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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最后一场(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少卡文的偶在这里卡了那么久我都打了好几天了郁闷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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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期盼下,终于到了该比最后一场的时候,下午的阳光很浓,微微刺眼,人很多,最前面摆了一些椅子,青衣和儿子他们大部分坐在那里。站在台上的那一刻,突然有种看猴耍的感觉,我就是表演的猴子中的一只。
    司清站在我对面,明明下午还是很亲密逛大街的样子,没想到现在是对手了。笑了,觉得自己的笑容也似乎有种虚假的意思。我站在台上,突然觉得手里的断剑有些正常,好像是苍羽没离开之前的感觉,厚实了很多,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看到苍羽了呢,原来躲在这啊。
    “握手。”我伸出手,然后笑眯眯的说到。
    司清轻笑,伸出手,和我交握,我们很快放开。糖糖站在主席台上,示意我们两个各退三步,然后就可以开始。
    台下,一群人看着,屏气凝神,倒不是因为带着尊敬安静着,而是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这场决斗一点悬念都没有。无论是司清还是飞飞,完全是在等级榜上排不上名的人,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自然很多人兴趣缺缺。可天魔的那一行人则是捏紧了手心,敛住呼吸看着。
    玩家的那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黑发,眸子不平不淡,看不出什么。青衣对她笑笑,问:“十四小姐你比较看好谁呢?”女子只是平淡的看了她一眼,说:“品级不对,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然后,女子便离远了青衣,青衣也笑笑,不对她的评语做出任何反应。圣只是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然后说:“vill的人?”青衣点头,然后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开始取出自己的武器。
    司清的武器很常见,一把晶亮的长剑,中国古式,剑走轻盈,是商店里最常见的白铁剑,速度和力量都很好,就是耐久低,是高消耗的武器。至于咱们城主大人的武器吗,当然是那把黑漆漆,破烂烂的短剑,好像被折去了上半身的黑剑,没有一丝光芒,估计耐久也早就消耗完了。
    于是,台下又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光从武器看来也很没看头啊。而且是夫妻档哎,虽然是前任的,不过难保不会有什么感情,说不定打起来还会束手束脚的。
    两个人站了两分钟左右,我拿着断剑的手先麻了,说:“我实在不好意思先出手,要不清你先。”
    司清听到,说:“那好吧。”
    众人无语,看着实在不像在打架,比较像耍花枪。
    司清随意的划了一个剑花,然后一道流光出现在白铁剑上,细细的,一闪即逝,却异常的醒目。所有人的思想还停留那道光芒的时候,司清的剑已经刺向了他们亲爱的城主大人,血痕,顺着城主大人的脖颈慢慢流下来,城主大人似乎也还没有反应过来,楞楞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司清已经返回了他原来站的位置,根据目测来说真是一丝不差。
    我发出轻轻的呻吟,说:“痛死了不过还好不是脸”右手上面沾了一些血,伤痕不深,有点痛,右手上慢慢出现光芒,附在伤口上,一片光芒后,伤口愈合了。因为城主是牧师,会自行治疗并没有什么疑点,疑点是,对手居然就这样看着她治疗好自己,摆明了有猫腻啊!
    速度好快啊我看看伤口已经愈合了,微笑,然后说:“速度好快啊,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哈哈。”
    司清只是笑,不说话。
    我把右手上的血迹擦在身上,然后拿好断剑,把剑换到左手,台下的月曜和青渊抓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变的紧绷,他们和台上的女人交过手,那个女人用的是右手,可是明明,那个女人,有轻微的左手癖,左手使剑,会厉害很多。
    依旧是那道诡异的白铁剑光芒,只是一闪,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白铁剑和断剑已经抵在一起,相峙不下,虽然是游戏,但还是男女有别,司清的力气比我大很多,他看上去游刃有余,我就吃力很多,断剑被白铁剑渐渐的拉开一个缺口,断剑因为早就已经氧化生锈,所以我看继续这样剑碰剑相持下去,我还没输苍羽就先出来揍我了。司清明显在让我,既然他那么有绅士风度,那我客气什么?
