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说什么?!」
这声暴喝不但余音绕梁,更让站在堂下的千良瑟缩了下壮硕的身子。
千良苦着一张脸,心里直埋怨要他出来送死的同伴。
心中哀号的同时,却又不得不面对主子那张冷到了最高点的冷脸——不,冷脸已经失了平日的冷峻,染上被不知死活的手下气出的暴怒了。
呜……为什么是他留下面对主子?
「百……百优将……将您日思夜念的……的许夫人……给掳回来了,喂她吃了三日醉,现在正在您……您房里,药效现在该已经发作了……」短短的两三句话被他说得七零八落的。
主子呀!你快进房去吧,别再折磨我了。看到你那张脸,我怕我这几日会作恶梦……
死百优、臭百优,闯了祸就一走了之!
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千良的腿正抖呀抖的,脚步更是发现主子的表情更为冷凝时偷偷的向后移动,准备要是有个不对,随时逃命去也。
虽然明知逃不过主子的速度,但人嘛!逃命是自然的本能,总不能连试都不试呀!
「那个自作聪明、自作主张、还敢给我先斩后奏的百优,做出了这种好事,怎么没来向我邀功?」
低淳的嗓音,像最光滑的丝缎般温柔,从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的喉间发出,能让听者如饮酒般沉醉在其中——
如果有幸没被溺死的话!
听到主子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千良,现在的他全身上下都抖起来了。
一个堂堂七尺的大男人竟然也能抖出如枝上残叶的可怜模样,也真是难为他了。
今天如果是个女人流露出这般可怜的姿态,倒还能让人心生怜惜,但很可惜,千良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体形高壮、长相粗犷的男人。
所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主子这句话真是问到了他的痛处。百优硬是比他来得机伶,早就抢先一步溜了。呜……
「百优留了张纸条在我门缝下之后,就……就溜了。」
「那你怎么没跟着跑?」浓眉高挑而起。
「属下也想呀……」千良含着眼泪,口气真是万分委屈,「可是如果属下也跑了,没人来跟主子报告这事儿,那被百优掳在浓思别院里的许夫人可就小命不保了。」
这句话,让怒不可遏的张韶君眼光更深沉了几分!
该死的!现在连他都在心里咒骂脚底抹油的百优了。
三日醉,这种yin药通常是勾栏院里拿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女的,就算是再矜持再端庄的女子,用了三日醉,也会变成一个对性毫无节制的无耻yin妇。
更可恨的是,用了那种yin药,如果第一日及最后一日没有真正与男人交合,那被下了药的万琪会在药力蚕食之下,成为一个追逐性爱而疯癫的人!
该死的!等他抓回百优,他不喂他吞下一瓶三日醉,他就不叫张韶君!
如果老实的千良听得到张韶君心里的话,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回一句——
「啊,主子你忘啰?张韶君是你的化名,你本来就不叫张韶君呀……」
张韶君带起一阵风快步行经千良身边时,丢下了警告意味十足的话,「把百优找回来等候我的处置。还有,如果这件事有一点风声传到子燕小姐耳里,我就把你跟百优赶回北方去!」
说完,他不等千良回话,就赶到浓思别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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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青石道上,张韶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脚步有多急切。
绕过林木扶疏的花榭,他踏进一向没有奴婢伺候的宁静别院。
反手将垂花门下厚实的门扉合起,他不曾多加思考就迈步朝最里面的主房走去。
站在唯一点着灯火的雕花门前,他毫不迟疑的推开华美的门,穿过花厅,继续往里房而去。
在这段向她走去的路程中,他的脑海里满是那美丽娟秀的容颜。
她的巧笑、她的娇瞠、她的嘻笑怒骂,每个举手投足的风情万种,全部深深的刻画在他的心版之上。
可是在回忆起过往的甜蜜之时,他的xiong肺间也同时满载着对她以及她现在的夫婿、他以前的好友许天毅的忿恨。
他的眼底交杂着深浓的情意及怨怼……
转过玉插屏风,在娇腻嘤咛传入耳中的同时,她美丽的身影也映入了他深邃的眼中。
万琪的手被绑缚在床头上,以至于她只能无助的仰躺在床榻之上,承受三日醉发作之后的情欲折磨。
此时她美丽的眼已失了平时的灿亮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氤氲浓郁的欲念及迷乱,只着了单衣的娇躯正不住蠕动着,xiong前两朵ru蕾因强烈的渴望而挺俏抵在单薄的衣料上,让他轻易的就可以窥见那隐隐的粉嫩。
单衣下摆早在她腰肢款摆、两腿扭动后翻卷到她的臀上,白腻雪滑的小腿及皓腕正对他发出强烈的邀请。
待他走近床沿正欲除下身上衣物之时,眼角的余光让他偏过头,错愕的看着排放在床头小几上的物事。
铺着红布的托盘上满是闺房所用之情趣用品。一排五六支的仿阳具、各种材质编织的软鞭、色彩鲜艳的各种羽毛,还有就连他都搞不懂用途的稀奇古怪玩意。
他就这么瞠目结舌的愣站在床沿,直到万琪再次发出宛转动听的娇啼,他才回过神来。
由此看来,他受到的惊吓还真不小。
他咬牙咒骂百优——百优把他当做万世yin魔还是绝世色鬼了?竟然摆出这种阵仗?纵然这些东西确实有其必要性,但他还是不打算饶了那个惹出这些事端的该死属下!
