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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睡,你昨天晚上好象把她累坏了,一起吃早点吧!"牧啸天看着这个男人,搞不懂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唐紫玉是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说话的时候口气这么无所谓?如果唐紫玉和他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们两个那么亲密?他们究竟在演什么戏给他看?"坐啊,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了?""她在哪?""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么好,告诉你好了:她在我床上。今天的咸菜不错,你吃吃看!"
牧啸天的右手斜披了下来,司徒平用筷子一挡:"不爱吃咸菜,也不必发火啊!"牧啸天哼了一声,手腕一转向他的颈子攻去,司徒平向后一倒,筷子正敲在牧啸天的手背上:"果然是狡兔死,走狗烹啊!不过你的热毒好象还没有解呢!""你到底是谁?""在下司徒平啊,牧大侠还请手下留情啊!""司徒平?你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司徒平,你到底是谁?""哎,说了你又不相信,你又何必问呢?"司徒平放下了筷子,继续喝他的粥。
牧啸天也坐了下来,吃了一大口包子,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有一段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过去,就好象唐紫玉说的。但是一想到唐紫玉,他又觉得心里有点郁闷,怎么可能,她怎么能是别人的女人呢?他又狠狠地盯着司徒平:他怎么可以这么悠然自得?即使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上了床。难道他根本不在乎紫玉?司徒平看得出来对方思绪很乱,不然也不会只吃包子不喝粥。"牧大侠,你不觉得干么?"医者父母心,他很善意地提醒了对方一句,他的心里却并不平静。如果别人知道牧啸天在这里的话,很多是非就会来敲门了,到时候紫玉肯定会受到伤害,而这是他永远不希望看到的。
"司徒公子,请问我们二少当家在不在府上呢?"一个秦家的家丁在花厅外面问了一句安以后,问了一句。"她还在睡觉,什么事情?""玉行里的白师傅让带话儿过来,说是二少当家让大家做的东西都弄好了,请二少当家过去看看。""知道了,准备好了车,我去叫她起来。"说着司徒平走了出去,牧啸天紧跟在了他身后。
唐紫玉正抱着司徒的枕头睡得正香,司徒平抚摩了一下她的脸:"起来了,小辣椒,人家来找二当家来看玉了!"唐紫玉哼唧着爬了起来,坐在司徒平的怀里:"人家刚做了一个好梦!你真讨厌!"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看到牧啸天正站在她的对面,她不由尖叫了一声:"他怎么在这儿?""他只是想来看看二当家是谁而已!乖,赶紧穿好衣服吧。"说着司徒平开始帮她穿衣服,牧啸天赶紧转过了头去。"牧大侠,干嘛这么为难啊?玉儿还不大会自己穿衣服,你不来帮帮她?""谁用他啊!司徒平,你别借机会动手动脚的!"唐紫玉打开了司徒平的安禄山之手。
牧啸天突然觉得异常的愤怒,猛地把唐紫玉拉了过来:"别碰她!"拎到手里他才发现,唐紫玉穿着男装。"你为什么穿男装?""因为我是秦家玉行的二当家,而我必须是男性才能当这个当家人,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只要我是个女人,你觉得大家能接受我来当这个二当家么?别说别人了,我看你就第一个接受不了!"唐紫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戴好了帽子走了出去。"你不跟着她看看她在做什么?你不是觉得她很可疑么?"司徒平微笑地看着牧啸天紧跟着唐紫玉走了出去。
唐紫玉的想法很独特,她居然不让大家做一朵完整的莲花,而是个人按图样加工,每个人的图样个不一样,谁也不知道加工出来的莲花会是什么样子,所以白师傅建议大家先做个木头的样子出来。现在木头的花瓣和花心都做好了,但是怎么也拼不成一朵花,所以白师傅赶紧让人来找这位二少当家。唐紫玉看到大家的成果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在宋朝这么落后的时代里,中国的匠人们的手就已经这么灵巧了。她从身后拿出来一根小棍,然后把叶子、花瓣,一个个拧在上面,最后是花心,一切都是这么完美又丝毫不差,一朵莲花就这么出现在了桌子上。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因为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创意。
唐紫玉心里想的是通过这次做莲花,将玉工分得更细,让更多的人同时工作,然后通过分工和组装,提高工作效率,最后提高利润率。当然这些都是她老爸的经营理念在宋朝的体现,某种意义上的子承父业吧。大家看到这朵木头的莲花造型以后,人人都很兴奋,大家都想看看那朵墨莲花会怎么样。谁知道唐紫玉却拿出了新图纸,每一个细节又有所改变,她要求大家按图来做,而且要求是分豪不能有差。看到那朵盛开的木莲花,人人都很有信心。
牧啸天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直到白师傅提醒大家该做事情了,让二少当家休息一下,大家这才离开屋子,各自去忙了。牧啸天盯着这个神采熠熠的唐紫玉,那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女人。如果有人说她有什么yin谋的话,那个人才真正是有yin谋的,因为她根本不需要他就可以生存得很好,而且她估计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啸云山庄。牧啸天不觉有些羞愧,对她、对司徒平,因为的确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我们回去吧!"唐紫玉看着脸色铁青的牧啸天,她真的有些累了,所以才想要回去了。他们带着那朵木头莲花回了家,唐紫玉第一时间跑过去让司徒平看她的花,但是没有想到客厅里多了几个陌生人,而且每个人脸上都有些奇怪的神情。不明所以,唐紫玉选择沉默地站在司徒平身边,静静地看着这些人。牧啸天看到这些人时有点惊讶,但随即露出几分喜色。"大哥,大哥!"几个人围上了他,他们是啸云山庄的人,今天是来解救他们大哥的。唐紫玉看着司徒平:"他们该不会是误会你了吧!""我们去吃点点心,让他们叙旧好了。"司徒平拉着唐紫玉走进了花厅。