    左手上开始出现明显的黑丝,缠绕了断剑,然后慢慢攀上白铁剑,司清眸色淡雅,轻轻的挥动白铁剑,离开和断剑的相峙,又是一道亮色,白铁剑上缠着的黑丝就像腐烂一样慢慢脱落,碰到地面的地毯就消失不见。
    左手的黑丝开始缠绕在断剑和左手手腕上,我皱眉,实在觉得这黑丝不怎么有型,然后看了看司清,说:“只要碰到就会被缠上,不怕死就来啊,这东西很毒的。”十足的挑衅意味,在台下的绝残觉得自己的老妈是真的生气了,就是这样的人啊,只要感觉到自己被放水就会很生气的类型。
    司清不回答,剑上开始出现很盛的白光,白光裹住那把剑,白铁剑一挥,硬生生的斩断断剑的前面一段,黑丝碰到白光就像化掉一样,化在那些白光里。
    我退了一步,断剑很快恢复如初。
    这把断剑会自动恢复,毕竟给那个骗神加了一定的加持,再加上苍羽和剑魔多年加持的灵气,所以可以自动修复。不过说是可以自动恢复,但毕竟还是一把断剑啊,反正都是破的就对了。
    我凭着直觉和司清过招,尽量牵制住他的步法,然后开始想着击败他的方法。
    我能感觉到断剑的异样,因为感觉,好像变厉害了。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也许这把剑,是司清砍断的,不对不对,断剑是在司清出现之前就断的,据炎炎说是剑魔第一次出来闯荡弄断的,那个时候还没有苍羽。笨死了,那么简单我怎么想不到,因为司清杀了剑魔吗!我真笨!苍羽肯定是和剑魔感情还不错,因为是司清杀了剑魔,所以苍羽恨司清罗。
    怪不得那么生气呢。我更加卖力的制造黑丝,然后更多的黑丝缠绕,可是对于司清的白铁剑也是无可奈何,只要碰到剑,黑丝就腐烂了。能打败将军的司清,肯跟我这样剑比剑的浪费时间,我可是一点也不介意。我的武术造诣肯定是没有司清高的,在游戏里也只顾着玩了,根本没有练级,如果司清一开始就下杀手我肯定死。不过,既然他给我机会好好了解他的手法招式,那么我就不介意赢他了。
    没有缺陷!我最后只悟出了这四个字。
    虽然断剑多了苍羽的加持变得厉害很多,可是跟司清比起来还是差劲的很。苦恼的皱皱眉,我想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也不一定会输。
    我把断剑放回右手,左手开始伸向司清,黑丝溜上他的白衣,司清很快的看到白衣上的黑丝,用白铁剑一扫,没了。我郁闷的看着自己的左手,第一次左手的毒丝失灵啊,以前只要一伸手别人就死翘翘了的说。
    正在我郁闷的时候,突然听到司清的声音。很轻,很好听,他说:“去死吧。”
    基本上,“去死吧”这句话我跟很多人说过,也在很多情况下说过,但是每一次可以说的像司清那样有气势,听的我的小心肝拔凉拔凉的。惊愕中,白铁剑插进xiōng口,不偏不倚正在心脏的位置,我以前勉勉强强学过医学,所以我相信司清的位置刺的非常的准。其实也不用我想那么多,看那个该死的血量往下冲就知道了,我的防还挺高,所以没那么快死。再所以,我就以非常感性兼无语的目光看着司清,那目光好像在说——要赢我而已啊,不要用干掉我吧?其实你的实力丢我下台就差不多了,干嘛一定要捅我一刀,我的真实度是百分之百哎,而且xiōng口插把刀,感觉真的很差劲。
    白铁剑就这样插在我的心口,我相信当时我的目光一定写满哀怨。好痛啊防干嘛那么高,早点死也不会那么痛啊。
    司清的笑容还是很温和,他说:“飞飞,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想就这样杀了你。”
    所以说披着羊皮的狼就是这种人了我的目光中出现了鄙夷,说:“那我真是谢谢你到现在才给我一刀。”
    司清靠近了一点,说:“絮你太聪明不是吗?我一直都在被你牵制,你创造的梦境是最美好的,我甚至舍不得杀了你,世界,开始在我手里失控。”
    “”先生,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司清总算暴露出他心里的yīn暗面了。明显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小攻,在虐待小受。呸呸呸,我是女的。俗话说的好,爱她(他)就杀死她,只是没想到自己是被杀的那个。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杀人的那个,毕竟我觉得自己的心理比较yīn暗说
    奇怪,我怎么还没死啊?我看了看血量,只剩血皮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是牧师啊,而且是很厉害的牧师好吧,虽然因为太懒等级不高。
    我伸出右手,光芒大盛,笼罩全身,很快的,伤口就愈合了,我耸耸肩,笑了,说:“很可惜哦,我是牧师,我没有死,那么,就轮到你死!”
