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夜黑霸王硬上弓 走进巫山云雨时(2)

    2：南方的天气到了初秋还是那么的热，晚饭后，小花和经理去看电影了，阿丽独自在看电视，有人敲门…
    “都是那么老的人了，出门都不带锁匙。 ”阿丽边去开门边独自唠嗑。开了大门，见来者不是经理和小花，而是老同学。
    “老同学，是你啊，不在家陪小雨？”
    柚子头进得屋来：“她和晓晴回娘家了，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没有，你想来就来，但…”
    “都来了，还问‘蛋’吗？”
    又来挑逗了，但阿丽听不出来。
    “我是说，如果是晚上最好和小雨一起来。”
    阿丽把遥控器递给柚子头：“你看什么频道自己调。”
    “日本货就是好，清晰、音乐好听。”柚子头在赞扬阿丽新买的“乐声”大电视。
    突然，大厅一下黑了。
    “又来停电，供电所真的不是人。”阿丽说着欠身摸着找蜡烛…
    “供电所本来就不是人嘛。”
    “茶几底下应该有蜡烛的。”阿丽边摸边说。
    柚子头也在摸，摸来摸去，柚子头无意的一下摸到了阿丽的手背上…
    阿丽像触电一样，手热得烫人；柚子头的手、头、胸、大腿…好像有一股无名的野火在燃烧…
    大厅里蓝光闪过，一下子“热”了起来，有人想偷二叔公的牛。
    柚子头啊，你家里不是有一个小雨吗？何苦还要偷情？
    你懂个屁，老婆不如老契。（老契：外遇）
    尼姑也有想偷吃腥荤的时候：你想就放狼过来啊，老娘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大灰狼了（曾经的沧海之人尤其是年轻的都有此念）。
    两人在漆黑大厅的沙发上，柚子头把手插在阿丽的“盈盈一水”间，霸王硬上弓…
    因为有客来访，阿丽没有把大门反锁，两个黑影轻手轻脚的摸了进来，阿丽、柚子头忘乎所以、全然不知。
    “咔嚓”一声，微弱的打火机光线一下照在沙发上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身上…经理吓了一跳。
    阿丽最先见到亮光，她急忙的推开了柚子头…
    再说阿丽和柚子头在沙发正欲**，小斯（篮球明星）刚出手的篮球在篮板的圈圈上划了个弧形…只差一丁点就溜进了，就给卡曼（篮球明星）接住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经理说完，拉着小花出去了。
    阿丽无地自容，恨不得沙发底有个地洞钻进去。因为电影院也停电，发电机只能放电影，不能开风扇，太热，经理和小花就回来了。经理见没有锁门，以为有贼，两人就轻手轻脚的摸了进来，再嚓了打火机…
    “经理啊，阿丽也是人哦，也需要人间烟火熏陶的。”（画外音）
    “经理真的不是人，回迟半个小时你会死吗？靠。”（画外音）
    “老同学，今晚的事情，以后再不要发生了，我们没有缘分，我一想起小雨，就愧心，今晚以后，你不能再来我家，清楚了？”阿丽语无伦次，推柚子头出去了…
    阿丽关了大门去冲个凉，入房睡觉，不知道是热还是羞，阿丽整晚都睡不着。而柚子头更苦，好不容易爬到巫山的半山腰，一个该死的打火机，又把他照回到山下。真的不服，叼。
    阿丽起得很迟，小花催了她几次起床吃粥，简直就像刚过门的媳妇，扭扭捏捏的，脸好红。现在的阿丽想去广州避羞，但不知阿翠何时到来？
    想阿翠来，阿翠就到，还来不及和经理温柔，就给阿丽拉去办理通行证前往花城搭车了，但阿翠放下狠话：回来再“收拾”经理。
    现在的小花已经变成一朵美丽的罂粟花了，他趁阿丽不在，叫经理买了几套宽松的孕妇服，等阿丽回来能看到。又因为那晚看到阿丽和柚子头在沙发上的好事，就想着当初阿财原来是给她勾引的，害她夫离子散，恨。
