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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黑色的丰田avalon急速的右转,斑马线上的少年被撞的飞了出去,
穿着白色学生服的身体像一个陀螺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坠地。
叽~~~~~~
刺耳的煞车声在少年坠地后才出现。少年躺在地上,黑色的短发下面,墨水
般的血液形成了一泓小湖。
二十六岁的社会科女教师新山绢美终于从眼前的景象中回神过来,喀喀喀的
踩着高跟鞋狂奔至少年身边。
「悦之………」绢美握住悦之毫无反应的手,「悦之!悦之!悦之!」疯狂
的叫唤着少年的名字。
驾驶走u车来,白色衬衫的前两个钮扣都已解开,闪亮的黑色短发下,是惨
绿的脸庞。他靠车门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感到四周路人的眼光箭一般向他射来。
呜呜~~呜呜~~
救护车和警车的悲鸣响起,身着白衣的救护人员跳下车门,熟练的将悦之的
身体搬上担架,立刻开始进行急救止血的动作。
「你是他的亲人吗?」救护人员问道。
「是!」绢美迅速回答,但旋即改口「不……我是他的老师。」。挑染成紫
色的头发杂乱的黏在脸庞和肩膀上,桃色的套装上到处是悦之的血迹。
「你要跟我们去医院还是先联络他的家人?」
「我跟你们去,路上我就可以联络他的家人。」绢美不待医护人员说话,立
刻踏上救护车的踏板,进入后车厢内。
肇事者跟一位拿着记事本的警察谈话,几名穿着深蓝色全身式工作服的人这
边那边的用粉笔在地上画着圈。
透过救护车的后门,绢美狠狠的瞧了那个人一眼,记下他脸形轮廓,然后转
头,紧紧握着悦之开始冷却的手。呜呜的警笛和红光闪烁着,绢美觉得时间仿佛
停止了,眼前的一切都像假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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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岛悦之,十七岁,兵玉县神无川市市立高中二年b组的学生,本来成绩极
差,但在新来的导师新山绢美辅导下,上一次的期考进步到全校第二十名。平常
不太说话,为人和善,在班上人缘虽不算好但也不差。
悦之苍白的脸孔陷在同学们致赠的花海中,床头挂着两串千羽鹤,心电图上
的绿色电波稳定地跳动。
绢美面色憔悴,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起来已经两三天没睡觉,眼眶旁边
一圈乌黑。悦之的母亲长岛理智子(明轮理智子,三十九)眼角衔泪,握着悦之
恢复温暖的手。
「扬凤轩食品公司的小开,千条北朝在七月九日赶着与女友相会的途中,于
六人道与左梁通的交叉口,超速至时速八十公里,并将一名神无川市市立高中的
二年级男性学生撞成植物人,该公司发言人虽已发表将全额支付该名学生的医药
费并且给予受害家属一千万圆(单位日币)慰问金的声明,但此一事件对扬凤轩
家族企业的形象已造成严重打击,并使得外界开始质疑千条北朝身为接班人处事
的能力。接下来一则新闻………」
电视上的主播铃木保美(二十六)清秀的脸庞闪烁着。
「悦之的中枢神经和大脑皮质严重受损,经过手术之后虽然保住了性命,但
神经系统一旦受到伤害是很难复原的,」绢美回忆着主治医师渡边清香(二十八
岁)告诉她的话,「很遗憾的,我们必须告诉各位家属,悦之很有可能再也不会
醒过来。」
「刚才报道了扬凤轩食品公司的小开千条北朝肇事的消息,现在我们为各位
再补充一条新闻,这是我们刚刚接到的独家报道,」铃木保美按着耳朵上的接收
器,说道:「前阵子受害学生所就读的神无川高中,曾爆发出疑似师生恋的情况,
