回神,伸手推他:“好痛!”他却一把将我扣进怀里:“我刚进去了一点,忍一忍。”说完另一只手往下探。
似曾相识的酥~痒酸软感传来,我恍然:“刚才是你的手指!”星空之下,他似乎露出一丝笑容,但暗白的俊脸依旧紧绷着。
当再一次的战栗到来时,我感觉到身体仿佛陷入湿滑的泥沼,完全放松下来。就在这时,他一边捏揉着,一边缓缓往里挤。
深得不能再深的时候,他喘了口气,紧紧抱着我,并没有马上运动。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身心同时感到踏实。他却在我耳边轻声道:“华遥,我又在你的身体里面了。”
我觉得很高兴。那些伤心的事,好像一点也想不起来,眼里只有他,身体里只有他,世界上只有他。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眶莫名涌进一股湿意。
起初他动得很缓慢,就这样就让我舒服得好难耐;等他开始加速,我根本受不了,拼命往后缩。可他牢牢箍住我的身体,一下下结实又用力。那感觉…棒极了,也难受极了。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上了云端,又被他拽进怀里,周而复始。
就在这时,他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身体被他撞得剧烈晃动着,一波更极致的感觉袭来。我竟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尴尬极了,勉强睁眼看着他。那乌黑漂亮的眼睛看起来无比暗沉阴郁,清秀如画的容颜写满紧绷的痛楚。察觉我在看他,他嗓子艰难逸出声:“华遥…”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激流,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深处仿佛传来沉重而强烈的阵阵悸动。我感觉到自己的里面正剧烈的收缩着,我听到了嗤嗤的水声。而他像是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猛的一个挺身,身体阵阵战栗着,抱着我不动了。我甚至清晰感觉到他在里头一下下剧烈抽搐着。然后就有湿滑的液体,缓缓从我们相连的地方,滴了出来,已经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我的了。
***
星辉缀满天空,水光似雾气弥漫。穆弦仰面躺在地上,我趴在他怀里,两人的气息都还有点急。
我的酒意已经醒了一不少,只是感觉还有点迟钝——譬如这么赤~身相对,我就一点也不紧张。
“休息好了吗?”他忽然转头看着我,黑眸幽深。
“嗯。”我答道,是要回去了吗?
“趴下。”他把我抱起来,翻了个身。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问:“为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从后面覆上来,托住了我的腰身,哑着嗓子说:“华遥,我最喜欢这个姿势。”
***
“不做了!坚决不做了!”我缩在原地,抓起旁边的衣物挡在身上,用手拼命推他。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把擒住我的双手,扣在地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又挤了进来。
我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身体却变得无比敏感,他稍微一点点动作,就让我全身战栗。我一边喘着一边说:“穆弦你有完没完?”
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眼神专注,动作坚定。我抗拒了一会儿,身体却先屈服了,抱着他的腰身,只剩下喘息。
天亮了。
阴暗一点点从密林褪去,阳光渐渐耀眼起来。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觉他抱着我躺在一堆衣物上,他还在我身体里,黑眸近在咫尺的盯着我,目光温和…而满足。
看到视野大亮,再看到我俩赤~裸的身体,还有皮肤上、衣服上湿漉漉的痕迹,我只觉得大窘,挣扎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要回去!”我闷闷道,昨天我居然酒后乱性,跟他在野外做了!幕天席地啊!做了整个晚上!我的天!
