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用力地拍打着水面下肿胀的宝贝,心中烦燥不安,下午医生的话又再次回想在耳边。
    “你的dna排列与你母亲完全不同,即是说,你并不是她的儿子,而且,你
    的排列方式也没有在医院的纪录上出现过,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母亲,究竟是怎
    么回事,事关你的将来,你还是弄清楚好。”医生的话里分明含着一丝的怜悯,
    似乎在替我悲哀。
    这是怎么回事?我更加愤怒地拍打着水下的大,它并没有因为我的虐待
    而有所软化,反而更加坚挺无比。
    哼,连你也欺负我。真想就这么一刀就把它给砍了,不过,宝贝是自己的,
    毕竟是砍不得的。
    医生的话仍然在脑海里打着转,我实在无法把精神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本来
    打算洗个澡轻松一下,没想到却只是更加烦恼而已。
    心中一恨,也不顾水渐渐变凉的事实,两只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那无比粗壮
    的,在水声哗啦中,使劲地揉搓了起来。
    头微微地仰起,随着动作的加剧,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沉迷在快感
    当中而忘了一切。
    门轻轻地随着风儿打了开来,温柔的轻风也随之进到雾气弥漫的浴室。若隐
    若现中,喘息声传到了客厅中间坐着的妇女的小耳里。
    闻声微感诧异的中年美妇,扭过了她的玉颈,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透过正在逐
    渐消散的雾气,看到了里面的情形,连忙转过头来,一丝艳红染上她那姣好的面
    庞。心跳立刻增加到120/秒的高速上,脑里还残留着自己的儿子抚摸又粗又
    长的时的景象。
    “这个孩子怎么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哪。”美妇这样想着。
    体会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美妇知道也该是避嫌的时候了。是啊,是
    该分开来住了,明天就让他搬进他自己的屋子吧,今天是最后一夜了。
    美妇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卧室中,小心翼翼为自己儿子铺好了床。然后躺
    在自己的床上,但不知怎么的,越是想睡着,越是睡不着,美目中不断浮起儿子
    的镜头,以及他那在雾中看不真切的超大号。
    她的脸虽然已经通红,却由于白天工作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水声依旧在继续着,等我终于爆发出来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微微擦了
    擦身子,我连忙跳出了已经冰凉的水池。
    我走进卧室,母亲已经睡熟了。
    也不知怎么的,在我这18年的生活中,竟然还和母亲住在一起,因为一但
    我独自睡,就怎么也睡不着。
    我很想把她从床上叫起来,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见她睡着的样子,
    又不忍心再叫醒她。哎!娘啊,我倒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就在我几乎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的母亲──碧雪晴,低声的呻吟起来。
    我凑近耳朵,希望听见有关我身世的事情。她是一个生物学的专家,自然比
    那个劳什子庸医要强的多。
    “嗯嗯──啊啊,嗯嗯,再──一下。”嗯???(_)这是什么?
    怎么有点像刚才自己发出的声音啊。不会吧。想是如此想,但目光还是不能
    遏止地向应当是丛林的地方看去。
    一颤一颤的,我立刻就确定了她在干什么。
    刚刚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个小时才软下去的在剎那间就硬了起来,而且比
    刚才更加坚挺。
    我连忙按住了它,生怕被母亲看见,虽然她已经睡着了。
    母亲的动作更加剧烈了,连被子也被缓缓地颤到了一边。
    一缕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我本来就要移开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住了,再也舍
    不得移开。
    一丝透明的粘液随着洁白的手指往返于神秘的洞穴,每一下晃动都会引起她
    的一声呻吟。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淫糜的景象,心里也开始幻想着是自己又粗又大的阳
    物在那里着。
    “嗯嗯嗯嗯,轻点──,儿啊──你不可以啊──”我顿时明白她做的是什
    么梦了,心中也更加难以忍受,也肿胀至难以忍受的地步,浑身燥动不安,
    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窜入脑里。
    “啊啊啊,没关系,再一下,你不是我的儿子的。”我脑际轰然一震,一直
    按着硕大无朋的阳物的手,终于离开了,颤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内衣,一根粗到一
    手握不住,长到两手也握不全的阳物高耸在了空气中。
    剧烈的动作终于把被子掀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胴
    体在一起一伏间,配合着手指的动作。
    “啊啊啊,不行了。够了。”一股白色的粘液从粉红色的喷了出来,看
    见这一幕的我再也忍受不了,慢慢的用手托起大阳物对准了那迷人的洞穴。
    小小的穴儿仍然汩汩地向外流着水。
    我用力的一挺,阳物剎时没入了半根。
    母亲舒服地嗯哼一声,眼睛微微了张了开来,可能是由于梦中的情景与此相
    似,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是享受似的感受着那异于寻常的充实感,还哼了几
    下。
    好舒服啊,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男女如此喜欢鱼水之欢。确实
    是太舒服了,粗大的阳物被一层暖暖的嫩肉包围着,那种紧凑的感觉实在另人很
    想再来一次。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却绝不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初哥,毕竟还是知道
    应该如何做的。
    我开始缓缓地挺动着,巨大的也缓缓地摩擦着那软实的,带给母亲
    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也同样带给我一阵说不出的享受。
    母亲再次开始哼起来,夹杂着一些痛苦而又饱胀的快乐。
    我低头看了一下,母亲那蜜液直流的比起我那实在是太大的阳物确实有
    点小了,小被粗大的阳物涨得连血脉也看得见,但是那种紧密的感受也是非
    常惊人的,所以会有点痛苦也是难免的。
    我又稍微地使了一点劲,大靠着液体的润滑挤进去了一点点,感觉已经
    踫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轻轻地用研磨了一下,嗯,好舒服,最最敏感的龟
    头被磨擦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
    母亲本来微张的眼睛由于不堪忍受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张开来,
    连樱桃小嘴也张了开来,发出令人心荡神移的呻吟声,更特别的是也一阵强
    烈的收缩,给与我从未有过的舒爽感,比起五姑娘实在不可同日而语,更不用提
    那最最叫人叫绝的强大吸力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酥麻感。
    我一阵激动,又用力地插了一下,顿时把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母亲给惊
    醒了。
    母亲的眼神从模糊到清晰再到充满恐惧,终于颤微微的道:“你──你,你
    在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不去看她那略带惊慌失措的眼神,低
    下了头,但那种男女间最迷人的刺激却更加强烈了,由于母亲的恐惧,她的
    剧烈地收缩至极小的状态,紧紧地夹着我的,让我动弹不得,却也让我感受
    到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嗯!”母亲受不了充满身体的快感,微微的呻吟了一下,眼波也带了
    点媚态。
    “你是我的儿子啊!我们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
    听了这句话,我终于抬起了头,“你并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不可以?”