    台下也有很多玩家是牧师职业的,其中还有一个的等级已经是全异世最高的牧师了,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没用想到到底是什么技能可以让那么小的血量在那一瞬间恢复,而且还是对自己施行的技能,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有这种一下子补满血量的技能啊!
    司清退了几步,白铁剑掉在地上,看他的打算是不打算用剑了,我也收起断剑,因为怕苍羽出来抗议,我还特地加快了速度,很快的,我手上也没了武器。
    司清穿着一身白袍,上面沾了一些我的血迹,司清手指上跳跃着一个光点,光点落在白衣上,光点碎掉,落在白衣上变成银色的铠甲,包裹着修长的身形,连头部也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看着糖糖,指了指司清,说:“犯规啊!”
    糖糖白了我一眼,说:“又没有规定不可以穿铠甲,继续比赛。”
    “(&(×&(×。”有一种想要砍掉糖糖的冲动。我急忙打开空间,从那一堆装备和食物中找我的铠甲,翻了许久,终于翻到了,感动啊~~我急忙穿上,黑色的盔甲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部也被包裹住,不过说话呼吸并没有问题。视力也没用影响,可以看到穿着白色盔甲的司清。
    黑白配,男生女生配我突然想到N年前的广告台词。
    暗之焰守护,这套盔甲的名字。说起来我也很久没用了,我想了想,然后听着盔甲沉闷的声音,司清慢慢的走过来,手中是一把西式锥枪,泛着银光,走着,像极了古堡中守护的骑士。
    我张开双翼,轻巧的飞在空中,看着司清的反应。
    司清的反应很直接,锥枪一挥,银光大作,我急忙飞的远远的,撞上加百列他们事先加好的防护罩,结果还是被巨大的光线照的眼睛一片恍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平台已经被炸的差不多了,司清也升到了空中,就在我的对面,银色的面具和将军一般,面无表情,不过,他似乎更能释放出凌厉的杀气。我不禁问自己,我做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失败,搞的喜欢的人都想杀自己?郁闷啊
    台下的人被司清那一击惊呆了,战局一下子从夫妻档升级为仇人档了吗,一下子下手那么重,先不说这个技能威力之大,光是他释放的速度也够叫人乍舌了,居然不动一丝声色就释放出那么强大的技能,如果不是那个浅蓝的防护罩,场外的人估计也遭殃了。安德里纷纷大赞城主英明,叫人来先布了防护罩,然后,就接下去看戏了。
    我靠在防护罩上,有点无语的看着司清。虽然正在无语中,但是左手还是延伸出一把黑色的长剑,我不能等着让人砍啊。由暗之焰守护和自己身体里的黑丝幻化出的黑剑透着腐烂的气息,剑魔古墓里的气息一般。右脚抬起轻轻的抵在防护罩,然后借力一弹,飞将出去,黑剑用力砍上司清的银色长锥,发出清脆的金属敲击声。
    为了在天空中飞跃的更加顺利,我很快的伸展出黑色的大翅膀,在湛蓝的天空中别样的抢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景,司清的后面也慢慢伸出白色的六翼,洁白无暇,泛着淡淡的银光,
    我很想骂出来,为什么我是黑色的啊?明明是白色的比较漂亮,这翅膀也是,上次还是黑白的,这一段时间怎么全黑了啊
    因为用的剑是重剑,加上一定的毒缚,我的手臂有点吃力,果然是很久没有锻炼的关系。不过司清的情况绝对不会比我好,因为我用毒,而且很毒,我的战斗力绝对比不上将军,但是我绝对比将军了解司清,我了解他所有的习惯,所以的眼神,可以猜得到他下一步会怎么做,会怎么出招。不过,同样的,司清也够了解我,所以我也绝对是不讨好的。几个回合下来,我感觉比较吃力的是我,游刃有余的是司清。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我就输了,我才不要!
