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从小就不是什么有毅力的孩子,但愿我的毅力可以支撑自己把它完成,但愿我的毅力比儿时有所长进,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一种方式吧。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
就着月光,他熟门熟路地走到一处落地灯前将它打开,柔和的光线瞬间遍布宽敞的厅堂。
来到一扇门前──鹅黄色的门上还有个半人多高的小丸子和几个他叫不出名字的卡通人物──打开它,迎接他的,同样是一室黑暗。铺着柔软羊绒毛毯的小床空空,小猪形状的枕头被端正放好,小被子也折的整齐。见此,好看的眉头不禁微微一顿。
饭厅的桌子上还有半碗已经糊掉的鱼片粥,旁边是几块散落的苏打饼干。他无奈的摇头,却还是脱掉上衣,将袖子挽高,开始收拾这些残羹。
不消一刻钟时间,饭厅又恢复了原先的整洁。
推开主卧室半掩的房门,厅中的灯光由于被墙壁挡住,没有多少泻到这里,但是月光却在此时洒满整个房间。
晕了银白色月光的床上起伏着一个玲珑身影,趴睡的姿势让月光洒在她光裸的雪背上,丝被只覆到一半,懒懒地掩住娇躯,下面是□的诱惑。
回手合上门扉,隐在暗中的修长身影无声地走近。
还在梦中徘徊的她只觉得有只温热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游移,在它的抚慰下,疲惫渐渐得到舒缓,可刚刚因这种腻死人的舒服又涌起的睡意突然被另一种接触赶跑。
睡意渐歇,挣扎着从混沌中抽离。随着意识的一点点回笼,身后的炙热接触也随之渐渐清晰。
伸手拉住越来越不安分的手,她转过身,就着月光,看到了已经一个月没见的人。
“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几点……”才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慵懒之感,可她没有等到回答,就被强迫拉入火热之中。
炙热得可以透露出欲望的吻将两人都还原到最初,几近月余的分别让激情来的又快又急。她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暧昧,有些急迫地扯落他的衬衣,力道有些大,几个扣子分迸开来,溅在毛毯上,无声无息。
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满室只剩下压抑欲望的急促喘息。
推她翻过身,又将如丝长发拢到她身前,长臂穿过她的腋下绕到前面,覆上温软,灼热的吻在雪白无暇的颈背、肩胛,落下一处处情动的痕迹。
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口中逸出,破碎而不成形。伸手捉住xiong前的手掌,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吻,听见身后闷闷的一声抽气声,这让她开心不已,可猛然间却让牙齿代替唇舌,狠狠咬了下去──
刚刚还急促的呼吸猛的一顿,她随即感到身上的男性躯体倏然绷紧。还来不及高兴就被翻转过来,迎接她的是比刚才更加火热的亲吻。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两人一直是平等的,没有迁就,没有隐忍。被狂情恣爱占据的男女像两个最华美的野兽,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还原自己,也是彼此最原始的激情。
他有些急躁,在她刚刚能承受他的热情时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她的身体,换来她一声闷哼。
“别……嗯,轻点,疼!”已经尽量让自己适应,可是还没完全准备好的身体与他的心急还是让她吃了苦头。
从她馨香的颈间抬起头,见她蹙起了眉毛,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找到最舒服的位置,但是最后似乎并不成功。
忿忿看向他带笑的眉眼,她有些许懊恼与气结,便伸手推拒悬在上方的他。
一手就握住那双纤细手腕,推举到两人的头你想和男人在里面做戏水鸳鸯?”然后一脸暧昧深色瞧着她。
不过这两样都让程欢那张臭嘴说中了,她暗忖。
有一阵女儿看见动画片里那个叫“杰瑞”的小老鼠在游泳,便也让她给套了个游泳圈在水里开游,而“游泳池”就是她这个备受争议的浴缸。
而眼前的情况,应该就是程欢所说的“鸳鸯戏水”了吧?
他一向不是重欢色的男子,但今天却异常的热情,热情的几乎让她疲于应承。
当再一次的□来临,她几乎要被这激情的浪潮淹没。他轻拂她的后背,任她趴伏在自己身上调整呼吸。
“你胖了些。”正当她在水汽蒸腾中昏昏欲睡时,听见他幽幽地说。
完了!她不禁懊悔,一定是最近没有控制食欲,再加上西餐中大多是高热量的食物,这一个月下来不胖才怪!
推开来回抚摸她腰臀的手掌,赌气道:“嫌我胖就别碰我,你看谁身材好找谁去!”退离开,扯了旁边的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挣扎着爬出浴缸。
他神色无奈的撇撇嘴,暗自嘲笑自己。原来他这个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大律师也有说错话的时候,还记得教宪法的教授经常用他略带南方口音的语调说:“要用事实验证你所听到的一切,眼见方可为实,至少在法律上这句话是行得通的。”听说对于女人的年龄、身材这种敏感的话题,男士最好抱持缄默。原来传闻果然是真的。
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他走近床边,见一边床位已经空出,枕边是一套崭新的男士内衣,他一边换上,一边唇角含笑。
床的一头下陷,温热的身躯回到身边,他的xiong膛贴着她的后背,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一份安逸宁静。
连续多日的紧张工作、十几个小时旅程以及刚刚的几番承欢让她再也坚持不住,没有多久就又堕入梦中。
睡梦中只觉眼睑上有彩蝶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