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下)
怎么可能进不去?只不过是他舍不得她疼罢了!
脚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背,闭上眼睛,一咬牙,身体忽地一用力,把男人整个拉下来,硕大的坚硬随着这股冲力,一把撞开了堵在路中央的门。
“哼!”裴晓蕾闷哼一声,十指陷入善医汗湿的后背上,身体微微提起,甬道深处带着一点点尖辣的裂痛,心里却有种充实的幸福。
“快动啊!”她颤抖着,握拳捶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心里又气又恼,明明他都已经是憋得满脸通红了,还在忍耐什么呢。
他微微低头,望着她的眼里有种绚丽的色彩,就近在她耳垂上一吻,粗重的呼吸带着紊乱心跳落在她的耳朵了。
“我爱你!”……
身体一空,他猛的抽离出来,湿漉漉的男jing退回到入口处,半秒不倒,忽的腰杆一挺,又极快的末根刺入。
“呃……哼……”她睫毛轻颤,被这凶狠的一刺,撞去了半个魂儿,细微得痛带来更加激烈的反抗,被插入的私密处水潺潺的湿了一片,红肿的私密处被迫吞夹着他的粗大坚硬的男物,他每置入一分,她便收缩一寸,肉体糜昧的磨擦声下,是他微皱起的眉,被挤压的疼痛和快乐,他口里不说,脸上却瞒不住。
愉悦又压抑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善医紧闭着唇,抿成一条线,额上的汗滴沿着脸颊大滴大滴的落下。他的欲望被裴晓蕾密密实实的包裹着,柔软的内壁湿润而紧窒,硕大坚硬的男物被夹得又热又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贪婪的吞咽吮吸着自己,他提了提身体,在裴晓蕾略带不满的呻吟声中,从她紧窒幽深的体内浅浅的退出,高仰褐色前端,带出一缕透明的白线。
他的唇角一弯。
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给我!”裴晓蕾用重重的捶了他一下,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处处透着急切。
善医对准那个红肿水嫩的入口,腰臀一挺,又是一个奋力插入,粗大的男物插着幽暗湿润的狭窄甬道一捅到底,直直抵债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受伤的掌按在床边,稳住平衡,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则抚在她腰腹上,顺着肚脐一路向上抚摸,最后落在她高耸挺立的ru房上。
“给多少?”他红着眼问。
“全部,我要你的全部!”她抓住他的肩,同样红着眼睛,语调不稳的道。
五指在丰盈白皙的ru房上,抓了一下,指腹恶劣的再她粉红的ru尖上一捏,在这股酸酥的刺痛来临的同时,他猛的一的。
谁能相信呢,在这个消瘦得连搂抱在一起都觉得有些硓人的男人身上,居然有这样的惊人的爆发力,如此急骤的频率,她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自己在颤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全部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与他相连的地方,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他的坚硬如柱的硕大,感觉到他每一次置入的力度,他□的很快,很重,那里“噗哧噗哧……”的声响一刻都没断过。
她闭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的起伏不定,脑海里一片空白,心脏“砰碰砰”的打着大鼓,手指和脚趾紧蹦着弯曲起来,这种要人命的高氵朝,令人她完全乱了分寸,他每一下的快猛插入,都几乎像是要把她的心给撞飞出去。
“啊啊啊……啊……慢,一点……哼哼……太快……了……哼哼……”喉咙干干的,几句破碎的求饶声,掩盖在两具年轻身体的肉体拍打声中,说的人含糊,听的人也不在意。
“嗯……哼哼……啊啊……”受不了,裴晓蕾颤抖着,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一把抓在善医的手臂,手心一凉,摸着一手汗,她讶异望着这个抖得比自己更厉害的男人,这场情爱纠缠里,他情绪的亢奋不小于她。
他很安静,不像她,总是“哼哼哈哈”叫个不停,他只有通红的脸,布满汗水的身体和已经越来越粗重浑浊的呼吸。
“晓蕾”“晓蕾”……善医忽然开始喊她,随着叫唤声的短促,胯下的动作更急,灼热坚硬的它每一次进入都精准的捅在她的g点。