“好。”他把我抱起来,在水里清洗一番。结果…结果在水里又来了一次。我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洗干净之后,他抱着我,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往深潭外头走。我看他神色沉静目不斜视,吓了一跳:“穿衣服啊。”
“脏了。”他淡道。
“你…”我呆了,“莫普他们看到…”
“不会出现。他们不笨。”
“…”
泉水清亮,密林幽深,果香扑鼻。广阔的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们俩人存在,赤~身行走在荒原之中,清风吹拂着身体每一寸皮肤,阳光暖洋洋的包裹着躯体。这感觉令我又紧张,又有点莫名的刺激。慢慢的我也习惯了,对穆弦说:“我自己走。”
他松手,我赤足踩在草地上,松软柔嫩。回头一看,他负手走在我身后,高大、光~裸、修长的身躯笼罩在阳光中,一点不让人觉得粗野;反而如他的容颜般,净美无暇。
我忍不住对他笑了。
他也笑了,俊美的容颜仿佛微风吹过的湖面湛湛生辉,低沉的声音就像一支白色羽毛,温柔的拂过我的耳朵:“回去吃了饭,我们再继续。”
我僵住。
沉默片刻,我说:“穆弦,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讨论一下,关于次数和频率…”
“不必讨论。”他的嗓音特别温和,“只要有,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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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命运的时刻终会到来。是末日,也是新生。”
…
我冷汗淋漓的惊醒,睁眼只见一室昏暗,窗前残余稀薄星光,幽清寂静。原来还是午夜。
梦中那个陌生而冷酷的声音,仿佛还在脑海中萦绕不去。我用手捶了捶脑袋,疼痛和震动,似乎稍微减轻了思维的沉闷瘀滞。
穆弦安静的躺在我身旁,高大的身躯微蜷着包围住我。他的脸半埋在枕头里,短发蓬松、轮廓干净,像一幅色泽浅淡的画。
我把他横在腰间的手拿开,轻手轻脚的起身,披上睡衣,赤足走上阳台。夜色迷蒙得像浓重的雾,暗黑中透着薄薄的白。不远处的山坡上,隐约可见机器人沉默而忠诚的矗立着。
我们在索夫坦行星又呆了三天。穆弦就像一只永远无法餍足的兽,不分昼夜的拥抱我,根本不容我拒绝。而我也是食髓知味,不知不觉被他拖进欲~望的泥沼里,甜蜜、刺激、满足,彻底的放纵。
我对他的喜爱,仿佛也随着身体一起得到纵容。不做的时候,我们会像真正的情侣黏在一起。他工作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我们就吻得身体燥~热;我看书的时候,他会默不作声坐在边上,手指缠绕我的头发,或者拿起我的一只手舔。有时候我放下书,发现他已经自己玩了一个多小时。
莫普莫林已经学会自动隐形,哪怕穆弦大白天当着他们,把我打横抱起走进房间,他们都不会吱一声。
回到荒芜之地后的半个月,穆弦的工作逐渐增加,不能再全天陪着我。我有时候一个人呆着,会觉得甜蜜来得太迅速太强烈,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会有点心慌害怕。就像此刻,我站在阳台上俯瞰荒芜之地,只觉得摇摇欲坠。
刚刚的梦,更让我有些不安。本来我已经好多天没听到那个声音,这几天做梦又忆起了。莫林给我做了全面检查,证明没有异样,只是潜意识作怪。我也想起那句“末日也是新生”,好像是看过的某部电影的台词。但每当我在梦中听到那个声音,还是有点烦躁。
…
“睡不着?”略显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穆弦披了件黑色睡袍,夜色中的容颜出乎意料的清冷俊美。
“嗯。”在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好想依赖他。我抱住了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轻轻的蹭,“穆弦…”
话音刚落,他已经把我抱起来往房里走:“睡不着就做。”
我又好气又好笑:“等等,我有事问你。”
他把我放在床上,手摸进睡衣里,眼神专注:“问。”
“你…为什么会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见过我?”
他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我,眸光淡淡的:“我在地球度假。”
我来了兴致:“为什么会在我那座山度假?”
他的手和嘴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含糊答道:“那里的粒子环境很好,对于精神力的提升有帮助。”
原来如此,还真是巧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粒子环境”是什么,但我的老家的确人杰地灵,历史上好多大文豪还曾隐居在那里,可能外星人的粒子环境跟地球人说的风水有点关系?
不过,这不是我的关注点,我在意的是…
“你为什么每年偷拍我的照片?”刚问出这句话,我立刻感觉到他的身体入侵,忙伸手推他,“等等,先说清楚。”
他任由我推搡,依然一进到底,深深埋入。我低低的哼了一声,他开始动了,清秀脸庞就在上方,黑眸沉沉望着我。
“因为想看。”
我被他顶得全身发软,心却扑通扑通加速。这是什么回答,因为想看,所以偷拍?