女主角是一位姓新山的女教师,而男主角……」
铃木保美看着萤幕,营造气氛,「似乎便是那位受害的男学生,新山老师在
事件发生后出现了情绪崩溃的现象,现正离职休养中,有关这件事情校方不愿做
任何说明,但我们有访问到该校的几名学生,以下便是我们的访谈……」画面一
转。
「对呀,新山她和**(消音)很早就在一起了,大家都知道呀。」一个脸
上打着马赛克的女学生道,她的声音很尖细。萤幕下方写着:为保护受访者,声
音及影像皆经过处理。
「听说就是新山帮**作课后辅导之后两个人才在一起的,」一个男学生道,
「**真有福气,那幺漂亮的女老师居然喜欢他,而且一个礼拜还帮他辅导三次,
我真希望我的班导也可以这样对我……不过我看还是算了,我们的班导长相实
在是太国色天香了,我怕我晚上会睡不着。」
哔。理智子关掉了电视。
「伯母……」绢美道。
「别管他们说什幺,悦之有你这样的人为他担心,真是上辈子的福气。」理
智子疲累的道。绢美感激的点头致谢。
「但如果悦之没有遇到这场车祸,你大概也不会赞成他和我在一起的……」
绢美心想,口上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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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使兵农分立,遏止了下克上的风气?」绢美问道。
「哇!老师你太奸诈了,怎幺一下就问那幺难的问题?」悦之忙道。
「这会难吗?」绢美笑道。
「很难耶!」悦之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织田信长?」
「你是白痴啊?」绢美敲了悦之的头一下,「是丰臣秀吉,他下了狩刀令,
塑立兵、农两种阶级,制止了下克上的继续蔓延,结果身为下克上潮流中最成功
农民的丰臣秀吉反而回过头来让那些和他一样身为农民的人们从此身陷阶级制度
的牢笼中,到明治时代虽然废止阶级制倡行四民平等,但阶级制度施行超过三百
年,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清理干净的。」
悦之听完绢美的话,面露钦佩之色,「老师好厉害。」
「傻瓜,我靠这行吃饭的,不厉害怎幺行?」绢美笑道。
「嗯………可是老师的这里也很厉害……」悦之贼兮兮的笑了起来,一头钻
到绢美怀中,手便往绢美下体摸去。
指尖触到的,是在紫色蕾丝下震动的小小塑胶弹丸,丰沛的汁液沾满了悦之
的手指。
「老师真厉害,里面塞了东西,还可以一本正经的上课。」悦之邪恶的笑了
笑。
「啰唆……」绢美脸红,「还不都是你要我装的……」
悦之呵呵笑着,把沾满绢美体液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吮起来。
「啊……」绢美惊讶的看着悦之,清秀的脸孔上泛起了情欲的红潮。
「嗯……酸酸的……」悦之笑道,把手指伸到绢美股间,又沾满了液体,
「老师也吃吃看自己的东西吧?」
绢美羞的脸上发烫,但却握住了悦之的手腕,把沾满自己酸甜液体的手指含
入口中,媚眼一边扫在悦之身上,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在裤子里面制造出一个高
高的隆起。
悦之把手指抽回,绢美意犹未尽的握着他的手腕。悦之把绢美的身体拉近,
激烈的夺取了她的唇。
绢美裹在粉色套装里面的火热肉体便这幺融化在小她将近十岁的男孩手里。
悦之褪去了绢美和自己的衣物,两人裸裎相见。绢美丰满的腰臀充满肉感,yin唇
载满甜美的蜜汁,含苞待放。悦之的yinjing坚硬的挺立着,异常的粗大,但根部却
一根yin毛也没有,他的皮肤白嫩,甚至超过绢美,仿佛留在婴儿时代,白的几乎
透明,大腿根部附近尤其白晰,连yinjing的皮肤也是白白净净,唯一的异数是那颗
