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章:热闹的晚餐
“呵呵,我不是说了嘛,我在娱乐圈,也就是打酱油的,随便混混。那会像他们那样,拼死拼活?”阿哲由于后来,现在才把他的碗筷上上来。但他也不急,只是看着两女人在那大块垛颐。
“丫头,慢点,没人和你抢。”先生看着铃铃狼吞虎咽的样子,生怕他咽着,心里很是担心。
“可是人家饿嘛!”铃铃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之前哪怕每顿吃一点甚至有时不吃都不会感觉饿的,今晚怎么会像饿死鬼投胎似的,饿得不得了。
“死丫头,你还知道饿,你之前不是不饿的吗?”梅梅边吃边骂着。
“我怎么知道,那你呢,你怎么也像饿死鬼投胎似的。”铃铃接过先生喂到自己嘴边的菜。
“呵呵,老妹,你两是不是闹饥荒啊,也不应该呀,我妹夫随便给点钱,你也吃不完啦!”阿哲看着这两人的吃像,实在不敢恭维。
“咳,咳,咳!”两女人一听阿哲又叫先生妹夫,都忍不住咳起来,特别是梅梅,一个骨头不小心卡在了喉咙里。
他家丫头倒是没咽着,本小姐咽着了。
“呜,呜,呜!”梅梅说不出话来,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哈哈哈……”铃铃见此,忍不住大笑起来。
梅梅见这死丫头很没良心的幸灾乐祸,恶狠狠地瞪着她。可是卡在喉咙的骨头却一动不动。
“呜!”救命,梅梅好想喊出来!
“哈哈哈···”铃铃见她那副模样,更是大笑不止。
梅梅已经恨不得剥她的皮了。
可是自己也活该,谁让你像八辈子没吃过似的。
气死了,怎么卡住的不是那死丫头,是自己呢!居然让她看自己的笑话。
先生和阿哲也忍不住笑意,但阿哲还是很有绅士的递给梅梅一杯水,然后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梅梅接过水以后,立即大口大口喝起来。喝了一大杯水,眼泪也流个不停,好不容易使那块骨头下去了。
梅梅拍拍xiong口,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终于下去了!
“我跟你讲,这不是经济原因,而是你家妹子,想他男人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吃不下睡不着也就算了,我也跟着受罪。”梅梅再次恶狠狠地瞪了铃铃一眼,然后转过头去看着阿哲说到。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就是妹夫你的不对了,你明知道我老妹离不开你,你还这么久不来看她,你就不怕我老妹因相思之苦翘辫子?”
“死阿哲,你才要翘尾巴辫子呢!”刚刚还满带笑意的脸,马上就沉了下去。
“呵呵,我可不会,我又没那个能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的人可想!不过,老妹,这世上还真像你这么傻的女人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
“关你屁事!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我老妹想要翘辫子,谁敢管那!”
“你,死阿哲,你怎么那么讨厌?”
“令人讨厌么,我怎么没发觉,我到觉得我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棺材见了都翻盖!”梅梅和铃铃很有默契的同时说出后面这句来。
先生听着,两小女人如此默契,笑容也忍不住加大不少。
几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背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玉溪,你果然在这儿!”
先生听着这个声音,眉头一皱,本来不错的心情顿时不好起来。她怎么会在这儿出现,而且,听口气仿佛是在找自己似的。
当然,除了梅梅,铃铃自然也知道了来人是谁。至于阿哲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婉言,你怎么来s城了?”
没错,来人正是婉言。
铃铃听到这个声音时,眼里划过一丝不爽,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梅梅看到。梅梅是个聪明人,一看铃铃那不爽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女人跟着玉溪关系不一般。
“这家酒店的服务怎么搞得,吃个饭都吃不清静,随便什么人都能撞进来!”梅梅说着就把筷子往桌上一丢。刚才是阿哲就这么进来了,再走又是这个不知从哪冒出的女人。
“玉溪,我来找你的!”婉言像没听到梅梅说话似的,站在那,眼睛直直的盯着先生看。
“找我?”先生冷笑的回视着婉言。
“对,玉溪,我是来找你的,你知道么,我已经和少伟离婚了,玉溪,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婉言显得有些兴奋,激动。
“够了,婉言,你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胡来的资本,如果你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先生也忍不住把筷子往桌上一甩,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怒意。
“玉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爱你呀,我为了你,我已经和少伟离婚了。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婉言急速地说到,语气甚至带着些疯狂。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先生,没想到先生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铃铃,这是哪来的疯子,想你家先生想疯了吧!”梅梅豪不客气说到,语气满是不屑。
“你闭嘴,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对于梅梅的不屑,婉言已经被惹怒了。
“够了,这儿又哪轮到你说话了。给我滚出去!”看着这样的婉言,先生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
“滚,你叫我滚,你怎么能叫我滚,玉溪,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婉言说着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
“你爱我,我就一定要爱你吗,你以为你是谁!”怒及的先生冷笑的看着婉言,语气里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玉溪,我知道我错了,我当初不应该背叛你,可是,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玉溪,你不知道么,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样的话,我会死掉的,我会活不下去的。”
“呵呵,那,你就去死吧!”怒极的先生说这句话时却显得格外地平静,仿佛这并不是件多大不了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