    又是一个停电的夜晚，“老公，你看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我不在乎做你小二，也不到你家吵闹，但你以后要照顾好我们儿娘就行。”可能是天热的缘故，经理听得满身大汗。
    “怎么照顾法？”
    “你把一部分瓷片给我卖啊。”合情合理的要求，女人嘛，没有什么强求的，就这么简单。
    “那我怎么向阿丽交代？她还有几千箱的货款没有结帐啊”
    “你把仓库的瓷片全部顶数也应该差不多了。”
    “给我一点时间，我…”
    “那你给我时间吗？我快临月了，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去你厂找领导解决。”
    ……
    经理脱不了身，因为阿丽还没有跟他结账。经理、阿丽、阿翠、陈香、小花，每人都惹了一身骚，这个世界的人们，真的活得多姿多彩。
    阿丽和阿翠去广州的情形先放在一边，我先泡壶茶解喝，再慢慢告诉你。
    话说小花软硬兼施，终于说服了经理。本来一对露水夫妻，现在变得如此的真实，小花一下又变回了当初的温顺，把档口收拾得井井有条，她又会说越南话，在遍地黄金的江北镇，起码有了淘金的场所。
    小花出门已经半天了，经理一个人做不过来，愤愤的，见她回来，用广东话说：“你搞边科啊，一出门就半天？”经理以前和阿翠都是手传身教、鸡鸭对白的，现在和小花就是不一样，想说就说。
    “我在旧桥头那边看了房子，可以做铺面，离码头几十米，不错，我自己决定了，已经交半年的租金。”
    “这样的大件事都不和我商量一声，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听我的，没错，我敢跟你打赌…”
    “赌什么？”
    “你照我的意思就好，过一阵子再告诉你”
    “叼，等于不说。”
    晚上，小花带经理看了房子，足有三十米长，如果没开灯，里面阴森恐怖，阴风阵阵。但地理位置确实不错，够宽广，房主以前是个地主，现在客居美国，叫他一个亲戚帮租出去的。可惜是瓦面，经不了大风雨。
    小花是一个很卖力的人，第二天，她叫经理看档口，自己出去了，第三天也是如此。
    今天小花很晚才回来，看她的样子虽然很累，但还是有说有笑：“老公啊，我们有我们的家了。”
    “怎讲？”
    “我把那边的档口搞好了，明天就可以营业。”
    “不是我听错吧。”
    “从明晚开始，你在那边住，我在这边住，等我把这档**给阿丽我们再一起住。”经理佩服小花的办事效率。
    第二天早上，为了抓紧时间开张，小花连早餐都不煮了，和经理到河边的粉摊吃个早餐。
    南风吹不走朝阳洒来的热气，再加上吃牛腩粉指天椒，经理赤膊上阵，树上一只“晨炼”的小鸟，用屁股对准经理油得发光的头发，“啾”的一声，拉了一坨白屎。小鸟不懂事，经理没怪意。
    不送怪才怪呢，经理，你不懂。
    小花把锁匙交给经理：“老公开门，开张大吉。”经理开门进去，只见外厅墙壁的一边，用木架钉上宝丽板，一格一格的，摆放着各色各样的瓷片，墙壁的一边有一张旧书台，台面还是铺一张宝丽板，一套旧的酸枝木沙发、茶几，搽得干干净净。
    经理看了当然高兴，比阿丽的档口摆得其理，让人耳目一新。再进内屋，一箱一箱的瓷片有木板垫着，瓷片叠到楼顶。小花：“我请了十几个人做了两天，包括搬运工和木匠。”
    再上二楼，前部是房间，临街的窗户是木板做的，推开后光线充足。后部空空如也，只有楼板上面铺着崭新的防雨胶布。“用胶布盖住，预防台风刮了瓦面，淋湿楼下的瓷片包装。”小花得意的在经理面前显聪明。经理啧啧称奇：好一个会当家的女人。
    小花叫经理把房间里的鞭炮拆封，鞭炮伸到门口，小花在二楼拿着，经理下去了点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彻整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