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上)
时间飞逝,二师兄离开山庄已经将近半月了,大师兄依然在外头奔波,三师兄和四师弟终日忙忙碌碌的,除了夜里风雨不改的准时摸上她的床外,白天经常不见人影。
回来不久,庄里的事务,她已经重新掌管。而庄外的事情,也依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切都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每每批复完那些繁复的信件折子,她总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
“若梅,大师兄,今天有信回来吗?”她放下笔,望着在旁侍候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的问道。
“回小姐,今天也还没有收到大少爷的回信!”若梅把手中的花茶放在裴晓蕾跟前,轻声答道。
“是啊!”裴晓蕾叹了一口气,情绪失落的品了一口茶,眉头一皱,觉得今天的花茶,味道比以前苦涩了。
“小姐,我今天听了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梅放下托盘,躬身小心翼翼的说。
“何事?”裴晓蕾黛眉一挑,问道。
若梅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听说大少爷昨天已经回来,一直待在鸣凤园,没出来!”
“哦?”裴晓蕾一愣,觉得有些奇怪。鸣凤园是天下第一庄的禁地,除了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只有他们五位师兄姐妹可以入园。这么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是师祖母的地盘,他们几个后辈几乎不怎么踏足那片土地。大师兄跑那里去做什么?
“小姐,您要不要去鸣凤园看个究竟?”若梅眼珠子一转,笑的贼兮兮的继续道,“轿子,奴婢都准备好了!”
裴晓蕾摇摇头,笑着训道:“这种事,你倒是机灵了!”
若梅嘻嘻一笑,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屁颠屁颠把她恭送上轿。
…………
推开鸣凤园的大门,裴晓蕾只身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入园,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她五岁生辰的时候,父母亲带她来,那时年纪尚幼,已不太记得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的树丛,过了这道茂密的丛林,会看到一个像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
长大了,再信步走在这道丛林里,只觉得林木茂盛,空气极好,一边仰首深呼吸,一边慢步行走,一刻钟不到,她便越过了这片绿色的屏障。
踏过丛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列为禁地了。芳草萋萋,鸟语花香,楼台画栋,水秀山明,美轮美奂……这些形容词堆砌在一起,也言不过此处十分之一的美丽。如此佳境,怕是任谁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她停停走走,一路观山赏水,十分谐意。林木中跳出几只小梅鹿,三五成群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她这个陌生人,她抿唇一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亦十分好奇,提着裙摆便向它们跑去。然而,她刚跑出数米,那些原本与她脉脉相望的小鹿们,忽然脑袋一扭,朝着远处望了一眼,立即“蹬蹬蹬……”的撒脚跑开。她黛眉一凝,仰首望去,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一见来者,随即眉目渐弯,两颊笑涡,顿时霞光荡漾。
那人下马,清新俊逸的站在她面前。
“大师兄!”她凝声清道。
“你来了!”他笑,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并未觉得奇怪,大手一揽,他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淡凉的水汽,冰冰的,凉凉的,窝在其中,很是舒服。
“想我吗?”他低低的问。
“想!”她仰首,鼻头对着他的鼻头,娇声道,“很想!”
冰凉的唇落到她的嘴上,在唇瓣上轻浅的碰了碰,诱哄着她的配合,她美目一漾,嘟起嘴巴,反客为主,圆圆的鱼嘴般的重重在他唇上印了印。
“啵,啵,啵”不带的任何情欲的三个鱼嘴印,却蓦地一下,灼烫了他的心。
脸,微微的有些红。
“怎么啦?”她掂脚,咬了一下他的唇,显然,并没有想到这种程度的吻,会令他心悸至此。
“两个月了!”他低头,咬她的脖子。
“嗯!”裴晓蕾应了一句,正想顺着话题问,他这两个月都干嘛去了。却不想,脖子一凉,衣领松松垮垮的扯开,男人的一只手落到她腰上,手腕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动,紧束的腰带,随即自由落体,光荣下岗。
她心里一颤,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企图,吓得都忘了自己下半句本想要问的话。
这光天白日的,在野外……
“别……别在这里……很……”她挣扎了一下,把男人推开了一点。
“很什么?”嗜武抬起头,眼里有把火在烧。
“很……”她一时语塞,对啊,很什么呢,在野外交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里风景优美,方圆几十里半个人影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打扰别人和被别人打扰。
“我,我怕待会儿,会,会站不稳……我们回,回去再……”裴晓蕾被嗜武看得心里乱糟糟的,脑筋一时短线,不知怎么的竟然结结巴巴的瞎扯了个这样的理由。
“呵呵……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嗜武星眸一动,低低的笑了笑,身体一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晓蕾本以为,他会抱着自己往回走,却不想,他迈着大步,更快的往园子深处走去。
他来到一条小溪边,把她放在一个块表面光滑透亮的长形巨石边。这块石头高约三尺,长约七尺,像是一张天然雕磨的石床,裴晓蕾触手摸去,石头微微冰凉的温度,贴在皮肤上很是舒服。
“你坐着,我来就好!”他星眸流转,话说得十分温柔体贴。
她眉角一挑,没有坐下,而是抿着唇,似笑非笑望着他。这个男人啊……
转瞬,她眼里的笑意淡了,美目微漾,一层水汽浸着乌眸,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甚得人怜。
“大师兄……”她抬头,四十五度纯洁仰望,“在这里,晓蕾会害羞的……”
嗜武心头一窒,一个不留神,便被她这三分单纯,七分娇弱的模样给糊住了,傻愣愣的被身材娇小的裴晓蕾反客为主的推倒坐在石床上。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一只膝盖真的,大师兄的吻,真的很棒!
