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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把四个平日里只享受不负责的人都吓坏了!这宝贝咋突然间红得就像虾子一样了咧?
乱成一团。
康乐忙着给可娃倒水,因为朱可娃除了不停抓自己身上的红疙瘩,还一直嘤嘤难受地好像在喊“渴”,
刘耽把她抱在xiong前,刚拿下她这只手,她那只手又挠上去了,“祖宗诶,您别抓了,不疼啊,乖,亲亲可娃不抓了好不好,你看你抠那红,”他在这边不停地拉朱可娃要挠的手,唐细细倒好,他靠在朱可娃身上帮她挠!
“唐细细!你还帮她?你看她把自己抠的,再挠狠点都流血了!”刘耽恼火地使劲吼唐细细,唐细细也不理他,朱可娃手跑哪儿去,他就跟过去,“可娃,我给你挠好不好,你这样个抠法,真要流血了,————”
东瑞呢,人大摇大摆锦拿小老板,平时横进横出,现在慌地像个什么,到处找解春药的方儿,可,这不是白费事儿吗,谁听说过春药还有解药的?何况,朱可娃现在是过敏症状。他没办法了,就把锦拿的前台经理不得了,幸亏,这锦拿不愧“高级俱乐部”一块牌,里面的玩家大把抓,连服务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知谁提供了个土方儿,东瑞马上张罗人弄好了亲自小心翼翼端了进去————
“这能喝吗,”康乐只皱眉头,黑黢嘛黢的,味儿也不知道啥味儿,
“要不,细细先试试,反正他身上都是毒,”刘耽睇了眼唐细细坏笑,
“放你妈的屁!老子身上都是精华,流他妈谁身上谁成仙,你小子还滋润少了?”唐细细翻脸不认人!刘耽肯定不让,还要话了,
“我现在好难受,我想回家,”越可怜这话越有分量!
“好好好,回家,现在就送你回家好不好,你不生气啊,”
“不要你们送,不要你们送,”她嘤嘤哭地那个可怜,手被捉着还要往颈项上蹭,这是真痒啊,
“这怎么能不送,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得了心,”
“就不要你们送!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我————”朱可娃又哭出声来,这次挣扎地可狠劲儿了,手扭地都红了,这下四个人不得不服软,
“好好好,不送不送,你自己回去自己回去,不过,可娃你回去了可要给我们来个电话,要不,等会儿我们亲自去看望你啊,————”
东瑞一松手,朱可娃转身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好像后面有洪水猛兽!
四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跑了出去,
“今天就这么放了她?”
“放了算了,逼狠了也不好,”
“咳,这小姐姐真够折腾人的,他妈怎么会过敏呢,”
“东瑞你到底搞了多少进去,”
“天地良心,就小指甲盖那么一点儿好不好,谁还真想害她,不就图个乐儿,”
“啧,算了算了,咳,就不知道等会儿她会给谁打来电话,”
“呵呵,赌不赌,各人赌各人,反正我在她手机里把四个人的号码都输进去了,”
“我赌那块aquaterra,”(表)
“我赌davidoffreserva12,”(雪茄)
“我赌dupont,”(打火机)
“我赌bruichladdich,”唐细细这最下血本,这bruichladdich1965是纪念1981年英国皇室查尔斯和戴安娜犹如童话般婚礼的纯麦威士忌,纪念意义非凡,市场价9880。
结果,谁的东西都没赔,也都没赚,朱可娃同志群发了一个短信,四个字,“平安到家。”打发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