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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限)

    龙海舟挂了郭倾云的电话後就回了庆春里。
    半夜里十几公里车程半个小时就到,他在弄堂口站了会儿,吐了口白气,这才走进去。
    开门、上楼、走到走廊的尽头打开房门。
    房里漆黑,女孩好象睡得不深,他在床边坐下,她便醒转,翻了身朦朦胧胧地叫,“哥……”
    噗──龙海舟按下手里的喷雾,女孩头一沈,歪他手边。
    不一会儿,漆黑的两层小楼二楼左首的房间亮起了灯。龙海舟拉拢窗帘,调高室温,把领夹金笔皮带等边缘尖锐的东西都扔在桌上。清河躺在墨色的支架大床里,乖顺地由著龙海舟脱掉睡衣和裤子,只当长长的发辫被压著时才发出象猫咪般的“嗯……”声。
    轻轻捧起她的身子,龙海舟把她的发辫解开。女孩有一头长到腰的柔软长发,平时她都把它们绑起,成两条可爱的发辫。他把她的长发打散、撸平,铺到身下。墨般的发,墨般的床,女孩赤裸著,恬恬好睡。
    我真是卑鄙!
    龙海舟把衬衫袋里的一支小小瓶剂放进床头柜里,然後冷不丁,他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
    刚才他就是用瓶剂里的喷雾气体迷昏了女孩,这气体与那些下作的“迷奸药”不同的是,它能让人失去意识,但却六感不失,四个锺头後女孩会自然而醒,毫发无伤。
    事实上,龙海舟用这东西前,做了无数的心里建设。
    他是真心喜爱这女孩,也守著等著她长到十六岁。大年夜那次因为郭倾云的突然回家使得他没真下得去手,但不管怎样说,男人天性渔色,他有现下的身份地位却鲜少女伴,而且和心爱的女孩同一屋檐下那麽久,他辛苦克制又何止十次百次?
    所以知道病症後他做决定很快,不就是“扩张处女膜孔”麽?郭倾云舍不得他舍得,他守了十年的女孩,处子的身体绝不容许被别人的手或是手术刀子碰!
    我就是卑鄙怎样!他告诉自己。
    於是他胯坐,分开女孩的双腿。
    剥开女孩下体,龙海舟也倒吸口气。
    他这人虽有原则不滥交女伴,但床上的经验丝毫不少。通常年纪小的女孩性经验少,下体的颜色便浅些,yin道也略窄些。
    清河下体象璞玉似,洁白无毛,剥开白玉脐上的细缝,里面两瓣粉粉的小花唇含著颗珍珠小核,龙海舟用中指的指肚轻轻捻著,捋著,一圈圈探入,试图打开粉红嫩肉後的通道……
    “嗯……”女孩感到了不适,绻起了腿。
    “清河乖……”龙海舟抓回她两只小脚,把她固定到自己两腿中间,张开双腿推折起。
    “嗯……嗯!”女孩不高兴了,小脚拍打著龙海舟的肩头。
    龙海舟不由得发力,保养修剪得极好的中指一摒,指尖戳进粉嫩的中央──
    “!!”女孩象只突然发急的小兔子,“!”地一脚,正中龙海舟脸颊。
    “呵──”龙海舟挨上一脚本也没什麽,只是眼角被女孩脚踝上的白金脚链链扣勾到,一下子火辣辣地。“清河别动!”他忘了女孩是被他迷昏,跪坐起来捉她的脚。好巧不巧,女孩另又一脚,正踢中他半跪起的两腿间!
    噢──清河!