黑紫的龟头,暴怒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过度成熟的yinjing和悦之停留在童稚期的身体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绢美拥抱
着悦之女子一般柔嫩的身体,那根坚硬火热的yinjing紧紧的。
绢美朝门奔去,但随即停下脚步,惊愕的看着墙上那缓慢蠕动的藤蔓,黑色
的jing部末端是鲜红的肉质,不断的涌出黏稠的液体,它似乎是从台灯的yin影中爬
出来的,目标是门旁的电灯开关。
不论为何它要将电灯关掉,绢美都觉得那不会是什幺好事,她立刻奔上前去,
想要把那根东西除掉。
就差了半秒钟,红色的肉jing轻轻的碰了一下开关。
喳。
电灯熄灭了,屋里只剩外面街灯些许的微光。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门被打开的声音,椅子翻倒的声音,玻璃杯在地上滚,沙发被挤压的吱吱叫,
当绢美回过神来,黑色的藤蔓已经组成了一道墙将她团团包围。
它们无我的蠕动着,像是生物器官的肌肉一样没有意识,那浓烈的腥味让绢
美几欲窒息。
一根藤蔓卷住了绢美了脚。
「啊啊!」绢美惊叫,「不要啊!救命啊!」眼泪夺眶而出。
粘滑的触感卷上了绢美的其它地方,她的t恤被撕裂,内裤被扯下,全身都
覆满了粘液,藤蔓分开她的双脚,一根特别粗大的肉jing在绢美的股间不断的磨蹭,
丰满的ru房被捆绑,沾满粘液的ru沟变成藤蔓美妙的居所,不断有藤蔓从绢美的
ru沟中穿过。
绢美吓的无法出声,「悦之………救我……」她在心中哭喊着。
黏液的润滑效果让绢美的肉穴呈现无防备状态,腾的一声,一根粗大的藤蔓
钻了进去。
「啊!啊啊!呜………」绢美惊恐大叫,但她甫张口,又一根藤蔓钻入口中。
那肉质前端像被扭开的水龙头,不断把苦涩的粘液注入绢美口中,绢美初时
忍耐着不让那恶心的液体进入喉咙里面,但两腿间的藤蔓像是要刺穿她似的疯狂
的扭动,绢美气闷的放开喉咙想要喘气,大量的粘液立刻泉灌而入。
过量的黄浊液体无法全部进入绢美的喉咙里面,一团团的落了下来。沾满粘
液的肌肤变的滑溜,粘液滚过去的触感像蜗牛在身上爬行一样,那些藤蔓将粘液
喷在绢美身上,然后再碾过去,像是小孩玩水一般搅弄着充满泡沫的粘浆。
绢美在一片昏暗中,只看到无数粗大的条状物在眼前来来去去,两腿间的物
体拔出又插入,插入又拔出,黏稠的液体在yin道里面滚动着,新的液体不断注入,
旧的液体无可奈何的被喷挤出去,充满了活力的藤蔓向前蠕动,钻向绢美的腋下,
的话吗?」
悦之蠕动着,每个龟头上都流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讨厌……」绢美咬着指头,露出世上只有悦之才见过的yin乱神情,「你还
记得……」绢美双手张开,迎接悦之,「来吧,悦之,我是你的。」
悦之碎裂成无数的肉臂,将绢美牢实的搂住,「讨厌……这幺猴急……」绢
美笑着,感受到悦之激烈的脉动,「刚才也是你故意玩弄人家的吧……你这色鬼
……」绢美娇嗔的舔舐着最靠近她嘴巴的yinjing,悦之的龟头已经深入了她体内。
「啊………」绢美紧紧握着yinjing,yin荡的喘息着,「肛门……肛门也可以
……」
绢美对着道。探索着绢美丰满yin唇的藤蔓
这才缓缓的消失。
绢美含着手指,咯咯咯笑个不停,好容易才上完厕所。
打开门,桌椅已恢复原样,玻璃碎片被集中起来,杂乱的报纸杂志也放回玻
璃茶几下。唯独变形的沙发无法恢复原状。
「哼,你要怎幺赔我啊?」绢美嗔道。
一阵鼓动从她体内深处涌出,绢美轻轻用右手抚摸下腹,「你说的喔……」
绢美的脸蛋像是涂上天然的胭脂,雪白透着桃红,「今晚如果没有让人家
……人家就不跟你好了……」
雪白的精液从绢美赤裸的双腿深处滴落,但在落到地上前便于空气中蒸发。
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