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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限)

    阿ken把跟著哥哥来苏州开会的郭清河叫作“娃娃”,因为对於一个体重超过两百五十斤的老外来说,身高才一米六、细胳膊细腿、黑头发雪白皮肤的中国女孩就象个晶莹美丽的小娃娃。
    除ken之外,一众部门经理也叫郭清河“娃娃”,因为突然间年轻英俊的新任电脑部经理原来有个那麽乖巧可爱那麽长相酷似的小娃娃──一众已婚已育女性主管强大的母爱爆发了!
    “娃娃”时不时被从这里牵到那里,重复回答诸如“我叫清河”、“十六岁”、“位育中学高一(2)班”的问题,回来时兜里包里塞满各式零食,小嘴还吃得含含糊糊说,“哥哥,那个阿姨说人家龙凤双胞胎都没我们长得象呢!”
    可是母爱归母爱,闹腾归闹腾,一开起会来,一众主管国语粤语英语满天飞,吵得不亦乐呼。大家吵什麽,无非是一年开始想要多预算要少指标呗!
    郭倾云来了没多久就已经有点习惯了,会议的走势通常是aimanyon的幕後支持者是老头阿ken,阿ken本身是个老好人,又耳朵软好说话,但也怪,他有一点很坚定,就是天大地大,他的学生aimanyon捋著长发低头说。
    “哥……哥哥!”
    “你房间号多少?我过会来找你。”郭倾云急著回房。
    “2020。”waimanyon带上门。
    郭倾云按照盒上的剂量给妹妹喝了药水,又放了缸热水让她泡到出汗,守了半个锺头,再一量体温,温度已经退到三十七度三。
    可是小姑娘还是没什麽精神,难受厉害了,终於支支吾吾说,“肚子疼……”
    算了算日子,距上次月经来潮已经一个半月了,郭倾云站起来拉窗帘,转回身,清河绻在被里,眼眶都红了。
    “闭上眼。”他不为所动,掀开妹妹身上的毛毯。
    清河今天出来玩穿了套粉色的牛仔衣裤,是他上次和龙绯红逛街时买的。她腰纤瘦,腿也细,最小size的牛仔裤穿起来腿修长漂亮,但脱起来,却辛苦。
    “清河。”郭倾云拍妹妹的小屁股,叫她抬高臀,他一只手托她腰後,另一只手解下腰扣拉下拉链把牛仔裤往腿下剥。
    “哥……我……自己来……”清河捂著眼,把腿绻起慢慢脱下牛仔裤、毛裤,然後忙不迭又捂住眼。
    郭倾云虚空张了张手,没什麽好帮忙的,只好把她身上的牛仔衣拢了拢。
    清河一手捂著眼,一手摸索,把淡紫花边的底裤从腰里褪下。底裤褪到下边勾住了脚趾,她闭著眼蹬,一下两下,郭倾云忍不住伸手,把小底裤从妹妹脚趾上摘下。
    “哥……”清河把毛毯拉到头上,怯怯地把腿张开。
    她不敢看,郭倾云也别过脸,靠手上的感觉,轻轻剥开妹妹无毛的下体,中指径直而缓缓,探进粉嫩──
    这一次清河配合得好些,上次她一直哭,这回只在膜孔被指戳开时两腿猛地挣蹬,郭倾云一只手按牢她腿根儿,他是担心多过其他情感,因为上一次清河第二天就来了月经,而且经量一下冲得很猛,说实话,他看到染血的床单时几乎以为,他破了妹妹的身子……
    他是成年人,龙绯红在上海时,他们俩几乎每天做爱,龙绯红不在,他便没有性生活,除了晨勃自慰。所以他把上次的失控归结为性方面压抑久了,他是男人,不是和尚,有反应是正常。
    但他今天,一直别过了脸,因为面前的女孩是他亲妹妹!
    “嗯……哥……哥哥……嗯……”
    清河开始受不住了,“嗯”“嗯”地哼著,毯子下的腰肢也不适地扭动。
    郭倾云看了看床头锺,时间其实连十分锺都没有到,“清河别动……”他跨上床,隔著毯子按住她腰。
    “不要……哥……不要了……嗯嗯……不要……”清河腿和腰被他按住,但手却能动,女孩子扯开了毛毯,一张脸又红又豔,额上的留海全被汗湿了。
    郭倾云不作声,只按住妹妹。他忽然想到件事,医生曾说正常女孩的处女膜孔直径为1-1.5厘米,那麽既然用手指扩张膜孔,一根手指是折磨,两根手指也是折磨,如果妹妹能承受两指,对她对自己,不都是早解脱?
    “清河,乖,不要乱动,哥哥拿支lotion──”他拍妹妹的脸对她说,如果是用两指,必须做些润滑,他看到浴室里有支lotion──
    突然之间,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芬,从妹妹汗湿的脸和发上、打底毛衣的领子里、和牛仔衣撩起的裸腰上──
    更要命的是,他的欲望竟一下挺起,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疼──疼──啊疼──哥哥──”清河突然尖叫“疼”,他忘了收力,原本只探在膜孔上中指指肚随心念发力,一指戳进深里!处子的膜孔本就极小,孔缘坚韧,中指指节的突起一下狠狠撑开了──
    “对不起──不疼了──不疼了──”郭倾云立即撤指,往外撤出的骨节又一次狠狠刮过膜孔。“不疼──是哥哥不好──清河──不哭──清河不哭──不疼了──不疼了──”他紧紧抱住妹妹弓起的身子,小人儿疼得哭都哭不出,只喉咙里“嗯”“嗯”的哭音,他真弄疼了她!
    抱著哄著安慰了很久,哭声止了,又抱了会儿,他把妹妹的身体轻轻放平让她躺下,她睡著了,脸上都是泪痕。
    定了定神,他拾起底裤,为妹妹穿上,然後再半抱半扶,把她穿著的牛仔衣和毛衣脱掉。脱衣服事他又肯定了一次,那香是pistillatepear“梨之蕊”!
    妹妹的体质郭倾云最清楚,清河对酒精过敏,所以从不用香水,而且也不能用太过香气的lotion,不知是皮肤太薄的原因还是腺体的原因,她涂某些lotion後皮肤会立即过敏,而且化学物质渗透肤下,一出汗又会从毛孔中挥发,持续过敏。刚才他并没闻到妹妹身上有香气,那香是她出了身大汗後才闻到,那是她的体香,“梨之蕊”已经渗到她身体里。
    确认妹妹熟睡,他给她盖好被子,关灯出门。
    同行的ikea经理们有泡温泉的,有打麻将的,有打保龄球的,还有去顶楼的夜总会high的。“你来几手吗?位置让你!”anthony坐在自动麻将桌的东首,见郭倾云来了要让位。
    “铃铃铃铃铃──”手机也恰在此时响起。
    “你们玩吧。”郭倾云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龙绯红来的电话,她刚到香港。
    郭倾云没说话,一直听龙绯红说话。
    “倾云,你说话呀?做什麽只我讲你听呀?”龙绯红心情不错。
    “pistillatepear的成分是什麽?”他突然问。
    “那个lotion你从哪里买来的?”他问。
    “还是哪个实验室配出来的?我知道西西里这种实验室很多。”又问。
    “至少──”他对著电话说,“你告诉我,pistillatepear对人有没有副作用,譬如说,清河用过後──”
    “dennis!”waimanyon从电梯里刚出来。
    郭倾云挂了电话——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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