    我看出司清有释放近身技能的迹象,急忙灵巧的闪身避开,又一次的贴着防护罩行走着,开玩笑,我可不想死那么快。
    虽然又安全的避开了,不过司清这一次采取了不一样的方式,他把六翼全部张开,银光四射。我猜测他是要释放技能弄死我,我眼珠子转了转,然后绽开笑容,能打赢将军的司清,我本来就没有把握,不过现在我,我有把握了。
    我贴行防护罩走了一段时间,然后看向司清。司清六翼上的银光越来越盛,我抬起右脚,撑在防护罩,继续一弹,然后扑向司清。因为司清戴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同样的,我也戴着面具兼头套,所以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那是带着一点点微笑的表情,很是张狂。
    我扑到了司清身上,手脚并用抱住他,盔甲和盔甲的撞击声很响,我可以感觉到盔甲的冰冷僵硬,也许盔甲下面的人也是如此吧。为了防止司清的近身攻击,我还特地用黑丝缠住他。也许司清是避的开的吧,我这样想着,然后也在心里默念咒语,开启技能。
    同归于尽!场外的人几乎大部分都想到了这个词语。
    银光中,盛开出无数朵黑色的莲花。
    妖艳美丽的黑色莲花,配合着银白的光芒,格外刺眼。
    莲花不断的绽放变大,贴在浅蓝色的防护罩上,防护罩被挤压的开始变形,裂出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沙卡利曼耶耳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施法开始补救加百列的防护罩。沙卡利曼耶耳加持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进去,可是防护罩就像一个填不满的漩涡,自己的力量就像微弱的水滴,很快的就被吞噬了。完了完了,自己真的变弱了,连补个防护罩都感觉泥牛进大海。
    杜丽看出沙卡利曼耶耳的异态,双手在xiōng口做了一个手势,祭出自己的内丹,开始帮忙修复防护罩。
    “这个飞飞也是的,明知道在自己城里比赛,也不下手轻点。”杜丽虽然在调侃自己的城主,不过脸色却出奇的难看。防护罩里莲花绽开的越来越可怕,蜘蛛一样的裂纹也不断的爬上浅蓝的防护罩。
    金老灌下一口焰酒,并不准备帮忙,说:“再这样下去能量爆出来那我们就完啦,哈哈,能量被封压爆炸的力量可是最可怕的,我看这次安德里真要变成死城了。”金老的话造成了玩家的恐慌,居民们则在商量死后该怎么办,这里是亡灵之城,死了之后当然是变成亡灵继续在这里生活了。
    “老金,你就别吓人家了。”远山站出来,拍了拍金老的肩膀,说:“水曜仙人,你不介意帮我吧?”
    十几秒之后,百草仙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急忙站出来,说:“我不介意,我要怎么做?”
    “你帮忙用仙力修复防护罩就好了你,会的吧?”远山停顿了一下,问道。
    百草仙急忙点头,说:“会的会的。”
    有了百草仙和远山的仙力,防护罩停止龟裂。所有人把力量集中到防护罩上,看着莲花绽放到最大化。
    终于,防护罩里一阵爆炸,防护罩晃了晃,然后慢慢平静下来,众人松了一口气。
    黑气慢慢散去,防护罩里什么都没了。估计是死光了。
    “平手吗?”糖糖郁闷的看着空无一物的防护罩里面,开始纠结在战况表上该怎么填。
    这个时候,洁白的羽毛慢慢的飘落下来,祁紫月伸手接过一根刚想欣赏,结果被绝残抢了过去。
    “云飞飞获胜。”绝残举起羽毛,说:“规定是谁先出了擂台谁就输,现在司清翅膀上的羽毛掉下来了,所以应该是云飞飞赢。”
    糖糖眼睛一白,居然认同了这个谬论,然后大笔一挥,成就了安德里的胜利史。
    叹气声此起彼伏,有没有搞错啊,就这样结束了,就因为一根毛,真令人郁闷
    众人带着鄙视的心情纷纷散去。
    青衣也站起来,说:“我们也该走了。”圣站起来,追上来几步,问:“你觉得真的是云飞飞赢?”
    青衣笑了,说:“谁知道呢,不过,这就是结局,我们输了,不是吗?”
    圣没有再回话了。
    半个小时后,广场就只要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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