“哼哼哼……”她的呻吟也跟短促起来,下体被填塞得满满,内壁的肌肉一次一次的收缩痉挛,又一次一次的被拉扯,早把甬道内外都搅翻了。交合处不停的有些透明的液体随着善医的动作汩汩而流,底下的床被又湿了一滩。
“哼……”几阵狂风骤雨后,善医猛的低低一吼,腰杆极重的一。然后掌一收,再次把她从床上揽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至此,两具密合的男女胴体,又重新的叠贴在一起。
刚缓回了一点魂魄的裴晓蕾,早已经被榨得毫无半点反击之力,此情此景,她除了在心里可怜兮兮的“呜呜呜呜……”的抗议着,这个男人指鹿为马,完全曲解了她的本意外,也只能欲哭无泪的,咬牙含恨地吞咽下那根又再插入自己体内的壮硕男物。
“朝阳”的效力,她是最明白不过的。服过此物,只要她还存有一丝意识,身体就抵不过男人的半点诱惑。
其实,她的一声“别动”就真的是别动,绝对没有半点继续求欢的意思,呃……起码暂时没有!可是显然善医误会,而她自己,这具极其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偏偏更进一步的加深和坐实了这个误会。
裴晓蕾才一坐下,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一点点收缩小腹,敏感细嫩的内穴有节奏的张驰,包涵、挤压、吞噬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感受着这个插在深处的灼热异物的变化。
它还在膨胀,jing身如烧红的铁柱一般坚硬的直插在她的身体里,微微跳动的脉搏合着他的呼吸,打在她心上。
服过“朝阳”,二师兄定然是不比她舒缓得了多少,微微坐起一点,半跪在他跨间,他取悦她,她也想取悦他。
双手捧起他的脸,这张消瘦却不失半点英气的俊脸,总是让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二师兄,你真俊!”裴晓蕾目若秋水的望着善医,指腹顺着眉角细细的勾画,嫣红的唇,气似幽兰的张启。"""善医微张的被吮咬得发红的嘴巴,却有些讶然的回望着她,似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赞美给怔住了。,"""
不多时,裴晓蕾已凑了过来,风情万种的轻启皓齿,如方才他对她那样,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逼着他张开嘴巴后,又开始吮含住他的上唇,细细的磨舔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以为这个教她性爱的启蒙老师,会狠狠的回敬她,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去依然不见二师兄的反扑。裴晓蕾好奇的低头再看,竟然发现,这个刚刚对她还十分凶悍的男人居然被她吻得两颊带涩,面色如桃,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
啪啦一下。
她心里的恶趣味因子复苏了,恶劣的又啃吻了一下善医的下巴,在清楚的见到善医身体微微的一颤后,她眼里闪亮亮的一片明媚,拉低一下身子,换上一双水汪汪,含情脉脉睁着的双眸,含娇细语软声道:“二师兄,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游戏?现在?”善医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心口有些焦虑,脸上却也依然保持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只是,床上的男人再好,也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这不,我们新新好男人,裴家小二,万人崇拜的的大神医,如今一边温和良善,摆着一副我们现在很纯洁的模样,另一边,则迫不及待的双手按在裴晓蕾的白皙的臀,在她专心挑逗着自己的当口,一点点的把她抬起的身子,又压了回去。
“呃……”裴晓蕾身子一紧,再次把他的粗壮末根吞了下去,又长又粗的尺寸,愣是把她的私密处塞挤得胀胀的,他刺入得太深,总让她觉得自己里面被戳搅得有些酸痛。
“哼……哼哼哼……哼哼……”没过一会儿,裴晓蕾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而善医,腰杆上的动作也渐渐的快了起来,他一手按住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按托着她上上下下,逼着她随着的自己的频率而情动。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呻吟的样子,那么的妩媚,那么的艳丽,那么的迷人……只有此时,她的一颦一笑才是完全的只为他绽放,无半点杂质。