她的唇,软绵绵的,含在嘴里,仿佛一化就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在她湿润的口腔的内吮舔,她的舌躲躲闪闪的,一次又一次被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绕开逃脱。他的手劲一紧,更用力的搂实她的细腰,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长舌用力的搅动,唇肉一吸,把那条小蛇般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她不轻不重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呜呜呜……”的含泪抗议,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还在试图为事实的真相辩解。
嗜武剑眉一提,微微带笑。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
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
他的手,顺着衣领而下。划过细嫩的白皙的肌肤,停在她高耸的ru房上,五指张开密密覆盖,一点点的揉动。
她轻轻的呻吟一声,ru房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ru尖一阵阵刺尖的辣痛直钻脑门,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下巴,舌尖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喉咙,顺着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他在她的胛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倾听着她慢慢紊乱的呼吸,坚挺的凝滑的ru房握着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流连忘返,他指尖一动轻捏了一下那粒饱满熟透了的樱桃,她随之身体一颤,腰身轻抖,丰盈的ru房微微的颤动,她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嗔怒的望着自己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然而,不管她美目睁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师兄却依然不识风情的继续在他肩上埋头苦啃,看也不看她一眼。
“大师兄……”不愿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仰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我……哦……”裴晓蕾身体猛的一挺,还来不及夹紧双腿,嗜武的手已经动作神速的在与她应答间转移了阵地,直潜入她的亵裤内。
带着剑茧的大掌,在她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了一个圈,然后微曲着手指,插入她耻毛上,软软的耻毛微微的带着些潮意,他轻轻的穿过这层保护,来到那片神秘花卉,三只手指在轻轻的覆盖在已经明显带着热气的外围,食指和无名指左右两边慢慢的撑开两片肥厚的花户,中指抠入那片粉红的湿润中。
“呃……”在他碰到自己的一霎那,她身体猛的弓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要避开或推开他的手,可是很快的,一股更强烈的感觉涌了过来。嗯,她,想要他。
念头一晃,本来亡羊补牢般紧夹着的双脚,慢慢放松,张开……
一根手指精准的停在自己的透亮粉红yin核上,指尖在上面轻轻的一点,随即指腹一按,轻轻的搓挪起来。他的动得很慢,却捏沾这那层薄薄的皮肉,绕着那点微微的凸起在转,手劲九轻一重,把裴晓蕾撩的心乱如麻。
“呃……”她紧皱着眉一叹,身体半倾,把体重全压在了嗜武身上。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手指所经之处,处处酥麻。他的指在湿漉漉的花园里,游荡的一圈,放足了水,才慢慢的顺着水液来到她下
体那个大门紧闭的入口。
他那沾满着她身体里黏滑透明的分泌物的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一点点的往内挤。
“哼……”裴晓蕾身体一僵,紧张的等待着来者。
他进来了,修长坚硬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这个湿热的体内探,狭窄的甬道,又紧又热,周围的肌肉轻轻的蠕动,拼命的把这根闯入的异物往外推。
“还是太紧了……”他忽然叹了一句,手指艰难的进出了几回,便褪了出来。
他这忽然的离开,让裴晓蕾一愣,抬头吃惊的望着嗜武。
他在她额上一吻,温柔的笑道:“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闻言,裴晓蕾脸一红,紧握粉拳在他的肩膀上又是空有姿势的一拳,又羞又恼的辨道:“谁,谁急了……明明是你,要乱……啊……”她的声音忽的一提,话未来说完,人已经被抱上了石床。
“好好好……你别恼了,夫人您一点儿都不急,嗯,是为夫太猴急了!”说着,嗜武唇角一勾,鼻头碰了一碰的她鼻尖,然后在她唇上一点,语气出乎意料的轻快。
裴晓蕾满意的点点头,正要夸奖,却见,嗜武的脑袋已经又再压下来,几下功夫便含着她的嘴,吮咬起来。裴晓蕾现在的意志力非常的薄弱,被男人轻轻一挑逗,就变得四肢迟钝,头脑简单。
这不,等她发现,身子微微的有些凉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上下下的被剥得干干净净,如今正四肢大敞的被压在石床上。
他的嘴落在她的耳际边,轻柔温润的声音,淡淡的在她耳边传来:“夫人,你且放松些,为夫会好好的侍奉您的……”
她叮吟一声,紧抓着石床的手,松了松。
她确实是很紧张,大师兄的尺寸和体力,都是惊人的,每次房事,他为了怕伤着她,总是把前戏做的既长又足,有时候,她被他撩起浑身是火,他却还是一脸心平气和的模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去逗弄他,当然没错,大部分时候,他都很合作的让她品尝了胜利果实,然后在故事的结尾,又总很残酷的来一个绝地大反攻,把她到口的胜利果果实吞入自己口中。
他总是很热烈,很疯狂……情事只要一开始,他就像是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把她吃干抹净了不留渣。
当然,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
她家的大师兄有个习惯,每次他越是前戏充裕,后戏就越是贪婪疯狂!