我断续的问:“为什么…想看?”
他动得更快了,每一下就像要戳到无尽的深处,虽然依旧冷着脸,但我能感觉出来,他似乎格外兴奋。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提到当年的事了?那有什么好兴奋的?
“第一次看到你,没穿衣服,在溪里游泳。”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很白,很软,性~感,可爱。”
我心头一荡——记忆中我好像真的在夜深人静的山中小溪,干过裸~泳的事。不过…
“性~感?”那时候我才十五岁?
“嗯。”他忽然把我翻了个身,从背后抓住我的双~峰:“这里…像小桃子。”
我:“…”
***
穆弦抱着我躺在床上,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这种时候,他会很难得的露出神清气爽的表情,看起来温和又俊美,跟刚刚野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几天,他还加入了一道新的固定程序——做完洗了澡,用舌头把我舔一遍,甚至包括脚趾头。等我全身微湿,沾满他的口水和气味,他就会露出略显沉迷的愉悦目光,还低头反复在我身上嗅,觉得哪里气味轻了,就补上几口。
我抗议过,但最后…还是屈服了。
此刻,他就在我身上来回的嗅,而我无聊的在玩他头顶的发旋儿。
“你对我笑了。”他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一怔,伸手捧起他正在忙碌的脸:“你是说十五岁的时候?”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平静:“我在草丛里,看到你对我笑。”
我一愣。
也许是看到我表情迷茫,他淡淡瞥我一眼:“不记得了?那时我是兽态。”
不是不记得,而是肯定没这回事。也许我当时是笑了,但肯定不是对他笑,他还在“草丛里”是“兽态”。我会对疑似野猪的他展颜而笑吗?
不过听到这里我大概也(超多-书农在线书库)了,八成是他当时自作多情。
这时,他忽然起身下床,走向桌前电脑,打开了那个叫“华遥”的文件夹。我忍不住说:“难怪有人说在那里看到黑色…野猪,是你啊?”
他动作一顿,回头瞥我一眼,目光凉飕飕:“谁说的?”
“…路人。”
他盯着我,黑眸忽然变得深沉,似乎还泛起一丝灼热。然后他转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低柔徐缓的声音传来:“以后,你会更了解兽态的我。”
这意有所指的话…我脸上一烫,有点惴惴不安。
**
他还在快速翻动照片,忽然停住转身,大踏步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看着我。
我也有点紧张的抬头看着他。
“那张照片被你删掉了。一共少了二百五十七张。”他蹙眉,眼神锐利逼人。
我尴尬的沉默着。他的眼神有些阴郁,就像覆上了氤氲的轻烟淡雾。我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只看我一眼,淡淡道:“不许再删改。”
我看着他平静的脸色,忽然顿悟:“你还有备份!?”
“嗯。我在帝都银行有保险箱。”
我默了片刻,有些头疼:“你把这种东西放在银行保险箱…”
**
一个月过去了。
荒芜之地草长莺飞,越来越暖和宜人;雇佣军销声匿迹,海伦尔要塞风平浪静;我操作的资金账户,短期内赚到了4%的高额收益;远在地球的外婆,身体也有好转;而我也没再做噩梦了,跟穆弦的恋情和欢~爱,也一天比一天和谐愉悦…
一切如此畅心如意,我已完全沉溺——沉溺于生活,沉溺于穆弦。
唯一让穆弦不太满意的,是在他如此彻底的浇灌下,我的肚子还没有反应。莫林表示我俩身体很正常,没怀孕只是概率问题。我倒无所谓,也没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但穆弦明显有点在意,有一次,甚至拿了个拇指大小的“探测记录仪”,装在他的**前端,淡淡的说要看看里面的“实际情况”。我死活不干,结果被他用精神力绑住了身体。
结束之后我发脾气半天没理他,最后莫林看我不对劲跑来安慰,我含糊提了提穆弦的行径,结果莫林哈哈大笑,说指挥官肯定是怀疑自己的性~能力了,你就从了他吧。
当晚我们就和好了,穆弦同意不再“记录”这种东西,但是转头我就听到他吩咐莫普,把一份“个人绝密资料”存入帝都银行…
过得这么快,还有五天,就是我们的婚期。这几天,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
