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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尼罗河、智利的冰河沙漠、澳洲的绵羊、荷兰的风车、瑞士的皑雪、巴西里约热内卢的嘉年华会、罗马的圆形竞技场、全世界离天界最近的城市拉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鹿可人和赫连韬游遍八个国家,带回上千张他们玩得不亦乐乎的照片和风景照。
由于这个假期是工作五年,从不特休的赫连韬争取来的,条件便是回到台湾后,得立即投入工作,并且设计明年度新材质的防护衣。
鹿可人的工作性质,已由保全改为设计师。
今天,这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相偕来到公司,并肩工作。
她望了他一眼,笑。
他看着她,也笑。
两人隔着张桌子,含情脉脉的对望。
一个早上,他们就在这样甜甜蜜蜜的有情人望有情人都是笑的情况下过去。
「我看,今天别想工作了。」赫连韬索性关上电脑。不同于鹿可人的涂鸦手绘,他的设计全利用高级的动画美术软体完成。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鹿可人飞快的丢下笔,跑到赫连韬身前,摸着他的额头。
她之所以会这么疼爱他,是因为三个月相处下来,她发觉赫连韬这个冰山王子的外表下,其实是个负责任、很呵护女人的男人。
这段时间,他们玩暇之余,也谈理想、价值观、日常生活,甚至彼此切磋武艺,武艺更上层楼。除了他们是一男一女、个性一冷一热之外,许多方面,他们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对双方的了解增多,感情也就进展神速。
如今,他的眼神、他微微的笑、他说话的语调,都已逐渐影响她的情绪。
爱情令人沉醉,也令人窒息。
像现在这般,听到他不舒服,她的心就悬得高高的。
也难怪赞成她谈恋爱的爸妈,要高唱女儿养大就是别人的了。
「我没有生病。」赫连韬拉下鹿可人放在他额上的小手。看到女朋友这么担心,他甜蜜在心,「只是我心爱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要我怎么专心工作?」
「真的?」鹿可人笑得阖不拢嘴,「那不然我把桌子移到外面去办公。」
热恋中的男女,很容易为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开心上一整天,也特别会体贴对方。
「不用了。我看下午我们乾脆跷班。」
「可是我们已经答应总经理,这个礼拜会设计出一件大众化的商品。」鹿可人现在都称赫连焰为总经理。
「哼!我早就对他那个条件不爽。晶石的防护衣,是一年推出一次新产品,距离上次的发表会也才隔了三个月。」
「这次要设计的防护衣,是小孩子的。总经理就是看了我的涂鸦有童趣,才找我来担任设计师,感觉责任很重。」鹿可人说着,不禁真的感到肩负千斤重担。
保全对她来说没问题。
靠笔画画的东西,她只是闲来无事动动手的兴趣,又既非科班出身,所以才会压力大。
但真正的压力,是来自于她是赫连韬的女友。
整个公司,已经将他们的恋情传得沸沸扬扬。
鹿可人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但是如果她拿出去的作品笑掉人家大牙,赫连韬一定会很没有面子!
「别忘了,我们两人是伙伴,有我在,万事搞定。」赫连韬握住鹿可人的肩头,为她打气,「走吧!我们去吃午餐。」
「对,吃完饭再继续奋斗,不战而降是可耻的!韬,我一定要成功,我不会让人瞧不起你的女朋友……」
什么话都不用说,他将她揽入怀里,吻住她柔软多话的唇瓣。
那是他从进办公室后,就想对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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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一招一式,不用化学武器和防护衣。赫连韬办公室里,空气问弥漫着——这是个属于男人和女人决斗的战场。
两人用着不屑的眼神瞄向对方,同时不断的弯弯脖子,指关节传来喀喀之声。
「确定婚约如期举行?」
「哼哼哼!你这一生休想摆脱掉我。」
「哼哼哼!你讲话能不能不要哼哼哼?哼哼哼!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哼哼哼!看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说另辟战场,现在当然要开战了。开战!」鹿可人激厉的大喊,以鼓士气。
随即,她小跑数步,跳上赫连韬的身体。
「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管他外面风风雨雨,还是抱着心爱的人实在。赫连韬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拿出一朵红花,献给未来的妻。
他抱着她,坐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椅。
「谢谢,好美的玫瑰花喔!就说嘛!都说是往事了,那些人干嘛巴不得我们分手呀?」鹿可人净赖在赫连韬怀里,以爱恋的目光,看着她未来的夫。