“游戏,怎么玩?”他抖着腰臀在她体内驰骋了好一阵子,忽然抬头望着被面前这个自己蹂躏得泪眼婆娑的妻子,问道。
“啊?”裴晓蕾被他挑起的情潮冲刷得有些混乱,扑闪扑闪的扇了几下还带着泪珠的长睫毛后,才不明所以的回应。
“游戏啊!”善医把她转了身子,让她侧对着自己,调了一下体位,折曲起来她的一条腿,按回她的xiong前,他自己侧身一顶,转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换位后,又是一个阵猛攻。“噼啪噼啪……”的肉体拍打声合着“滋滋滋……”yin糜响声又在屋内响起。一道道或透明或浑浊的体液在不停的结合和体位变换中,沾了一些在她的私处和臀瓣上,而更多的这些浊物则是落在善医大腿和男jing上。偶尔,他们会在不经意间,看道彼此疯狂后的情景。然,这样情色的画面,最是能撩动起彼此最原始的感官刺激,没有什么比尽情的拥抱自己心爱的爱人,更能舒缓这份原始的吸引。浓厚的情欲味绕在两人周围,久久不散。在性与性的博弈中,还有心情来聊天的人,怕且也就只有善医了。
“哼……啊啊……啊啊啊……”裴晓蕾口干舌燥的,那里还有这闲空功夫理他,软绵绵的捶了他一拳后,泄恨似的道了句:“坏人,不告诉你!”
“说嘛!”她又被翻了翻,这回背对着善医,两脚折起,像是小孩撒尿似的被抱了起来,火热硕大的男jing抵在她水淋漓的红肿yin道上,细细的磨着,轻巧的逗弄,却久久不入。他的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十足像个无赖。
十几年的相处,她到了今夜,才知道,二师兄竟然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咬牙,坚忍不拔的哼了一声,摇头做了一个与自己现在的姿势,相符的表情,道:“就不说!”
“真不说?”他动了!
“呃……哼……”她一激灵,身体却是猛的一抖,挺着腰板连着痉挛了几回,yin道内的藏着的白浊物又嘀嗒嘀嗒的被挤落了几陀。
yin险啊!等她泪眼汪汪发现自己的私密处凸出的花心上,多了根男人的手指的时候,她含泪无声的控诉,然后屈服在一阵灭顶的肉体刺激下,她卧倒在高氵朝的洗礼中,娇喘连连的闭上两眼。
终是,败下阵来了。
善医勾抿着唇,一边汗流浃背的努力耕耘,一边认真仔细的听着裴晓蕾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述说着关于这个游戏的玩法,手掌盖着裴晓蕾的小手,双双的按在彼此的交合处,掌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她和他的分泌物。
待她说完,连让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善医便大掌一动,把她的小手引入她的狭缝里,在湿滑中滑行,他带着她动,轻轻重重的,全由他来掌控。
她已经很累了,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如扯线木偶似的随着善医捣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情欲却丝毫不减。仿佛只要善医手指轻轻一勾,她便会屁颠屁颠的飞奔过去,不用他来压倒,自己便先躺好。
这样的身体本能,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不想去多深究了。
有时候,她宁可阿q的想,面对四个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丈夫,或许这样的本能,也是上天给予她的恩惠。
“嗯……呃……啊啊……”她细细的呻吟声再起,高高低低的带着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们来玩吧!”善医鼻息沉重的道。
呃?啊?
“玩?”
“嗯!玩!”
……
第一道**鸣后,将近拂晓。
裴晓蕾腰酸背疼,四肢大敞,全身乏力的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屯在眼眶里哗啦啦的打转。
善医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去解她被捆绑在床头柱上的两手……
“我很喜欢这个游戏!”他咬她的耳垂,心情愉悦的道。
呜呜呜呜……裴晓蕾眨眨眼,两行清泪却怎么都掉不下来,长根似的牢牢靠靠的浸泡在眼眶里,水汪汪,亮闪闪。
二师兄,她的游戏,不是这么样玩的…….
呜呜呜……她不要做被捆绑的那位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