虽然,他有贪婪疯狂的资本,虽然,每次她都飘飘然的,被喂得身心舒畅。
但,那个漫长的前戏,每每开始,总是让她又爱又恨。那种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折磨的事情,大师兄却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一翻意乱情迷过后,她也会望着那个一脸笑意的男人,偷偷的想,大师兄除了是体贴爱惜自己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放松些……”他唇角带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
“嗯……”她轻轻的一吟,还未把曲弓的双腿放平,ru房一凉,男人的唇覆了上去,濡湿灵巧的舌在那粒饱满的,如熟透的樱桃半的ru尖上一舔,舌体到舌尖,拉得长长的,一只大掌配合着这边的动作,也同样覆盖在另一边ru房上,饱满挺立的ru尖夹在两指间,被指缝轻轻的夹挤。
很快,一边的ru房已经沾满了嗜武的唾液,他的舌一重,舌尖压在ru尖中央,饶舌一点,随即俯头一低,把半个ru房都含在嘴里,用力一吮,在裴晓蕾躬身叹息的同时,牙齿在那刻硬肿的饱满红色樱桃上,轻轻一咬,另一只手,轻轻的几下捏揉,掌心一移,把ru尖换到虎口上,拇指微曲,在ru尖上抠挖……
裴晓蕾身体一颤,忍不住呻吟了声,两手抓着身下压着的衣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心里的酥酥麻麻的,又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上面,憋着口气,无法尽兴的呼出。
她双脚一曲,向内拢了拢,却不想,膝盖一重,被男人左右更大的扯开,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上前半步,胯下那又粗又大的长物,状似无意的碰了碰的她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闪闪发光的濡湿之处。
他没有进来,只翘着那根坚硬的铁铸压在那片湿润上,火辣的温度在身体最亲近最薄弱的地方传来,烫得她心跳不稳,呼吸不顺。
他的舌,他的手,在她的xiong前肆意的啃咬吮吸了一翻后,慢慢的离开,微温的嘴唇一路向下,越过肚脐,停在平滑的小腹上,他薄唇一动,在上面重重的一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手肘左右一按,更大的的情欲深潭,沉沉浮浮的,只能靠触碰自己的身体来舒解这份难耐的骚动。
“大,师兄……噢……哼哼……我……呜……我……现在……很……噢……奇怪……”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动,话断断续续的,咬字一片混乱。
男人愈发张狂的吮吻,手指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抽插,从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开始,一点点的把她的理智攻陷,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激荡出来,逼得她无所适从。只能双手无措回到的按住男人罪魁祸首的脑袋,松松紧紧,紧紧松松的压按在自己的私密处。
“哼……哼……呃……”曲张的腿,无意义的呻吟,望着天空迷乱的双眸……
白的云,蓝的天,男人结实强壮的身躯,自己几乎要炸开的心脏……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合在一起,脑袋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只要肉体的刺激一波盖过一波,真实而贴切。
“哼,哼,哼……”她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口中的呻吟变得短促而沉重的,嫣红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忽然,她的腰臀猛的一仰,喉咙一蹴,一声破碎嘶哑的声音冲喉而出。
“啊……”她尖叫一声,双手一个紧压把他重重的压了下来,随即两手一扯,有极快的想把男人推出她的两脚间。
在那一瞬间,她推得极快,极用力,但是,却快不过自己身体里那股如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的潮液。
“咝……”的一下,透明的潮水,几乎把嗜武的半张脸打湿。
猛的。
她怔了一下。
他也怔了一下。
半晌,嗜武装若无事的仰起头,衣袖一动,慢条斯理的抹去,脸上那濡湿的水液。甚至嘴唇一动,细细的尝了尝,些许射入他口中的液体。
淡淡的口感,无色无味,喉骨一动,他咽了下去。
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他望着满脸绯红,双手掩面的裴晓蕾,唇角一勾,一抹笑意浮上眼角。
“晓蕾!”他在她耳边,唤了一声。
“呜!”她心一紧,双手抚面,扭过头去,咬唇闭目死活不肯应答。
“夫人!”他又唤了一句,轻柔的呼吸,吹拂在她红透了的耳根上。
她动了动,干脆身子一侧,鸵鸟般的抱着头,缩到石床的一边。
“娘子!”他又叫了一声,温润的唇点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蓦地一下,裴晓蕾猛的坐了起来,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嗜武一眼,眼眶越来越湿,然后“哇”的一下,颓然的一头扑倒石床上,抱着湿漉漉、皱巴巴的垫底衣衫,呜呜呜的哭起来。
“别看我,呜呜……我好丢脸,呜呜呜……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