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炼化雷劫念头
秦不疑笑道:“有两尊佛门高僧在这里,我会一点一点的榨干他们。”
“拿到赤霄剑后,你真的放了他们?
两尊雷劫高手即便损耗了所有的念头,只要修炼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你即便毁了他们的肉身,他们度过了雷劫,神魂纯阳,可以转世重修,不过十几年,又会返回。”蔡文姬忧虑起来。
雷劫高手的可怕就在于此,很难杀死,自己就会有一个强大的敌人。
秦不疑冷冷一笑道:“我说过放他们,可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放。”
蔡文姬闻言愣了了下道:“嗯,乱世中,有些仁义不能讲,西土的释教神秘莫测,掌握着西域诸国,不知道还有多少强者。”
秦不疑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佛门的势力不在中原,即便再强,也对付不了我们。”
这个时代的佛门才刚刚进入中原,可不是后世那般强大,很多人还将佛教当做方术的小教派,高手虽多,却没有强大的军阀世家支持。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去江东寻找代言人,后来应该找到了孙策和孙权。
蔡文姬看着一脸自信的秦不疑,伸手摸着他的脸庞痴痴一笑道:“我的小男人,从那里来的野心和自信啊,也不怕那东来僧亲自找你算账。”
“若是事事惧怕,畏首畏尾,也只能一事无成。”秦不疑淡淡道,眼神却满是浓浓的不屈和战意,自己一路走来,就是踏在鲜血中,一路走去也只能从鲜血铺就的道路上行走。
“文姬,我这次将佛调和佛朔的雷劫念头全部摄取来了,足有七百多颗,你我一起炼化了这些雷劫念头,然后再将两尊法器炼化了。”
秦不疑挥手一扫,一颗颗龙眼大小的金色念头飞了出来。
这些念头中盘坐着一尊尊金色的佛陀,神异之极,乃是佛调和佛朔本源的法力。
它们已经被真龙凝练一遍,加上佛朔两人自己祛除了里面的烙印,也就更不用担心了。
雷劫前有八十一颗念头,雷劫后,念头凝练,足有三百六十五颗,暗合周天之数,等过了二次雷劫,念头之力将会更多,直至一元之数。
蔡文姬望着这些纯阳念头,眼神露出喜色。
她和秦不疑都是九品巅峰的强者,如果炼化了这些雷劫念头,就能够让神魂中沾染一丝纯阳之气,更容易度过雷劫。
两人盘膝在地,神魂出窍将这些雷劫念头一一纳入神魂内,将他们一点一点的炼化成纯阳之气融入神魂中。
随着这些念头的炼化,秦不疑和蔡文姬神魂外慢慢出现了无数黑色气息。
这些都是两人神魂中的杀戮、嫉妒恨、贪婪等魔性,有些是神魂中的阴气。
如果不加以祛除,轻则让人走火入魔,重的甚至引来雷劫,即便压了下去,在度过雷劫的时候,也会加重雷劫的威力。
秦不疑张口一吹,将这魔性直接炼化成了罗刹魔神,让这些魔性彻底从神魂和武魂内脱离。
魔性和阴气被祛除后,秦不疑和蔡文姬的神魂中多了和煦之气,如同暖风一般,这是纯阳之气的体现。
秦不疑随手将金刚杵和金钟取出来:“这金钟有护身效果,你炼化了后正好防身,日后后院就依靠你庇护了。”
蔡文姬看着秦不疑,狡黠一笑道:“公主已经答应了婚事,你如今享齐人之福了。
不过等这里稳定后,我们会向朝廷奏请此事,然后再请求册封。”
秦不疑嘿嘿干笑了下后将话题转开道:“等我拿下晋阳,夺取了整个并州后,再向朝廷请求册封,如今只是便宜了董卓,反而让人以为我和董卓有牵连。”
秦不疑明白,天下人皆当自己是黄巾贼出身,对自己必然不容,如果再和董卓有了勾连,那这一身的污浊可再也洗不干净了。
说不定就被人抓住了把柄来对付自己。
等董卓身死,天下各大诸侯忙着争权夺利后,自己再处理这个事情。
蔡文姬笑了下道:“也好,董卓的名声太差了。
不过董卓和西凉部众入京其实也是西凉六郡良家子和中原世家大族数百年的恩怨积累到了极致产生的。”
说道最后,蔡文姬也长叹一声,西凉六郡良家子大多是边地武人,为大汉戍边数百年,却被中原士人鄙夷欺压。
党锢之祸的时候,士人被囚禁,西凉出身的皇甫嵩自己跑到牢房,要和士人同进退,却没士人愿意搭理他,甚至对他冷嘲热讽。
所以西凉的这些人一旦得势,报复起来也极为狠辣。
秦不疑没有理会这些数百年的恩怨。
他现在初有势力,但是在中原那些世家大族的眼神不过是蹦跶的小势力。
甚至对于太行山三十万黄巾贼和白波贼而言,也是一个不起眼的力量。
现在必须在这里立足,然后起兵对付盘踞在上党的匈奴人,毕竟在那里还盘踞着十几万的匈奴精锐和大量的匈奴高手。
想到这些,秦不疑心中亦是豪情万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蔡文姬淡淡一笑,也不再继续说话,而是专心的炼化金钟。
秦不疑也将那金刚杵交给大黑天执掌。
这大黑天得到了佛门法决和几颗雷劫念头后,已经参悟了佛魔同体,实力更强了几分,也更像是佛门的怒目金刚。
秦不疑和蔡文姬苦修的时候,沮授和徐庶联手实行三大制度,强行推行,慢慢的初显成效。
半个月后,整个广武城也渐渐进入了正途,保甲制度、均田制也直接执行了下来。
而府兵制必须等均田制实行下来后,才会从汉人青壮中择选出来。
广武城的稳定也吸引了四周的流民,尤其是被胡人欺压的流民也纷纷前来投靠。
这一日广武城下大量的流民正在被有条不紊的管理起来,广武城内的官吏和士兵不断的忙碌着。
而在城楼上,秦不疑等人端坐在一个小桌子,一边饮茶,一边望着下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