一是莫林莫普很郁闷。
按规矩,我们要回帝都举行婚礼,他俩是当之无愧的护卫。结果近期帝都的恒星黑子活动频繁,磁场波动,有可能造成机器人的性能不稳定,所以穆弦改命阿道普带人护送我们回帝都。不能亲眼看到我们结婚,莫普很沉默,莫林很焦躁;
二是帝都的“基因繁殖管理部”派了个“机器人礼仪官”过来,为我和穆弦做“婚前辅导”。我有点意外,但想到斯坦星再开明,皇室肯定也有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也就释然了。
机器人礼仪官名叫白印夏,是个圆头圆脑的黑色机器人,眼大嘴小、因为印夏爱穿白色长裙,所以我知道她的性别定位是女。
婚前辅导课程分为两天。昨天印夏介绍了婚礼流程和注意事项。她是个温和幽默的人,授课过程很愉快也很放松。只是不知道今天她要讲什么。
上课地点在二楼的书房。正是午后,阳光温暖明亮,我穿着长裙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印夏站在悬浮画面前,笑容可掬。
但是她第一句话,就成功震住了我。
“小姐,你是否与兽态的殿下交~合过?”
我僵住,摇摇头。难道今天的课程内容是…
果然,她微笑点头:“是遇到了技术障碍吗?还是有心理障碍?我们今天就是要讲授跨种族交~配的技术要领。你不需要担心,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
她打开了一个视频,我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可那些荼糜的声音还是钻进耳朵里。
“小姐,你…害羞?”印夏问。
我默了片刻,艰难的把目光移回去。
印夏看了我一会儿,笑了:“小姐,也许你不知道,我们的研究成果显示,对于一只半兽来说,兽态的交~欢,比人态时的感觉,至少强烈三倍。也就是说,你能带给他三倍以上的愉悦。”
兽态比人态感觉强烈三倍?
我想起前些天穆弦意有所指的说“你会更了解兽态的我”,脸火辣辣的,抿着嘴不做声。
印夏继续说:“当然,你同样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愉悦,只需要学习一些小小的技巧,就能扫除技术障碍。小姐,你身为半兽的妻子,这一课无法避免。”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也知道这个事终有一天会来临。穆弦四年前就差点以兽态吃了我。可我有点…难以接受。
看着那些混乱的画面,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同时,印夏的声音清晰传来:“半兽的唾液是非常重要的…采取这样的姿势最好…你也可以让殿下使用部分精神力…”
一个小时后,课程终于结束了,印夏任务完成,即将返回帝都。我一直把她送到停机坪,她很感动,对我说:“你是我见过最平易近人的王妃,愿真神保佑你和诺尔殿下。另外,兽~交的事你其实不必太担心,今天上午,殿下已经学习相同的课程,学得非常认真,你们会很顺利的。”
我呆呆的看她上了飞机,脑子里只有她刚刚的话语在回荡:
“殿下已经学习了相同课程…”
“他学得非常认真…”
…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坐在阳台上,纠结的十指都快拧出水了。印夏给我看的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还在脑海中自动回放着。
“噔。”房门一声轻响,我后背一僵,回头便见穆弦站在门口。房里灯光暗柔,他的脸看不清楚。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怎么看,他都比平时要阴郁深沉。
“我去洗澡。”他淡淡开口,转身进了浴室。
听着淅沥的水声,我越发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浴室没了动静,我屏住呼吸盯着门口。
门开了。
没有出现我熟悉的白皙长腿、健壮身躯。
一只足足有半人高的黑色的兽,踏着水渍,慢慢走了出来。
我僵在了床上。
他全身毛发柔软得像黑色的缎子,身躯健壮、四肢健壮,六趾的爪牙看起来相当锋利坚韧;脑袋很圆,耳朵很尖;脸部肌肉遒劲有力,金黄的眼睛又大又亮。
看起来就像一只挺拔又威风的…巨型犬。但模样看起来比任何犬类都要冷漠、凶猛。
他不发一言,缓缓走向我。但那双已经变了色的眼睛里,却是我熟悉的灼热暗沉。
我哑着嗓子:“穆弦…我们…啊!”