    “你怎么知道的?”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了点颤抖,身体也不停的抖动,显是
    心情激动。
    “怎么?是真的么!哼”我重重哼了一声,两双大手摸上她丰满的隆臀,按
    在她的腰间,然后突然使力地向后按去,本来就没有褪出来的阳物在这大力一击
    下,瞬间不出来。
    “怎么了?”她不想说的样子看在我的眼里,让我颇有些不豫,立刻大力地
    挺动了几下。
    “啊啊啊啊。”仍然坚硬的立刻让她屈服了下来,虽然这种事情实在很
    舒服。
    “我不知道。我是十天前才遇到你的。”
    “什么。”真正令人难心想象,在我的记忆中已经一直生活了十八年的母亲
    竟然在十天前还是陌生人。这怎么可能?
    “别开玩笑,我是真的想知道。”深刻在我脑海中的记忆让我很快判断出她
    说的是假话。
    “真的。你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还会骗你吗?”她认真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
    地相信了几分。事情确实在意料之外,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从别人
    手里收养了我而已。哪知道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不可能吧。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玩耍的事情啊。还有尿床的事啊。”由
    于心里已经信了几分,我的话里隐隐地透出几分恐惧。
    母亲爱怜的看了我一眼,“哎,可怜的孩子,你的那些记忆都是假的。”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已经
    有些歇斯底里了。无论是谁骤然听到自己十八年的记忆都是假的,恐怕都会发疯
    吧。
    我开始挺动起来,而且是疯狂的,刚刚经历过一场的母亲又哪会是
    我的对手,在我动了不到几下后,就再次攀上完,我搂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我们的下体一直没有分开,所以这个站起的
    动作让我颇费了点力气。
    我轻轻的搂着,尽量不使劲,以便能借助她身体的重量来加深在她体内
    的深度。
    我开始走动起来,绕着屋子。
    碧雪晴也开始呻吟起来。我搂着她娇躯的大手几乎没有使劲,她全身的重量
    几乎都靠我的阳物来支撑着,使得它更加地深入,几乎要穿破了她的子宫。
    我每走上一步,粗大的就在她的子宫内颤抖一下,她也随之呻吟一下。
    白皙的臀部与我的肉卵也随之更加紧密地结合,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响声。
    “美啊,真的好美啊,林儿(我的名字叫碧林),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好
    大啊,快要把撑破了──你的太大了,──真的受不了了。”她的点疯
    狂的摇着臻首,但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受不了了么?”我笑着,“波”地一声,把那粗长的阳茎抽了出来,她的
    彷佛舍不得似得,向外翻出了大,还随着我的离去,向外一鼓一鼓的。
    “滴答”声响起,先前被我粗大的阳物堵在子宫内的全都流了出来。
    极度的空虚顿时充满了她的身体,纤细的肢体不安的扭动着,双手也不由自
    主地环紧了我的虎腰,已经有点红肿的更是来回的磨擦我的身体,以求稍微
    抵消那难耐的骚痒。
    “你好坏啊。”碧雪晴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胸膛。
    “快求我啊。”我嘻笑道。
    “不要嘛。”小手再次捶打在我宽敞的胸膛上。接着,用蚊蚋般的声音道:
    “好儿子,给我吧。”
    “什么?我听不清楚啊。”我大声道。
    “你──你真坏。”她面色突然一转,变得无比妖艳,媚声道:“好儿子,
    给我吧。用你那没有人比得上的贯穿我吧。”
    我一愣,圣女与荡妇之间的差别原来如此之小,看她的娇媚之色,我也不忍
    心再让她受苦,用力的一出了这句誓言。我知道,
    科学家是多么的辛苦,是多么的寂寞,只有那些真正的不在意生活的科学家们才
    会没有任何,而仅仅只去研究,然而大多数人还是要生存的,尽管他们可以
    不在乎那些,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需要那些。碧雪晴也是这样子的,虽然在她的
    心里,这些我能给她的快乐都不如研究得来的快乐,但她却确确实实的需要我给
    于她的仙境,只有在那一刻也许她才会忘记所有吧。
    “嗯,你不要离开我,说好了的。”过度的疲劳使得她终于忍耐不住睡意,
    杏眼迷离的睡着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但我是谁?是谁给了我生命?我也忍耐不住腰的酸痛,迷
    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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