深深的呼吸过后,他将对百优的气怒暂且放下,打起全副精神,准备迎接整整三日夜的交欢。
虽然他体力过人,不过要持续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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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她的双手,他拨开她扭动厮磨的大腿。
大掌方触及她温热的腿心,就隔着湿淋淋的亵裤沾染了满手的爱液。
甜腻的吟呻顿时回荡在情欲流转的床帐之内。
他扯下她浸满了爱液的亵裤,随即将裸裎的壮健身躯挤进她的腿间,用结实的大腿将她匀称滑腻的两腿架开。
「啧啧啧,你真是湿得一塌糊涂,花儿又红又肿……」
眼见她腿心处瑰丽湿润娇花的美态,他腹下的直挺不自主的弹跳悸动着,渴望深深埋进她温热湿滑的小穴中。
「琪儿,你真美……可惜却是个没心少肝的贱人!」与他高涨情欲相反的,他的语气yin很至极。
长指粗暴的伸向那妖娆的嫩花,用力的拧住湿滑的花肉,「许天毅该是尽情尝过你的滋味了吧?现在的你不配得到我的爱,至多只能当让我发泄的下贱妓女!」
「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儿……」
他侮辱的言话及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不但没有伤了万琪,她反而主动的挺起雪股让自己迎向他的手,任他态意玩弄。
她的放浪及无耻求欢,正是三日醉的功效所致。
就算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是丑陋的莽夫抑或肮脏的乞丐,恐怕她也会如此放浪的迎合,娇声哀求。
她热情的回应让张韶君不知该如何继续发脾气,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心里那个深爱着她的柔软再度充满他的xiong腔。
「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你,让你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可惜,我就是下不了手……」
他伏身吻住她嘤咛不止的红润樱唇,将火热的舌探进她丝滑温热的腔内,与她主动的香舌交缠,吸吮着她香甜的津液。
「唔……」可是此时的她需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强烈的需要才能纡发她全身燥热难耐的激情。
在强烈的需索欲望催促下,她将伏在身上的张韶君推向身侧,随即翻身压上他健壮的身躯。
「摸我,用力点儿……」她对任她跨坐在腰际,用手捧起她xiong前晃动绵ru爱抚的男人说道,同时用小手扶住了他灼烫粗硬的男性,将它圆硕的前端抵在潺潺沁出动情爱液的娇嫩穴口。
他顺从她的要求将大掌用力收拢,以狂暴的揉搓将她的雪白弄成濡红一片,在殷红的ru蕾因他太过用力而挤出指缝间的同时,他因为缓缓套纳进他火热的软绵湿滑而呻吟了起来。
「你真紧真湿……」
他炙热的视线从被他握住的ru上移到两人交合的腹下,刚好看到她完全将他吞纳入穴中的yin靡景象。
「天,你真是太紧了……」如同她的初夜般,她的甬道紧窄得让他差点把持不住,不争气的泄出热烫的种子。
粗喘着气,他咬牙忍过那股喷射的冲动,两手紧抓住两团肿胀的雪ru,在她开始上下起伏时配合著挺臀向上撞击她软绵水泽的花穴。
一时之间,娇吟粗喘及羞人的肉体拍打声响,掺杂着搅弄丰沛爱液的yin声,不断的回荡在房内。
「嗯……好舒服……」她弓着曲线完美的背脊,手支在他肌肉偾起的xiong腹上,浑圆的小屁股不断的在他身上骑乘着。「啊……还要……」
她的发髻在激烈的起伏及他狂猛的撞击下松散开来,固定住乌黑发丝的钗饰四下飞散,有的掉在床褥之上,有的跌下床角。她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在她晕红的脸庞及身后舞动。
他的大掌放开了她被捏揉得淤红的软ru,转而捧住她的圆臀,带领着她再加快套弄的频率,火热的男性在抽送间逐渐转为暗红,更形偾起肿胀的态势显示出他的亢奋,粗硕的长物在冲刺间不断将她穴内透明的滑液大量带出,热情的爱液弄得两人交合处的毛发水淋不堪。
「就快了……琪儿,用力夹紧我……」她甬道内软绵的肉壁在良久的交合摩擦后更为绵软充血,细微的抽搐预告着最终的高氵朝就要到来。