    龙海舟捂著关键部位呲牙,小丫头一脚踢得可不巧。“清河!”他扑上去,捉住她两只小脚拉开了用两条领带吊在床尾支架两边,他绑她脚的时候脸上又挨了两下,幸好女孩不留长指甲,小拳头小巴掌打得跟拍灰似的,龙海舟抽了棉质的睡衣扎了个登山结,把女孩子双手绑在床头的支架上。
    “呜───呜呜───”女孩的脸被他捧住,小嘴张了一张也被咬住。龙海舟怒气中还算有克制,他略放开,女孩“呜呜”悲鸣,挣得泪都甩他脸上。乖,清河乖,一会儿就好,清河乖……龙海舟扣著女孩的细腰不让她乱挣,毕竟手脚被绑,剧烈挣扎也会伤了皮肉。
    然而对他而言,女孩的挣扎弱不经风,可触碰却是要命。她的腰肢细得双手就能合拢,大掌下滑,肌肤幼嫩细腻,幽谷娇弱如蕊。女孩还在挣扎,龙海舟不再留恋,大手抵到张开的腿心上,两指剥开瓣儿,一指捻那娇嫩──
    突然间,女孩止了挣扎。
    龙海舟中指徐徐推进。
    “哥……轻点……”女孩含混的声音被堵住,他放开她嘴,只听到最後两个字,“轻点……”
    似恳求,似讨饶,女孩闭眼泣著,婉转承受。
    龙海舟心尖悬空,他从不曾经历此种,极致的欲念,濒死般、又重生,无可回头。
    许久,龙海舟徐徐吐出一口气,中指缓缓撤出。
    匍倒在女孩身边喘息,他摸了摸,女孩浑身大汗,身子还止不住地轻颤。
    “清河,乖,把腿打开。”龙海舟吐气坐起来。女孩子的手脚他已经放开,他知道她刚才承受已到极限,但那麽辛苦是为什麽,他得看看女孩的膜孔是不是松些。
    女孩腿抖得更厉害,他吻她小脚,搂著她哄。
    “清河,乖,乖女孩,乖……”他把她双腿弯起成m型,细缝完全张开。
    那缝里瓣儿和小核愈发粉红,他把粉嫩的摺皱捋平,中央显出了个淡淡的小月牙儿,那就是刚才他用中指撑开的膜孔。
    小月牙儿形的膜孔是阿拉伯族中最珍贵的处女膜孔,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那月牙儿一颤,立即隐入粉色的摺皱中,再寻不著。
    “铛!铛!铛!”楼下的挂锺敲了三记。
    该让她睡了,龙海舟又亲了亲女孩。
    然而欲望突然自下身勃起,而且一勃不可收拾,原本就肿胀不已的裤档一震,撑起了伞棚。
    香气!清河身上的香味!龙海舟捧起女孩身子,贴她小腹,再张开她腿心,她好香!可是,他自从知道“梨之蕊”是mk夫人调制的就把罐子从清河房里拿走了,他不会傻到把所谓的“媚香”放在心爱的女孩房里,然後天天欲求不能!那麽清河──她被折腾得一身大汗,颈子、ru儿、腹脐、下体,都是汗腺密布的地方,她出了汗身上就变香,这女孩是体质特殊,把“梨之蕊”的香氛吸收成了体香!
    噢───
    龙海舟强撑不住,也根本不想强撑,三两下扒下衣服,紫红的yinjing粗长骇人般挺立。
    女孩似看到般瑟缩了下,他压下的身子也一顿。
    “你真是我克星!”顿了顿,龙海舟认命地低头吻住女孩,把火烫的欲望挤入她腿间……
    凌晨五点,龙海舟把女孩抱回房间。
    “我爱你。”他吻她。
    可女孩嗜睡地绻著身子,鸭翅长睫下眼睑淡青。
    “你真是我克星……”他伏在她枕上再次认命。
    天大亮时龙海舟被楼下惊叫吵醒,伸著懒腰下楼。
    郭倾云站在客厅里,浴室里龙绯红和倪阿姨大声说话。
    “怎麽了!”龙海舟一眼看到郭倾云手上带血的床单。
    湖绿色的床单染了一团团的血,血色还新,是清河的床单!
    龙海舟激凛一震。
    抬头撞上郭倾云,也是脸无血色。
    “没事的,清河来月经,一下子量很大,都染了床单上。”龙绯红抱著女孩出来,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
    “龙先生让让!先生让让!”倪阿姨从浴室里跑出来,抢到前面上楼铺床单换被褥。
    一通忙乱後,倪阿姨煮补血的红豆粥,龙绯红和龙海舟闷头吃早饭,郭倾云悄声走进妹妹的房间。
    “肚子还疼吗?”他心疼地摸摸没有血色的小脸。
    “以後要听医生的话。”他心楸了下,刚才,他看到那条床单的时候真以为──呃,老医生真是有经验!
    女孩轻轻拉了哥哥的手。
    “清河听话,下个月,我叫绯红帮你──”他凑下来。
    “不要!”女孩抬起脸,慢慢涨红。
    “我……要……哥哥……”她小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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