司徒平一脸坦然的样子,唐紫玉反而有点担忧:"那些人好象并不好惹的样子啊,他们该不会认为我们把木头给抓起来了吧。""这个我看倒不会的,牧大侠会解释的,来尝尝这个吧,厨房特意给你炖的雪蛤。""什么嘛,我不喜欢吃,味道怪怪的,也不甜。"司徒平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笑:"是不甜,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加点糖!""加了糖我也不吃。""但是我会很喜欢吃的啊!"说着他把紫玉抱到了腿上,两个人的唇贴在了一起,唐紫玉口中的雪蛤尽数被司徒平吸了过去,当然吸过去的还有她的小舌头。唐紫玉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司徒平这么亲密了,所以她不自觉地渴望和他更亲热一点。司徒平很宝贝她,生怕给她累坏了,所以两个人只是真的睡在一起而已。唐紫玉觉得在他怀抱里,总是能感到更多的温暖。
司徒平突然把唐紫玉抱了起来,放在里桌子上,"分开腿!我的小辣椒。""做什么啊,你可别乱来,他们就在旁边!""我知道!"司徒平送衣袖里拿出了平时调药用的小银刀,几下就挑开了她的裤子,露出了她依然娇红的小穴来:"躺下,好好享受一下吧,我的小辣椒!"唐紫玉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我们回房间吧,我不想在这里!""你知道为什么男人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可能被人发现的东西才是最甜的,不相信我们就试一下好了!"说着,司徒平的热舌已经舔上了她的两片嫩肉,"你可别出声哦,我的小玉儿。"唐紫玉颤抖着身体,咬住了嘴唇。
"麒麟血是毒药?!"隔壁突然有个男人高声说了一句,吓了唐紫玉一跳,天啊,这墙壁根本不隔音嘛,那么如果她发出任何声音,木头就可能听见的,如果被他听见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么莫名的兴奋了起来,难道真的和司徒说的那样么?偷欢会更快乐么?司徒平的热舌舔刮着她的小穴的入口,她忍不住摇摆起了臀部,蜜水很快就流淌了出来。
司徒平突然抬起了头,拿过那盅雪蛤,缓缓涂抹在她的小穴口上,温热的且有点粘乎乎的东西糊在小穴上面,让唐紫玉好兴奋又好期待。司徒平果然没有让她的等待失望,他的舌头在她的小穴口肆虐着,不时把沾上了蜜水的雪蛤吃进嘴里,"真甜啊,我的小玉儿。"难受又舒服的唐紫玉真想大叫出声,但是隔壁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她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当司徒舔光了所有的雪蛤,将热舌伸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忍住,不由得呻吟出声。
"什么声音?"牧啸天的心脏好象被人敲了一下,他木然地看了一眼老四:"我没有听到啊,刚才你说起慕容山庄的人,怎么了?"事实上他听得很清楚,那是唐紫玉的声音,那种在他身下曾经发出来过的声音。混蛋司徒平,他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他就不知道羞耻么?他怎么可以让唐紫玉当着这么多人发出这种声音呢?现在的他好想冲过去,把唐紫玉立刻带走。
司徒平按住了她的嘴:"小辣椒,你要是再出声音,你的木头哥哥可要发飙了!那就不好玩了哦!"唐紫玉点了点头,她的脸现在滚热,脑子也被情欲的刺激所占据。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也是一件太过刺激的事情了。而司徒平好象并不打算放过她,而她也不想他就此停住,偷来的欢愉真的令人心跳加快。司徒平又低下了他的头,一只手按在唐紫玉的嘴上,另一只扶住她的大腿,他的舌头时深时浅,不时舔进那甜蜜的最深处,或者只含住那硬硬的小热核。唐紫玉的蜜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好痒啊,她好希望司徒或者木头插进来啊。她摇动着身体,呜呜地不能说出一句话了,她高氵朝了,一股蜜液冲进了司徒的嘴里。
司徒平微笑地抬起头来,用手巾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帮唐紫玉擦干了水灾泛滥的小穴:"今天的雪蛤真甜,你说呢,小辣椒?"唐紫玉的脸红得要死,高氵朝过后的她根本没有力气说什么。"我们以后天天让厨房炖雪蛤好不好啊?我的小玉儿。""别捉弄人家了!"唐紫玉从桌子上下来了,腿软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好坐在了凳子上。司徒平很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娇色,想到等一下牧大侠的脸色,他就觉得好笑。
果然,当牧啸天几个人过来找他们的时候,牧啸天一付要杀人的模样。司徒平一生最讨厌的就是牧啸天这样的假卫道士,所以老忍不住想捉弄捉弄他,当然刚才那种甜蜜的味道也是拜牧大侠帮忙才能获得的。"不知道我大哥的毒什么时候才能全部清除呢?"在道谢后,老二玉面判官岳青问道。"事实上,牧大侠的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我可以给你们开张方子,你们回去给他照方抓药就可以了。"司徒平微笑着看着脸色铁青的牧啸天,"当然我们也欢迎牧大侠继续住在这里。""好,我们明天就走。"牧啸天一个字一个字地狠狠地说了出来。
唐紫玉有点担心地看着他,虽然她早打消了让牧啸天陪自己去找火岩洞的想法,因为她怕他被火麒麟给吃了。自己没有道理让别人陪自己经历危险,虽然他们两个人已经非常亲密了。不过司徒说过要七次才能完全解毒的,今天为什么他又这么说呢?但是唐紫玉知道,司徒一定不会害木头的,所以她并没有说话。牧啸天见唐紫玉并没有出声留他,心里不觉得竟有些痛,难道司徒平比自己对于她更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