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就算两人闹矛盾,他玉溪也不应该让铃铃就这么跑出来,难到他不知道,铃铃的方向感不好吗?更何况,现在深更半夜,又这么寒冷,就不怕铃铃出事?
林海越想心里就越气,恨不得立即把先生抓过来揍一顿,可自己却非常明白,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这种想法,让林海心里很不是滋味。
“铃铃不哭,不哭,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海把铃铃拥入怀里,安慰着。
可是铃铃除此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字,躲在林海的怀里只是哭着。等哭够以后,她从林海怀里起来说到:“林海,把你手机借给我一下好吗?”
林海本来想问是不是还想打给他的,可是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自己也问不出口,只是把手机掏了出来,并说到:“好!”
铃铃接过手机以后,直接就拨了阿哲的号码:“哥,是我!”
“鬼丫头,生更半夜不睡觉,打电话做什么?”
“哥,你现在来接我好不好?”铃铃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电话里的阿哲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老妹,你怎么了?是不是玉溪欺负你了?”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爷爷了,哥,你来接我好不好?”铃铃的眼泪又掉个不停,就连语气也带关浓浓的哭音。
“好,妹,你别哭,你听我说,你现在在c城,二哥也在c城,我让他来接你好不好!”
“好!”
“乖,没事的,你等着,最多一个半小时,二哥就能到你那!”
“二哥找得到么?”
“呵,他玉溪的宫殿在c城是出了名的,有谁找不到?放心,你二哥到了,我会让他打这个电话叫你!”阿哲忍不住冷笑。
“好!”铃铃说完就挂了电话,再也不说一句话。
而林海对她的这些对话,感到非常的意外,铃铃居然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自己的亲人了!他看着铃铃,希望能知道更多,可看此刻铃铃的模样,也不好再问下去。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铃铃不等二哥的电话,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铃铃,你别急,你二哥不还没到嘛!”林海担心,外面那么冷,冻着怎么办。
“我去外面等他!”铃铃说完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往外走着。
林海知道她固执,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只好由着她,并陪她一起走了出去。果然,他们到小区门口没多久二哥明哲的车子就开到了她们面前。
而他们刚走到小区门口,先生的人就跑过去暗中把林海的别墅围了起来。
明哲看到自己的小妹,此刻穿着一件男式外套,旁边站着一个和阿哲差不多的男孩子,心里就升起了疑惑。
“你好,我是铃铃的学长,叫林海,之前看着铃铃穿着睡衣在外跑,我就把她拦了下来。”林海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明白眼里的疑惑他自然懂得。
“你好,我是她二哥,你可以叫我明哲,谢谢你!”听到解释,明哲收起他那疑惑的眼神,语气平常地向林海打着招乎。
“不客气,没什么的!”
两人客套了几句,明哲就把铃铃迎入车里,并做了个再见姿势,然后开车带铃铃离开。
一路上,明哲见铃铃不说什么,自己也不敢问,之前都听阿哲在电话里说了,这丫头哭得伤心,现在好不容易止住,自己怎么也不能再去招惹。
就在林海送铃铃离开回到家没多久,就听到门铃声,刚开始还以为是铃铃倒回来了。可跑到院子打开第一道门以后才发现,不是别人,正是找来的先生。
“让铃铃出来!”先生也不转弯,开门见山的说到。
“你来晚了,铃铃已经离开了。”林海看着先生,语气有些不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会让她离开!”先生自然是不那么容易相信的。
“是她哥来接的她!这个时候,应该进入市区了吧!”林海说着就把门狠狠地甩上,他看到这个男人就有一股想要揍人的冲动,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不行,于是只好拿自家的门出气。
先生在听到林海那句话以后,顿时觉得晴天霹雳,甚至难以置信,没想到,丫头就这么离开了。
他们家,办事的效率还真是快!
“去,把我的车开出来!”先生再次分付到。
“老板,他们已经进入市区了,现在……”本来其中一人还想说,即使现在追也已经来不及,可感受到此刻先生那浑身散发出的冷意,即时闭上了嘴。这才知道,自己越距了。
很快,其中一人把先生的车开了过来,先生正想要坐上去,突然想到,人家说得没错,丫头现在已经进入市区了,自己怎么着也是追不到了。
于是先生有无力的把迈进车里的那只腿再退回来,然后朝自自己家方向走去。
直到回到屋内,先生再次来到铃铃的房间,衣物,手机,笔记本,什么都还在,可唯独主人走了,就这么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什么没带来,现在也是什么也没带走。
先生此刻好懊悔,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冲动,明明,丫头是个好女孩儿,自己却要把她想得那么不堪。她这几天本来就有些怕自己了,自己却还要那么对她。
看来,这次伤丫头的心了!
不,不行,不能让丫头就这么离开自己,一定要把她找到。一定!
“来人!”
可能知道老板会有事分咐自己,所以大家都在进入别墅以后,原地待命。先生一声令下,立即就有人出现在先生面前。
“你们去查,一定要查到她的住处,还有,密切注意各大机场动向,一旦有她消息,立即把她截回来。”
“是,老板!”男子在得到命令以后,立即走出房门,向守在下面的兄弟说了几句后,大家顿时消失在别墅内。
整整一夜,先生都没合过眼,坐在铃铃的房间直到天亮,明明已经疲惫不堪,却没有一丝睡意,躺在铃铃的床的上,只要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全是丫头离开前伤心欲决的模样。
“丫头,你就这么小气么,先生不就发了一下火,你就要离开先生?
丫头,你是我的,你躲不过的,迟早先生要把你抓回来,好好打打你的小屁屁,居然敢离家出走。
丫头,你快回来,可好?你回来,先生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丫头,先生错了还不行吗,别躲着先生好不好!”
先生抱着铃铃睡过的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发香。之前,老是丫头说,喜欢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像是有鸦片似的,会上隐。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贪恋着丫头身上的味道,那么清新,那么香甜。
浓浓女人香,淡淡女儿味!
丫头的身上,不正那那股自然清香的女儿味吗,像天使一样纯洁,像白合一样淡雅,又像蝴蝶兰一样在风中的俏皮,有时却又像一只魅惑人心的小狐狸。
还有有时那有贼心没贼胆的可爱样,处处都透出跟别人不一样的风情。
不知不觉,这些已经溶入自己的血液,成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