看着她一脸快意的娇啼,他向上挺举得更加快速了。
只见万琪只顾着享受欢愉及吟叫出极美的快感,就连吞咽的动作都忘了,微张的红润唇瓣间隐约可见她粉红色的舌尖,来不及吞咽的香津正沿着她的嘴角滑下,在她的下颚及颈项留下了莹亮的痕迹。
此时万琪已经再也无法动作了,她只堪堪支撑得住跪在他的臀侧,迎接着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插入,如果不是他有力的双掌固定,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就要被他的猛烈给震飞出去。
就在她要软倒下来之时,张韶君狂野的发出了一声吼叫,下身一记猛烈的攻击,他将亢奋到极限的硕物尽根贯入她已经急遽收缩的甬道之中。
「啊……」
他接住万琪已经达到高氵朝昏厥过去的娇躯,全身战栗着将积蓄在体内的白浊热液激射进她紧紧缚住他的花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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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休息多久,伏在他身上的万琪就蠕动了下。
他闭着眼等待暂时安抚住体内药力的万琪在清醒后会有的反应。
万琪嘤咛着缓缓睁开眼睛,浑沌未清的脑子无法立时作用,她眨了眨模糊的眼,傻傻的看着眼前光裸的麦色肌肤。
当她试图移动身子的时候,莫名的感到非常诡异的酸软。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更有种饱满涨实的诡谲……
她抚在他xiong膛上的手指动了动,神智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回到她的脑子里,当她察觉不对劲时,全身登时一震,瞠大了眼,从脚底窜上一股凉意。
就在她理解到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后,她惊惧的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却又抽了口气,发觉深埋在她体内的物体鼓胀了起来,在一瞬间撑开了她的甬道。
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的万琪口中顿时发出破碎的啜泣声,眼中的泪水急速凝聚,掉下了她的眼眶。
热泪滴滴滑落在他的xiong口,迫得他不得不用手搂住她正欲起身的娇躯,开口安抚。「琪儿,别哭……」
听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及专属于某人的昵称,万琪突地抬起头。
正往眼外滑落的泪珠就这么挂在她的眼睫下,欲掉不落的,更添她的娇艳。
看清了在她前方的熟悉俊颜,她根本无法思考,呆愣着,「应……应之?」
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理解已死的爱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眼前,还……还与她极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她的娇憨引得他情欲大动,早在她挪动身子时就被唤起的欲望更因为被她绷紧的肉壁绞缚得亢奋难耐。
现在,不是她这个被人喂了三日醉的人发情,换成他为她情欲激升了。
「我没死,你该是开心抑或是害怕?」说了这句话,他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愣然的头颅压下,吮住她的娇嫩,用舌顶开她的牙关,再次汲取她的甜美。
控制不住的情欲在热烈的拥吻下更形炽盛,他不住吮食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大手用力捏住她弹手的臀肉,下体再次挺举,让火热的男性在她穴中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唔……」她不及反应,体内的三日醉就发挥了功用,让她的杏眼再次染上妩媚朦胧,小舌也随着他的挑弄而与他火热的舌不住舔弄翻搅。
她根本无法相信身下的他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此时深埋在她体内的粗长是如此热烫煨人,她都不认为这一切是真实的。