「难怪李白会有一首『行路难』,江湖险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没结婚的两人,已经夫唱妇随起来。
「欵!你不是说要开战吗?」
「确定?」
「当然罗!」他卷起袖子,扯掉领带。
「那就来吧!」她甩掉碍身的皮带扑上他,「哎呀!你今天穿的衣服,扣子怎么这么多?」
「不要管衣服了,先脱掉你的八层蛋糕裙。」
「我不要!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的扣子奋战到底!」
预备当丈夫的人,表现出体贴未来老婆的冥顽不灵。
只是,耳边的阵阵热气搔得他心痒难耐,眼前波ru的美景,也令他难以当个不惑美色的柳下惠。
赫连韬任由鹿可人解着他的扣子。
也许要解完,是八百年后的事情。
他的大掌已溜进她的裙下,抚上洁白的玉腿。
率先得手战利品——香喷喷的蕾丝底裤一条。
「小人,你怎么可以先下手为强!太厉害了,好爱你哟!」鹿可人抱着赫连韬猛亲,热情十足。
坚决和钮扣奋战到底的事情,已被情欲薰心的她,抛诸脑后。
很快的,两人的欲望都被对方撩拨到极致。
他的手指寻到熟悉的温暖紧窒,在那里迎着他的,是滑嫩的汩湿。
「你还是很像处女。」一指戳刺进去,在花瓣般的嫩肉里抽送无碍。
「嗯……嗯……」鹿可人双腿大张,无力的攀着他的健体。
赫连韬再送入一指,感觉到花穴的抖颤,直捣她的敏感地带,此时,她的呻吟更加高亢撩人。
花穴紧紧吸附着他的指头,大量泌出的爱液显示出她目前的高情欲指数。
「啊……嗯……」弹性十足的高耸圆ru,随着娇喘起伏,她轻咬着嘴唇,双眼既热情又含羞的凝睇着他。
他的大掌罩上她柔软的ru房,另一只手的抽动也没有停歇,手指还是奋力的让小穴更加湿滑,快如闪电。
「啊……啊……」鹿可人难耐的甩着头。
就这样她已经快受不了,感受到紧绷的高氵朝即将来临。
那么等一下他的巨杵放进来……光是想像,她的小花穴已经更加湿漉漉。
他挺身,欣赏她此时此刻清纯又冶艳的媚样,啜吻着她的唇,俐落的将他的阳刚挤入她的窄穴花苞。
「韬,你……太大了……」鹿可人不舒服的动了下。
「我帮你。」韬连韬大声呻吟着,手指在两人交合处舒解爱抚,并且慢慢的抽送起来。
坐在赫连韬腿上的鹿可人,腰肢也忍不住的动了起来,雪白的盈ru落入他的口中。
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她的头往后仰,声声浪吟。
「好棒……你吸得真紧……」男性的粗喘不时从唇瓣逸出。
他已受不住,狂野的向她的花径冲刺。
她咬着唇,依然止不住流泄四散的呻吟,整个娇躯都因为被他的占有而剧烈震动着。
「嗯……嗯……」鹿可人揉着自己的娇ru。
赫连韬熟知她身体的每个情欲开关,那些情欲,一经开闸,搭配上他给的激烈快感,会让她忘记人世间所有的一切。
高氵朝来临时,鹿可人在赫连韬的怀中尖叫瘫软。
而他未获满足的让她两手撑着办公桌,分开她的双腿,扣住她的娇臀,从她的后面进入。
不只如此,赫连韬的手指也加入yin玩。
鹿可人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欲死欲仙,她拱起背,娇ru波漾,抑不住的尖叫出声。
赫连韬也大声粗喘着,大掌伸到她身下,狎戏玩弄着两粒浑圆甸ru,那滑腻肤质,教人爱不释手。
「嗯……不行了……不行了……」强烈的快感,让满室溢满yin吟。她的蛋糕裙挂在腰际边,被他的大掌揉皱成一团。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会不会有人听到?」
「我的办公室有隔音。」他一再沉入她的体内,将两人烧得焚焚烈烈。
她这样被占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冲刺得愈来愈快,经过最强力最深的一击后,爱的狂潮进出四射。
鹿可人的娇躯,顿时一颤,瘫软在办公桌上。
冰冷的玻璃,映着娇美的女体,方才的男性精液,白灿灿的导向花心深处,射得极深极深,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缓缓滴落。
一只大手,捻来卫生纸拭去。
马拉松式的做爱之后,赫连韬抱起鹿可人,走进他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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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鹿可人正倦极的躺在赫连韬的臂弯里,浑身满满都是爱的印记。
「韬,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出这次的新防护衣全是你设计的?」
在赫连韬所提供的充分保护戚的羽翼下,鹿可人眼皮双垂,即将昏昏沉沉的睡去。
「安心睡吧!我是照你的精神年龄设计出三套,绝对没有人会看出。」搂抱着怀中的佳人,赫连韬拂开鹿可人额上濡湿的发,在她的额上吻了下。
「嗯?什么精神年龄?」
他的xiong臆间传来她模模糊糊的问句,尾音飘得很远,想必就算他现在答她,她也不记得。
见她睡得香甜,也点燃他的睡意。
他把她更加扯入怀里,两人睡成了弯月型。
呵欠马上便起,他睡意浓浓的说着,「就是,像小鹿、活蹦乱跳、很幼稚的天真年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