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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折腰……今生效同林鸟……”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若兰竟然轻声和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她也会唱这首八十年代的老歌,但此刻我的心境却正如这歌中所唱。在唱到「同林鸟」的时候,我正好把她上身的毛衣连同内衣从她高举的柔荑中脱出,现在她上身的遮掩就只剩下那快被撑破的黑色蕾丝xiong罩了。我不再迟疑,伸手就欲去解开她的xiong罩,若兰却在这时候朝我微微摇了摇头。就在我茫然不解的时候,若兰又羞涩的朝我呶呶嘴,我顿时恍然大悟,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也一下子变得年青了许多。
“呼……总算弄开了……”我轻吁了一口气,随着我牙齿的松开,若兰那前扣式的xiong罩也「腾」的一下弹了开去,两个白花花、颤巍巍的大奶子一下子冲破束缚她刚才还那么害羞,现在怎么敢来帮我脱衣服。若兰望着我羞涩的一笑,伸手去解我衣服上的扣子,同时口中轻声道:“难道做妻子的不应该服侍自己的丈夫吗?”
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也一下子呆住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触动了,我终于明白此刻的若兰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态来跟我做爱的,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丈夫,而我呢,充其量也只是把她当成了情人,因为阿玲早占据了我心目当中妻子的位置。我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羞愧,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薄情,即便是在和玉梅、玉怡、雅诗她们激情交欢的时候,我在内心当中也从未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妻子,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
“哇……好大啊……”若兰的惊呼声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这才发现若兰已经将我坚硬如铁的小老弟从紧绷绷的内裤当中给解放了出来。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着我粗硬的肉棒捋了两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低头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哦……”
“咳……咳……”粗大的肉棒让毫无经验的若兰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肉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得xiong前的丰满的ru房也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我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若兰的后背为她顺气,若兰望着我歉然一笑,羞涩的道:“叔……我太没用了……”我轻轻摇了摇头,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若兰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我给阻止了,我捧着她的脸柔声道:“若兰,不用了,你的心意我明白。”我温柔的凝视着若兰那美丽的大眼睛,以充满虔诚的声音柔声说道:“若兰,我爱你……”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若兰一个。
“叔,我也爱你……”若兰定定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射出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我熔化一般。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我和若兰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热烈的吻在一起。一吻勾动天地情火,我们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我们不知疲倦的你吸我吮,双手也紧紧的把对方搂向自己,好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不知不觉之间,熊熊的情欲之火也在我们的心中越烧越旺,吻已经不能让我们满足了。不知是谁主动,反正我们是相拥倒在了床上,若兰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用柔软的小手引导着我粗壮的肉棒抵住了她窄小的蜜穴口,媚眼如丝的望着我娇媚的道:“叔,爱我吧……”
“刚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我柔声提醒着若兰,双手捞起她修长的玉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同时双手搂住了她的柳腰。若兰轻轻摇了摇头,娇声道:“叔,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痛……哎哟……”我趁着她说话分神的时候,粗壮的肉棒野蛮的话之间,她柔软的小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了那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受到异样的刺激,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又变硬变粗了,若兰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放开,吓声道:“怎么这么快又变大了?”
我微微一笑道:“谁让你又撩拨他的?”说着我一翻身,又将若兰压在了身下。若兰吓了一跳,急声道:“叔,别这么快嘛,让人家休息一下。”我哈哈一笑,翻身下来,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若兰,我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让我可爱的小「妻子」受苦呢。”我故意把重音放在「妻子」两个字上,就是想让若兰明白我的心意。若兰果然浑身一震,怔怔的望着我半晌,猛地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秀背,心中充满了柔情。
“若兰,你怎么哭了?”好半天若兰都没有说话,我却感觉到xiong前一片冰凉,捧起若兰的俏脸一看,她果然是泪流满面,让我不禁一惊。若兰一边伸手擦着眼泪,一边转颜朝我笑道:“叔,我是太高兴了……”我自然明白她此刻心中的感受,一边伸手去替她擦眼泪,一边却取笑她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叔,你坏嘛……”若兰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xiong膛轻轻的捶了一下,然后又低下头在我的xiong前轻轻的咬了一口。若兰毕竟跟莹莹和雅诗那两个青苹果不一样,她已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给我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拥着她丰满的娇躯,柔声问道:“若兰,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以前你一直都说还没做好准备,今天怎么没有这么说?”
噗哧一笑,若兰娇声道:“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今天是舍身饲狼,牺牲自己来解救广大妇女同胞,要不然谁知道你一时冲动会对哪个良久妇女下毒手?今天幸好是梁姨,要是换成别人的话可就麻烦大了,只要她喊一嗓子你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不是?反正我迟早都有这一天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叔,你说是不是呢?”
“嘿,你这丫头倒会取笑人。”我佯怒的在她的股间摸了一把,若兰嘤咛一声,嗤嗤娇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望着我道:“叔,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其实我是看你向梁姨求欢被拒绝显得很失落,我要是再拒绝你的话,那你岂不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