他轻盈一跃上了床,庞大的身躯趴在我身上,低头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那柔软的毛发拂过我的皮肤,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又痒又晕。
我飞快往下看了一眼——老天!不可能的!再强的技巧都不可能的。
“上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闷多了。
“啊?”他居然还要我在上面?我看着已经涨大许多倍的那个东西,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循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复又看向我,忽然笑了,金黄的眼眸熠熠生辉,略显狰狞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下来。然后他一低头,咬住了我睡衣,往上一甩。我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子就腾空了。
“你要干什么…”
话没说完,我已经落地了。
准确的说,不是落地,而是落在他的身上,骑在他身上。
“我们去散步。”他忽然说,一步步走向房门。
我愣住。
望着他沉静挺拔的身子,更僵硬了——所以他不仅要兽态做,还要野战?
客厅的莫普莫林看到我俩这个姿态,都吃了一惊。我涨红了脸,而穆弦目不斜视,驮着我走出了房子。
屋外草色柔和、星光漫天,微风拂面而过,我的胯~下紧贴着他温热柔韧的背部肌肉,感觉温暖而平稳,心情倒是稍微平静下来。
他背着我走到一个小山坡上,身体匍匐,让我靠在他柔软温暖的怀抱里,然后用毛发柔软的头蹭了蹭我的脑袋,不做声。
我全身几乎都被他包裹得暖洋洋的,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这样散步?”
他默了片刻,淡淡答道:“印夏说你惧怕兽态的我。”
我一怔:“所以?”
他盯着我:“我会多以兽态陪着你——直到你习惯。”
我心头一暖,原来是这样。他不是想做。他今天上了课之后,最在意的是这个?
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头抵在他毛茸茸的额头上。他眸中闪现笑意,一个翻身压住我,舌头开始在我脸上重重的舔。我痒得不行,拼命的躲。
他抱着我忽然就往山坡下滚。我又叫又笑,有他这厚厚的毛茸茸的肉垫子,一点也不觉得疼。
最后我们停在平坦的草地上,他趴在我身上,静静看着我,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华遥,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们会带给彼此,数倍的愉悦。”
…
这一晚我最后的记忆,是躺在他软软的肚皮上,在山坡上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发觉自己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把他的手臂从腰上拿开…然后摸到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我这才察觉感觉不对,周身就像陷在软而有弹性的沙发里。回头一看,兽态的穆弦把头抵在我背上,睡得真香。
难怪昨天睡得特别好,没有他硬硬的骨头硌着我,而是睡在他柔韧的肌肉上。
我忍不住顺着他的毛,开始轻轻的捋。心头泛起阵阵柔软的暖意。
今天就是回帝都的日子,我们要结婚了。
送上小剧场一则:
机器人印夏还交给华遥一份资料,是基因部提炼的夫妻间的五十二个必备问题,帮助夫妻双方增进互相了解。
华遥一看,发觉大部分资料她真的不清楚,暗暗有些汗颜。
“姓名:穆弦(诺尔);
年龄:斯坦历22岁,地球历25岁;(华遥:22岁…)
身高:185厘米(地球标准);
体重:75公斤(地球标准);
教育背景:第三军事大学指挥系毕业;
…
个人爱好:与华遥做~爱,指挥战斗。
最喜欢的颜色:白,黑,以及粉红色的华遥。
最令你焦躁的事:华遥的生理期。
…
最喜欢的食物:华遥。(印夏官员在旁批注:殿下,请不要填抽象答案,这个问题只是为了了解你的口味偏好,你不可能真的吃下未婚妻)。
二次填写:
最喜欢吃的东西:华遥的唾液、眼泪、汗水、XXX。
…
对婚姻的看法:忠贞、拥有、保护、满足。
最想对她说的话:不用说,她知道。
…”
华遥握着资料纠结的想:他最想对我说什么呢?一定是“我们做吧”。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