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女人出浴
小珍这次来，还是停留在调戏层面，并没真让蒋处长搞，不过蒋处长这时候的心态也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因为他回过身来看清小珍浴后相对较为真实的身形容貌后，搞对方的兴趣，还真不是那么大，真不是那么强烈了。
女人刚出浴时，既是她对异性吸引力最强大的时候，同时也是她最容易露底之时。
小珍既然敢一出浴就跑到蒋处长房间里来亮相，当然不是为了露底，而是因为自信。
是的，跨入四字头女人的小珍，相对同龄女性来说，的确是有她自信的本钱。
该鼓的地方依然很鼓，甚至刚比人家更鼓！
该翘的地方虽然已不太翘，但也绝对看得过去，不会拖分。
尤其是那张脸，更是一张极不显年纪的娃娃脸。
外部衣服包装得好的话？说她只有三十毛边，绝对是任谁都不会怀疑。
但是刘雨霏的出现，大大提高了蒋处长的审美标准。
像小珍这样生过小孩的半老徐娘，再怎么保养得好？
身上的皮肤，毕竟已经开始松垮，光泽度不够，脸虽然是娃娃脸，但也无可避免地留下些岁月的痕迹，也就是小皱纹，尤其是眼角那里，就更为明显，有点小眼袋。
这些平日里梳妆打扮后也许不大引人注意，但是在刚出浴时，却让人一览无余，所以蒋处长一眼就看出来了。
于是乎对小珍的兴趣，准确说是对小珍女人身体的兴趣，当然就急剧下降！
其实蒋处长知道，也许只要自己稍微再主动点，或是用点小强，小珍就会依从。
不过他同时也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做了？
好事固然能成，但是却会在人家那里留下口舌，留下话柄，成为没什么话语权的被动之一方。
男女这种事，按理说男方一开始在行动上主动点，道德上被动点，也没什么，也很正常。
但是蒋处长现在，却连这么点小暗亏，也不大愿意吃。
心说凭什么？
你小珍既不是国色天香，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小家碧玉，而是一很有可能是被人家穿烂了扔在国内独守空闺的破鞋！
咱跟你搞？那是互取所需各不相欠，甚至咱自己还吃了点小亏！
凭什么死脸？凭什么给你落下话柄？
你爱搞就搞，不爱搞？老子现在虽然憋得慌，但也犯不着求你，大不了等会自解决问题了事！
蒋处长既然怀着这样一种情节，而小珍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女性，他们两个人，当然一哈就搞不起来了。
既然搞不起来那事，那就只有谈公事。
但是蒋处长按预定想法与小珍谈罢如何分工协作后，小珍的态度，却立马就变了，反应强烈。
“蒋全，这次来深圳考察，可是以你为主！你回去如何向上面汇报？这可牵涉到好几千万项目的成交，这次招投标，是公开招投标，局里领导都很重视，尤其是李局，更是格外重视，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深圳这块先都扔给我？我可没那本事拿得下来！”
甩手掌柜？这是么意思？难道广州那家企业就不是入围企业？
说什么开招投标上面很重视？这国家的项目，有真正公开公正公平招投标的吗？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啥意思？
我懒得管，马虎点，这还不是为你们暗箱作提供方便？
难道还非要把我拉下水不成？！
我现在虽然有点小实权，但胃口一时间还没那么大！
你们搞你们的大买卖，我睁只眼闭只眼的，难道还不成吗？
蒋处长听罢小珍较为严肃认真的谈话后，心中隐隐察觉出对方这次是想让自己做出头鸟，而不是想以色夺权把自己撇到一边，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嗯，这里面有学问，我得再将将这小珍。
“小珍，话可不能这样说，谁做甩手掌柜了？广州那家企业，就不是竞标企业了？我这样安排，只不过是为了抓紧点时间，大家好快点办完事快点回去交差。再说了，深圳这儿，不是有你吗？有你也就行了，我还能信不过你吗？都是为国家办事，分工协作嘛，你说是不是这理呢？”
蒋处长官架子摆起来，也不含糊。
他暗地里点明深圳这儿有小珍在就行，实际上是挑明了自家立场。
也就是不拦路，不破坏，但也不参乎，不趟浑水。
以后要是真出什么事？上面追究起来他就可以说：
啊？那个什么？天龙集团呀？我是去看过，但具体情况都是小珍去考察的，我当时到广州考察另外一家企业去了。
小珍听到蒋处长这样说，知道自己刚才的言语，有点重，同时也清楚了蒋处长的立场，但却不大满意。
因为她身上背负有使命。
一项必须把蒋处长拉下水，让蒋处长出头来决定天龙集团竞标成功的特殊使命。
要知道千万级项目，最后的审批，那可是要经过很多领导手的。
蒋处长作为项目的具体负责人，他虽不能做什么决定，但是他的报告，却能很大程度地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
最终拍板的上位者会说：
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具体负责人打上来的报告，这上面倾向性意见很明显，他都具体去实地考察了，当然最了解情况，最有发言权，我们最后依着他的意见决定这样做，哪晓得会出这档子事？
国家部门里的事，拍板者固然至关重要，但是具体负责人或经手人，也同样很重要！
小珍知道，蒋处长这儿，光靠自己哈，是搞不定人家的，必须得拿点真东西出来。
但是上面还同时叮嘱过小珍，这件事，给蒋处长点甜头，可以，但却绝不能让蒋处长知道过多。
最好是让他在糊里糊涂情况下，真认为天龙集团的实力很行很强大，打出一份由他自己主笔写出的，有利于天龙集团的报告。
“蒋全，我刚才那样说，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我看这样吧，具体后面怎么展开工作？等我们晚上与袁总一起吃罢饭，再说？”
“嗯，那就先这么说吧。”
蒋处长点头表示同意。
他知道，这是小珍准备与人家商量，看是给自己开什么条件？
想让老子做出头鸟，不出点血？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