万琪将眼前无法置信的一切自行归于是出自她的梦境,她误以为这火热的交欢全是她作的一场春梦,而难得等到他人梦来,她当然心甘情愿的与他热情缠绵,毕竟他是她唯一的爱……
她的小手毫不犹豫的顺着他的后颈抚向他喉间,然后向下触摸着他温热光滑的肌肤,用指尖按压着他男性挺立的ru头,全身软若无骨的回应着他的耸弄。
「唔……我爱你……」与他唇舌交缠间,她喘着气轻诉爱语,热情的与他相互舔吮。
「爱我?」如果爱他,为什么在他的死讯误传回京后不到一个月就另嫁他人?当他养好伤返回京城,发现她早就嫁给许天毅之时,她可知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
哼!这要他如何相信她说的话?张韶君心中爱恨交杂,难以平静。
他突地推开她的身躯,看清了她眼底再次涌现的迷乱。
他将她对他的热情及那句哄得他一时心动的爱语归于三日醉的影响。
突然被他用力拨开,下体顿时空虚得让她难以自持。
杏眼一眨,就盈满了水光,娇软的身子伏在他的身侧,「应之,要我……我想你……」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伺候得我开心了。拿出你迷惑男人的手段给我看看吧!」他手指着腿间沾染了她动情湿液、正直挺怒张的男性,对着她嗤声说道。
万琪顺着他的手朝他腿间一望,没想到她就先被他腰下至结实腹间的一道狰狞伤痕惹得浑身一颤。
她小嘴发出惊呼,被那道狰狞的疤痕引开了注意,「我的天呀!你……」她用手支起身子跪坐在床榻之上。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没办法回到我身边吗?」万琪像怕弄疼他似的,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早已收口的伤痕。
她完全没留心到因为她的碰触及小脸的靠近,而让他情欲更加猛烈,硬实的勃起更肿胀了几分,正在他的腹下悸动弹跳着。
她伏在他腹前的姿势,让他硕长的男性前端刚好触及她如花瓣般的红唇,随着她说话而吐出的温热气息全都吹拂上他敏感的部位,引得他呼吸更为急促起来。
她此刻暧昧煽情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幻想起自己被她红润小嘴吸含的画面,脑中的yin秽思想让他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到了腹下那处火热。
他全身紧绷,双手紧握,咬着牙拚命喘气,试图将急欲在她体内冲刺的强烈欲望稍稍压下。
「很疼吧?」完全忽略不时磨蹭着她红润唇瓣的男性顶端,她只顾着心疼他曾受过的伤害。
粉色的小舌从双唇中探出,下意识的将抹上她唇片的些许透明滑液用小舌舔入口中,将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溢出的前精吞下喉间。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煽情,犹自心怜他。
无心的动作终是将他逼到了极限。
张韶君低吼了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结实的窄臀向前一顶,轻抵在她唇上的男性前端就这么强硬的在她唇上施压,迫她张口含进那热力十足且硕圆硬实的男性前端。
他虽猛浪,但她对他的行为却也没有任何的抗拒。
小嘴立时配合的张开,任他以略微粗暴的力道将粗长的男性送进她湿热的腔内。
「唔……」
他的身形高壮,下身的硕物自有其优越之处,万琪的小嘴如何能容得下他此刻的勃发粗长?至多只堪堪纳入一半。
当他不断试图推进她口中时,就已经让她口角发疼下颚酸痛,而男性鼓胀的前端也已顶到了她的喉头,让她难受的欲呕。
因此万琪依着过往与他缠绵的技巧,用一只滑腻小手抓住偾起在浓密毛发中的根部,圈起小手抵在自己的唇前,阻止他忘情的向她口里继续推送。
然后她两眼含情带媚的,就这么吸含着他火热的粗长,并用小舌配合著他的耸弄,舔弄着让她全身发热、双腿间不住沁出湿液的男性。
张韶君烧红了眼,着迷的看着她努力用唇舌取悦他、接受他的yin荡娇态。
他用手肘支起身子,缩臀将被她吸含着的男性以缓慢磨人的速度向外抽出,在勃起的前端几欲完全滑出她唇瓣时,重又将它推送回她软绵湿润的腔内。
「对,就是这样……用力含住我,用你的小嘴吸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