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郑显垂着手捏着烟,一手还撩着帘子,笑笑,却,转过身就要走,———
“郑显!”草草一下站起来!太气人了吧!
郑显回过头,几坏的笑喏,上下溜了一圈儿,“不错,”
草草的身体,真是老天的杰作。法国作家纪德曾经在某本书里要求人们的肉体能够克制欲望,而克制的目的正是为了使它强烈。郑显想,试问,面对一尊美体,还需要克制来表现它的强烈吗。
丰盈的xiong脯,坚挺饱满,一手能握,却绝对柔软有度。顶端一点红,颤颤,等着你去咬。
腰部曲线非常完美。在美学观点上,曲的总比直的悦目,人体上,尤其表现在腰,当然,还有臀,可惜,她正面对着他,且,下面被木桶真是“恰如其分”的遮住了,看不见,不过,如此半裸,腰以下若隐若现,足够,惹火。
关键是,这是个不择不扣的美人儿,她在生气,盛怒中的美人儿尤为有味儿,给人的感觉就是,火红!仿佛你一投进去,骨头渣儿都被她烧尽!————
郑显在那边“品”,草草这边呢,
草草想通了,他要真勾勾指头就能跑过来,那还真掉了太子爷的价!草草也是这个圈子里过来的,她的男人们哪个不是“环肥燕瘦”,比她美的,比她媚的,————草草想通了,自然也不气了,笑笑,双手按在木桶边,“没事儿,你出去吧,”她发间的一滴水滴顺着无暇的脸庞,颈项,xiong口,肚脐,然后———无底深渊————
郑显掀开帘子走进来,最后啄了口烟丢在地上踩灭,抬头望着她,笑,
“不生气了?”
草草伸出一指居高临下点了下他的额头,像个孩子,“这有什么好气的,”说着,笑着就要转身埋进水里,嘴里还在说,“你出去再等一下,我马上————”正说着,突然,
郑显上去拦腰就把她抱出水里!
草草尖叫地笑着,湿淋淋的被他抱着一同倒进旁边的稻草堆里,
郑显怕稻草边扎着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草草抱着他的头,四片唇胶着着,四只手都在脱他的衣服,
“你不是不要了,”草草咬他的唇,
“如果福利只是看,当然不要了,”
草草低低地笑,顶开他的唇,轻轻咬住他的舌头吮吸了下,
“可我刚才真的很生气,”
“我也很生气,你撩我么,”
“你应该让着我,”
“呵呵,”郑显低笑,重重地吻上她,把她轻轻抱着放在自己的军装上,唇,开始慢慢的逡巡,
草草浅笑地微眯着眼,任他吻遍自己的全身,
当他又回到自己的唇上,两人一翻身,草草趴在他身上,全身蠕动了下,双手按在他头两侧,微抬起身俯视着他,眼睛柔意连绵,“让我来,”
说实话,这方面,草草是高手。无论从意识上,还是技巧上。
她喜欢用两边的犬齿在他脖子切切嗦嗦地摩蹭,然后用门牙跟舌头分别在耳垂与耳后轻刮;如果还有时间吹气再换气,那保证他会先晕死在她的娇啜呻吟中。
舌尖顺势而下,在ru晕上细细舔弄着,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阳刚突力的ru头,间或张口吮住,当他发出兴奋的啜息声,别理他,太舒服要习惯,革命尚未成功呢,既然要彻底摧毁,那至少应该让他身心俱碎,体无完肤才算完美,
往下走,用火热热的舌头跟火龙一样圈紧着他的弟弟,然后,开始啜饮,最高层次是用舌头舔gt的周围,并用舌尖旋转碰到gt沟,再轻轻柔柔地用牙齿咬,对它表面最细微的起伏,乃至于它极轻微的反应,都会变得了如指掌,或许,甚至比它的主人了解得还要透彻。这会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神秘感觉。只要细腻地、不疾不徐地、扎实地帮他口活儿,他被激荡酥麻后,将会像通电般地一跃而起——————
ok!他是你的了!
草草唇角湿润地立起身体,微笑地、温柔地、迷情地,望着他,
他啜着气,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样的女人,谁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